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狙殺叛徒1
超哥他們幾個在羅溪見到了月松的爺爺,給他們帶了好,又按照月松交代的,見了羅飛騰和羅飛躍兩兄弟。飛騰飛躍一聽說月松哥要帶他們加入新四軍的特戰隊,立即興奮不已地跑回去跟他們的父親說了。羅溪人,面對戰爭,從來都不含糊,不懼怕。現在又跟鬼子大幹了一場,加上月松在外面幹得轟轟烈烈的,飛騰飛躍的父親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飛騰帶著自己的雙槍,飛躍帶著自己弓箭,就跟著超哥出發了。超哥感謝了一番,帶著兄弟們,火速朝根據地趕,尋找大部隊去了。
井上在同仁堂附近守了一個上午,也沒見有人來接頭,於是讓便衣隊和手下的准尉留下,自己回到了特高課,準備下午提審賴斯。
鳴鶴、三哥和喜子,他們三組人到街上打探了一番,卻沒有發現任何動靜。不過這一趟也沒白出去,倒是對遠近幾條街道熟悉了很多。
老丁和老古見特戰隊進城了幾天了,也沒有派人出城送信,兩個老同志一合計,決定第二天讓老古再進城一趟,了解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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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鶴他們回去後,月松和老魯又商量了一下,決定下一步該怎麼動作。
「到處都沒動靜,鬼子也沒有大規模的抓人,照這麼看,同仁堂的那個夥計該不會是叛徒吧!」老魯說。
「那一聲槍響怎麼解釋?」月松點上一支煙,慢慢抽著。
「咱們隔著有兩條街聽到的,還不敢肯定就是同仁堂里傳出來的呢,要不,我一個人去跟老孫聯繫下?」老魯說。
「不行!」月松十分肯定地說,「同仁堂絕對出問題了,要不,鬼子和便衣隊都在同仁堂附近埋伏幹啥?就算老孫沒犧牲,夥計也沒叛變,至少,同仁堂這個點已經暴露了,這個時候,你絕對不能去冒險,鬼子等著的就是你去。」
「也是啊,可是,我跟老孫是單線聯繫,除了老孫,我也沒有其他的聯繫人啊,除非,組織上再派人來。」老孫擔憂地說。
「再派人來就晚了啊,時間不等人啊。」月松站起身,邊走邊抽菸。
「那可咋辦呢?總不能放棄行動吧,再說,萬一那個夥計叛變了,鬼子遲早是要對那夥計知道的交通站下手的。」老魯有些垂頭喪氣。
「倒也不是就沒招兒了,我有個跟你們搞地下工作的同志們不一樣的辦法,你看咋樣?」月松走到老魯身邊說。
「啥辦法?說說看!」老魯眼中露出了希望的神色。
「照我估計,下午那個夥計還會照常守在櫃檯前,鬼子和便衣隊也還會繼續埋伏,我們只要找個距離比較遠,既能看見夥計和便衣隊的舉動,又不在便衣隊的埋伏圈內的點兒,仔細觀察,總會發現其中的蛛絲馬跡的。只要夥計跟便衣隊或者鬼子接觸,就能看出夥計是不是叛變了。如果夥計叛變了,就說明那一樣就是衝著老孫的,為了避免造成更大的損失,咱就把那夥計鋤奸了。咋樣?」月松分析道。
「距離遠了,倒是能在埋伏圈外,可看都看不清楚,還怎麼鋤奸呢?派人近距離鋤奸,那肯定是跑不出來啊,為了一個叛變的夥計犧牲同志,不值吧!」老魯說。
「哈哈,老魯啊,這個你就甭操心了,有咱特戰隊在,這還不是小菜一碟兒。」鳴鶴聽明白了隊長的想法,哈哈笑著對老魯說。
「也是啊,你們特戰隊那沒得說,那美國字兒的條兒咋辦?」老魯又問。
「美國字兒的條兒我現在就來弄,弄好了,你下午就想辦法把條兒遞到美國佬手上。」月松對老魯說,「那英語字典呢?拿過來,我來弄!」
「哎,這兒呢!」老魯說著就從懷裡把剛才買的那本英漢詞典拿出來,交給月松。
月松從煙盒上撕了快紙,又從書箱子裡拿出支鋼筆,坐到桌子邊,點上支煙,想了想,說:「就一句話,『中國共產黨的部隊馬上就來救你了,請堅持著點兒』,怎麼樣,老魯?」
「哎,行啊,你趕緊弄成美國話吧!」老魯說。
月松抱著字典翻了好一會兒,找出了「中國」是「china」,「部隊」是「army」,「救」是「s**e」,「你」是「you」,「共產黨」沒找著,「請」是「please」,「堅持」是「adhere」。月松心想,有些字找不到也就算了,大概是那麼個意思就成,於是把找到的字兒組成了一個句子,「chian army save you please adhere」,就慢慢地寫在了煙盒紙上。月松看了看,還是那麼回事,可是中國話的句子都有標點的,想了想,又在最後加上了一個感嘆號。
月松把條子遞給老魯,說:「老魯,你看看,咋樣?」
老魯把條拿在手上,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笑了笑說:「羅隊長弄的,肯定行!」
「呵呵,那好,下午咱們就分開行動。」月松說。
「成,就這麼樣兒了,我讓小六給你們弄吃的去!」老魯說著就把紙條兒揣進了懷裡,踏著木梯上去了。
「雷航,把我的狙擊步槍拿過來!」月松說,「三哥和猛子去鬼子大牢門路盯著點兒,看鬼子有沒有提審美國佬兒。鳴鶴帶著慕容到街上去轉轉,熟悉下地形。喜子找小六搞一擔柴禾挑著,把我的狙擊步槍夾在柴禾里,其他人,休息!」月松一邊布置任務,一邊擦著自己心愛的狙擊步槍。
吃過午飯後,鳴鶴、三哥他們分別都出去了。老魯也把條子縫在上衣夾層里,去找給鬼子大牢里送飯的老張頭去了。
月松看著喜子把狙擊步槍放在柴禾里藏好了,就帶著喜子出門了。
在距離同仁堂還有兩條街時,月松讓喜子在街邊裝作賣柴的,等在那裡,自己獨自朝同仁堂走去。
月松裝作一副很悠閒的樣子,在附近的街道上轉了兩圈兒,終於發現朋來客棧不僅是附近樓層比較高的建築,而且有幾個房間的窗戶正好可以看見同仁堂的大門口。
月松趕緊裝作住店的,定下了一個客房。客房定好了後,就把喜子找來了,讓喜子在下面裝作賣柴的做掩護,自己就用一床被子把狙擊步槍包著拿到樓上的房間裡去了。
一到房間裡,月松把房門插好,又搬來一張桌子把門抵住,然後拿出狙擊步槍,下掉了狙擊鏡,借著窗簾的掩護,坐在窗戶邊上,仔細地觀察著同仁堂那個夥計的一舉一動。
藥店門口時常有人進去,那個夥計熟練地給客人抓藥,抓完了藥送客人,一直都沒有任何異樣,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一連觀察了兩三個小時了,也沒有發現任何破綻。
喜子的柴禾也被人買走了,在街邊蹲了一會兒的喜子,也不知道該咋辦,就跑到樓上,「咚咚」地敲著月松的門。
「咚咚」的敲門聲讓月松猛的一警覺,可仔細聽敲門的聲音,知道是喜子來了,於是開門讓喜子進來。
月松想了想,也是啊,喜子繼續蹲在街邊肯定不行,於是給了喜子點錢,讓他去搞點菸,就在樓下街邊賣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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