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飛升
第228章 飛升……
「前輩天資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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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源稱讚。
說起來他之所以修練到現在這個境界,無非是走了捷徑。
但是眼前的逍遙子不同,他是硬靠著自己修練百年,才修練到了如今的境界。
「前輩呢?」
楚源又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掃地僧身上。
雖然掃地僧一直稱呼楚源為道友,但是楚源還是習慣稱呼他們為前輩。
「老僧也一樣。」
掃地僧雙指探入身前的棋罐之中夾起一顆子,話音剛落。
下一瞬間,他身後似乎亮起了無量璀璨佛光,但是再仔細一看,卻什麼都沒有,好似剛剛一切都是幻覺。
楚源知道這是將佛法參悟到一定境界,佛門武功已修練到當世巔峰,先天真氣充足的表現。
掃地僧和逍遙子一樣,都到了修練先天真氣,並且將先天真氣修練到一定程度的地步。
但是和楚源、逍遙子相比,掃地僧明顯要稍差一些,他的先天真氣似乎距離圓滿還有一定的差距。
楚源想起之前和掃地僧的試探性交手,掃地僧肯定是藏拙了。
「老道將我們所在的這個境界稱作「先天」,從修練內力到修練先天真氣,道門也有先天元氣、先天一炁的說法,到了先天之境,遠比普通人活的時間更久,凡人之軀也有了不可思議的力量,。」
「就像是楚少俠之前在大遼都城一掌摧毀城門,但先天之境已是這個世界的極限,前方已經無路,所以老道我這麼多年,才一直在想辦法打破樊籠,脫離此方世界,可惜卻一直未能找到方法。」
逍遙子看著楚源道。
楚源適時道:「兩位前輩,最近我時常有一種,即將離開這個世界的預感。」
楚源的話,讓逍遙子和掃地僧,一時間雙雙將目光落到他身上。
逍遙子聞言閃過了一絲意外之色:「細講。」
楚源道:「再去大遼之前,我體內丹田氣海中的內力,便有向先天真氣轉變的跡象,去了一趟大遼,轉變速度更快了,按照現在的情況,要不了多久我體內氣海和絳宮,都將被先天真氣填滿。」
逍遙子終於動容,驚道:「竟還有此事?」
他雖將絳宮內的先天真氣修練到了極限,但是氣海中的內力,依舊是內力,絲毫沒有向先天真氣轉變的跡象。
這些年他為了突破,什麼方法都嘗試過了。
他是道士出身,將道家的內丹、外丹修練之法,都試了一個遍,卻沒有任何作用。
甚至還試著,像道門一些前輩,在體內凝結金丹,但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
他沒想到楚源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年,身上竟發生了此等怪事。
莫非楚源機緣巧合下,竟真找到了脫離此方世界的方法?
逍遙子目光看向掃地僧:「和尚,你體內氣海中的內力依舊是內力嗎?」
掃地僧點頭道:「這是自然。」
逍遙子道:「我們都是如此,這樣看來的話,就是楚少俠身上的異常了。」
他不知道楚源身上,這些和他們二人迥異的變化,是不是因為楚源打通了全身百脈。
逍遙子又問楚源:「這種即將離開這個世界的感覺很強烈嗎?」
楚源點頭:「很強烈,而且最近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不同於前兩次,這次這種預感,好像是整個世界隱隱都在排斥楚源。
楚源覺得自己這次離開這個世界的話,說不定還真是得道飛升,抑或者破碎虛空。
逍遙子也沒心思下棋了,他內心有些激盪,起身對楚源道:「來,楚少俠,我們過兩招。」
他沒法不激動,如果楚源說的是真的話,那說明他之前尋找打破樊籠,脫離此方世界的方法,恐怕就要應驗在楚源身上了。
楚源起身道:「恭敬不如從命。」
和逍遙子、掃地僧論道切磋,本來就是他此行前來少林寺的目的。
楚源和逍遙子!
突然毫無預兆的出手,各自拍出一掌,向對方胸前橫推而去。
兩人雙掌在空中相撞,爆發出一股狂暴的氣勁,如同颶風般橫掃藏經閣二樓,將藏經閣二樓的不少書架撞倒和經書掀翻在地。
兩人一躍而起,出掌如風,化作道道殘影,在空中不斷碰撞,悶響聲不斷……
在不斷地對掌中,二人身形接連升高,直接將房頂撞破一個大洞,從大洞中飛了出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二樓。
「他們兩個算是有自知之明,沒在藏經閣中交手,不然這座藏經閣怕是要被拆了。」
掃地僧看著一片狼藉的二樓,他神情有些慶幸。
「一段時間不見,楚小友的武功,竟然已經厲害到了這種程度,都能和我師父交手了。」
無崖子看到這一幕,眼中滿是驚色。
他和師父逍遙子幾十年未見,在他的心中,他師父一直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明明之前在擂鼓山的時候,他也沒覺得楚源比他厲害上多少,這才多長時間不見,楚源竟然已經成長到了如今這般地步。
「別感慨了,道友身具宿慧,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掃地僧聽到無崖子的話,他對無崖子道。
無崖子:……
問題他是普通人嗎?
他乃是逍遙派當代掌門,雖然遭遇弟子和妻子陷害,但是得楚源相助,恢復了傷勢和行動能力。
他自認為自己是天下絕頂高手之一,但是在楚源、他師父和掃地僧這三人面前,根本毫無可比性。
「走吧,出去看看,別等會你師父敗給了道友。」
掃地僧又對無崖子道。
「前輩,你說我師父會敗給楚道……前輩?」
無崖子驚訝道。
眼看掃地僧稱呼楚源為道友,他再稱呼楚源為小友,就有些不太像話了,於是他只能有些不太習慣地改口,稱呼楚源為前輩。
只是眼看昔日以小友相稱的楚源,突然之間和他師父混成了同輩,他心中蠻不是滋味。
「這可說不準,正常情況下不可能,楚道友不可以常理度之。」
掃地僧道。
楚源是有宿慧之人。
剛剛他自己也說了,他隨時都有可能離開這個世界。
說話間,掃地僧和無崖子一起下樓,出了藏經閣,尋找起交手的楚源和逍遙子來。
等候在一樓的阿碧,聽到二樓動靜,也跟著尋了出來。
兩人十分顯眼,很好尋找。
掃地僧和無崖子一出門,就看到了交手的楚源和逍遙子,他們一拳一腳,都蘊含千鈞之力,無堅不摧。
所過之地,房屋、建築、樹木……
全都被恐怖的勁力和掌力摧毀。
兩人的速度雖然不是很快,眾人能夠勉強看得清楚,但兩人展現出來的力量,完全已經超越了練武所能達到的極限。
掌力震碎牆壁,拳勁轟塌僧舍,就跟撕裂張紙一樣的輕易簡單。
眾人根本不敢靠近,兩人交手的百米範圍之內,生怕被二人交手的餘波波及。
剛剛聽到動靜趕來,以少林寺方丈玄苦為首的眾僧,看到兩人所過之地,屋舍大殿倒塌,一切盡成廢墟,頓時神情悲憤,一臉心疼。
這兩人看著不像是交手,像是專門為了拆少林寺來的。
「造孽啊!」
「方丈,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他們,毀壞我們少林寺的建築嗎?」
「是啊,少林寺千年古剎,難道就要毀在他們手中?」
「我們得阻止他們啊!」
玄苦身後的老僧,紛紛義憤填膺道。
「怎麼阻止,你們誰願意出手阻止?」
玄苦聞言,雖然他同樣心疼,卻反問身後的幾位老僧。
聞言這些老僧一時間都不說話了,因為依照他們的見識,能夠看得出來,交手的這兩人,已非是凡人,功參造化,普通人是根本無法插上手的。
他們這些少林寺的各堂首座,也皆在普通人的範圍內。
「為今之計,想要這二人停手,就要看那位前輩了。」
玄苦目光看向剛剛和無崖子一起,走出藏經閣的掃地僧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時又一個灰衣老僧,聽到藏經閣中的動靜姍姍來遲,目光不解。
老僧法號了塵,正是喬峰的生父蕭遠山。
這些日子他在少林寺剃度出家後,雖沒有被掃地僧收為弟子,但時常去藏經閣中跟隨掃地僧學習佛法。
算是少林寺諸多僧人中,和掃地僧關係最為熟悉的人。
「了塵,你和前輩關係最為熟悉,不如就由你去問問前輩,可否由前輩出手,阻止楚少俠和另一位前輩交手?」
玄苦對了塵道。
「算了,你不用去了。」
玄苦話音剛落,便收回了剛剛自己所說的話。
因為他遠遠看著,就在他說出這番話的同時,掃地僧竟然幾個縱躍,也飛身加入了楚源和逍遙子的大戰中。
本來還指望掃地僧幫忙阻止一下二人,沒想到掃地僧自己也加入了。
沒辦法,這場大戰,他們只能在旁邊看熱鬧了。
……
另一邊。
「你師父力有未逮,還真有可能不是楚道友的對手,老僧上去助他一助。」
掃地僧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突然道。
說完便一個飛縱,在無崖子難以置信的眼神中,飛身加入其中。
「我師父和這位前輩一起出手,楚……前輩真有這麼厲害嗎?」
無崖子看到這一幕,他心中有些難以置信。
不過想起之前掃地僧和自己師父聊天時,說楚源是宿慧之人,後來單槍匹馬闖入大遼都城皇宮,逼迫大遼皇帝撤兵,他便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你也來了,和尚?」
原本二人的大戰,硬被一個人插了進來,變成了三人混戰,逍遙子抽空對掃地僧道。
「老僧不來,膽打獨斗怕你不是楚道友的對手。」
掃地僧道。
並不是掃地僧杞人憂天,是他發現兩人交手幾十招後,楚源已經有壓制逍遙子的徵兆。
兩人之所以有這樣的差距,掃地僧懷疑可能和楚源剛剛所說,他全身內力都在朝著先天真氣轉化蛻變有關。
「既如此,那就由我們二人一起聯手對付楚少俠。」
逍遙子道。
他倒沒有輕看楚源,楚源是有宿慧之人,不能將楚源當作一個,年齡二十歲出頭的普通少年對待。
楚源感受著體內丹田氣海中,不斷加速轉化蛻變的先天真氣,他對逍遙子和掃地僧道:「請兩位前輩助我,我體內內力轉化成先天真氣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逍遙子和掃地僧對視一眼,逍遙子道:「小子,我們今日倒要看看,你究竟能不能得道飛升。」
掃地僧道:「楚道友,既然我們二人聯手,對你有益,那便得罪了。」
逍遙子和掃地僧一起攻向楚源!
楚源道:「兩位前輩,你我三人交手,破壞力太強,若我們還在少林寺中交手的話,今日少林寺這座千年古剎,怕是要毀在你我三人手中了!」
掃地僧聞言這才想起,自己也是少林寺的一員,心中暗叫一聲慚愧:「楚少俠,那依你之見,我們該去哪裡交手?」
楚源道:「去少林寺的山上吧。」
少林寺在少室山的五乳峰下,而少室山包含三十六峰,這些地方都能讓楚源三人交手盡興。
逍遙子答應道:「好。」
隨後三人邊打邊退,往少林寺外而去。
玄苦看著離去的三人,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終於離開了。」
……
與此同時。
喬峰、段譽、阿紫、章丘等一行人,也來到了少林寺山門前。
還沒等向少林寺的迎客僧人說明來意,便聽到從少林寺內,傳來了道道如同打雷一般的轟鳴聲。
「這少室山上,什麼鬼天氣,怎麼大晴天的還打雷呢?」
章丘有些不滿道。
話音剛落,只見有三道人影,快速從少林寺內沖了出來,越過少林寺的牆壁,從眾人頭頂飛了過去,很快消失不見。
他們在空中一掠近十多丈遠,只在房頂和樹冠頂端借力,便宛如傳說中的神仙一般,高起高落。
只能隱隱約約瞧見,那三道人影中,其中有一老僧,還有一老道。
另外一人,看樣子好像是個少年。
「姐夫,那裡面其中有一個人,怎麼看著像是楚大哥?」
阿紫看到這一幕道。
「不是像,就是他。」
喬峰臉色凝重道。
他武功在眾人之中乃是最高,所以他對於剛剛一晃而過的三道人影看得要更清楚些。
剛剛交手的那三人中,除了楚源外,還有之前在少林寺藏經閣中見過的那位掃地僧前輩。
「我也看到了,的確是二哥。」
段譽也道。
他武功雖比不上喬峰,但和喬峰差距不是很大,也看到了楚源。
「你們說剛剛那三人之中,其中有一位就是青蓮使者?」
章丘奇道。
難怪敢獨自闖入大遼皇宮,逼迫大遼皇帝退兵。
光是剛剛那驚鴻一瞥的輕功,就是章丘此生僅見。
不光如此,剛剛那和青蓮使者楚源交手的老道和老僧,武功也不同凡響,超凡脫俗。
真不知道這江湖上,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前輩高人。
「不錯,大人。」
喬峰應道。
喬峰話音剛落,就見從少林寺中走出來了一群人。
其中包括以少林寺現任方丈玄苦為首的一些老僧,還有一些跟著一起出來看熱鬧的少林寺年輕弟子,已經出家的喬峰他爹了塵、無崖子,以及來少林寺遊玩上香,卻正好看到了這一幕的不少香客信眾。
「師父!」
喬峰看到玄苦和了塵,先是走到玄苦身前,向玄苦行了個師徒之禮。
「爹!」
又走到了塵身前,對了塵叫道。
「阿彌陀佛。」
了塵念了聲佛號:「施主,貧僧現在已經是出家人,凡塵俗世與我兩隔,以後只有少林寺的僧人了塵,再也沒有蕭遠山了。」
看到自己的親爹這樣說,喬峰心情有些低落。
蕭遠山雖然沒怎麼養育過自己,但到底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你們若是為了楚少俠來的,就趕緊跟上。」
玄苦留下一句話後,就帶著少林寺眾僧跟上了三人剛剛離開的方向。
「跟上。」
章丘立即道。
他就是為了楚源來的,既然楚源已經找到,自然不能放棄。
於是喬峰等人,也跟上了前面少林眾僧的步伐。
他們跟著走了不遠,便停下了。
因為那三人在離開少林寺五六里遠後,便停下腳步,沒有顧忌,繼續動起手來。
一棵棵樹木,被三人的先天真氣,成片成片的摧毀倒地。
一個個直徑少則一米,多則近丈的青石,被三人拳掌擊中,就會炸開,碎石紛飛。
草木頑石,紛紛被恐怖的內力和勁氣摧毀。
楚源、逍遙子、掃地僧三人,各自都使出了各自的武功。
楚源的《九霄罡氣》!
掃地僧的三尺氣牆!
逍遙子將各種匪夷所思的逍遙派武功,信手拈來,已經達到了化腐朽為神奇的地步!
再加上逍遙子已經到達天人合一的境界,他施展的一招一式,都能夠借用少許天地自然之力,一拳一掌都有著匪夷所思的威力。
掃地僧也是一樣,他將佛法融入了自己的拳掌之中。
原本威力在江湖上只能算是一流的少林七十二絕技,在他手上施展開來,卻有一種無我無雙,所向披靡,卻又大慈大悲,渡世救人的感覺。
眾人都在楚源、逍遙子、掃地僧三人交手的百丈外等著,根本不敢靠得太近。
因為三人交手時,那狂暴的勁風撲面,如同狂風一般,濺射而出的碎石,甚至能洞穿眾人身邊的樹皮,他們怕離得近了,被三人交手的餘波誤傷。
「這真的是練武,人力能夠達到的層次嗎?」
身為皇城司主官的章丘,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他喃喃自語著。
他甚至懷疑,這樣的人被大軍包圍,恐怕大軍都無法留下他們。
難怪那大遼皇帝,被楚源逼著撤軍,也沒派大軍圍殺楚源。
聽到身為朝廷宦官章丘的感慨,旁邊的喬峰心中也同樣感慨萬千。
他本以為自己練成少林寺的《易筋經》和《神足經》,已經能和楚源並駕齊驅,如今看來,他和人世間真正的高手之間,還有極大的差距。
……
隨著楚源丹田中,最後一絲內力被轉化為先天真氣。
楚源之前勉強感受到的天地排斥之力,一下子猛增了無數倍。
轟!
楚源體內和天地之外共鳴,同時發出一聲擎天巨響。
少室山上空突然破碎,出現了一條黑色縫隙。
掃地僧和逍遙子默契的停手,他們心中都閃過了一個駭然的想法,這小子該不會真的要得道飛升,破碎虛空了吧?
楚源對掃地僧和逍遙子拱手道謝:「多謝兩位前輩成全,我們有緣再見。」
掃地僧和逍遙子此時人都麻了,甚至都沒來得及回應楚源。
楚源身軀就直接向空中飛去,那黑色縫隙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控制著楚源。
說起來,楚源之前都是魂穿。
這還是第一次,依靠自己的力量,得道飛升,破碎虛空,前往另一個世界。
身體升高百餘丈後,楚源接近了空中的黑色縫隙。
就在他以為自己,將要破碎虛空時。
那黑色縫隙突然消失,一股恐怖的力量擠壓著楚源的身體,一陣劇痛過後,楚源徹底失去了意識。
……
「這是怎麼回事,青蓮使者得道飛升了?」
章丘問身旁的喬峰。
喬峰:???
你問我,我問誰去!
我從始至終,就不知道自己的結拜兄弟,竟然牛逼到了這種程度好吧?
「楚大哥……」
阿碧站在眾人之中,呆呆看著楚源消失在少室山上空,一時間竟連悲傷的心思都生不起來。
阿紫也看著楚源消失的方向,她神情複雜。
不論她是對楚源愛也罷恨也好,從此之後,楚源再也不在這個世上了。
「老道士,你怎麼看?」
掃地僧問身邊的逍遙子。
剛剛他們兩個距離楚源最近,所以剛剛楚源的情況,他們也看得最是清楚。
「飛升是飛升了,但好像沒有成功,最後那縫隙消失時,他被擠壓得屍骨無存了!」
逍遙子有些沉默道。
如果連楚源都飛升失敗了,那以前他所希望的打破樊籠,脫離世界束縛,豈不只是自己的妄想而已。
「老僧也看到了。」
掃地僧嘆息一聲。
「此事不要說出去,不然和楚道友有關的人,怕是會傷心欲絕。」
掃地僧道。
「知道了,我先走了。」
逍遙子轉身道。
「去哪裡?」
「不知道,找個地方繼續窩著!」
經歷此事,對逍遙子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楚源的出現,本來是他的希望,但是這個希望,來得快去得也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