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楊沫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到了四月三十日。距離楊蜜姑太奶奶死亡只有一天了，何雨柱幾乎每天都找楊蜜靈魂確認。

  今天是禮拜一，上課。課間何雨柱照例和同學吹牛，講關於京城的鬼故事。鬼屋鬼宅鬼胡同、魑魅魍魎妖魔鬼怪什麼玄乎講什麼。最後加了一句：建國後不許成精，所以你們不用害怕，大家都鄙視他。

  有人問你怎麼知道的，他又開始吹了：

  「我小時候不怎麼上學，天天混跡在城裡道聽途說的唄。」

  又有人問為什麼不上學，何雨柱把因為漢奸的事情講了一遍。

  新中國成立後，中央人民政府於1949年12月23日通過了《全國年節及紀念日放假辦法》，把「五一」定為法定的勞動節，明確規定放假1天。每到這一天，首都人便換上節日盛裝，聚集在公園、劇院、廣場，參加各種慶祝集會或文體娛樂活動，有突出貢獻的勞動者還會受到表彰。

  五一當天早上何雨柱問妹妹要不要跟他去什剎海釣魚，何雨水當然願意啊，什剎海離以前的家很近的，有空去看看也好。

  吃過飯兄妹二人提著午飯，找了個人力車出發什剎海。

  到地方人山人海，群眾集會遊行、釣魚、遊玩到處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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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地方釣魚，還沒等下鉤呢旁邊有人喊他：

  「柱子你咋來了呢？」

  一看閻埠貴，

  「閻老師您好，今天也釣魚啊？」

  「柱子你倆搬哪裡去了？」

  何雨柱傻笑不說話。

  問了幾遍不答，閻埠貴就明白人家是不想告訴自己，也就不問了。

  何雨柱反倒問起了大院裡事情。

  「老易他們幾個失蹤以後，軍管處時不時還來大院問問。後來實在沒有消息也都不來了，有些有門路的像你們都搬走了。留下的都是沒辦法的，居京城大不易啊。我也想走可是買不起房，只好繼續生活。劉海中生了一個兒子叫劉光福，他們還要努力再生，什麼時候把洪福齊天生全了才罷休。」

  趁著閻埠貴停下來，何雨柱遞給他一支煙。

  「嚯！大前門啊，好煙。」

  閻埠貴深深吸了一口，吐出薄薄一層煙霧。

  「賈東旭結婚了，老婆是昌平秦家莊還是秦家屯的姑娘秦淮茹。孩子都快生了。」

  嚯，白眼狼來了，等著老子啊！

  「他媽丟了還有心思結婚吶？」

  「可不，古人還有個守孝三年呢，他是一天都沒等。找了胡同王媒婆介紹相親的，大家都議論呢。」

  兩人吸著煙不說話。

  「閻老師，對大院我害怕了。老聾子和易絕戶算計我爹多狠呢，我才忙不迭的離開了。」

  何雨柱邊說邊搖頭。

  「哎，誰都怕呀，老易人模狗樣地干出這等損陰德的事。他絕戶不是沒有原因的。」

  就這樣兩人聊著天，何雨柱看快中午了就用神識安排一條三四斤的草魚上鉤。

  「呵！閻老師等會嘗嘗我的手藝。」

  說著何雨柱先在岸邊收拾好了魚，又點著了帶的木炭，開始烤魚。

  一會魚就變色，刷油、撒調料、再刷油直到魚的顏色變得金黃。

  又用竹籤子穿著饅頭烤，掏出隨身背包里的滷肉，招呼何雨水和閻埠貴吃了起來。

  何雨柱兄妹吃飽就放下筷子，閻埠貴一直吃完所有的食物。

  收拾好垃圾裝進布袋裡準備一會帶走，這時一群孩子遊行過來。何雨水也要參加被何雨柱拉住，她還挺不高興的。

  突然一陣槍響，只見一個人翻越障礙快速奔跑。

  後面追兵大喊，「段雲鵬你跑不掉的，快點投降吧。」

  何雨柱可是聽過大名鼎鼎的段雲鵬，出生於HEB省冀縣，1928年在北平拜著名俠盜「燕子李三」為師，苦練輕身術，江湖人賜綽號「賽狸貓」。

  一拍大腿把今天追捕段雲鵬的事情忘記了，當時在酒樓當學徒的時候可是聽說過此人。

  段雲鵬看到這邊人多過來要混進去，一時間大人小孩擠成一團。好幾個人落水，難道楊蜜姑太就是這麼沒得？

  先解決了段雲鵬再說，一記「衝擊波」打得他一趔趄卻沒倒下。右手一個支撐翻起身來繼續衝過來，又有人落水。怕傷害到妹妹，何雨柱加了力道，直接干暈了段雲鵬。後面的追兵直接撲在他身上，翻開嘴唇拔牙。

  何雨柱才騰出手來救人，先將妹妹交給閻埠貴，說閻老師你幫我看住雨水。然後把外衣和鞋子脫掉跳入水中，先救孩子再救女人，最後有誰救誰吧。

  岸邊也有人幫忙，不是誰的水性都好。有幾個人已經開始沉底了，何雨柱努力救著。又有人跳水救人。終於把所有的人救了上來，這時人群里有人喊大夫。顯然有危機的，何雨柱一看是個小姑娘大約豆蔻年華。估計是楊蜜姑太，暫時沒有放出楊蜜靈魂複印件。她親戚要是沒死就麻煩了，過了一會一個大夫來了，摸著脈搏，而後嘆口氣說：紅顏薄命啊。

  何雨柱趕緊把楊蜜靈魂卡片掏出來，對著卡片說：

  「楊蜜你姑太要死了，我把你靈魂裝進去。」

  說完指令卡片把靈魂裝入這個姑娘體內，然後一陣劇烈的咳嗽傳了出來。

  大夫趕緊繼續號脈，一會激動地喊著：

  「她活了，活了。」

  這時軍管處的軍人來了，跟隨的還有記者。

  記者對著救人者一頓照相，其中包括何雨柱。

  最後沒有一個人死去，大家長出一口氣。

  楊蜜附身那人叫楊沫，是她爺爺的姑姑。此時楊沫坐了起來，眼中迷茫著。何雨柱通過卡片對她說的話她都聽到了，靈魂也安置完成。

  看來夢中說的要帶我來到姑姑的時代是真的。

  這時楊沫的家人來找她，看到她的樣子很著急。連聲呼喝，楊沫點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但是沒力氣起來，又觀察一下對著哥哥說那個人救的我。指的就是何雨柱，當時亂亂鬨鬨的誰記得救了誰。

  這時記者對著何雨柱連拍數張照片，還準備採訪他一下。

  何雨柱擺擺手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稍等會再問我。

  記者也沒有糾纏，等在一邊。

  楊沫的哥哥走了過來，看著有四十歲以上，握住何雨柱的手搖晃著：

  「謝謝你，兄弟。今天我要是把妹妹弄沒了，我爹就得宰了我。」

  何雨柱憨厚地擺手：

  「應該的，應該的。」

  等楊沫緩過來也到了何雨柱身邊，直接鞠躬致謝。

  「我叫楊沫感謝你救了我。」

  心裡想還真是何雨柱啊。

  「同學，我叫何雨柱。這是我妹妹何雨水，今天不論是誰都會出手救人的。」

  這時記者來了問了何雨柱的工作，何雨柱說了學校和班級。

  然後對著楊沫兄妹點頭帶著妹妹離開了。

  走到閻埠貴身邊道別離開。

  「哥哥，剛才那個姐姐好像喜歡你呀。」

  「哦，你怎麼知道的呢？」

  「我就知道，她看你的眼神會放光。」

  呵呵呵……這不老婆來了嗎？過個幾年到了年齡就娶她過門。

  （這章完全沒有把想法寫出來）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