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同床共枕
第35章 同床共枕
第二天一早,傻柱頂著黑眼圈起來的,原本他是和老爹一塊睡。
現在突然多了一個親叔叔,都蓋不到被子了。
三個大男人擠一張床,讓他愣是沒睡好。
一出門就見賈東旭鬼鬼祟祟的往院外走。
傻柱到院裡水池,胡亂洗了把臉,就回屋做早飯。
後院裡,秦淮茹也起來了,麻溜的做了早飯,趁著有時間,把髒衣服什麼的洗了晾上。
忙活完,到裡屋給自家男人蓋了蓋被子。
等她走的時候拿了一個白面,家裡沒棒子麵了,都吃白面,這日子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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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秦姐!」
許大茂正在洗臉,起來得也晚。
「早!」
秦淮茹說著就往外走,李大哥說了這個許大茂是小人,不要多接觸。
「唉!好多的女人啊,怎麼就便宜了李治國。
不過下周我也要相親了,那李治國得意不了幾天。」
許大茂狠狠洗了把臉,趕緊回屋吃早飯,上班不能遲到了。
上午十點過,李治國睡到自然醒。
元旦,軋鋼廠放半天假,中午能在廠里免費吃一頓好的。
他打算元旦節把秦家人請到小院擺一桌。
這會就在家裡計劃流程。
……
到了傍晚,傻柱提著網兜,兜里飯盒子裡有點剩菜。
在路過水泥管道外時,忽的鼻子一抽。
「這誰烤吃的了?」
傻柱在附近看了看,最後穿過管道看到了現場,一個燒過的火堆,邊上還有雞骨頭。
「嗨,誰這麼饞,跑這兒來烤雞。」
也沒太當回事,心裡惦記著,下月的工資到底要不要上交。
……
四合院裡,李治國計劃完辦酒請老丈人一家的事情後,明天就得找人帶話了。
這會正在回憶公私合營的事。
忽的就聽前面中院鬧騰了起來。
「李治國,看熱鬧了,賈張氏好像在喊什麼。」
「快走啊,反正你又不煮飯,看熱鬧。」
後院兩個大媽沒忘記把他叫上。
「啥情況啊,這是!」
等到中院一看,賈張氏正在啕號大哭,見住戶們都跑來了,這才叫喊著:「天殺的啊,誰那麼缺德,把我家的雞給偷了。
那可是老母雞,我家買來辦酒席的,一直捨不得吃。」
眾人一臉懵,都覺得這不可能吧!
「賈張氏,咱院裡多少年了,連一根針都沒掉過,誰會偷你家的雞。」
二大媽不相信這事。
「就是啊,都是院裡人,要臉的,沒人願意當小偷。」
「我看是不是你自己吃了,賊喊做賊?」
大媽們紛紛發表意見。
賈張氏往人群中看了一眼,「這院裡啊,可有人不要臉!」
「我去,賈張氏,你把話說清楚啊,難道你懷疑我偷雞?」
李治國覺得是不是對賈家的打擊還不夠,這都冤枉好人了。
二大媽連忙說:「絕對不可能是李治國,他今天就沒出過後院,我都看著的。」
「我在後院,我也看到的,李治國是壞了點,但也知根知底。」
「我相信李治國,他想吃雞,可以騙……可以讓秦淮茹掙錢給他買啊。」
大媽們紛紛力挺。
賈張氏眼看犯了眾怒,只好說:「我也沒說懷疑李治國啊,
要不就是何大清那個弟弟,他昨天剛到院裡,今兒我家就丟了雞。」
賈張氏自己也不相信是李治國乾的,那小子真想吃雞,大概會來明搶。
「何家的人在嗎?叫出來問問,賈張氏,你可別冤枉好人了。
那個叫蔡全無我見過的,就一老實的窩脖。」
院裡人說起這事就想笑,傻柱現在的負擔重了,一人幹活,四人吃飯。
老何家這會就何雨水在家,何大清和蔡全無上午就出去了,傻柱也在上班。
「媽,出啥事了。」
賈東旭回來了,這是溜得有多快,居然先到院裡。
「東旭,你回來得正好,咱家的雞丟了。」
賈張氏滿臉淚水,不是裝的,是真心疼那雞。
「雞不見了,誰偷的?」
賈東旭眼神有些閃躲,這麼多人看著,他都不好解釋。
李治國看著有點不對勁,賈家兩口人在家,誰能上門偷雞?
想到這裡就問:「賈張氏,你家辦酒席,除了買了一隻雞,還買啥了?」
「老多了,還有五斤肉,加上一隻雞,辦兩桌,一桌得五塊錢標準了。」
賈張氏提到這個就不哭了。
誰知道二大媽直接就說:「五塊錢一桌,你蒙誰呢。
你可是請三桌人,算下來,一桌最多三塊錢標準,還不如人李治國家的晚飯。
更別提中午的席面,十塊錢標準一桌。」
「啥,十塊錢標準,他哪來的錢,是不是……」
賈張氏不敢說下去,李治國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賈張氏,你別說瞎猜,錢就不是李治國出的。」
有大媽幫腔,那錢怎麼來的,她們最清楚。
「好了,說正事!」
李治國接過話來,「賈張氏,你說只丟了一隻雞,要是真有誰偷到你家,怎麼不把那五斤肉一起偷了?」
「咦,還是李治國腦子轉得快,是這麼理兒。」
「賈張氏,你自己好好想想,別把雞吃了給忘了吧。」
大媽們七嘴八舌的分析起來,越想越覺得有這可能。
「喲,都在說啥呢,這麼熱鬧。」
「傻柱,你回來得正好,賈張氏說你叔叔偷了她家的雞。」
三大媽不知道啥時候跑到的中院。
「賈張氏,你別冤枉好人啊,我叔叔和我爸出去了,昨兒就計劃好的去買三輪車。」
傻柱說起這事就心痛,那錢沒準是他上交攢著的工資。
「那能是誰,這院裡也沒別人來,李治國今天都在後院,也不關他的事。」
賈張氏適時補救了一句,擔心今天把人說急了,改天又找賈家的麻煩。
「那我就不知道了,誰能偷你家的雞。
說到這雞,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
傻柱正說著,院裡上班的住戶陸續都回來了,光是軋鋼廠里就有很多戶。
易中海和劉海中到了,許大茂也回來了,秦淮茹也到了院裡,看到自家男人,趕緊過來靠在邊上。
「哥,啥事啊?」
「賈張氏家的雞丟了,正說著呢。」
李治國暗自牽著秦淮茹的小手,旁邊有大媽看到了也不敢吭聲,世風日下啊。
「哦!」
秦淮茹一聽,跟她家無關,就沒在意了。
傻柱也是個愛出風頭了,見人差不多到齊了,這才嚷嚷起來,「說到這雞啊,我今兒下班回來的時候,在軋鋼廠那院牆外頭的水泥管道那邊。
看到一個燒過的火堆,那旁邊還有雞骨頭,估摸著就中午那會有人在哪裡烤雞吃。」
「我去!」
李治國就說怎麼感覺不對勁,傻柱說的那地方,不是原劇里棒梗烤雞的位置嗎。
賈家的雞,八成就是賈東旭自己偷的。
「賈東旭,雞是不是你偷來烤的。」
李治國沒給人留面子,剛才賈張氏懷疑是他,嚴重影響到了他在院裡的人品。
「李治國,你別血口噴人啊,我自家的雞,我能去偷嗎?」
賈東旭面色不變,心想你這壞小子腦子就是轉得快。
不料傻柱立馬嚷嚷著:「我又想起一件事!今兒早晨我從屋裡出來,天才剛亮,就看到賈東旭鬼鬼祟祟跑出院裡了,他那絕對是做賊心虛。」
這話一出,院裡住戶們譁然,前後聯繫起來,這好像真是賈東旭乾的。
劉海中站出來說:「這不是小事了,賈東旭,快說,是不是你偷的雞?這是人品敗壞,必須嚴查。」
易中海掙扎了一下,「不是東旭,中午在廠里我還看到他了,其它時間都在車間幹活,哪有功夫去烤雞。」
李治國不會放過這種機會,如果真是賈東旭做的,就得吞下這苦果。
「淮茹,你來說說,賈東旭中午在車間嗎?」
秦淮茹夫唱婦隨,直接就說:「在不在車間,我倒是沒注意,不過廠里有好多工友中午都在找賈東旭,可都沒找著人。」
「一大爺,你中午是在哪兒看到的賈東旭,廠里我熟啊。」
李治國同樣沒給人面子,哪怕易中海昨兒才給過隨禮。
「老易,你可不能搞包庇啊。」
劉海中在一旁盯著,作為院裡的大爺,必須承擔起責任來。
「就廁所外邊,看到了東旭的背影,也有可能是我眼花了。」
易中海不敢作偽證了,要是真查起來,包不住。
李治國盯著人說:「賈東旭,雞要是你偷的,你就大大方方承認了,反正是你家的,也構不成偷竊。
但事兒要說明白,不然院裡出了賊,影響咱院裡年底評選先進。」
他也學學玩點高級的道德綁架,站在道德制高點,看你賈東旭能不能扛得住!
「我贊同李治國說的,不能影響評選先進。」
「這附近好幾個大院競爭,這一年來咱們院裡一直和和美美,還有兩對新人結婚。」
「就是,昨天辦酒多體面,熱熱鬧鬧的,賈東旭,你別影響到我們大夥了。」
住戶們紛紛討伐,看熱鬧不嫌事大,影響到自個兒就不行了。
「我,我……」
賈東旭真扛不住了,他也不確定有沒有人看到他在烤雞。
「哎呀,我想起來了,那雞我中午和碧華吃了,你看我,睡了一覺起來,昏了頭了。」
賈張氏趕忙出聲打圓場。
「賈張氏,這不對吧!你中午吃了雞,這還沒到晚上你就能忘了?」
這話是傻柱說的,記恨剛才賈張氏冤枉他親叔叔。
就在這時候,閻埠貴不知道啥時候來的,聽了一會,搞清楚怎麼回事後,就叫喊著:「這前院我天天都盯著的,今早晨賈東旭懷裡藏著東西,趁著天剛亮就出院裡了。」
眾人一聽這話,再次把目光盯著賈東旭,這都有證據了。
李治國倒是嚴重懷疑閻埠貴是在使詐,但也可能是事實了。
看來以後帶東西進出要注意點。
「是我做的怎麼了。」
賈東旭扛不住承認了,「我早晨走得急,沒來得及跟我媽說清楚,這不誤會了嗎。」
「哎呀,東旭啊,你怎麼就不讓媽省心啊。
你說想吃雞,媽給你燉就是了啊,你一個人偷偷在外面烤來吃了,不撐著嗎。」
賈張氏哭了,鬧到最後居然真是兒子乾的。
「媽,瞧你說的,你買的那雞也不大啊,都已經是不下蛋的老母雞,我都沒吃飽。」
賈東旭說出來後,這也灑脫了,李治國都能不要臉,他要臉幹嘛。
「哎呀,你還有老娘和媳婦啊!怎麼能吃獨食!」
賈張氏嚎啕大哭,「老賈啊,看看你兒子啊,這麼不孝順了。」
「媽,我怎麼不孝順了,我就吃一隻雞,家裡還有五斤肉給你和碧華留著的啊!」
賈東旭覺得他這做的至少比李治國好吧,那才叫一人吃獨食,不管媳婦的。
這下秦淮茹應該知道,他和李治國的差距了吧!
「東旭,你怎麼能這麼跟你媽說話,我平時怎麼跟你說的。
要孝順老人,只有做兒女的不是,就沒有做老人的不對。」
易中海走到賈東旭旁邊,開始喋喋不休的說教起來。
這話聽著好像沒毛病,卻讓李治國頭疼,易中海這一套說教,是把賈東旭當成養老人來培養了啊!
「賈東旭怎麼也學壞了啊,雖說是偷自家的雞,可也不對啊。」
「不顧老娘和媳婦,一個人吃獨食,這還不如李治國呢。」
「可不是嗎,李治國是給秦淮茹拿錢少,也沒讓人餓著吧。」
「這我可以作證,李治國是當著秦淮茹的面一個人吃雞,跟賈東旭不一樣的,再說李治國有胃病,得多吃好的。」
院裡人紛紛搖頭,對賈東旭很失望,這人品不行,李治國也不行。
李治國聽到這些,心說同行襯託了,賈東旭居然讓他展現了真善美?
「呸!」
許大茂小聲碎了一口,賈東旭這個蠢貨,反倒把李治國顯得還算可以了。
「行了,大夥也別看熱鬧了,這是賈家自個兒的事,說出來就好了。
我相信東旭也是一時糊塗,只要改了,還是好孩子。」
易中海出聲,把這事矇混了過去。
大夥也說不了啥,就是那酒席,還能辦嗎?
這麼一想,賈東旭還給幫了大忙,讓他們又有藉口躲隨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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