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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秦淮茹:活到老,學到老

  第33章 秦淮茹:活到老,學到老

  「嗯嗯!」

  秦淮茹連連點頭,可不就是她家條件最好嗎。

  這讓花姐等人看著搖頭,你李治國,沒準也掏不出五毛錢來。

  「開席了!」

  這轉眼就到臨近中午,要開始上菜了,得把鍋騰出來,不然大廚忙不過來。

  「各自找好位置,一桌十個人,不會用筷子的小孩,大人給抱著,就不占座位了。」

  「大茂,過來上酒,別在哪兒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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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人兩個白面,不夠再加,但別浪費了。」

  閻埠貴呼喊起來,他是主要負責人,得把流程給安排好了。

  頓時後院亂成一團,好在很快大夥都找到了座位。

  李治國家裡擺了兩桌,花姐這些工人骨幹到了裡邊臥房。

  而院裡的三個大爺,還有老太太這些人,被安排到了外面堂屋。

  都屬於主桌,可以多上點菜,如果坐外邊桌子,搶不過那些大媽。

  「三大爺,差不多了,您歇著,多喝兩杯。」

  李治國也沒虧待閻埠貴,不然等人招呼完,都吃不上熱乎的。

  「這好!」

  閻埠貴笑得樂不攏嘴,趕忙到了屋裡主桌等著上菜。

  「走菜了,小雞燉蘑菇。」

  幫廚的大媽們開始上菜了,他們這些人單獨留了一桌,不用去搶位置。

  那邊何大清和傻柱忙著把菜裝盤子裡,動作麻利,少了這主廚還真不行。

  「大茂,過來準備了。」

  李治國把這人叫上來擋酒了。

  「來了!」

  許大茂一臉麻木,卻不得不屈服。

  中院,賈家!

  縫紉機最終還是抬到家裡了,看熱鬧的劉海中倒霉,被賈張氏拉著借了兩毛錢。

  加上賈東旭自己的三毛,湊了五毛給板車師傅。

  可這一下子,讓賈張氏原本談好來吃酒的隔壁住戶反悔了。

  這會吃飯了,賈家屋裡就三口人,那灶上都還是冷的,還沒開火。

  「媽,他李治國不能這樣啊,憑什麼把人拉走,這憑什麼啊。」

  賈東旭再也忍不住啕號大哭起來。


  「東旭!」

  賈張氏看著兒子這樣,也跟著哭了起來。

  陳碧華也在哭,她剛被罵慘了,說她騙婚。

  「陳碧華,你家不是條件好嗎,你怎麼也沒錢。」

  賈張氏看著這媳婦,不會是騙婚的吧。

  「媽,我一個人到城裡,哪敢帶多的錢在身上。

  原本有兩塊錢也給東旭了,這事他知道。」

  陳碧華找話搪塞過去,她家條件是真不好,核桃樹是真的,但每年的核桃都拿去賣了。

  那錢都被哥哥家拿去了,她一分沒落下。

  「東旭,那兩塊錢呢?」

  賈張氏覺得媳婦沒說謊,她就是感覺太丟了人。

  「媽,錢我不是給你了嗎,前天你說湊錢辦席面。」

  賈東旭也冷靜下來了,現在的關鍵是算算家底,這日子還能不能過。

  「哎呀,你是說那兩塊錢啊。

  媽每個月給你留四塊錢伙食費,你中午在廠里吃,這還沒到月底,你就剩三毛了?」

  賈張氏人麻了,就不知道節約點嗎。

  「中午我都吃的白面,幹活才有勁。」

  賈東旭也不想啊,這不結了婚才發現力不從心。

  「哎呀,你說這可咋辦,咱家這九塊多錢的席面,就白買了?」

  雖說菜還在,可是賈張氏想起沒收到隨禮,就心痛。

  「媽,要不,我把婚期改到下周日,反正今天也沒辦成,咱家在請一回。」

  賈東旭有點開竅了,不能總讓好人流淚。

  賈張氏眼神一亮,「這法子好,這天冷,肉也放不壞,那就在請一回。」

  「媽,咱家沒錢了,二和面和素菜存不住。

  再有幾天就元旦了,也得吃頓好的吧。」

  賈東旭吧唧嘴,他也好久沒吃過肉了。

  上回還是和秦淮茹相親那天中午,想到這就痛心!

  「五斤肉,一隻雞呢。咱元旦吃它個一斤肉,半隻雞,剩下的辦席面夠了。

  素菜,傻柱那窖裏白菜多,媽得空去尋摸點就夠了。」

  賈張氏吧唧嘴,忽的聞到肉香味了。

  「東旭,你說李治國哪來的錢辦酒席?」

  「不知道啊!回頭我得打聽打聽。」

  賈東旭眼神閃爍,他也要學學那李治國。


  陳碧華聽到這些,只覺得心裡拔涼拔涼的,她這是嫁了什麼家庭啊。

  ……

  「來來來,我大茂兄弟代表我跟大家碰一杯!」

  李治國這會把許大茂帶到了工人那幾桌。

  「喝,今天我兄弟大喜的日子,我替他高興。」

  許大茂要不是喝懵了,絕對說不出這話來。

  結果一圈沒走完,半道上許大茂就醉倒了,還是傻柱給扛回去的。

  李治國帶著秦淮茹總算能歇下來了,跟三大媽這桌湊一塊吃,別人四個孩子,桌上的菜吃不完。

  十塊錢標準不是蓋的,硬菜上了六個,有肉有魚有鴨,量管夠。

  有個半葷的炒雞蛋,另外還有個小雞燉蘑菇,算的湯菜,也是葷的。

  倆素菜,是用葷油炒的。

  攏共十個菜了,盤子大,桌子小,滿滿當當的。

  「媽媽,肉真好吃,李哥哥下次啥時候娶媳婦啊。」

  一個小孩咬著紅燒肉,捨不得吞下去,太香了。

  「童言無忌啊,孩子就念叨吃肉了。」

  孫二娘有些尷尬,你李哥哥就截胡一回,再來一次,扛不住的。

  「媽,席面真好,比咱家過年都吃得好。」

  又有孩子狠狠咬著肉,吃得滿嘴流油。

  「好吃就多吃點,這肉肥吃了長個兒。」

  這大媽聽著想落淚,可家裡條件就那樣。

  就是十個大人一桌,都能吃美了,何況每桌都搭著有孩子,最後發現菜居然吃不完!

  李治國是不饞肉的,簡單吃了些,就去遛桌。

  那大盆里還剩了一些,晚上可以留著吃。

  「招呼不周啊!大家吃好喝好了。」

  李治國感嘆也就結婚早,在等個兩三年,糧票一出,定量管控起來,就是想辦酒席,都拿不出主食來。

  等他到了裡屋,就被喝高了的易中海拉著在主桌坐下。

  李治國見此,乾脆叫喊著:「中午上桌的菜,沒吃完的,各自打包。把桌子騰出來,還有花生瓜子。」

  「哎呀,能打包啊!我得回去那盆,等等,這桌上的盆不就是我家的嗎。」

  有大媽雙眼放光,這打包回去,明兒還能接著吃。

  「虧了,我一單身小伙,空手來的,怎麼打包。」

  有工人嘆息,席面是好,他沒吃回本錢。


  堂屋裡的主桌,連老太太都喝了半杯,易中海和劉海中也喝高了。

  原本快醉倒的閻埠貴,愣是清醒了過來,麻溜的開始打包。

  李治國回頭看到了,直呼好傢夥。

  在看何家父子,老神在在的還在喝酒,但案板上已經扣了一個大盆,都是高手。

  「三大爺,回頭你得來算帳啊。」

  李治國見閻埠貴雙手拿著盆,健步如飛的往中院跑,連忙喊了一嗓子。

  「你就放心吧,過會我把你三大爺叫來。」

  三大媽手裡也拿了一個盆,連四個孩子都不管了,追著自家男人而去。

  「媽媽,我媽媽呢,嗚嗚……」

  「媽,你去哪兒了。」

  好傢夥,現場哭鬧的孩子不止一個。

  李治國頭疼的過去把哭鬧的小閻解娣抱了起來,才一歲多點,走路都不太穩。

  後院好一陣鬧騰,桌子就剩稀稀拉拉的空盤子。

  「李治國,沒看出來,你還會奶孩子啊。」

  花姐帶著女工過來打趣。

  「這三大媽家的,我就替人帶一會。」

  李治國手裡搖著小閻解娣,或許是見他帥,這就不哭不鬧了。

  下午,花姐這些工人走了,收起了五張桌子,後院就沒那麼擁擠。

  等到晚上吃飯,一桌就三塊錢標準了,但也有兩個葷菜。

  主食是二和面,也就是棒子麵混著白面發酵的,口感比純粹的窩頭好吃多了。

  雖然遠遠比不上中午的席面,可也不差了,眾人給吃了個精光。

  然後就各家扛桌子,收拾碗筷回去。

  李治國這會和三大爺還有何家父子在堂屋算帳。

  下午閻埠貴終歸是沒能抗住,睡大覺去了。

  「這錢比預計的超了十七塊,其中有兩塊錢要換成白面給老太太送去。

  把老何的錢還了,還剩下十五塊,帳目都在這兒。」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框,今兒賺大發了。

  「這好!」

  何大清拿到借出去的錢,安心了。

  傻柱看著眼熱,這是他上交的工資啊!

  「李治國,這十五塊,你看怎麼安排?」

  閻埠貴問到了重點,真沒想到最後還能賺錢,主要還是工友們隨得多。


  再加上易中海給了五塊錢,這是計劃外的。

  「這樣吧!」

  李治國想了想說:「三大爺你拿兩塊錢潤筆費,在給你補貼五毛錢材料費,那登記本、筆墨什麼的也是成本。」

  「這好,這好!」

  閻埠貴樂呵呵的收起了兩塊五,這不算是賺,是他辛苦所得。

  「剩下的,花兩塊五買一擔煤,把今天用的補給各家。還有十塊錢,我就收著了,留著補貼家用。」

  李治國伸手就把十塊錢抽了過來,不白忙活。

  閻埠貴和何家父子一愣,還得是你啊,一點沒變。

  「李治國,你好歹給秦姐拿點。」

  傻柱為秦姐打抱不平了,人還在外面幹活呢。

  「她一個女人家,要那麼多錢幹嘛,我先保管,回頭她沒錢了再說。」

  李治國拍了拍荷包,落袋為安。

  「你……」

  傻柱氣得不輕,替秦姐不值!

  「今兒就到這兒了,都散了吧!明兒你們都得上班,回去早點歇著。」

  李治國這話一出,現場仨人感覺都不好了,是啊,他們得上班。

  等等,何大清忽然想到他還沒找著工作,這更悽苦了。

  「叮!宿主截胡成功,截胡四合院賈東旭婚禮。」

  「獎勵評估中,獎勵宿主:手工耿發明家稱號。」

  瞬間,李治國腦海中多了無數的奇思妙想。

  可只要一琢磨,就會發現沒有一樣是有用的。

  他就說這截胡系統不靠譜。

  「哥,你怎麼看起來不太高興?」

  秦淮茹忙完家務,一進屋就見自家男人苦著臉。

  「沒,大喜的日子,我還能不高興。」

  李治國回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還好他心理素質不錯。

  「淮茹,夜已深,不如隨為夫早點歇著吧!」

  「嗯!」

  秦淮茹一低頭,「哥,那我去打水給你洗漱。」

  「好,這好!」

  等李治國一覺醒來,佳人已去上班了。

  他到廚房一看,鍋里溫著兩白面,倆雞蛋,還有一盤菜。

  「二大媽,早啊!」

  「哎喲,你今兒不睡懶覺了啊,打算出去找活了?」


  二大媽就希望李治國結了婚之後能洗心革面,當個好人。

  「找什麼活兒,我家不差錢啊,昨兒你可看到了,十五桌的席面,這是普通家庭敢這麼造的嗎?」

  聽了李治國這話,二大媽要不是清楚的記得眾籌辦酒席的事,還差點給懵到了。

  「你就嫌吧,看你有了孩子還能這麼輕鬆。」

  二大媽抱著小劉光福,屋裡還有個沒上學的小劉光天。

  「您說孩子啊,還早著呢,我跟秦淮茹計劃兩年後在要孩子。

  我這都還是個孩子,需要她照顧呢。」

  李治國乾脆把這事說出來,免得有人背地裡說他是絕戶。

  「哎喲,你還真是個孩子。」

  二大媽也拿這壞小子沒辦法。

  「走了啊!這不快元旦了,大柵欄那邊熱鬧,我去逛逛。」

  李治國推著自行車,走也。

  到了中院,就見賈張氏還能在院子裡納鞋底。

  「早啊,賈張氏。」

  「呸,不要臉的!」

  賈張氏扭過頭去,小聲嘀咕著。

  李治國也不計較這話,坑了人,還不許人說兩句。

  「這小子,去找老何幹什麼,這何大清也是的,明明當初還約過我看電影,現在就不知道在約一回啊。」

  賈張氏碎碎念著,那何大清也不是好人。

  「老何,該出發了。」

  李治國對著何家屋裡喊了一嗓子。

  何大清一愣,昨兒用得著叫他何叔,今兒就成老何了啊,可又不得不去。

  「來了來了。」

  何大清從屋裡出來,這是說好了的,幫他找弟弟。

  「老何,自行車會騎吧,你載著我。」

  這去前門大街那邊可不近,沒道理他馱著人過去吧。

  「行,我載你。」

  何大清接過自行車,兩人就往外邊走。

  「喲,咱院裡兩個沒工作的爺們,這是去瞎逛啊。」

  賈張氏沒忍住嘲諷起來。

  何大清臉皮可沒那麼厚,就怕別人拿工作說事,當即就嚷嚷著:「賈張氏,快閉上你的臭嘴,你家東旭辦酒席,丟臉丟大發了,我敢出院裡,你敢嗎?」

  「老何,你怎麼說話呢。誰讓你不來我家的,這都怨你。」


  賈張氏一臉悽苦,她可不就是想和院裡緩和一下關係,過幾天好再請一次辦酒嗎。

  「潑婦!當初我就是瞎……」

  何大清趕緊打住,別說出了心裡話。

  李治國看了看著兩人,不會跟賈張氏說的那樣,何大清當初真在下雨天約過別人吧,這口味夠重的啊。

  何大清騎著馱著李治國上路,兩人都沒工作,但心境卻全然不同。

  「李治國,你真見到我弟弟了啊。」

  「不是,老何,我才反應過來,你真相信你有個弟弟?」

  李治國那天光顧著提辦酒席,倒是忽略了別人的字眼。

  何大清臉朝前,也看不到他的尷尬,「傻柱他爺爺,當年就是跟寡婦跑了的,那會我還在豐澤園學藝。」

  「我去,合著你家有寡婦血統啊,難怪你當初會約賈張氏去看電影。」

  李治國算是找到源頭了,傻柱那是血脈覺醒。

  「話也不能這麼說,我還年輕,剛四十歲,總得找個伴吧。」

  何大清臉有點紅,可想想你李治國倒是有媳婦,應該能理解他的苦吧,冬天被窩裡冷啊。

  「是這麼個理兒,我倒是贊成老何你找一個,咱院裡三個大爺,老許、老陳、老孫……

  哪一個不是有媳婦的。」

  李治國也是男人,不為難男人。

  「你小子總算說了句公道話。」

  何大清忽然覺得李治國這思想沒毛病,就是品德敗壞了點。

  一路上聊著,何大清瞪著自行車,可是累得不輕,總算到前門大街那一片了。

  「李治國,現在怎麼幫我找弟弟?」

  「簡單,我本來打算自個兒幫你找,但後來一想,你不就是現成的嗎。」

  李治國終於想起那天拉三輪車那位叫什麼了,蔡全無,一聽這名兒就是何大清老爹取的吧,坑兒子呢。

  「怎麼說?」

  何大清沒有誤會是在開玩笑,李治國這小子壞招太多了。

  「有了,前面有三輪車,你過去打招呼試試看。」

  李治國催著何大清下車,他扶著自行車一起過去。

  何大清也反應過來,上去就叫喊著:「吃了嗎你,今兒活怎麼樣啊。」

  「喲,是老蔡啊,也就一天不見,你怎麼又顯老了。沒記錯,你才二十多歲吧,看起來就跟五十歲的人了。」

  這三輪車師傅也是個說話利索的,會損人。

  「你叫我什麼?」

  何大清心裡一突,李治國看來真沒騙人啊。

  「叫你老蔡啊,你不就是蔡全無嗎,還擱這兒給我裝呢。」

  三輪車師傅剛拉了一趟,正在路邊歇腳,也是等活。

  「那你知道我住哪兒嗎?」

  何大清這話一出,倒是讓三輪車師傅愣住了。

  李治國趕緊上前解釋說:「師傅,是這樣的,我呢昨兒騎車把他撞了,他有點失憶,找不著家住哪兒了。」

  「喲,還能有這事啊!蔡全無,你就住前面那小角胡同大雜院,你到地方一問就知道了。」

  三輪車師傅還想說什麼,正好那邊有人叫車,只好先走。

  「老蔡,你還欠我一頓酒,可別忘了啊。」

  「呸,真當我失憶啊!」

  何大清氣得不輕,這是騙他弟弟啊。

  回過神來,「李治國,我那弟弟蔡全無,真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那可不,也就看起來比你稍微年輕點,走吧,把人找著,我的事就完了。」

  李治國還得去陳雪茹那裡去一趟,問問街道那邊發獎勵沒有,他抓到敵特可是立了大功。

  「好!」

  當即兩人順著那人說的找到了大雜院,剛到院裡,還沒等開口詢問,就見到了正在修車的蔡全無。

  而蔡全無感覺有人進來,一抬頭就懵了,瞬間熱淚盈眶,哭喊著:「爹,你還沒死啊!」

  「誰是你爹了,我是你哥!」

  何大清眼眶也紅了,難怪李治國會說是他弟弟,這長得簡直一模一樣。

  「我哥!」

  蔡全無傻眼,「我哥早死了啊,跟你長得不一樣,你就是我爹。」

  「傻弟弟,你跟傻柱一樣傻。」

  何大清話是這麼說,卻是跑上前抱著這傻弟弟痛哭起來。

  「弟弟啊,咱爸是怎麼死的,怎麼就不知道回家來看看啊。」

  「你真是我哥?」

  蔡全無被跟他長一樣的人抱著,一雙手無處安放。

  李治國看不下去了,解釋說:「他叫何大清,他爹年輕的時候跟寡婦跑了,那寡婦是你媽對吧。」

  「啊!你是我爹何大強的兒子,我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對,咱爸就是叫何大強。」


  這下真確定了,倆人就是一個爸爸。

  過了好一會,兩邊才解釋清楚。

  原來何大強,當年也沒跑多遠,就在外城這一片,跟蔡全無老娘一起過日子。

  結果遇到戰亂,全家都掛了,就剩蔡全無一人苟活。

  現在住的房子是租的大雜院小單間,騎的三輪車拉活也是別人的。

  「弟弟,你這命苦啊!走,跟哥回院裡,咱家有祖屋,兩間房,大著呢。」

  何大清讓蔡全無收拾東西,必須帶回大院去,認祖歸宗。

  李治國在旁邊看著,心想,這下傻柱的負擔有點重了,一個人上班,養活一家四口人?

  軋鋼廠里,一上午過去,賈東旭總感覺有人對他指指點點。

  不時還有外車間的跑來串崗,賈東旭心裡葉門清,這是來看笑話的啊。

  「那就是賈東旭啊,真連五毛錢也掏不出來?」

  「這還能有假,我親眼看到了,他娶媳婦辦酒席,一個客人都沒有。

  別人李治國辦了十五桌,那場面不知道有多熱鬧,對了,他們一個院裡的。」

  「他新媳婦長得咋樣,能跟秦淮茹比嗎?」

  「唉!一言難盡!」

  終於熬到了中午,賈東旭在崗位上沒動彈,等到車間工人都走了,他才默默拿出一個飯盒。

  打開后里面有兩個窩頭,還有點素菜。

  他賭氣似的,拿起窩頭狠狠咬了一口,只覺得滿口都是渣子,難以下咽。

  「咳咳……」

  賈東旭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沒給噎死,可也嗆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咦,賈東旭,你這吃啥了,嗆成這樣。」

  有工人剛好回來拿飯盒。

  「啊,你中午就吃這啊,大冬天怎麼還自己帶窩頭冷菜。

  你家沒錢了吧,可也不能這樣啊!」

  「沒錢你家還買縫紉機,你想學李治國啊,他不要臉的,有媳婦養活……」

  這工人見賈東旭那眼神都要殺人了,沒敢再說,轉眼到了食堂就把這事宣揚了出去。

  「哎呀,我就說賈東旭天天吃飯都積極,今兒怎麼不見動靜,原來自己帶窩頭了。」

  「走,快打了飯到車間看熱鬧,咱們廠買縫紉機的家庭可不多。」

  「帶我一個,我還不知道賈東旭長啥樣。」

  工人們看熱鬧不嫌事大,結果跑回車間後,發現賈東旭人都不見了。

  賈東旭跑廠區外邊那水泥管道裡面去了,躲那兒吃飯。

  含淚把窩頭和冷菜吃了。

  家裡還有一隻雞,這讓賈東旭動了心思,明早晨上班的時候帶出來,中午擱這兒烤雞吃。

  ……

  李治國看著蔡全無瞪著三輪車,載著何大清前往四合院,這都有點懵。

  這到底是找了個弟弟,還是找了個車夫?

  忽的他反應過來,蔡全無在正陽門下的劇里,也找了個帶孩子的寡婦啊。

  老何家老中青三代,四個大男人,全都栽在了寡婦手裡?

  李治國打了個寒顫,隨後,他去了雪茹絲綢店,不知道他的新衣服做好沒有。

  還有兩天就是元旦節,五三年要來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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