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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2章 好慘的男人

  第1732章 好慘的男人

  屋內,顧仙庭和張凌蘿正一人一邊攬著澹臺鶴情一條胳膊,身上被澹臺鶴情捉的衣衫不整,抹衣都露了出來。

  看著澹臺鶴情人如架在火上燒烤,通身赤紅,痛苦申吟的樣子,顧仙庭於心不忍:「杜姐姐,沒有其它辦法了嗎?」

  

  杜致微搖頭:「只有男人能解除夫人身上的痛苦。」

  顧仙庭輕道:「只好等相公回來了。」

  張凌蘿笑道:「我看情嬸嬸挺難受的,庭嬸嬸,要不我們兩個給情嫂嫂揉揉吧。」

  顧仙庭尷尬道:「我不會啊。」

  「那凌蘿來吧。」

  站在一旁的陳清瀾臉上悄紅,她一併前來,卻是武道比張凌蘿要好,遇到什麼意外也能幫的上忙,驟然神色一凜,卻是聽到屋外有動靜。

  屋門被推開,卻是謝傅抱著聞人月回來了。

  眾女欣喜:「公子回來了。」

  謝傅問道:「杜娘子,鶴情怎麼樣了?」

  杜致微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應道:「公子你回來,夫人就沒事了。」

  謝傅有點聽不太明白,杜致微就湊近低聲耳語一般,跟謝傅解釋怎麼解澹臺鶴情身上的毒。

  謝傅點頭:「那就好。」然後掃了一眼,目光落在陳清瀾身上:「陳都知,麻煩你幫我抱一下人。」

  陳清瀾竟朝張凌蘿望去,目光徵求張凌蘿的意見,因為張凌蘿是不准她抱別人,包括女人在內。

  張凌蘿冷道:「還愣著幹什麼!」

  陳清瀾這才從謝傅手中接過還昏迷著的聞人月。

  謝傅走到床邊,看著一副發晴發臊的澹臺鶴情:「我來吧。」

  剛剛代替顧仙庭的位置,聞到男人味的澹臺鶴情就對著謝傅又捉又啃。

  謝傅這邊任澹臺鶴情施為,嘴上問道:「三非呢?」

  顧仙庭應道:「玉渦和意溪把叔叔給帶下去了。」

  謝傅掃了眾女,目光落在杜致微身上:「杜娘子,你精通醫道,幫我去看看三非的情況。」

  杜致微點頭,謝傅又道:「你走近過來,我有事吩咐你。」

  杜致微走近傾身附耳,只聽謝傅低聲說道:「杜娘子,你幫我檢查一下三非的身體,看是不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藥,另外也要小心我這兩個弟妹,她們……」

  杜致微用心聽著謝傅的吩咐,這時瞥見澹臺鶴情已經扯開謝傅的衣服,檀唇落在他的胸膛,蝸行牛步孜孜不倦親恬著……

  這情景古怪極了,偏生謝傅又神色從容,驟見澹臺鶴情一隻手已經朝謝傅褲兜里伸了進去……

  忙點頭,匆匆去為謝傅辦事。

  杜致微走後,謝傅又道:「凌蘿你和陳都知負責照看我七弟妹,在我沒來之前,不准任何人接近她,以免她被人滅口。另外如果你得閒的話,順便確定其她弟妹在什麼地方,都在做些什麼。」

  人都走完之後,顧仙庭主動問道:「相公,那我做什麼?」

  保護她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吩咐她去辦事,謝傅微微一笑:「要不你就留下來幫我。」

  突然看見鶴情姐姐已經扒了相公的褲子正大朵快頤,心中暗暗呀的一聲,原來鶴情姐姐和相公平時也是……

  卻不知道是毒藥作用,還是本來就是如此。

  身體是自己的,謝傅自然清清楚楚,都是老夫老妻了,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了,笑道:「怎麼?」

  顧仙庭紅著臉羞澀一笑:「相公,你真是一道美味佳肴,人人都爭著吃搶著吃。」

  謝傅問:「那你呢?」

  「我也喜歡吃呀。」

  ……

  足足折騰了兩個時辰,澹臺鶴情才消停下來,換做一般男人,早死在這床榻上。

  殃及池魚,臨尾時顧仙庭也挨了一槍。

  澹臺鶴情臉色恢復正常,人沉沉睡去。

  顧仙庭人還醒著,偎於謝傅身旁,嗔道:「你呀,人家是來幫你的,怎麼連我也欺負。」

  謝傅笑道:「我見你看得臉都通紅,就想著順便幫你褪褪火。」


  顧仙庭羞澀一笑:「你老實說,你跟鶴情姐姐平時是不是也是這樣?」

  「什麼也是這樣?」

  「就是剛才那些事啊,看得我都感覺整個世界天昏地暗了。」

  謝傅一笑:「她平時才不會這麼瘋呢。」

  「我就知道鶴情姐姐才不是這種女人。」說著咯咯偷笑起來。

  謝傅本想與她多說幾句溫情的話,不過還有事情需要他去處理:「仙庭,你休息一下,順便照料一下鶴情,相公還有事。」

  顧仙庭唉的一聲:「我家相公真是辛苦。」

  謝傅下床穿上衣服,笑道:「知道相公辛苦,那以後在床榻上就不能讓相公這麼累。」

  顧仙庭抿唇頓了頓,驟地脫口:「好,以後你就負責躺著,我負責……做菜。」

  ……

  不知道崔三非情況怎麼樣,謝傅率先去看崔三非。

  房間裡,三弟妹溫意溪正在與崔三非說著話,杜致微一旁靜坐,卻不見大弟妹王玉渦的身影。

  杜致微看見謝傅來了,站了起來:「公子。」

  謝傅微笑點頭致謝。

  正在跟崔三非說話的溫意溪這才知道謝傅來了,激動說道:「伯伯來了。」

  謝傅特地觀察了溫意溪的神態表情,感覺不像是裝的。

  崔三非也喊了一聲:「大哥。」神情十分淡定,不知道是不是剛剛醒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三非,還好吧。」

  「我很好,不過就怕有些事不好。」

  謝傅知道有些事崔三非是不方便當著別人的面講,就岔開話題:「大弟妹呢?」

  溫意溪應道:「大姐昨晚和我一起攙扶相公回房,後面就沒見到人,我一直照看相公,也不知道她在忙什麼。」

  這個時候人卻無影無蹤,加上回想起昨晚王玉渦的種種表現,謝傅也就心中有數,看來二弟妹並沒有冤枉她。

  「伯伯,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半夜被動靜吵醒,人都消失不見了,老四老五老八老九都不見了,大姐說老二殺了老六還擄走了老七,相公又怎麼會在鶴情姐姐房內……」

  溫意溪有太多太多的疑惑,一邊說著一邊目光紅紅,感覺只是喝了個酒,醒了一切就全都變了。

  別說是溫意溪了,就算是謝傅現在也理不清個中頭緒。

  崔三非打斷道:「老三,你先出去,我有話跟大哥說。」

  溫意溪點頭退了出去,謝傅也跟杜致微說道:「杜娘子,勞你現在屋外等我,我一會還有話跟你說。」

  房間裡只剩下兩人的時候,崔三非才主動說道:「大哥,我沒事。」

  沒事!在謝傅想來,天都塌了,嘴上問道:「三非,你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雖然不是全了解,但從老三剛才跟我講的那些,我心中已經有七八分了,我唯一擔心的是……」

  「你說。」

  「我有沒有傷害情嫂嫂?」

  「沒有,鶴情很好。」

  「真的沒有?」

  謝傅笑道:「你都昏迷不省人事,還能傷害誰。」

  崔三非吁了口氣,明顯能看出神經終於放鬆下來,旋即又臉色陰沉:「對我做什麼都沒有關係,可是連鶴情嫂嫂也一併陷害,那就不可饒恕!」

  謝傅問道:「你知道是誰要陷害你嗎?」

  「老四老五是秦楚楨的人,老八老九是秦楚楨的人,不過她們四個已經死了。」

  謝傅大吃一驚,大弟妹、二弟妹、六弟妹另有身份,連四弟妹、五弟妹、八弟妹、九弟妹都……三非這妻妾九人到底有沒有一個好人的。

  崔三非卻神情淡定的將在秦樓雅室發生的事告訴謝傅。

  謝傅道:「這麼說就是殺死四位弟妹的人將你帶到鶴情的房間。」

  崔三非點頭。

  「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六弟妹嗎?」

  崔三非搖頭:「能一下子殺死她們四個,至少是一品巔峰高手,甚至是宗師級別,老六這麼容易就被殺死,肯定不是她,我也肯定不是老七。」

  「可二弟妹跟我說,就是六弟妹要陷害你。」

  崔三非笑道:「大哥,不要輕易相信別人說的話,特別是女人。」

  這話聽起來有點諷刺,崔三非信不過自己妻妾,謝傅這個當伯伯的,倒相信弟妹。

  謝傅說道:「我覺得二弟妹說的話可信。」

  崔三非咦的一聲,眼神閃過一絲疑惑,片刻之後方才說道:「一個隱瞞自己武道,隱瞞自己底細,突然動手殺人的女人,她所說的話,你覺得可信嗎?」

  「大哥,不瞞你說,我從來就沒有相信她們九個,我也知道她們當中是別人安插在我身邊的奸細,昨夜秦樓雅室,我就是有意引蛇出洞,只是沒想到這麼看的起我崔三非,竟安插如此高手,把我埋伏好的高手悉數殺了。」

  說著冷笑:「我崔三非雖然混,可我不蠢。」

  謝傅沒有為陳玲瓏爭辯,雖然在這件事上,她並沒加害崔三非和鶴情,畢竟底細也是不清白,問道:「大弟妹和三弟妹呢?」

  崔三非淡道:「我不知道,不過是誰都沒有關係,一旦查出真兇,必誅之報此仇!」

  「七弟妹現在已經甦醒了,她昨晚看到一些事,所以別人才要殺她滅口,你好好休息,在未確定三弟妹清白之前,我先安排其他人來照顧你。」

  崔三非點頭。

  謝傅走出房間,杜致微門口等著:「公子。」

  謝傅笑道:「杜娘子,邊走邊說吧。」

  兩人一同往張凌蘿居住的院落走去。

  「公子,這位崔公子被人下了慢性之藥,因為每次用量極少,加之下毒之人對藥理十分擅長,所以本人完全察覺不到,一般的大夫也很難發現,我也是出身醫學世家,自小研學醫道,用特殊之法,才勘查出來。」

  「杜娘子的醫術自然無需懷疑,不知道三非現在的情況如何?」

  「腎府衰敗如老叟,寡情淡欲,不能人道。」

  謝傅心中暗忖,二弟妹果然沒騙他,心中不由有點心疼崔三非來,娶了妻妾九人,卻沒有一兒半女,想著不由脫口問道:「那還能生兒育女嗎?」

  杜致微嫣笑:「公子說笑了,不能人道,那還能生兒育女啊。」

  謝傅啊的一聲:「那崔家豈不無後!」常言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杜致微見謝傅憂慮,笑道:「現在不能,不代表將來不能,我有一劑藥方,慢慢調理還是有些可能的。」

  謝傅欣喜:「杜娘子,那就拜託你了。」

  杜致微卻低下頭去,弱弱說道:「公子,我不想伺候他。」

  謝傅好笑:「我叫你給他治病,誰說讓你照顧他了。」

  杜致微驚訝看向謝傅,謝傅笑道:「總不會連給治病都不願意吧。」

  杜致微喜道:「當然願意,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此為累疾已傷及根本,要恢復到以前,絕無可能。」

  「杜娘子你用心盡力就是。」

  杜致微微笑:「瘸子不會走路,拄根拐也就能走一道。」

  「什麼意思?」

  杜致微悄聲:「就如公子力不從心時,補一劑壯陽也就行了。」

  謝傅哦的一聲:「我懂了。」

  不覺行到張凌蘿居住的院落,謝傅讓忙碌一夜的杜致微下去休息。

  走進房間,聞人月已經甦醒,看見謝傅來了,激動就要坐起來:「伯伯。」

  謝傅連忙上前攙著:「七弟妹,你躺著說話就好。」

  看見床邊有一盆清水,還有一套換下來的帶血衣服,對著張凌蘿笑了一笑,透著誇獎。

  張凌蘿倒感覺可笑:「傅叔,小事一樁啦,你吩咐我的事,我哪件都給你辦好。」

  聞人月剛剛重新躺下,就虛弱的喊話:「伯伯。」

  謝傅靠近,嗯的一聲:「七弟妹,感覺怎麼樣了?」

  「伯伯,我有話跟你說。」

  「七弟妹,你慢說。」

  「老六給鶴情姐姐下藥,意圖陷害相公跟鶴情姐姐,然後老六就要殺我滅口。」

  經過聞人月親口證實,也證明了陳玲瓏所言非虛:「後來呢?」

  「後來,老二又出現了,伯伯,老六呢現在人呢,快把她捉起來,別讓她給跑了,這個賤人!」


  聞人月一邊說著一邊目光透著憤怒。

  謝傅淡道:「六弟妹已經死了。」

  聞人月啊的一聲,眼裡的憤怒瞬間化作茫然,似乎還有一絲絲的悲傷,喃喃輕問:「怎麼死的?」

  「事情有點複雜,七弟妹你好好養傷,這件事伯伯來處理。」

  送謝傅到門口之後,張凌蘿方才說道:「傅叔,我找遍了整個澹臺府,除了這溫意溪,聞人月,崔三非其她妻妾都消失不見了。」

  「崔三非告訴我,四弟妹五弟妹八弟妹九弟妹都死了。」謝傅說著把昨晚秦樓雅室發生的是也告訴張凌蘿。

  張凌蘿聽了卻是一笑:「這崔三非娶的都是些什么女人,個個都是妖。」加上昨夜的老二、老六,目前確定心懷不軌的就有六個了。

  謝傅瞪了她一眼,拿別人這種事來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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