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訂婚1

  第二天送妹妹上學，何雨水嘟嘟囔囔唱歌還跑調。

  「雨水啊，你唱什麼呢？」

  「我們有音樂老師教的，要在建黨紀念日的時候上台表演。」

  何雨水一本正經地說。

  把唱歌卡忘了給妹妹了。

  「雨水，我給你一個東西，你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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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照做，伸出小手。何雨柱把卡片放在手心，往上一卷用力一捏一道別人看不到的光芒進了雨水的體內。

  「哥哥你騙人，什麼都沒有。」

  何雨柱呵呵呵笑著說：「待會你就知道了。」

  何雨水嘟著嘴巴不理他了。

  等何雨柱來到學校的時候，一群人在大門口等著他。有校長、老師和其他教職員工。

  校長看他進門用力拍著他肩頭，一臉欣慰。

  突然有人喊：記者來了。

  看來他們是事先約好了。

  眾人回頭看到昨天那個記者，領著一群人過來了，楊沫也在裡面。

  校長迎了上去，與女記者握手。

  校長說：大家在門口也不是辦法，跟我到禮堂來。

  大家跟著校長來到大禮堂，禮堂不大，正中掛著偉人相片，下面有個一兩百把椅子。

  記者先自報家門，

  「我是《北平解放報·青年版》的記者，我叫牛莉莉。昨天我去什剎海採訪孩子們集會遊行，恰好遇到軍管處捉拿敵特段雲鵬。此人及其卑鄙，為了逃跑沖向了人群。導致多人落水，我們的何雨柱同學勇敢下水救上來十來個人。包括我旁邊這位18中學的楊沫同學，今天楊同學的家長特意來學校感謝何雨柱同學。請何同學講講你跳水的時候是怎麼想的？」

  何雨柱面容一正，朗聲說到：

  「我那時候哪裡有時間想別的啊，要是晚一點可能就有人去世了。能有這個舉動純粹是校長的諄諄教誨和老師叮嚀囑咐才讓我奮不顧身的。還有同學們的平時的團結，以及偉大領袖的光榮事跡都感染到我。所有我不需要刻意的表揚，這些都是黨的領導好。讓我這個舊社會被人叫碎催的小子能有一天坐在窗明几淨的教室里接受教育。」

  旁觀的人們都被何雨柱的「肺腑之言」說傻了，這哪是碎催啊，這他娘的老油條啊。但是表面上還不能說他說的不對，即使說別的最後也得按照類似的言論發表。

  於是眾人掌聲響起。

  記者同志懟臉拍照片，何雨柱拉過班主任和校長站在一起。

  場面話說完，進入感激階段。一位白髮老者握著何雨柱的手不鬆開，淚流滿面地搖著：

  「何同學啊，楊沫是我晚年得女。她要沒了我也會跟著走啊，太感謝你了。」

  眾人勸慰老人，他老伴年齡不大也就五十甚至不到的樣子。看著何雨柱，仿佛看女婿一樣。

  這時候何雨柱和楊沫時不時的對上雙眼，又怕人看見立刻閃開。這些都看在她媽媽眼中，漸漸的她露出笑容。

  記者謝絕了中午飯的邀請，匆匆忙忙離去要寫報導。

  楊家非要請何雨柱吃頓飯不可，何雨柱拒絕，這才上午九點吃個啥子飯。

  後來在校長勸說下定了中午楊家請吃飯，現在何雨柱上課去。

  何雨柱想了想說：

  「伯父，伯母要不這樣，我以前是個廚子，要不中午到我家吃點我的手藝怎麼樣？」

  楊家有點不好意思，最後楊沫說就按照何大哥說的辦吧，我們在這裡等他。

  楊沫在父母心中地位很高，說著就答應下來。

  何雨柱跟著老師回了教室，剛進門就迎來一陣熱烈的掌聲。有的同學甚至開始歡呼起來。

  老師伸出雙手向下壓了壓，叮囑學生先上課，下課了再歡呼。

  還沒等講課下課鈴聲就響了起來。

  老師苦笑一下揮揮手走了，同學們立刻圍了上來，要何雨柱講講昨天事情經過。

  何雨柱就把昨天放假帶著妹妹到什剎海釣魚然後遇到段雲鵬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還重點突出了還有許多同志也在救人，不能光是表揚他一個人。

  下面就到了歪樓時間，有個猥瑣男問他：

  「那個姑娘美嗎？是不是要以身相許啊？」

  大家鬨笑。

  何雨柱一本正經地說：

  「我告訴你們啊，女生在這種情況下有兩種表達方式。一呢，就是感謝你救了我，小女子無以為報願以身相許。」

  何雨柱停頓下來，大家都催促他趕緊講。

  輕咳一下繼續講：

  「第二種情況是她沒有看上你，就說：小女子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恩。」

  大家哈哈大笑，門外的老師也不禁莞爾。

  第二堂課上了語文，學生止不住想笑。語文老師索性讓他們自己看書，聽也聽不進去還不如自己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呢。

  下課的時候是十一點多，何雨柱匆匆忙忙來到禮堂。請楊家的幾位回家吃飯，一共有楊父母，大哥夫妻以及孩子加上楊沫一共六口人。

  「我二哥有事沒來，要不我家就齊了。」

  楊沫悄悄對何雨柱說。

  大家來到小學接了妹妹，何雨水認出了楊沫上前叫楊姐姐。

  阻止了楊家買菜的打算，說家裡都有今天把它們全部清空否則就壞了。

  來到家楊母仔仔細細觀察著院子，感覺很滿意。

  高湯有，就做個幾個炒青菜，烀的多半熟的肘子東坡一下，來條水煮魚。大家團團圍住吃起飯來。

  何雨柱的手藝顯然征服了楊家諸人，楊母頻頻問何雨柱問題。家裡幾口人啊，父母做什麼的，沒有收入怎麼上學啊一類的。楊父有些不耐煩要阻止楊母繼續問下去，而大嫂仿佛發現了什麼接著婆婆的話茬繼續問。這讓楊父不好說了，畢竟是兒媳婦說多了不好，要是兒子一個大鼻竇上去全部解決。

  何雨柱耐心回答：

  「以前我們家在東城，南鑼鼓巷有幾間房子。後來院子裡有人算計我們家我就不想住了，加上突然失蹤了四個人。我和妹妹都害怕，就要求父親搬走，海淀這邊清貴，人也好上不少。有好的學習環境就搬了過來，我爹去保城上班按月寄錢過來，所以生活上面不用擔心。」

  楊父是從黑腳開始做警察的為人方正不欺負人，所以解放後考慮到他的口碑繼續留用。楊沫大哥也是舊警察，但心懷國家經常幫助紅色傳遞信息。解放後也被留任，甚至當了隊長。

  楊沫在BJ南城讀18中也是好學校，但和附中比要差一些。何雨柱就鼓吹附中考五道口技術學院容易，楊家人也動了心。

  楊父考慮到住在哪裡的問題，何雨柱說住我家啊。正好妹妹日漸大了有楊沫幫著講解一些哥哥沒法說出口的女孩子的東西。

  楊父還是覺得不妥，自己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小白菜要是被這個何雨柱拱了怎麼辦。

  「雨柱啊我來陪楊沫一起住你家你沒意見吧，平時還能幫你接送一下你妹妹。

  何雨柱當然歡迎，楊父不傻畢竟是個警察。瞪著眼睛盯著何雨柱，看看要拱他小白菜的小子怎麼臉皮這麼厚。

  大嫂及時插話說：

  「那我們楊家要出一個名牌大學學生了。」

  楊沫大哥也醒過味來勸著父親，楊父咬著牙點頭答應。

  這時候轉校不難，找找人有個正當理由就行。

  楊沫找的理由是何雨柱捨己為人一定是學校的功勞，她也想來附中感受一下優秀的教育。校長被誇的早飯都露出來了。

  不虧以後成為楊老闆的人，急智和口才無一不精通。

  這樣楊母和楊沫住進了東廂房，何雨水也很高興。

  第二天報紙二版刊登了何雨柱勇於救人的消息，頭版自然是段雲鵬落網。

  紅星小學課間休息的閻埠貴老師看到報導和照片心裡直樂，傻柱你還想瞞著，看你還怎麼瞞。

  同時軋鋼廠宣傳科許富貴也看到了報紙報導，暗恨自己兒子被一個臭廚子的兒子比了下去。

  這兩個人都在懷疑，傻柱一個小學將畢業的怎麼可能上了這麼好的高中呢？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