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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悲兔死五子矯詔 求生機四子獻寶

  第20章 悲兔死五子矯詔 求生機四子獻寶

  再說五公子回到護國殿良久不樂,蠻國那邊的情報不會有誤,儘管蠻國和觸國有所合作,卻常常在合作中算計著彼此,但這樣的事情蠻國是不會撒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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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公子看著手中的那把弩,思緒亂了起來,儘管這東西已經對自己構不成任何威脅,但是換在七八年前,倘若有人在暗處用這個東西埋伏自己,那處境便兇險了。蠻國國內沒有大魔法,相比之下這東西在蠻國兇險的多,觸國的情況好些,縱然流入民間能夠使用的也不過是那些不能練炁的匠人,以他們的數量在觸國構不成威脅。倒是蠻國那麼多不能練炁之人倘若都拿起這東西,不必對準那些宗師大能,只對著那些新生的練炁之人襲殺,如此下來蠻國一代兩代或可以支撐,長久下去必然亡國。

  想到這裡五公子心下一陣抽搐,如今倒是要慶幸觸國有大魔法這種東西了,五公子想到這裡,內心未免一陣失落,儘管護國殿出於各種原因和蠻國做了不少交易,但是那種對於蠻國的鄙夷是五公子生而具備的。五公子曾不止一次的幻想過有一天像史書中記載的那樣,蠻國全境淪為塌陷之地,那時候他將帶領手下占領蠻國。好發泄那一口多年而來的怨氣。

  但更令五公子難以接受的是蠻國這個觸國歷代人處心積慮面對的對手,如今居然要迎來這種像笑話一樣的結局。作為老對手,五公子此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五公子揮手將身邊的幾個侍衛打發走,一個人癱坐在太師椅上,這輩子從沒有這麼累過。

  忽然,五公子挺起站起,腦子中想到了什麼「過來一個!」五公子大腦一時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自己身邊侍衛的名字,於是只好隨口大叫道。

  一個侍衛近身走了進來,五公子見來人了,改了一面容吩咐道「你把.」五公子看一眼桌子上的弩,不願意叫出這個名字。「你把這個東西帶給四公子,就說王上新下的命令,這類東西一律禁絕,違者重罪。護國殿來先把這東西的樣品給四公子看看。」

  四公子這邊和南琴在大悲歡寺里一連住了三日,每日赤牛城城主均以重禮招待,但是總不給四公子藉機問問題的機會。每次四公子想要主動發問,得到的回應也總是模稜兩可,讓人摸不著頭腦。四公子幾次想要放棄,想要辭別赤牛城城主,另想辦法,可南琴知道四公子將要前往白雲峰苦寒之地,想要臨別多聚少別,便索性耍性子不讓四公子離開,四公子也知道留在大悲歡寺。

  這邊護國殿來人往大悲歡寺,恰逢赤牛城城主不在,八極一行人不敢怠慢,先屏退無關人員,再命人擺好酒宴,請到偏殿。

  侍衛見了酒菜也不拒,只顧埋頭吃喝,至於公事卻絕口不提。

  暑在酒宴一邊陪著,不論如何客套,侍衛只是悶頭吃肉喝酒,並不接話,暑無奈,找個藉口起身離席,侍衛只是應了一聲,也不看暑去何處。


  這邊暑來到一側偏廳來見白問道:「護國殿來人了,生面孔,帶著一個包袱,給酒肉便吃,給銀錢便拿,但是無論問什麼都不回話,之前也接待過護國殿的人,沒見過這麼這種角色。」

  白沉思道:「根據以往的規矩,上馬銀,下馬銀都給了,只是換不回一句話,要我看這人就是來矇事的。」

  暑苦笑道「就算是來矇事的,能用錢和好話打發了的,便不要去和護國殿的人結怨,只是護國殿的品級不在衣著上能看出來,也不知道這是何方神聖。」

  白起身離開偏殿,假意路過侍衛的包房,透過窗縫偷偷瞄了一眼,回來找暑說道:「護國殿來人,不是抓人就是報喪,就他一個人,不符合抓人的規矩,那就是找人報喪的,倘若是大悲歡寺的人,想必他不敢這樣的在我們面前大吃大喝,你去查查現在大悲歡寺內住了多少貴客。」

  暑命人去查帳目,自己知道不能多待,便起身返回包房,這邊侍衛依然將酒菜糟踐的七零八亂,起身拿起包袱說道「四公子在哪裡,我要去見他。」暑不敢怠慢,引著侍衛去見四公子,早有人報知四公子,四公子換好衣服,南琴在一側站著。

  侍衛見了四公子,立刻跪下磕頭說道:「奴才問四公子安,奉了五公子的命,來告知四公子王上新下的命令,這類東西一律禁絕,違者重罪。五公子命奴才前來先把這東西的樣品給四公子看看。」

  四公子見了那弩,頓時急火攻心一口鮮血噴出,頓時昏了過去。南琴起身說道:「好個厲害的奴才,你傳的什麼命令。給我押起來!」

  左右皆是大悲歡寺的人,不是南琴自家的家生奴才,自然不敢拿護國殿的人,又不敢裝作聽不見南琴的話,只得先跪了,兩側奴才跪倒一排,而傳令的侍衛見這副樣子也不敢起身,只得跪著。八極中閶闔,暑,白,寒皆進來勸道:「這奴才固然是該殺,然而中間畢竟隔了一層護國殿,終歸是需要給幾分面子的,眼下還是四公子身體要緊。」

  南琴狠狠說道:「既如此,先留下這奴才的狗頭,就讓他跪在這裡,等那個五公子來領走他。」說著叫閶闔等人將四公子抬至側臥,丟下護國殿的侍衛走了。

  這邊五公子帶人來到太學,幾個太學生見了忙側立到一旁,五公子見了那幾個人,擺手叫一個太學生進來問道:「你可知四公子平時在哪休息?」

  太學生知道那是護國殿的人,不敢撒謊說道「院內湖邊左側那個竹樓便是四公子平日休息的地方。」

  五公子聽了,帶人直奔竹樓,對隨身親衛說道:「就是這座竹樓,你們進去仔細的搜,要好好看看裡面有沒有可疑的東西。」

  眾人領命在裡面翻箱倒櫃的尋找,不多時便報告找到一把與五公子帶回來的那把差不多的弩。五公子仔細看了看,又發了幾隻弩箭,竟然比蠻國的弩威力更甚。


  五公子心想道:「果然不出所料,蠻國人能夠想到的東西,老四一定也能想到,卻不想這把弩竟然做的比蠻國更為精巧,畢竟也是我觸國人傑地靈不是蠻國那些蠻夷可以比擬的,只是不知道遺毒是否流出?」

  便叫侍衛長黑三說道:「你,帶幾個太學生過來,注意不要驚動旁人。」黑三領命,帶了幾個人去辦。

  不多時,黑三帶著幾個太學生來竹樓見五公子,五公子命人將四公子做的弩給幾個太學生看了,問道:「你們認得這個東西嗎?」

  眾太學生看了,低頭不敢說話,一個膽大的太學生回答道:「這不是四公子做的東西嗎?」

  五公子問道:「你們都見過?」

  黑三說道:「事情屬下已經初步查明,五公子平日深居簡出不知道,觸國青年一帶閒來無事常做比試,太學空地有個畫的圓圈便是他們常比試的地方,畢竟一群年輕人,比武中不禁任何手段,因此四公子幾年前常常在其中奪魁」

  五公子看了看黑三,又看了看前面幾個大學生:「那幾年後呢?」

  黑三冷麵說道:「幾年後這幫青年手段硬了,四公子那些玩意自然也就不靈了,現如今公認的第一,聽說是南琴。」

  五公子突然問幾個太學生:「四公子當年也贏過你們?」

  太學們皆低頭不語,算是默認了。

  五公子又問道:「你說你們一個個練炁之人,輸給四公子,心裡能夠服氣嗎?」

  太學生們說道:「規則便是這樣,贏了的人奪魁,既然輸了也沒有什麼服不服氣了。」

  五公子只做了個手勢,叫放了那群太學生,一個人快步離開了太學,竟然忘了讓手下跟著自己走。手下幾個人也無奈只好遠遠地跟在五公子後面。

  這邊四公子逐漸睜開眼睛,看見南琴趴在床邊,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心懷愧疚說道:「叫你擔心了,是我不好,現在想來那道命令應該是老五假傳的,就為讓那個侍衛測測我的反應。」

  南琴帶著哭腔說道:「往後你的心性也該歷練歷練了,就算是真的,不過是小孩子的玩具罷了,何必一言不合就要吐血。」

  四公子:「老五如今應該去了太學,發現我那些小玩意了,走,我帶你去看看我的心病。」

  四公子牽起南琴的手來到四公子府上,繞開前院,徑直來到後花園的假山邊上,假山早已被四公子暗中掏空,裡面有一輛一丈三尺長的推車,四公子笑道:「你把這推車推出來看看。」

  南琴使了一個戲法,推車便自己推出假山中,推車之上有一張七尺長,四尺高,臂長一丈有餘,三張弩臂組成的巨弩。

  這讓南琴也嚇了一跳,以之前四公子所做的小弩來估計,即便是現在的自己被這樣的床弩擊中也不會平安無事。南琴驚道:「這就是你真正怕被發現的東西?」

  四公子笑道:「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

  南琴不悅道:「你做出這種東西是想著要殺人嗎?」

  四公子笑道:「我做出這樣的東西就是要殺人,那練炁練到十哲那個份上要殺多少人。」四公子說完突然又改了一副愁容,說道:「不過可惜這東西馬上就不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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