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熱情的陳雪茹
第34章 熱情的陳雪茹
未來很多年,一直到四合院劇情正式開始,其實是屬於公私合營的十年。
前門大街這一片,因為靠近火車站,又是皇城的正大門,商業發達,他或許能有所作為。
「喲,你可算是來了啊!」
陳雪茹正在櫃檯里扒拉著算盤。
「我一天天的都忙,這不得空就來了。」
李治國也不跟客氣,一起抓過敵特的,關係算是很鐵了吧。
「你衣服都做好了,快進去試試看。」
陳雪茹招呼夥計看著點,就把李治國給帶到了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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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國也不含糊,跟著就把棉衣外套給脫了。
陳雪茹暗自吞了吞口水,下意識的說:「我這兒有件新毛衣,你也一起換了吧。」
「這不好吧!毛衣多貴!」
李治國看了看身上這件,確實和新外套不搭。
「有什麼不好的,我這是賣絲綢的,能差這點啊。」
陳雪茹連忙從旁邊柜子里拿出新毛衣,想了想,乾脆連里衫也一起拿了。
「行,試衣間在哪兒,我去換了。」
李治國在家都是有秦淮茹照顧,習慣了女人給衣服。
「你就換個上衣,去什麼試衣間,背過去,我又不偷看。」
陳雪茹碎了一口,就去旁邊坐著,優雅的端起了小杯子,品了一口紅茶。
李治國也無所謂,男人打赤膊能算個啥。
當即就背過身去,換下毛衣。
「好了,老闆娘,不得不說,你眼光好,衣服剛好合身。」
李治國換上了一套嶄新的中山裝,有點這時代幹部的感覺了。
「真不錯!」
陳雪茹放下杯子,上前打量片刻,頻頻點頭。
「對了,下個月二號,街道那邊的嘉獎就下來了,你得親自到場接受表彰,就穿這一身去。」
「行啊!我一早就到你店裡。那敵特的身份確定了是吧!」
李治國費心抓敵特,既是為了保住家產。
也是為了跟街道打好關係。
「確認了,是隱藏多年的敵特,而且啊,人真的是畫家。」
陳雪茹想起這事還有點後怕。
「那後院你能盤下來嗎?」
後面那院子,他雖然沒到屋裡,但光是看看就覺得很好。
「難啊,院子到了公家手裡,後面在看情況吧。」
陳雪茹忽的話鋒一轉,「你媳婦那麼漂亮,真捨得人去廠里上班啊!」
「不然呢?兩口子總要有人上班養家吧!」
李治國說得理所當然,都新社會了,男女平等。
「你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你不想去廠里,又不想做生意,乾脆去當個街道幹部,總得有點上進心吧!」
陳雪茹也就隨口調侃,當幹部可沒那麼簡單。
「我當幹部?那你們這些商戶可就有罪受了。」
李治國也是隨口調侃。
「怎麼,你還想對付我啊。」
陳雪茹拍了下李治國的胸膛。
「我對付你幹嘛!我突然想起家裡的衣服還沒收,先走了啊。」
這氛圍,讓李治國有點扛不住,風緊扯呼!
「你跑什麼,這才上午你收啥衣服啊,要不中午留我這兒吃飯得了。」
陳雪茹請了煮飯阿姨,中午這些伙食是管飯的。
「不了,我真有事得走。謝謝你的衣服啊,改明兒我也送你一東西。」
李治國沒忘把舊衣服打包,回去還得接著穿。
「那我可等著的啊。」
陳雪茹把人送到門外,見人騎著自行車遠去,這才碎了一口,回到店裡。
「雪茹姐,你怎麼把送對象的毛衣給李哥穿上了?」
有店員過去閒聊,是帶點親戚的,不然也不敢說這話。
「他穿著好看!」
陳雪茹隨口解釋了一句,想起李治國那誇張的背部肌肉線條,就忍不住一陣臉紅。
中午,李治國隨便吃了碗麵條。
路過廢品收購站的時候,他腦海中瞬間迸發出無數的發明創造,系統獎勵的手工耿稱號有毒啊。
「喲,李治國,你算是回來了,咱院裡出大事了。」
閻埠貴正在細心照料剩下的盆栽,還因為記掛李治國搶走的兩盆。
怕給養壞了,他特地到後院去細心打理了一番。
「出啥事了?」
李治國把自行車停下,就想給這車改造一下!
「老何家來人了,那何大強就是傻柱的爺爺,當年跟寡婦跑了,居然跟人生了個兒子,跟何大清長得一模一樣……」
「停,這事我知道啊,人還是我上午幫著找回來的。」
他做好事還是願意留名的,不丟人。
「是你做的好事?」
閻埠貴蒙圈了,你這壞小子能安好心?
「可不是嗎,傻柱是我兄弟,我既然遇到了,就得幫他把親叔叔找回來。」
這正說著,就聽門口傳來了喊聲。
「李治國,你說我幹啥呢。」
傻柱從院門口走了進來,手裡提著一個網兜,裡面裝著飯盒。
閻埠貴驚訝的問:「傻柱,你早退了?這還沒到下班時間吧。」
「我請了一會假,我爸讓人帶話,讓我趕緊回家一趟,說我家來了新人,沒準是給我說媳婦呢。」
傻柱嘚瑟上了,沒想到他那天晚上提了一嘴,老爹還上心了啊。
李治國臉色古怪的說:「傻柱,你先回家一趟吧,是好事,但不是給你說媳婦。」
「什麼好事?我回去看看。」
傻柱趕緊忙往中院走去。
李治國和閻埠貴對望一眼,也跟了上去。
路上閻埠貴忽然反應過來,「哎喲,這下傻柱負擔重了,家裡四口人就他一人上班。
他那叔叔是個窩脖兒,吃了上頓沒下頓的,那三輪車也是趁著別人休息,才能騎出去拉活。」
所謂窩脖兒就是下苦力給人扛東西的,跟山城的棒棒,意思差不多。
「他有家底,不怕!我家才是院裡最窮的,日子難過。」
這話一出,閻埠貴就忍不住說:「你可拉倒吧,就你這算計勁,窮也餓不著。」
李治國不置可否,等糧票一出來,各家才有得算計的。
「傻柱,你家出大事了。」
「傻柱,快回家看看,你多了個爹。」
院裡住戶看到傻柱回來,紛紛調侃。
傻柱一臉蒙圈,這多個後媽還能理解,多個爹是啥?
然而當他踏進家門後,徹底蒙了。
「啊!我還真多了一個爸爸?」
屋裡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妹妹何雨水坐在凳子上,也是一臉懵。
「傻柱,別亂喊,這是你親叔叔蔡全無,是你爺爺在外面留的種,今年才二十二歲。」
何大清說這話時,心想他年輕那會看著就這麼顯老嗎?
「我叔叔?我爺爺的私生子?」
傻柱愣是沒反應過來。
何大清解釋說:「你爺爺當年跟寡婦跑了,是入贅,你叔叔跟他老娘一個姓……」
傻柱炸呼呼的說:「爸,原來你是跟我爺爺學的,難怪你也差點跟寡婦跑了。」
「咳咳,我們老何家……」
何大清不吭聲了,不會真跟李治國說的,有寡婦血統吧!
傻柱心想,他可不能學爺爺和老爹,以後找媳婦,一定找個黃花大閨女!
等回過神來,見李治國已經在自家坐下了,正在跟老爹和親叔叔閒聊。
好一陣,傻柱搞清楚了緣由,也認了這親叔叔。
「老蔡,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李治國發了一圈煙,蔡全無雙手接過去,姿態放得很低。
傻柱一看,不對啊,這是他親叔叔,關李治國什麼事兒?
「沒啥打算,我就一給人幹活的窩脖兒,啥活都能幹。」
蔡全無是真正的家道中落,十四歲就沒了家人,一直靠賣苦力養活自己。
「弟弟啊,這些年你受苦了啊。」
何大清說著就落淚了。
李治國插話說:「要不,老何你出錢買輛三輪車,給老蔡專門拉活,他也不用等著借別人的車。
等你找到工作,你家就仨人掙錢,那日子還不得越過越好了。」
蔡全無愣了一下,「哥,你沒工作的啊!那我不能住你這裡,我還去原來那地兒。」
「弟弟,你想啥呢,我之前在軋鋼廠當大廚,被一個叫小宋江的人坑了,才丟了工作。
我要找工作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何大清端上了,咱能不能不提工作的事。
「就按李治國說的,哥給你買輛三輪車,你先幹著。
等啥時候有合適的崗位,你就好好上班。」
蔡全無搖頭,「哥,三輪車多貴,新的要小二百塊,二手的也要一百三四。」
「那就整輛二手的,我們家不缺錢!你大侄子還上著班的。」
何大清心裡肉疼,但還是得強撐著,弟弟有了車,也能掙錢貼補家用。
傻柱動了動嘴唇,總感覺不太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那啥,你們慢慢商量,我還有事,先走了。」
李治國趁機想走人,見閻埠貴還在門口,這是惦記啥了。
誰知道賈張氏突然來了,「老何,你弟弟回家,這是大喜事,正好啊,我家東旭下周日結婚辦酒,那就一起請了。」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懵了。
閻埠貴當即就說:「賈張氏,這不對吧,你家東旭已經辦過酒了。」
「昨天是買縫紉機,下周日才正式辦酒。」
賈張氏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李治國不也是過了些日子才辦酒的嗎,我家東旭也這麼辦。」
李治國都愣住了,可以啊,不愧是你賈張氏。
誰知道何大清當場就說:「我弟弟回院裡認祖歸宗,這是大事,我家也打算擺幾桌慶祝一下,也是下周日,賈張氏我現在正式請你了。」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框,看了一眼李治國,就是你小子,帶壞了院裡的風氣啊。
「還有我,我家老大閻解成,過了元旦就滿十周歲,正好,周日的時候辦幾桌,讓院裡喜慶喜慶。」
李治國聽了這話,心說,三大爺,這那兒也不差你啊!
「這不能啊,老何、三大爺,你們不能跟李治國學啊。」
賈張氏一著急就說出了心裡話。
李治國搖頭說:「跟我有啥關係,我是正常辦酒席。」
「我沒跟他學,我弟弟流落在外二十幾年,好不容易找到,難道不該辦酒。」
何大清還真是跟李治國學的。
「我家解成滿十歲,這是巧了。跟李治國沒關係。」
閻埠貴也矢口否認,他的人品沒問題。
「哎呀,不能這樣啊!」
賈張氏一愣,想收點隨禮錢,為啥就那麼難。
院裡不少住戶都在門口看熱鬧,紛紛在找辦酒的藉口。
不求賺錢,只求擋住賈張氏請客。
「賈張氏,下周日我家光福補辦滿月酒。」
二大媽這話也不嫌漏洞太大。
「賈張氏,下周日我來不了,我爸燒周年。」
孫二娘這藉口更絕。
李治國感嘆這院裡的人都怎麼了,人心都變壞了啊。
「你們,你們太欺負我賈家了。
我家有縫紉機,把布放上去,嘎嘎就能變成新衣服,你們就等著眼紅吧!」
賈張氏氣得轉身而去,兒子這酒席,怕是辦不起來了,但她還是沒放棄,能請幾個是幾個,總要把本錢撈回來吧。
李治國忽的說了句,「是誰告訴賈張氏,那縫紉機嘎嘎就能做衣服?」
誰知道眾人紛紛看過來,盯著他。
閻埠貴神色古怪的說:「李治國,你忘了,就今年,夏天那會,你在院裡傳起頭的。」
「我去!」
李治國趕忙回憶了一下,還真是,難道前身也是個坑貨?
「那啥,我得回去養盆栽,先走了。」
他轉身就走,這把賈家坑得有點慘。
「別養了,我下課回來給你打理過了,別在澆水了啊。」
閻埠貴喊了一嗓子,可謂操碎了心。
「得嘞!」
李治國遠遠的回了一句。
卻在想,縫紉機可不是那麼好操作的。
需要專門學過裁縫,以及縫紉機基礎,才可能做出一件完整的衣服!
秦淮茹能熟練使用縫紉機,這已經很聰明了。
傍晚,賈東旭回到院裡,誰知道一進門就見老娘在那裡哭。
「媽,咋了,院裡誰能欺負你啊。」
「東旭,你算是回來了,院裡太欺負人了。」
賈張氏連忙把剛才請客的事說了出來。
賈東旭一聽就嚷嚷起來,「他們怎麼能這樣,李治國辦酒就可以,我家辦酒為什麼就不行。」
「就是啊!他們就是欺軟怕硬,見你好說話。」
賈張氏到現在也沒搞清楚李治國那酒席是怎麼辦起來的。
賈東旭也是懵的,在廠里沒人跟他說內幕。
「媽,算了,能請幾個是幾個,一大爺、老太太他們總少不了吧!」
賈東旭覺得這樣也好,吃酒的人少了,那雞,明天就可以帶走了。
「吃飯了。」
這時,陳碧華拿著飯菜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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