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糧票

  何雨柱白天無所事事陪著楊沫呆著或者閒逛和交公糧，晚上出去行俠仗義。

  他發現晚上偷偷出去挺有意思的，有特務就抓沒有就逛黑市，喜歡就買，遇到工安圍堵，他就藏起來每每還能有點收穫。

  再有就是用神識查找四合院裡地下的藏品，白天不知道是否有人，晚上就一清二楚了。整個東直門到西直門一帶的老院子都被他清理乾淨，收穫滿滿。尤其那些遺老遺少的老宅子，往往能開金出來。第二天跟楊沫顯擺，暢想將來改開後能值多少錢。他們的孩子在起跑線上就贏了等等，暢想結束後繼續作戰。往往給楊沫帶來不一樣的激情，何雨柱倒是一般，每天練習太極拳，身體越來越健壯，已經達到了暗勁階段。有時候血脈噴張就在空間裡找人發泄，楊蜜第三個孩子都懷上了，大概率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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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年的時候到了，早就離開保城的何大清不知道從哪裡逛回來，何雨水也參賽歸來，看樣子也是載譽了。

  一家三口閒著無事決定回大院過年，好久沒回去了。

  何家三口回歸大院，人們還挺詫異的。本來何家把房子都租出去了，以為再也見不到了。

  回家後三口人一起動手收拾屋子，好好擦了一遍。這時楊沫也趕了過來，她見到何雨柱給她留的字條知道他們回老院子了。

  這下變成了四口人在忙，何大清開始準備飯菜。今天挺累的就沒有做太多花樣，就是一個豬肉燉粉條和一個芥末堆。後來何雨柱用帶來的老湯做了一個開水白菜。

  父子倆喝白酒，楊沫喝大麥酒，何雨水只好喝北冰洋汽水。

  吃完飯何雨柱送楊沫回家，路上看到許多工程。1953年，四九城開始進行解放後第一次大規模城建。時任副市長吳晗組織召開古建保護座談會，提議將BJ的所有牌樓全部拆除。

  同時開始行政區的規劃和調整，行政區划進行了多次調整。例如，東單、東四、西四、前門、崇文、宣武等區的設立和調整。

  人口也調查和登記，全國開展人口調查登記，以1953年6月30日24時為標準時間，全國人口總數為601938035人。

  晚上何雨柱在景山黑市發現有糧票賣，他就全部買了下來。

  四九城糧票從1953年11月1日開始發行。這一時期，為了解決全國人民的吃飯問題，國家實行了統購統銷、定量供應的糧食政策。京城作為最早實施這一政策的城市之一，從1953年11月1日開始對麵粉實施計劃供應，通過發放「麵粉購買證」來進行定量分配。這種小證件長10.1厘米，寬5.3厘米，共有4市斤、8市斤、10市斤3種面額，是京城發行的第一套糧票，又稱「開門票」。從此，糧票與京城居民的日常生活息息相關，直到1993年5月10日糧票停止使用，經歷了整整40年的歲月。這40年間，糧票的使用對保障京城居民的糧食供應，促進首都經濟建設發揮了重要作用。

  第二天開始何大清和劉海中、閻埠貴喝酒還回想當年一起喝酒的時光。

  何雨柱都是安靜的坐在一邊，聽著他們說話。劉海中頻頻打聽考大學的情況，何雨柱說，

  「劉叔，你要是為了光齊打聽，我建議他考中專。中專出來就是國家幹部，考大學要先上高中，兩年後能否考上也未可知，所以我建議光齊考中專。」

  劉海中倒是心高氣傲，你個傻廚子兒子都能考上大學。光齊是高等煅工的兒子還考不上？

  何雨柱感覺他的想法也沒有再說什麼，笑了笑繼續當聽眾。

  閻埠貴倒是挺尊重何雨柱的，去年的全國狀元啊。過去那是要披紅戴花騎大馬遊街的，狀元啊，多少讀書人的終極夢想。

  何雨柱也和他說話，問答之間盡顯漠視。閻埠貴還是繼續問著，何雨柱就笑而不答。

  當晚何雨柱問何大清是否再找個寡婦成家，最後能給他生孩子的。

  何大清也是笑而不答。懂了！

  第二天何雨柱找了胡同里業績最好的兩個媒婆，王媒婆和李媒婆。業績都是百次以上且成功率高起的。

  何雨柱簡單說了何大清的情況：

  有子但相當於分家另過，有女隨哥哥生活。要求找個不帶兒子的寡婦或者大齡女子，願意為何大清生孩子的或者帶女孩的寡婦要是其他條件好也行。

  媒婆還是第一次遇到兒子給爹介紹對象的，雖奇怪但生意都接了。連年戰亂，寡婦叢生，近來國家又鼓勵寡婦改嫁，所以說她們手頭寡婦的名單長長的。

  媒婆對何大清還是熟識的，交道口一帶誰不知道廚藝高超的何廚子。

  交代好何大清的婚事，何雨柱想回海淀過二人世界。何雨水有點兒想爹了就多留一陣，開學前接回來就行。

  今天初二，通常情況下會到老丈人家拜年，雖然還沒結婚，但是訂婚了也算。

  何雨柱拿著一大堆東西看泰山大人，泰山和岳母都在，大二兩個舅哥都上班，年節的時候警察最忙。

  何雨柱給楊家做了一桌子好菜，大家樂呵呵的吃著。都是老熟人了也用不著客氣，吃完飯小兩口出去逛街，到處找廟會。南城沒有大規模的，最後只好騎車去了廠甸。

  晚上回來何雨柱著急大家開會，拿出買的那些糧票說：

  「大家記住這個東西，它叫糧票。以後我們買糧可能需要用它了，根據我知道的信息過幾年可能要實行供給制。這是京城糧票有時間限制，過期不付了。」

  大家拿起糧票看了又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倒也不是懷疑何雨柱的話而是感覺新鮮。

  忽然何雨柱說：「家裡人還有農村戶口的嗎要是有儘快轉到城裡來，有可能以後會按照戶口供應糧食。」

  還真有，楊家二嫂就是打著賈張氏一樣的想法，每年從娘家拿回點糧食的。

  二嫂有點遲疑不知道該怎麼辦，就看二哥。二哥只好問：「現在不是挺好的嗎？將來怎麼會變呢，好不容易打土豪分了田地還要變回去嗎？」

  「二哥不是變回去，而是要完成城鄉的區分。要是二嫂沒有城市戶口，將來孩子都得是農村戶口，東大國的政策是隨母親的。」

  眾人將信將疑，最後還是信了何雨柱的話，最多一年少要點糧食唄，二哥準備過完年就給二嫂上京城戶口。

  沒結婚就不能住在一起，何雨柱自己孤獨地回了家。一路上掃描南城的四合院毛都沒有，怪不得都說南城都是窮人呢。

  突然間想起前世53年初二的時候有敵特炸了軋鋼廠，這熱鬧得去看看，萬一能幫上忙呢。

  把自行車蹬出火星子終於在晚上十點前到了，離廠二里地就下車收了自行車進空間，慢慢走近軋鋼廠。

  他還記得是十點半敵特動手的，他對廠子太熟悉了，圍牆哪有狗洞都是一清二楚。

  從棒梗偷醬油的洞鑽進去，潛伏在車間外面等著敵特的到來。

  過了幾分鐘狗洞又來了一批人馬，手裡拿著大包小裹。到了車間門口，捅開大門鎖頭呼啦啦進去。

  用神識感知著他們裝炸藥，何雨柱不敢耽擱直接把他們收進空間弄暈。然後扒光衣服吊在窗戶上，把炸藥等物放在腳下，才施施然鑽洞離開工廠。

  當夜值班保安發現這個情況馬上報告給了領導，領導一看馬上讓人請軍管處的人過來。

  黃明把有人幫忙抓敵特的事情報告給了上面，對於這個無名英雄上面也想知道是誰。這個情況顯然又是一個無名英雄乾的，是不是和以前同一個人還不清楚。

  何雨柱一路走回海淀家，還有不少發現。撿到人家四合院藏品許多據為己有，無主之物有德者取之。

  我，何雨柱就是有德者！

  有德者晚上又開始迷亂的生活，古今中外，白黑黃褐各色美女相約在1953年的大年初二。告訴了楊蜜今晚在她爺爺家吃的飯，她還挺羨慕的，可惜懷著孩子不好亂動，只能在夢中摔跤了。

  沒事的時候又發現一些好電影，港城的擦邊球影片。很喜歡裡面的葉玉卿、葉子楣，舒琪一般，嘴太大了。

  感覺要精疲力盡的時候才睡了過去，一夜無夢直到清晨。

  熱了一些放進空間裡的吃食等楊沫上門，今天要幹嘛呢？等楊沫做決定吧。

  楊沫來了之後說不想上街，看見牌坊都拆了心裡難受，就問何雨柱：

  「你說吳漢也是一位大家，怎麼能幹出拆除古蹟的命令呢？」

  「誰知道，反正千古罵名也不是咱們，管他幹什麼。不愛看就不看，在家看電視劇得了。」

  於是二人看起了「來自星星的你」，這個小娘子不錯哦，晚上去會會她。

  看電視劇、吃飯、摔跤、再看電視劇、再摔跤、吃飯，送她回家。一天就這麼消耗掉了。

  晚上回來迫不及待去找那個叫全智賢的小娘子，還不錯。等她精疲力盡就離開了，有點想念孫藝珍了，又去會了一趟孫藝珍才休息。

  快開學吧，我好無聊！

  臨睡覺前何雨柱如是想的。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