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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古董大業中道而崩

  第385章 古董大業中道而崩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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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京城的街道上,人們忙碌的身影隨處可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些起早貪黑的主婦們,她們披著大衣,匆匆出門前會先檢查家裡的爐子是否燒得旺,以確保家裡溫暖。

  接著,她們會添加煤炭到爐子中,同時燒一壺水以備全家洗漱之用。在這個過程中,她們還要時刻關注爐火的情況,確保家中的溫暖。

  劉之野叫上了閆解成一起出門後,一路上遇到各種街頭巷尾的小販,他們的吆喝聲此起彼伏,為清晨的京城增添了不少生氣。

  例如,剃頭挑子的吆喝聲、賣酸梅湯的叫賣聲等,這些都是京城冬天清晨特有的聲音。

  這些小販的叫賣聲不僅為居民提供了日常所需,也成為了京城冬天生活的一部分。

  此外,京城的冬天清晨,還可以看到人們在戶外進行各種活動。

  例如,公園晨練的大爺、湖面溜冰的少年、以及進行桌球對決的高手們,他們都在努力克服寒冷,享受冬日的樂趣。這些場景共同構成了老京城冬天清晨的生動畫面。

  劉之野與閆解成沒吃早餐就是出來了,於是他倆在路邊,找了家營業早的小吃店解決了一頓。

  其實是他們路過這裡,沁鼻而來的便是飄香的肉包味兒,倆人尋味兒來,看著老闆忙碌的身影,你就知道這家小吃車有多火爆了。

  點上一份豬肉大蔥餡兒的包子再搭配一份滷煮或者是炒肝,大口喝著炒肝,千萬別用勺,老京城人會笑話你,老京城人有一種習慣,就是喝炒肝從來不配勺。

  這家店別看不起眼,就在路邊一旮旯里,他們家做的的包子、炒肝非常地道,難怪生意會異常紅火,食客們紛至沓來。

  劉之野品嘗後讚不絕口,心中還惦記著「破爛候」,特意打包了一份熱氣騰騰的包子與炒肝,準備與他共享這份難得的市井佳肴。

  吃完早餐,劉之野領著閆解成匆匆前往地安門一帶,目的地直指皇城根下,景山以北那座幽靜宅院。

  這所宅子,自打重新裝修好後,劉之野是一天也沒有來住過,只有偶爾的來瞧幾眼。

  然而,房屋裝修竣工後,長期空置顯然不妥。況且,還需要掩人耳目,被人得知後,再打這座院子的歪主意。

  所以,劉之野深思熟慮後,決定將這座宅邸託付給閆解成的師父「破爛候」,以及幾位來自劉家莊的本家人居住。

  此舉不僅讓房屋煥發生機,添了幾分人情味,還能做以掩飾,防止外人的窺視。


  此外,這處宅邸還悄然成為了劉之野等人搜集古董文物藝術品的隱秘據點。

  而且,這座二進院落寬敞異常,占地將近900平方,門前屋後也有上百平的空地,足以停放幾輛車,院內房間錯落有致,有是。

  尤為特別的是,其地下巧妙構築了一處密室,專為珍藏古董與藝術品而設,既安全又隱秘,作為存放這些無價之寶的所在,無疑是再恰當不過的選擇了。

  另外,這院子有人居住便能有效避免外界的窺探與覬覦;而居住者皆是劉之野的心腹之人,更能為他保守秘密,假如將來他想回收房子,也不會惹麻煩鬧糾紛。

  如此布局,既周全又巧妙。

  前文說過,這是一座占地上千平方的二進四合院。

  什麼是四合院,四合院是華夏北方大地的傳統住宅,其格局之宏大,堪稱住宅之典範。

  論其進深,需觀其南北縱深有幾許院子。若南北縱深僅有一院,則為一進院;若有兩院,便是二進院,以此類推。

  二進四合院是在一進四合院的基礎上改進形成的,布局如同一個「日」字。

  四合院由一進院擴展為二進院時,通常是在東西廂房的南山牆之間加障牆,將院落劃分為內外兩重。障牆合攏處設二門以供出入,即垂花門。

  此外,二進四合院在安裝垂花門的時候,還會沿著垂花門兩側設置抄手遊廊,連接東西廂房,作為貫各房屋的另一條通道。

  一般雨雪天氣可以從遊廊這裡行走,避免被淋濕。

  而劉之野的這座二進四合院,更是格局宏大,空間開闊,利用率極高。

  當初由「樣式雷」家族負責改建,建築材料也是不計成本的採用一些名貴木料、石料。

  建築風格上它巧妙地融入了華夏傳統文化的精髓,讓人們在享受寬敞空間的同時,亦能領略到深厚的文化底蘊。

  在此院落中,私密性得到了充分的保障,仿佛一個世外桃源,讓人盡享安逸與寧靜,讓心靈得以慰藉。

  劉之野與「破爛候」相交這麼多年,對他的品性是相當地了解。

  「破爛候」是個有底線,心地善良的人;是個不重外表,不為外物所動的人;是個有堅持,有分寸的人;也是個為了友情不計得失的人;是個無論何事,都能淡然面對的人。

  這也是位有擔當,有才氣,有傲骨的京城老爺們。

  「破爛侯」就是這樣一個人,熱愛、吝嗇、豁達、真誠,這就是他。對古玩熱愛。他認為這是一種文化,需要繼承、需要發揚光大。

  對古玩吝嗇。一旦有人想打他古玩的主意,他瞬間變成了貔貅。


  對劉之野真誠。他在劉之野面前是前輩,當他看到一個另一個熱愛古玩也吝嗇古玩的晚輩出現。

  而且這個人還仁義、愛學習、真誠,他心中是激動的,是一種後繼有人的心情。所以他對待劉之野是真誠的。

  因此,劉之野之所以敢於將個人的隱秘之事交付於「破爛候」之手,全然基於他對這位人物的深刻了解與無條件的信任。

  在劉之野眼中,「破爛候」不僅是個值得信賴的夥伴,更是他心靈深處的一片淨土,讓他能夠安心託付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破爛候」是最豁達之人,一生對錢財不甚看重,卻唯獨愛古玩,一生鍾愛。

  他是滿清王爺的外孫子,其祖上也傳下來不少好東西。

  如果碰到一個敗家子,肯定要把這些敗光的,但是破爛侯此人是個真正愛好古玩之人,寧可撿破爛也沒有出賣這些寶貝,並在他的一生中還在不停地收集古玩。

  正是因為這愛好,他才落魄至此,最後連自己祖傳的那處小院也賣了。

  「破爛候」知道劉之野財大氣粗,如果幫他回收古董藝術品的時候,稍加手腳,所得之利,理應不菲,何至於淪落到變賣家產的地步。

  只是他這人品行端正,不屑於去這樣做而已。

  然而,「破爛候」未曾料到,那位慷慨解囊,以高價購其房產之人,實則乃是劉之野幕後所操控。

  劉之野暗自盤算,決定暫不對「破爛候」透露真相,待時機水到渠成,再將那院落悄然歸還。

  於他而言,區區一座院落,不過是其龐大資產中的滄海一粟,不足掛齒。此舉,既顯其沉穩內斂,亦是對友情的一種獨特考量。

  況且,等改開後,這樣的四合院京城裡有的是,只要有你有錢,「恭王府」都能買下來。

  區區一座普通院子而已,劉之野覺得只要「破爛侯」高興就好,畢竟這是他的祖宅,也是他的念想。

  「破爛候」對古董情有獨鍾,只要有這些寶貝在手,他便覺得居所無分貴賤,處處皆是安身立命之所。

  更何況這裡,距他所工作的「廢品收購站」很近,工作生活兩相宜。

  此外,他還樂於為劉之野照看這些珍貴的藏品以及房子,確保它們安然無恙,這份情誼與責任,也促使他在這院子裡安心立命。

  給他們開門的是劉之野的族親兄弟劉述梁,這位同樣在紅星廠保衛科勤勉工作的漢子,臉上掛著幾分親切與警覺,顯然已習慣了這份守護的職責。

  劉述梁一眼便認出了劉之野,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他熱情地招呼道:「大哥,您回來啦!什麼時候到的?」隨即,他又轉向一旁的閆解成,輕輕點頭示意:「閆哥,您也來了,二位這是專程來找候大爺的吧?」


  劉述梁對閆解成、許大茂等人頗為熟悉,他們是這裡的常客,每次造訪,總不忘帶上些特別的東西——或是精緻的瓶瓶罐罐,或是字畫書籍,又或是一些古董老家具,搞的神神秘秘的。

  劉之野面帶笑意,朝劉述梁微微頷首,簡短問道:「述梁,侯爺此刻是否在家?」

  劉述梁迅速回應,同樣以簡潔的語句答道:「侯爺在家,他剛起身不久,方才還在院中洗漱。」

  「既如此,我便先行一步,前去拜訪他老,咱們兄弟間的閒談,稍後不遲。」劉之野邊說邊輕拍劉述梁的肩膀,隨即轉身步入院內。

  …………

  劉之野踏入後院,聲音爽朗地喊道:「候大爺,擱家嗎?」話音未落,他已步入院中。

  侯師傅一聽這熟悉的聲音,臉上頓時洋溢起笑容,連忙迎出門外,一見是劉之野,便親切地回應:「哎呀,是小劉啊!怎地這麼早就過來了?」

  劉之野手裡提著熱騰騰的吃食,笑容可掬地對候大爺說:「候大爺,您還沒用膳吧?今兒個您可有口福了,我特地給您帶了剛出鍋的炒肝和肉包子,還熱乎著呢,趕緊趁熱享用吧!」話語間,透露出對長輩的關懷與敬意。

  「嘿!你怎麼知道我好吃他家這一口?」候師傅邊吃邊笑眯眯地道。

  劉之野笑著道:「這純屬於誤打誤撞,我嘗了他家的美食,覺得味道極佳,便想著讓您也嘗嘗鮮,沒想到您一嘗便知……」言罷,他還特意向對方豎起了大拇指,眼中滿是讚賞之意。

  「破爛候」嘴角微揚,未置一詞,他的心頭好莫過於古董收藏,而美食則是他另一大樂趣所在,打小他的嘴巴就特別刁,非美食不歡。

  待「破爛候」匆匆咽下最後一口飯菜,三人圍坐一處,氣氛漸趨凝重。

  劉之野清了清嗓子,直接切入正題,言簡意賅地闡述了他的主要來意。

  劉之野面色凝重,對候師傅與解成直言不諱:「二位,關於咱們這回收古董的行當,我深思熟慮後,覺得是時候暫停了。近期,咱們得低調行事,明面上的收購活動暫且擱置,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與對大局的考量。

  候師傅聞言,臉色微變,眼中閃過一絲不解。「這……究竟是何故?」他心中暗忖,畢竟,搜集與珍藏古董,對他而言,不僅是興趣所在,更是心靈的寄託。突如其來的禁令,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惑與不解。

  閆解成聞言,心中亦是猛地一顫,隨即迅速附和起師傅的話來:「是啊,劉哥,咱們回收這個古董好好的事業,又不違法,為什麼就不能繼續搞了?」

  他內心實則滿是不舍,畢竟幫劉之野回收古董藝術品的這段日子,不僅讓他眼界大開,更帶來了諸多實惠與成長,這份事業於他而言,豈是說放便能輕易放下的?


  劉之野見二人面露疑惑,只好道:「你們倆附耳過來,我告訴你們,最近上面風聲有些不對,穩妥起見,咱們這事就先放一放…………」

  「候大爺,還有你,你這出身有些問題……往後地日子裡,務必小心些。

  一旦察覺到有什麼風吹草動,或是局勢有變,就即刻動身前往劉家莊暫避風頭。安全第一,切莫大意……」

  「破爛候」一聽,臉色驟變,那雙閱盡滄桑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顯然他已洞悉劉之野話中的深意。

  「難道,這世道……又要……」他喃喃自語地道,說著,還隱晦地指了指上面。

  「不好說,總之你可要小心些,近期咱們就保持低調點吧!」劉之野對他點點頭,沉聲說道。

  「好好好……我記住了,事不可違,我一定前去劉家莊叨擾你們。」候師傅並非魯莽之輩,面對風險,他自有分寸,定會珍惜自身安危。

  「另外,我要把東西全部帶走,候師傅,您自己的也要收藏好……」劉之野勸說道。

  「破爛候」終於察覺到了幾分異樣,他連忙應承道:「行,行,行,我聽您的。過完這個年,我就回廢品站,安安心心地干我的活兒。想來也沒誰會真跟一個收破爛的較勁,……」這番話從他口中說出,帶著幾分無奈卻也透著幾分釋然。

  「隨我來,給您收的東西都存放在地下室里了,你先嘍一眼!」

  「好!」劉之野點點頭,他隨候師傅便下了地下室。

  留閆解成獨自在外守候,他們迅速打開了了地下密室的沉重門扉,踏入之際,四周被濃厚的黑暗吞噬,視線所及,皆是混沌一片。

  「破爛候」輕車熟路的在牆上一陣摸索,不多時,一束光亮穿透黑暗,地下室內的燈光應聲而亮,驅散了長久以來的沉寂與幽暗。

  這座地下室寬敞異常,總面積達到了五百平方米,巧妙地利用承重柱劃分為數個獨立而私密的空間。每個房間都顯得既分隔又相連,現在都放滿了古董藝術品。

  眼前這琳琅滿目的古董藝術品,即便是閱歷豐富的劉之野,也不禁為之一怔。

  短短一年多時間,「破爛候」、閆解成、許大茂等人竟能積攢下如此豐厚的收藏,著實令人刮目相看!他們的眼光與運氣,在這行當里無疑是出類拔萃的。

  「破爛候」凝視著眼前的這些古董藝術品,語氣中滿是不舍與自豪:「這批藏品中,囊括了兩百多幅各朝各代的字畫,珍貴書帖逾千冊,元、明、清三朝的瓷器,數量過兩千,更有雜項文玩五千餘件,件件獨特,蘊含深厚文化底蘊;而現代名人藝術品,更是多達三千餘件,每一件都是當代藝術的璀璨明珠……」


  「好,太好了,這一年多以來,你們幾個辛苦了……」劉之野,即便坐擁數十萬件珍貴藏品,那份喜悅之情依舊溢於言表。

  對他而言,這些寶貝是多多益善,他永遠不嫌多,只怕自己的收藏不夠豐富。

  這麼多東西,他是不可能當著「破爛候」等人的面直接用空間取走的。

  為了保守秘密,他不得不打假裝電話給葛叔平,讓人開來一輛大解放車幫忙運輸。

  饒是這樣,劉之野也是來回拉走了三趟車,才運送完這些古董藝術品。

  待他徹底忙完手頭的事務,一上午的時間悄然流逝。

  轉眼間,已近午餐時分,劉之野心情格外舒暢,便欣然決定邀請「破爛候」、葛叔平、閆解成,以及劉述梁,一同前往著名的「東來順」享用火鍋盛宴。

  行至半途,劉之野猛然憶起,妻子甘凝正於南鑼鼓巷靜候他呢!

  他隨即在「東來順」匆匆安頓好「破爛候」等人,便調轉方向,急速返家,欲接甘凝過來一起吃火鍋。

  一到家,甘凝便對他連珠炮似地埋怨起來:「您這一大早跑哪兒去了?人影都不見,現在才姍姍來遲?」

  「嘿,這事兒怪我!早上我擅自決定約了解成去看望他師傅,那會兒你還沉浸在夢鄉,我就沒忍心打擾你。結果一不留神,就拖到這麼晚才回來。

  你就別張羅別的了,我已經和候師傅、解成還有老葛約好了,咱們去東來順聚聚,你也一起來吧,畢竟咱倆也好久沒去吃這口了,怎麼樣?」劉之野笑著發出邀請。

  「成吧!那咱這就走吧,您不在家,我早飯都還沒著落呢!」甘凝揉著肚子可憐巴巴地道。

  說起來,她也可憐,長這麼大什麼都會,就是不會做飯。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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