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訂婚5

  婁半城感覺最近倒霉透了。他們家族財富的來源有點難以啟齒，最早是晉商。跟著異族從龍有功，滿清三百多年都是官商。又歷經北洋，日偽和民國政府都算富人。半城之名有些抬愛但也是說明婁家家資深厚，不過也是資本家的典型人物。

  自打50年8月開始在農村推行成份制度以來，婁家被認定為資本家，有許多事情開始有了掣肘。

  尤其高麗戰爭中王康年等上海的不法商人資本家，利慾薰心，為了賺取更多的錢財，用自來水作注射液，用爛棉花充作藥棉，賣給志願軍，導致大批志願軍傷病員傷病情惡化，有些人致殘，有些致死。

  全國把目光聚焦在資本家身上，上面覺得對資本家的改造也勢在必行。尤其掌握了重要物質的資本家，如醫藥、糧食、鋼鐵等行業。

  今天又來了一些工業部的領導與他談心，雖不知道目的但絕不是好相與的，他現在日漸憂愁。

  譚氏找了一個川菜廚師做菜，是何大清的兒子。來的領導有川籍的，希望能招待好。

  第一道菜是回鍋肉，婁家沒有二刀肉何雨柱只好用了五花。

  看著青紅交織燈盞窩明顯的菜，上首領導點頭稱讚賣相不錯，不知道味道如何。

  味道自然很如何，這道菜何雨柱炒了幾十年了能不好吃嗎？這位領導深感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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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的幾個菜都很滿意，只有海參菜上來的時候領導有些皺眉。婁半城心頭一緊，恐不喜。

  水煮魚是最滿意的菜了，領導吃了很多，大讚其味。

  吃完飯領導要見見廚子，有些高人吃完飯見廚子要麼吃的高興賞賜。要麼就是提提意見，鮮有罵廚子的，老話不是說嗎：過河拆橋、吃飽了打廚子。這些事有點身份的人沒有乾的。

  何雨柱來到餐廳，只見身高超過一米八體強身壯，一身白色廚師服很是提氣。

  何雨柱來到餐廳目不斜視，只與婁半城施禮問好。

  婁半城指著上首大領導說是這位領導要見你，何雨柱衝著領導拱拱手說您請。

  何雨柱其實目中餘光看了幾個人，首座的就是一直交好的大領導，跟班模樣的楊廠長還有一個不認識估計是部里的官員。

  大領導現在很年輕也就四十歲不到，一副笑呵呵和藹可親模樣。

  「請問這道菜是你的首創嗎？」

  大領導指著水煮魚。

  「是的，我根據水煮牛肉來的靈感。相對來說魚肉還是便宜很多。」

  大領導點頭，

  「嗯，剛建國民生凋敝，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小同志請坐我們聊聊天。」

  何雨柱看向婁半城，婁半城就很熨貼，覺得何雨柱會辦事。

  看見婁半城點頭何雨柱挨著大領導坐了下來，並沒有動筷。

  「這道菜也是創新吧？」

  大領導指著邵子干燒海參。

  「是的，我一直覺得川菜裡面海味類太少，希望有所創新和突破。」

  「好則好矣，就是糜費太高。」

  大領導有點搖頭，婁半城慶幸何雨柱做的菜譜就一道貴菜，其他都很平民。

  「呃，最近我正在搞創新。見到婁老闆這邊有泡發好的海參就斗膽做了一道，有些僭越了。」

  大領導看著何雨柱文質彬彬，不禁好奇問他是做什麼的。

  「目前在五道口技術學院附中上學，有望明年高考及第。」

  「哦，小伙子你不錯啊，學習好廚藝好，希望以後能對國家有更多幫助。」

  何雨柱急忙起身表示會為國家建設添磚加瓦。

  「那你來此做菜為何？勤工儉學嗎？」

  「非也，一是婁家對我們何家有恩。44年我爹上工的東興樓歇業，加之那年母親生妹妹去世，家裡一片狼籍。虧得婁先生賜予我父一份工作才度過難關，另外譚夫人之母算是我父老師，今日也是湊巧碰到需要做一些川菜才適逢其會了。」

  大領導眼睛一亮，覺得這小伙子不錯，重情知恩。

  「那對那個你考上大學有空幫我做幾道菜可好？」

  「當然沒問題。」

  何雨柱一直很親近大領導，忘年交。

  說完，何雨柱起身告辭。今天宴會他又不是主角，說完之後就走吧。

  一場宴飲皆大歡喜。

  譚氏給了何雨柱錢沒要，只好送了一點婁曉娥小時候穿的衣服給他妹妹。還怕他介意，何雨柱當然不介意。裡面有不少衣服還是新的或是只下幾次水，在這個時代京城可買不到這種衣服。定是婁半城在滬上或是外國買的。

  回到家裡把衣服給了妹妹，何雨水當然高興。哥哥粗心大意，楊姐姐倒是細心但是京城卻沒有賣這些鮮艷的衣服。

  楊沫最近食髓知味，頻頻約戰，雖敗猶榮。

  這次直接昏睡過去，丹藥對身體的改造也是有時間的。

  弄得何雨柱不上不下的，只好找斯嘉麗。但是斯嘉麗第一句話就震驚了他：

  「我懷孕了。」

  要不要這麼牛比，隔的都不是千山萬水了還能懷孕。嘖！

  哄她睡覺，她說她是猶太人不會墮胎。希望何雨柱給孩子起個名字，何雨柱直接把起名字的責任推給了她。

  哄完睡覺，再找塞隆。看見她在摸肚子，脫口而出：你懷孕了？

  塞隆很珍惜小心摸著肚子說：

  「我以為我一輩子不會結婚生子，小時候親眼看見媽媽殺死爸爸。從此有點恐男或者厭男，從來沒有想過結婚，可巧遇到了你讓我懷孕。好高興。」

  何雨柱又把給孩子起名交給塞隆，等她睡覺後離開。他覺得自己是個渣男，處處留情還不收尾。

  遠處婁家，夫妻送走客人後聊天。

  「現在時局穩定，但是對我們這些人不算友好啊。」

  譚氏也是沒招，想了想說：

  「何大清的兒子出身太低要不曉娥嫁過去沒有婆婆也挺好的。」

  「還人家出身太低，現在出身低才是好事呢。我聽說以後上大學要政審要推薦，曉娥能不能上還兩說呢。」

  即使這樣譚氏也不會把女兒下嫁，滿族統治華夏幾百年，帶來了一些思想，比如高門嫁女低門娶媳。譚家這種老官紳家庭更是奉為圭臬。

  「曉娥的事不急，她才14歲，我要至少留到20歲才放人。我就想跟何雨柱聊聊我們這種資本家以後會怎麼樣？今天看他跟領導侃侃而談一點怯場的樣子都沒有，估計對局勢也有所了解吧。」

  「嗯，以後找機會問問他。」

  譚氏還是輕視做過譚家家僕的何家。

  何雨柱無聊中翻到了一些紀錄片看著，一個名叫《成功公式》的片子吸引了他，大概講的是一位女網運動員的故事。這位女網運動員叫莎拉波娃，一個對中國人來講莫名其妙的名字。

  這位打球時候的叫聲太吸引人了，就她了。

  幾乎等高的女運動員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樂，不過諸天萬界避孕物件用上了。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