第8章 拿你先試試手

  不顧忌別人的目光，高挑的女僕抱住了冷風中顫抖的戴安，將溫暖傳遞到戴安身上。

  「伊莎貝拉夫人可真是一位美麗的夫人，主人你不必那麼著急，可以多聊兩句。」

  女僕梳理著戴安下車弄亂的衣裳，異色的瞳孔望著遠離的馬車，高挑的身高將戴安輕鬆抱起。

  「都還在外面，我不想你在外面受凍，快回家吧，今天的遭遇有點魔幻，我要好好給你說說。」

  戴安嘗試掙扎，掙脫被抱起的狀態，家裡抱抱他還挺喜歡，外面被抱起來就有些難為情。

  但女僕沒有鬆手，四周沒有人，抱著能更溫暖戴安，女僕抱著戴安回家，將戴安放在暖爐旁，點燃了木炭，火焰的燃燒傳遞著熱氣。

  「燒暖爐簡直是一種罪惡，怎麼到家了你又不抱我了？」

  戴安抱怨說，女僕已經端來一杯熱茶，拿來一張絨毯蓋在戴安的大腿，女僕彎腰低頭，甜美溫婉還帶著母性的嬌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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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忙家務，我的主人，今天不用再出去了吧。」

  端著木盆來到戴安身邊，試了試水溫，女僕半跪在地上給戴安脫鞋，軟白的大手揉著戴安的腳。

  「是不用出去了，唉，燒炭幹嘛浪費錢，床上窩著挺好的。」

  戴安摸摸女僕的發箍和頭帶，心疼起錢財，這些都是女僕的勞動成果，他不想無事可做的當做炭火燒了。

  「總要養出一些貴族氣度，真正的貴族人家用的可是礦晶，沒有煙霧，可惜我不能進入靈境，不然我們也不必那麼窘迫。」

  女僕的實力沒有洛蘭描述的天使那麼誇張，但是已經恢復到了聖騎士的階段了，進入靈境，倒騰些什麼出來，足夠戴安富裕奢華，但是女僕的特殊性，讓她沒有辦法進入靈境。

  準確來說，沒辦法低調進入靈境，神明再弱小，在靈境之中的顯眼程度，都像是黑夜的月亮。

  而在物質界，又不能暴露聖騎士的身份，在都鐸這種被神術籠罩的國家，會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關注，兩人都不想暴露，也沒有到暴露的時機。

  「我已經很滿足了，現在的生活對比以前算什麼窘迫，你也坐下一起泡腳享受吧，讓我也給你按按，今天發生的事情也需要你參謀。」

  女僕揉捏足底的力道剛剛好，戴安很舒服，他手指勾勾女僕滑嫩的下頜，讓她站起來。

  「我的身體很暖和，不用了。」

  女僕輕笑著說，婉拒了戴安的邀請，她又不是凡人的戴安。

  「那我想玩玩你的玉足，坐下，脫鞋！」

  戴安命令說，女僕露出一個無奈又寵溺的笑容，在戴安注視中，慢慢提高裙子，解開弔帶襪扣，引發陷入雪白肉腿的吊帶回彈。

  「真不明白，等到了床上，主人你又喜歡我穿上。」

  慢慢坐下，小手提起小皮鞋的後跟，輕輕一脫玲瓏精巧的足形便出現在戴安眼中，溫柔的女僕沒有了幹練和瀟灑，略顯羞澀。

  「說的我都覺得我罪惡了，這算是我的任性吧。」

  戴安這方面可就不體恤女僕了，喜歡就是喜歡，就是加攻速，他目光炯炯，想要先動手去脫女僕的絲襪，女僕卻沒給他機會。

  「不要愧疚，我什麼都可以穿給你看，只要你開心。」

  不想看到戴安苦惱，女僕雙手抓住吊帶襪邊緣往下一拉一步到底，動作迅速很快就剝離了一雙玉腿的絲襪，玉足試探性的踏入水中，然後被戴安踩在腳下。

  「你別說這種話呀，聽得我要生出許多邪惡的念頭。」

  戴安的腳踩在白嫩的玉足上，他的腳比女僕的玉足小一號，被熱水泡的紅彤彤的，對比差異明顯，腳背滑滑的肌膚被戴安腳底摩挲，看起來有一種玷污白玉的刺激感。

  「神明對鍾愛的信徒總是格外寬容，有什麼邪惡念頭我都會包容，最後讓你改過自新。」

  女僕雙手抓著長裙上提固定，避免戴安玩水，水濺到自己的女僕裙上。

  「不說了，不說了，越說越是要被你折服，也難怪你能在異國有追隨者。」

  聖母的氣質濃郁，忍不住皈依聽從她的話，溫柔的美人現在只對戴安如此，戴安承受了所有的聖母的慈愛。

  「追隨者？」

  聖母歪歪頭，露出不解的困惑，可愛的小表情戴安要不是腳還在水盆里，已經鑽到她的懷抱里討要寵愛了。

  「嗯，你聽我說……」

  戴安的拇指玩弄著聖母柔滑有肉的玉足，一邊說著在斯圖亞爾家馬車上的經歷。

  熱水中的玉足，還是白白嫩嫩，可可憐憐，明明比起戴安的腳大許多，但是卻被戴安的腳各種揉捏欺負，就像是戴安玷污聖母女僕。

  「太奇怪了，真是太奇怪了，究竟是什麼時候暴露了呢？」

  安靜的聽完戴安的講述，慈愛的聖母蛾眉微蹙，她的手指捏緊了衣物又放鬆，反覆循環，原本任由戴安玩弄的玉足也繃緊了，讓戴安不敢動作。

  「我也覺得我們已經足夠謹慎小心了，甚至來到都鐸都沒有展現出武力，是因為當初殺貴族的事情暴露了？」

  戴安隨即搖搖頭，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貴族而已，而且也不是都鐸，沒有打了小的來老的這種劇情。

  「或許吧，金髮的人太多了，異瞳相對稀少，一個傲慢愚蠢的貴族家族的譜系都沒有多少，也能被調查到？可又是怎麼聯想到神明聖子的身上呢。」

  瑪格麗特帶著濃濃的懷疑，反覆核查自己暴露的可能，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戴安說的殺貴族的事件，可這種事情也暴露不出戴安神子的身份。

  神職的問題更是有種莫名的驚悚，從來沒有出現在靈境，又怎麼會有人知曉她的神職。

  「算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對方也不想說，至少他並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也知道對方是抱著合作的心態，主人應付的真好，留給他希望而不是不直接拒絕，避免他做出其他的決定。」

  誇獎著戴安的隨機應變，玉足活動，足趾和戴安的腳拇指觸碰，既然已經暴露了，現在就該是如何處理了。

  「還得是他提醒我，不然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戴安略顯苦惱，眼前的美人真是神明本神，那就沒有那麼多煩惱了，可差得太多了，沒有所謂賜福。

  「沒事，沒事……就像是你說的，給他一個試練好了，如果他的目的真的是打算追隨你，成就偉業的話，等他完成試練說不定我也能給他賜福了。」

  玉足夾住戴安不安的腳，換成聖母按壓戴安的腳，細膩的輕撫，給戴安信心和鼓勵。

  「什麼試練？」

  戴安一聽好像是這個道理，腳也安分下來讓聖母踩壓，就像是被按摩一般。

  「你不是說了，要他深入到基層嗎？那就讓他在學院畢業後去西部軍團，和海里娜迦作戰，最後成為軍團副團長再接納他，畢竟你說了，我們只要精英。」

  瑪格麗特研究過都鐸帝國，給了一個看起來不是很困難，但是需要花費許多時間的試練。

  公爵之子，現在已經是大騎士，成為軍團副團長是時間問題，需要殺娜迦積累軍功，而戴安他們缺的就是時間。

  「明天還要警告他不要告訴任何人，對方似乎也藏著某些事，雖然看出他確實沒什麼惡意，真是煩惱，現在的實力還不能暴露，還得蟄伏隱藏。」

  決定了試練內容，算是解決洛蘭的問題了，對方如此直白的上門自薦，神祇的女僕也沒有察覺到洛蘭的惡意，也沒實力進一步調查，只能暫且如此了。

  「這個國度滋養著我，或許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恢復天使的實力，到時候想要做什麼都方便一些，主人，請你暫且等待。」

  女僕單手抓著裙子，另一隻手握住戴安的手，兩人手腳相連，女僕很是鄭重，慈愛的目光帶著寵溺。

  「你該享盡榮華，金錢，權力，美女，一樣都少不了。」

  像是經文一樣，反覆承諾保障死後上天堂，女僕就是要讓戴安知道，這都是他應得的。

  「別說的和畫大餅一樣，我只要有你就滿足了，畢竟你可是格麗塔女王，異國都還有受你恩惠的追隨者。」

  戴安的雙手握住女僕搭在他手背的手，想到了今天看到的刺手火玫瑰，那些貴族和教會的污衊蒙蔽不了真正的聰明人。

  「哦，救過的人太多了，記不得了，那又有什麼用呢，最後將我救贖是主人你，什麼國家臣民，什麼仰慕者，什麼恩人都是假的，你才是真的，你從異界來的使命就是救我，而我使命就是愛你。」

  白白的玉足揉著戴安的腳丫，女僕對別人的尊敬不屑一顧，伊莎貝拉敬仰毫無作用，不如戴安隨口的一句誇獎，能讓她羞澀半天。

  「不過，要是你喜歡她，那我可以幫你把她哄上床，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敬仰我了。」

  感受戴安手心的溫度，女僕展顏一笑，慫恿著戴安行動。

  「我剛剛已經說的夠清楚了吧，我心有所屬，而且她一個區區凡人，還能和我家神祇老婆比？」

  戴安看美婦人之所以純純是欣賞，沒有夾帶多餘的念頭，是因為家裡有人。

  主僕關係只是一時，戴安原本的規劃是成為事務員之後，就娶了女僕，對外說是被貴族敵視，只有女僕信得過。

  「你呀，誰要你做比較，就不能享受我的愛又體會她的美麗嗎？」

  女僕恨鐵不成鋼，戴安怎麼能這麼老實，她都說好了她哄，怎麼就不明白呢。

  「主要是她也沒你美呀，女王陛下。」

  戴安望著女僕溫婉慈愛的臉輕笑著說，女僕被熱切的目光看得偏過了頭，留下羞紅的臉。

  「嘗一嘗不同口味不好嗎？」

  珍珠般圓潤的足趾上下撓著戴安的踝骨，女僕偷偷斜過眼睛看向戴安。

  「問題你太好吃了，無瑕她顧。」

  戴安察覺到女僕的羞澀，拍著她的手背，調戲自家的神祇。

  「我有能力了，給你的第一個賜福就是好色，讓你別死死的盯著我。」

  女僕哼了一聲，玉足羞澀的攪動，蕩漾水波，聽起來像是嫌棄，實際卻是無以倫比的寵愛。

  「美神也難以比擬你的美色，這個賜福不起作用。」

  戴安笑著說感覺到水溫有些涼了，女僕像是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亦或是被讚美的羞澀，提前將玉足提起，水珠順著白嫩的足弓滴落。

  「那是你沒真正的見過美神，真見過你蛋都要……」

  女僕抽出被戴安握住的手，迅速穿上了吊帶襪，臉羞紅羞澀，誰不愛聽讚美的話呢，別人可以不屑一顧，戴安的話，不論真假女僕都喜歡。

  「或許吧，畢竟我也只是一個凡人，抵擋不住誘惑。」

  戴安的腳被女僕抬起來擦拭，可能是藍星成長的環境，讓他沒有把話說滿的習慣。

  「伊莎貝拉夫人不誘惑嗎？」

  絨毛巾仔細的擦拭著戴安的腳背腳底，女僕感慨戴安的挑剔。

  「是有一種想要鑿她的衝動，但是也只是衝動，就像是看見漂亮的花，想要聞一聞，但我又怎麼會背叛你。」

  戴安感覺腳上陷入一片絨棉之中，女僕給他右腳換上了鞋，現在在擦拭他的左腳，望著低眉順眼的女僕，上輩子的終極夢想，戴安很滿足了。

  「這哪裡是背叛，這是在幫我恢復，你是愛我才選擇去接近她，她能讓你晉升為大貴族，你是我的神子，你越在這個國家有權力，我恢復的越快。」

  給戴安穿上拖鞋，將戴安挽起的褲腳放下，女僕一臉嚴肅。

  「洛蘭就這麼一說，你也信了呀，你能接受一個同齡人當後爹嗎？」

  戴安搶在女僕之前端起水盆倒水，換來女僕嗔怪的神情，她也沒有搶，知道這樣會讓戴安舒服一些。

  「你都不試試，怎麼會知道，試試又沒什麼，我鼓勵你去嘗試。」

  女僕將擦腳絨布收整好，跟在戴安的身後。

  「那你先給我積累經驗。」

  倒完水，戴安放下盆，抱住了比他足足高一個頭的女僕。

  「今天表現的冷傲高貴一點！」

  「是，我的主人？」

  女僕的面容透明，唯有一雙異瞳不變，那是不屬於凡間的美麗，慈愛的聖母溫柔包容。

  她在戴安面前裝不了冷傲。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