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燕山山脈

  1953年，公曆平年，農曆癸巳年（蛇年），無閏月，共365天。蘇聯重要的領導人之一、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活動家史達林逝世。

  一月四號聚會結束後，大家作為談資聊了許久，對何雨柱精湛的廚藝羨慕不已。也有對楊沫暗羨，剛建國不久，對於「荒年餓不死廚子」還是很深信不已。

  過了半個月，來到了一月二十二日臘八節。何雨柱邀請楊家到何家一起喝臘八粥，楊家舉家做客已經成了習慣，跟自家女婿也不要客氣。

  臘八粥，又稱七寶五味粥、佛粥、大家飯等，是一種由多樣食材熬製而成的粥。「喝臘八粥」是臘八節的習俗，臘八粥的傳統食材包括大米、小米、玉米、薏米、紅棗、蓮子、花生、桂圓和各種豆類。

  臘八這一天要喝「臘八粥」的習俗，是從宋代開始的。徐珂《清稗類鈔》即云：「臘八粥始於宋，十二月初八日，東京諸大寺以七寶五味和糯米而熬成粥，人家亦仿行之。」南宋吳自牧《夢梁錄》載：「此月八日，寺院謂之臘八。大剎等寺，俱設五味粥，名曰臘八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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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房縣誌》卷十一《風俗》稱，「臘八日，以米和麥豆及諸蔬果作粥，謂之臘八粥。果木有不實者，以斧斫樹著粥於穴，問曰：『結不結，枝壓折。』謂之『餵樹』。」

  何雨柱空間裡物資豐富，放了不止那種食材。增加了一些中藥，主打強身健體。

  黃米、白米、江米、小米、菱角米、栗子、紅江豆、去皮棗泥、桃仁、杏仁、桂圓、瓜子、花生、榛子、松子、白糖、紅糖、瑣瑣葡萄。

  成粥後氣味濃郁，讓人垂涎欲滴。大家喝著粥就著小黃瓜條、辣白菜和楊母醃製的臘八蒜，吃的很香，又烤了幾個白面饅頭誰沒吃飽再填填肚子。

  過了臘八學校就放假了，考試成績要新學期才公布，何雨柱覺得考的很好。

  何雨水被華羅庚老師帶著參加各種數學比賽，估計過了小年才會回來。

  家裡剩下何雨柱自己，白天楊沫還會陪他晚上就不在這裡住了。

  東大國人心裡牽扯到過年那就是自己家的事情，一般絕對不會到外人家裡去過。想想前世動不動就到易絕戶或者賈家過年，心裡不好受，他就決定去報復，報復誰晚上再說。

  再一次站在大院的房頂，用神識觀察著，看看報復誰。

  閻家越發貧窮，看著大缸里的玉米面就知道，一點細糧沒有。

  劉家老婆在懷孕中，估計是劉光福了，劉光福跟他沒什麼仇怨就讓他平安降生吧。

  秦淮茹又懷孕了，看來第一胎棒梗成了傻子對夫妻打擊很大，儘快生第二個孩子。孩子月份還小，得等大點大腦發育成熟再動手，不過棒梗呢？難道被夫妻兩個扔了？有可能啊，好人還吃不飽飯呢留著個傻孩子幹嘛？

  沒啥可乾的何雨柱想回家，不過回家也是無事不如去黑市瞜瞜。

  交道口這邊黑市在景山公園附近，騎著電動車過了北河胡同走過東板橋街就到了。這時前面有劇烈奔跑的聲音傳過來，何雨柱躲到一邊收了電動車。抬眼向前望去，只見一個破衣爛衫男子急奔後面幾個打手模樣的混混拎著木棍急追。

  急促的腳步聲在地面上「啪啪」作響，寂靜的京城街道上顯得非常刺耳。一個混混把棍子扔了出去碰巧砸在前面人腿彎出，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剛要爬起來就被後面人圍住一通亂打。棍棒打在肉上怦怦作響，但是誰都沒有發出聲音。最後被打者發出一下「耶耶」聲音從此不動，圍毆者才罷手不打。開始翻撿被打者的衣服，找出一些現金。

  「嗎的這個窮鬼。」

  幾個人罵罵咧咧地走了。何雨柱輕輕近前看了一下被打者，已經開始搗氣。估計離死也不遠了，要不要這麼狠？

  正要離開卻發現被翻開的外衣露出裡面汗衣，上面有墨跡。何雨柱大奇，多翻一點墨跡大了不少有點兒像一幅地圖。

  徹底拉開棉衣，把整個汗衣露出來。果真是地圖，何雨柱撕下來，悄悄走了。

  到了黑市門口交了1000塊，進去之後只見一個個馬燈閃爍，燈下放著一些要賣得物件。

  賣糧的在燈下布上放上一把玉米，賣古董放著一個香爐，還有野物，豬肉，雞鴨鵝都有。

  這還沒到困難時期啊，怎麼開始賣糧食了？

  走了一圈沒什麼可買的就要回家，此時一聲哨子響衝進一群人，端著槍：

  「都蹲下，不許動。」

  何雨柱急忙閃身進了空間，探頭向外看。有跑的被人一槍撂倒，這下全都不敢動了。

  一個士兵跑上前去看看倒地者死沒死，發現只是腿上中彈。

  用麻繩將這些人串起來，押送回去。留下幾個人開始搜集黑市上的物資，有人開始議論：

  「嗎的，跟了好久的敵特居然被黑市打手給弄死了。」

  何雨柱對地上散落的東西不感興趣，等他們走後出來騎車回家了。

  關於敵特的東西肯定能開出好貨，何雨柱躺在床上研究起汗衣來。

  一個山峰樣子的弧形在正中間，周圍圍繞一條細線。半山腰處有個紅點，弧形頂端寫著「大きい青山」。

  翻譯過來是大青山的意思。大青山難道是燕山山脈里那個？要是真的那條細線就是潮白河了。明天去看看吧估計要出金。

  一夜與多名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女人摔跤，有過孩子之後的莎拉波娃綻放出無盡的力量，何雨柱出來的時候是扶著腰的。

  楊蜜又懷孕了，何雨柱抱著她睡覺。她丈夫就在旁邊，何雨柱本來要走卻被楊蜜拉住，反正別人也看不到他。有種「目前犯」的意思，等她睡覺了何雨柱才離開。

  興致又起，找到「神話」里的金喜善，一頓輸出才安心睡覺。棒子女人真好，朦朧中何雨柱想著。

  第二天吃的東西何雨柱給楊沫留張字條說自己出去走走，來到地安門，這裡有到延慶的大巴車。燕山在延慶的北邊，到了延慶縣再走個十來里地就到了。

  大氣包車很慢還停靠好多站點，何雨柱慢慢記著站點的名字：

  北郊、沙梁子、紅旗店、後城、赤城、永寧、康莊、下營、劉斌堡、東坊、小川、花盆、大莊科、千家店、四海。

  過了四海就算進了延慶，在城外下了車，向北慢慢走著。

  見到沒人拿出一輛挎斗摩托，他都不記得是從哪個位面弄來的，至少挎斗摩托可以見人。要不來台比亞迪汽車就會出問題了。

  十來里地轉瞬即到，經過潮白河橋算是進了大青山。

  回憶著地圖向山上走著，山裡面有不少乾枯的樹木。收進空間裡準備過冬的時候燒材。

  偶爾還有幾隻野雞、野兔也收了起來。最高興的是收進一個野豬家族，該給空間裡的豬群換換新的血脈了。

  還是有些綠色的松樹和柏樹，何雨柱也收進幾棵。還有些霜打過的藍莓、山里紅什麼的也留下來給未婚妻和妹妹吃。

  大青山地帶性植被為落葉闊葉林（以櫟類為主），並混生暖性針葉油松林，垂直帶譜。700米以下為落葉闊葉林，樹種有蒙古櫟、遼東櫟、槲櫟、栓皮櫟、槲樹等。700~1500米為針闊葉混交林，樹種有白杄、臭冷杉、白樺、風樺等。

  大青山海拔1200米左右，半山腰大約六七百米，往上望去植被為針葉林，樹種有華北杆落葉松、青杄、白杄等，但以次生林為主。

  到了半山何雨柱開始用神識探索，樹葉草木枯竭，一個山洞入口很容易被發現。一堆枯樹擋著也有小部分露了出來，悄悄近前用神識向裡面掃描。

  裡面有人住過的痕跡，還有火燒火燎留下的痕跡。還有一股苦味不斷湧出來，估計提前是采硝石留下的洞。

  何雨柱的神識有千米長，神識里沒有活物存在。他扒開枯樹枝蹲著進了洞穴，邊走邊用神識探路。

  山洞很走了百十米還沒有到神識的盡頭，再走幾百米感覺山壁周圍有被開鑿出來的小洞穴。這時何雨柱蹲了下來一點點往裡挪，來到第一個洞穴前神識探了進去裡面沒有人。站起來打著手電走進去發現是個食堂，各種廚具都有。

  繼續向前都是類似寢室一樣的洞穴，鑄鐵焊的上下鋪，被褥都有不過個人的東西沒在。

  繼續向前來到山洞盡頭是一個大房間，或者說是在山洞中間用鑄鐵門攔截了。

  看著巨大的鎖頭，何雨柱用一根鐵絲就開了。這種鎖頭很簡單。

  進到裡面用神識掃描出一堆被帆布蓋著的東西，掏出空間裡的手電筒，查看著這些東西。

  掀開帆布裡面露出許多木頭箱子，透過縫隙看是一些武器彈藥。

  有大正十一式輕機槍，外號歪把子機槍、還有十四式手槍，在中國它還有一個很響亮的名字叫王八盒子，還有三八大蓋步槍，子彈無數。

  何雨柱一種槍拿了兩把，子彈拿了幾箱，和上次土山拿的武器放在一起，不為別的留個紀念而已。

  繼續翻帆布又出了金條和大洋，法幣也有幾大箱何雨柱沒動，搽屁股都嫌棄硬。還有幾百包的糧食，打開聞聞像過期的樣子，留著餵豬吧。

  古董字畫也有點，沒看就收了起來。

  山洞緊裡面有張桌子上面放了一張字條，沒拿起來用手電照著看的。

  上面用日文大致寫著這邊冬天洞口就暴露了不安全，他們幾個要到東北潛伏，讓啞巴把洞穴所在位置畫在衣服上帶過去，把東西留給他，讓他小心再小心一點。

  沒想到這個啞巴找不到地方反覆流竄被當作敵特放了長線，還沒等收網卻被一夥黑市看場子的給盯上了搶劫之後打死了。

  桌上還有一部電台和密碼本。

  既然沒人何雨柱開始掃貨了，連鑄鐵架子床都沒放過，被褥本不想拿後來考慮到以後棉花限購，不行拆棉花也行。

  最後把鐵門也裝了進去，獨獨留下了槍枝彈藥作為證物。

  回到京城天已經黑了，再次來到前門軍管處，黃明同志已經榮升成為主任還在辦公。何雨柱把地圖和電台密碼本放在東廂房會客室里就離開了。

  晚上想找點刺激的，尋了幾位北歐女演員，結果險些被干殘，連滾帶爬出了她的夢裡，看看名字叫維多利亞·西斯特德。

  「我還會回來的………」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