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訂婚6
何雨柱終於在北新橋委託商店買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東西—照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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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從德國回來的富二代，歸家後發現家族破產，不得不變賣隨身物品，包括相機和暗房沖洗設備。
1950年，萊卡推出了多款旁軸相機，其中包括LEICA Ic型號，這些相機以其卓越的性能和設計贏得了廣泛的讚譽。萊卡的相機不僅在技術上領先，其外觀設計也極具美感，體現了德國高超的金屬加工工藝。
相機加上暗房一共報價一千萬元，何雨柱也沒講價，本來彩色相機就貴。這個價格大約照比新機器下浮一半了，彩色膠捲更貴隨機器送了兩卷。
何雨柱付的小黃魚，商店很喜歡。
與二代約好明天上門安裝暗房之後何雨柱在商店裡溜達起來。
居然又給他發現點好東西，一個滿榜狀元家的雜物。包括全套的服裝，以及家具。
滿族皇帝不甘心狀元只有漢族人，就開了滿族榜狀元。也許水平不夠但是該有的獎勵沒有區別的，比如狀元服。
這是崇綺家的東西二孫不濟賣了祖物生活。
崇綺，字文山，蒙古正藍旗人，生於1829年。崇綺出身權貴之家，是內閣大學士、軍機大臣賽尚阿的兒子。儘管崇綺長大後，賽尚阿已經失寵，並因抵抗太平軍不力，被咸豐皇帝革職查辦，定了一個斬監候，籍沒家產，使得崇綺的家族陷入困境。然而，崇綺沒有成為「紈絝子弟」，而是將自己關在家裡，與書籍為伴，與筆墨為友，通過自己的努力成為了貨真價實的狀元。崇綺的仕途雖然不如其他狀元輝煌，但他的故事展現了晚清時期滿族狀元的一種生活狀態和奮鬥歷程。
這個也買了，回到家裡楊母看著窩脖拉回來的東西直傻眼。都是破爛，這個姑爺真敗家。她也不好深說，畢竟還沒結婚呢。
晚上何雨柱把倒座房收拾出來要做什麼暗房，楊母對楊沫嘀嘀咕咕說管管何雨柱。楊沫知道暗房是幹嘛的，就推脫說找機會一定好好說說他。
第二天二代上門看著倒座房琢磨一陣說可以，就把設備安裝起來。邊安裝邊教何雨柱怎麼使用，直到會用為止。
晚上何雨柱把楊家所以人叫到正房掏出給楊沫準備好的婚服，楊沫一下子就喜歡上了，也是哪個女人不喜歡鳳冠霞帔？
「虹裳霞帔步搖冠，鈿瓔累累佩珊珊。」
楊沫頭戴鳳冠，臉遮紅蓋頭，上身套繡花紅袍，頸套天官鎖，胸戴照妖鏡，肩披紅霞帔，肩挎子孫袋，手纏「定手銀」；下身著紅裙、足踏紅緞繡花鞋，千嬌百媚，一身紅色，合家歡喜；叫一聲「官人」，婀娜多姿；新娘進門，喜氣沖天。
禮服冠有翠龍九條，金鳳四隻，一條龍口銜大珠居於正中，下垂珠結，其餘的八龍也口銜珠滴；裝飾大珠的牡丹花有十二樹、小珠穰花飄枝十二樹、翠雲四十、博鬢左右各三扇、口圈上珠寶鈿花十二朵。常服冠為金龍一條、珠翠鳳二隻，珠翠牡丹兩朵，珠翠穰花兩朵，翠葉三十六片、翠雲二十一朵、左右各三博鬢、口圈上金寶鈿花九朵。
禮服冠有翠龍九條，金鳳四隻，一條龍口銜大珠居於正中，下垂珠結，其餘的八龍也口銜珠滴；裝飾大珠的牡丹花有十二樹、小珠穰花飄枝十二樹、翠雲四十、博鬢左右各三扇、口圈上珠寶鈿花十二朵。常服冠為金龍一條、珠翠鳳二隻，珠翠牡丹兩朵，珠翠穰花兩朵，翠葉三十六片、翠雲二十一朵、左右各三博鬢、口圈上金寶鈿花九朵。
真漂亮啊！楊沫大嫂二嫂眼睛都直了。
「感謝馬皇后讓平民可以在結婚當天穿鳳服。」
說完何雨柱回房換上了狀元服，狀元的服裝包括進士巾、烏紗帽、深色藍羅袍等，這些服裝不僅體現了狀元的學術成就，也象徵著對知識和智慧的尊重。狀元的服裝上還可能裝飾有簪花和垂帶，增加了整體的儀式感和莊重感。
兩個新人站在一起那叫一個搭配，但是別人不知道何雨柱要幹嘛，這些衣服不得到訂婚當天穿嗎？
何雨柱很快就給他們解惑了：
「伯父伯母，大哥二哥，就現在的形式你們怎麼看？」
眾人莫名其妙，什麼怎麼看？用眼睛看唄。
「簡單來說工農黨追求的是平均分配，對奢侈品不贊同。例如這些和譚家菜等。我想我和沫沫一輩子只能有一次穿這種衣服的機會，或許老了的時候可以但是會很遺憾。今天把大家找來就是拍全家福的，大家都換上前朝的官服，一起拍照片。從明天開始就忘掉這些事，等訂婚那天我們穿軍裝。這樣對大家都好，你們說呢？」
楊沫很明白何雨柱的用意，那些時代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肯定在影視劇中看過。待何雨柱說完直接點頭同意，楊家其他人看她都同意了也就跟著點頭。大家換上前朝狀元家的衣服，連何雨水都換了一套小格格的衣服。楊沫大哥家的孩子穿了一套小阿哥衣服。其他人大概齊哪套漂亮穿哪套了。
何雨柱開始拍照，最後定好焦距讓楊沫大哥給他和楊沫、他和何雨水，以及何家三口一起拍了合影。
最後兩卷膠捲都幹完了。
當晚何雨柱就沖洗底片，大約用了一個小時才沖完。晾曬花了將近兩個小時。最後成品不算太好，但是這個時代已經很不錯了。
「這些相片和底片我都收起來，可不敢隨便讓人看，否則我們的成份都會出問題。尤其孩子們，不許說出去。」
何雨水和楊家小孩也點頭同意，何雨柱許諾了一堆好吃的。
楊沫仔細把狀元服和鳳冠霞帔收了起來，這些肯定要進空間的。外面不保險，弄不好都是雷。何雨柱挺後悔全家一起弄這些，就是怕留下遺憾。
至於能不能守住秘密何雨柱也不害怕，相片沒有流出去，你光用嘴說有什麼用。
從第二天開始何雨柱流連在京城各個委託商店，購買現代畫家的作品。他們大部分還都活著，價格很便宜。一幅徐悲鴻的馬也不過是幾十萬而已，過了55年就只是幾十塊了。
徐悲鴻、張大千、齊白石、李可染、黃賓虹、傅抱石、潘天壽、吳冠中、李苦禪等等的作品都是成捆往家裡買。楊沫當然支持這個行動，這些畫卷可是比古董好多了，古董鑑別能力不提，民國時期的造假比現代多多了。但是這些畫家假畫幾乎沒有，委託商店的服務員當年都是當鋪的朝奉，眼睛毒著呢。
楊沫收集郵票，不管哪些都是整版整版的買。別問，問就是給班級一起買的。
淘寶讓二人流連忘返，連小人書都買了不少。何雨水就很高興，每天有看不完的小人書。
二人每天帶著何雨水和大哥的兒子玩遍四九城遇到老字號就進去吃，以後要票的並且質量也不敢保證。
有一次玩的時候遇到譚氏和婁曉娥，何雨柱給譚氏介紹了楊沫和妹妹。譚氏看見何雨柱都有未婚妻了不禁心中暗嘆，好孩子會被人盯上的，你不出手別人就搶了。
婁曉娥和楊沫一眼就成了好朋友，有時間就帶著雨水三個女孩子一起逛。楊沫的見識哪是婁曉娥能比的，給婁曉娥衣服配色，搭配服飾，婁曉娥驚為天人。
婁曉娥答應他們訂婚的時候一定參加。看著今年14歲的婁曉娥何雨柱心裡百感交集，不知道說什麼。有了楊沫其他女人不香了，真要想要女人「隨風潛入夜」裡面各種演員明星，古今中外哪個不好了。
漸漸地何雨柱只把婁曉娥當成普通朋友，無欲則剛，有容乃大。
婁曉娥是吃過何雨柱做的菜的，時不時從家裡拿些好食材到何家來蹭飯。楊母聽說這是婁半城的女兒也是高看一眼，都自己拿東西過來姑爺就做頓飯多合適。楊沫還坐了好幾次現在的汽車，顛簸的不行。
看著她們玩的那麼好，何雨柱只好自己去淘寶。其實這個時間段不是買這些東西的好時間，但是都是白菜價還是在國營商店買有發票的。黑市有商人在搞，明面上何雨柱就當散心了。
婁曉娥知道何雨柱的收購行為，直接把她爹關於文物的書籍拿了過來。何雨柱這才有了系統學習的機會。這種書都是家傳的不會流落到外面。
空間裡多了不少野生動物，有狍子一對、野雞無數、野兔無數、死老虎兩隻、野豬一群。獵人還是很能幹的，小偷在歐洲如魚得水，好貨成批成批的往空間裡塞。
他都能根據物品猜測小偷到了哪個國家，東西多了他就做了大家吃。
刺客刺殺赫魯雪夫斯基讓他重傷，不算成功但是根據刺客的估計他這輩子很難起的下床了。
蘇盟把這次刺殺歸罪於鐵幕另一方，正在醞釀著報復。
這些和何雨柱無關，刺客被何雨柱留在歐洲。想到殺誰再讓他出手。
時間一點點開到開學時間，淘寶行為只好停止了。
正常上課，正常交公糧，正常晚上看望懷孕的女人們。莎拉波娃也懷上了，但是她非常高興，何雨柱不解。莎拉波娃說：
「我信奉東正教，你知道耶酥是怎麼出生的嗎？就是母親沒有男人的情況下懷孕的，對於我們教眾這都是極好的事情。」
何雨柱這才明白為什麼楊蜜懷孕感覺心情沉重，而老外這些女人好像巴不得未婚先孕呢。原來是宗教的原因啊。
又過了幾天何大清回來了，訂婚儀式就要開始了。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