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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狙殺叛徒2

  又是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夥計黃德財一直在很熟練地操作著賣藥的生意,不僅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反而顯得越來越沉穩了。這反倒讓月松更加的懷疑這小子已經叛變了。月松決定做好狙殺叛徒的準備,於是把狙擊鏡裝在了狙擊步槍上,調校好了步槍,子彈上膛,仔細地觀察著黃德財的一舉一動,只要發現這小子跟鬼子或者漢奸有一絲一毫的接觸,能夠肯定這小子是叛徒,月松就會毫不猶豫的狙殺之。

  眼看天都快黑了,天邊一抹紅霞裝扮地這大武漢十分的秀美,可血色的彩霞,似乎也在暗示著隨後到來的將是殺戮。

  喜子看著天已經擦黑了,實在熬不住,就悄悄地上了樓,敲響了隊長的門。

  月松收起步槍,走到門邊,打開門,把喜子讓了進來,對喜子說:「這樣吧,你先回去,跟三哥、鳴鶴和老魯他們碰個頭,有啥消息再過來告訴我,晚上你先在樓下守一會兒,估計**點鐘的樣子,如果我還沒下來,也沒開槍,你就先回去,今晚我就住在這裡。」

  「隊長,你一個人在這,我可不放心啊。」喜子擔心地說。

  月松摸了摸喜子的頭,說:「傻小子,有啥不放心的,老子一個人在鬼子堆里不僅活下來了,而且還幹掉了二十多個鬼子呢,就這幾個城裡窩著的小鬼子和軟腳漢奸,能把老子咋樣,回去吧,就照我說的搞!」

  喜子想了想,也是,咱隊長是誰啊,能文能武的,福大命大的,應該不會有事,於是對隊長說:「好吧,我回去一趟,晚點再過來。」

  月松把喜子送走後,又用桌子把門抵上,還在門上掛了顆從梅川那裡繳獲的香瓜手雷,這才有把窗簾拉開了條縫,端起狙擊步槍,繼續聚精會神地觀察著黃德財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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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子回到滷肉店時,三哥和鳴鶴他們都已經回來了。按照隊長的命令,喜子向他們了解情況。

  「三哥,今天你們到鬼子大牢門口,有沒有發現美國佬被提審?」喜子問道。

  「是不是美國佬被提審不是很清楚,今天下午,一共有兩次鬼子押送犯人出監獄,傍晚的時候,又都押送回了大牢,不過其中第二次押送的時候,前後各有一輛侉子摩托車,大卡車用帆布蒙著,押送的是誰,卡車上有多少鬼子,都不清楚。」三哥說。

  「三哥,第二輛車出大牢時大概是幾點?」鳴鶴問。

  「三點前。」三哥肯定地說。

  「嗯,八成押送的是美國佬,就在三點鐘左右,我和慕容發現街上的鬼子有動靜,好像在悄悄地調兵。」鳴鶴說。

  「這個情況很重要,一會兒我跟隊長說一說。」喜子說。

  這時,老魯和小六端著飯菜下來了。兄弟們一邊吃法,一邊聊著。


  「老魯,下午你把條子送到美國佬手上了嗎?」喜子邊吃著飯邊問。

  「應該是送進去了吧,我已經交給我們的同志了,估計這會兒送飯的時候,就能送進去的。」老魯說,「哦對了,三哥啊,今兒的有沒有發現鬼子提審美國佬啊?」

  「剛剛咱們合計了下,估計下去美國佬被提審了,看樣子,鬼子押送美國佬時,動作還不小呢。」三哥啃了口餅子說。

  「壞了,美國佬會不會招了哦?」老魯說。

  「是啊,這也說不準。」慕容說。

  「我說,喜子,你自己回來吃著喝著,隊長呢?隊長還沒吃吧!」雷航不愧是月松的勤務兵,非常關心月松的生活起居。

  「沒呢,我讓他回來他不回來,我說留在那兒陪著他,他又非要我回來不可,你說,咋搞?」喜子說。

  「不礙事,我讓小六一會兒給羅隊長帶幾個餅子去,先墊吧墊吧。」老魯說,「喜子,羅隊長還沒發現啥可疑的地兒嗎?」

  「哎,也不知道啊,反正隊長還在那裡蹲坑呢,這麼蹲下去,也不知道啥時候能有個結果。」喜子說。

  「隊長不回來,那咱們今兒晚上還出去鬧騰嗎?隊長不是說要摸魚,先得把水攪渾嗎?」鳴鶴喝了口面子兒湯說。

  「我看啦,喜子兄弟趕緊吃,吃完了去你們隊長那兒吧。」老魯說。

  「嗯,我吃好了,我這就去。」喜子呼呼啦啦幾口就把碗裡的面子兒湯倒進了嘴裡,小六用塊白布包了三個餅子,交給了喜子,喜子拿著餅子,把他賣煙的木盒子掛在脖子上,就急匆匆地朝月松那裡去了。

  老魯見喜子走了,就對特戰隊的兄弟們說:「同志們啊,你們一天下來也辛苦了,吃飽了就先歇會兒,等喜子回來了我再過來。」

  三哥和鳴鶴客氣地送走了老魯,然後繼續吃著面子兒湯,就著醃韭菜美美地啃著白麵餅子。

  喜子來到喜來客棧的樓下,先站在路邊賣了會兒煙,瞅空見沒啥人的時候,趕緊跑到了樓上,敲了隊長的門。

  月松把手榴彈拿下來,又把桌子挪開,把喜子讓進來了。月松邊啃著餅子,邊觀察著黃德財的舉動。

  喜子在一邊,給隊長倒了杯水,慢慢地向隊長匯報著今天的情況。

  月松沒有說啥,吃完了餅子,喝了杯水,讓喜子端著狙擊步槍盯著,自己坐在一邊,美美地抽著煙。

  「隊長,你說下午鬼子押送的是不是美國佬啊?那美國佬不會已經招了吧?」喜子一邊盯著藥店,一邊問。

  月松抽了口煙,慢慢吐著煙圈兒,說:「萬一那美國佬招了也沒門兒啊,咱們這次任務就取消了唄,不過從這押送的架勢來看,第二趟押送的應該就是美國佬,根據鳴鶴和慕容觀察到的情況,看來鬼子是在給咱們下套兒啊,怪不得軍統的人在路上劫囚車吃了大虧。」


  「隊長,那可咋辦啊,鬼子他爹的也忒精了吧。」喜子說。

  「怕球啊,車到山前必有路,這事兒,我看啊,急不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急了搞不好把咱們都搭進去了,這賠本的買賣,老子才不干呢。」月松又點上了一支煙,慢慢抽著。

  「隊長,鳴鶴問今兒晚上他們要不要再出去弄點動靜。」喜子說。

  「咋不弄啊,你以為收拾一下鬼子的巡邏隊鬼子就亂了,滿塘的水那麼容易攪渾啊!」月松吐了口煙說。

  「隊長,有人進藥店了。」喜子說。

  月松把煙往地上一扔,站起身子就跑到窗口,一把從喜子手裡拿過來狙擊步槍,果然,一個梳著分頭的傢伙提著手裡提著一個食盒,正跟黃德財說著啥呢。

  月松仔細地觀察了那分頭的腰裡,雖然隔著衣裳,但月松能看得出來,那跟頭腰裡掛著把盒子炮呢,肯定是漢奸便衣隊的。月松把子彈上了膛,把臉貼在槍托上,手指摸著扳機。

  「隊長,看出啥來了?」喜子在一邊問。

  「下去,到樓下看著,槍一響,就準備接應我。」月松說。

  「好嘞!」喜子高興地開了門,出了房間,又把門關緊,然後快速地到了樓下,掛著買煙的木盒子,留意地觀察著過往的行人。

  這時,月松看見黃德財正在擦櫃檯,可那眼睛卻在滴溜溜的轉著,還是不是地瞅瞅樓上,顯然,藥店裡藏著不少人,這小子肯定是叛變了。

  月松抬起頭,靜靜地看了下窗外,天兒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今兒天氣不錯,不僅沒風,而且空氣乾燥,這種時候,子彈就是飛出去1000米,也不會有太大的偏差。月松把手放在衣服上擦了擦,把臉貼在槍托上,稍稍調整了下狙擊鏡,慢慢呼吸了幾下,眼睛緊盯著還在慢慢擦著櫃檯的黃德財。

  月松耐心地等待著那小子哪怕是一剎那的停頓,為了保證萬無一失,只要那小子一停頓,月松就準備射擊。

  就在這個時候,黃德財突然抬頭看著樓上,就在那小子的腦袋瓜子就那麼停了一剎那,月松果斷的開槍了,「呯」的一聲槍響,月松感覺到槍托往後一震,子彈「唰」的一下子就飛出去了。月鬆通過狙擊鏡,靜靜地看著黃德財。月松看見黃德財突然被子彈的衝擊力擊倒在地,櫃檯後的藥架子上噴灑了一些血跡。

  「軟骨頭,乾死你!」月松罵了一聲,收回狙擊步槍,提在手裡,咚咚地就朝樓下跑去。

  槍聲一響,正在樓上和幾個漢奸一起吃著喝著的便衣隊長胡二狗立即蹦了起來,衝下去扶起黃德財一看,好傢夥,一槍正中額頭,黃德財吭都沒吭就熄火了。胡二狗大叫一聲,帶著便衣隊的人就衝出了藥店。在店外埋伏的鬼子和便衣隊的人都衝過來了。可根本找不到槍手的影子,於是鬼子和便衣隊的人,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四處亂竄,尋找著開槍的人。

  月松跑到樓下,喜子手裡拿著二十響,正等著隊長呢。兩人匯合後,立即挑小街小巷向老街滷肉店撤去。雖然路上遇見了聞訊趕過來的鬼子巡邏隊,可是月松和喜子避了避,就躲開了。十幾分鐘後,月松和喜子回到了滷肉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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