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進擊的許大茂
第二天楊沫媽媽帶著行李和楊沫住進了何家。
何雨柱把東廂房收拾出來她們住了進來,何雨水高興壞了,哥哥對她再好也是一個粗心男人。楊母和楊沫就溫柔貼貼多了。
何雨柱把一百萬現金交給楊母打理,以後家裡瑣事就楊母操心了。給錢大大方方,接錢的心安理得。
私下裡楊沫也回答了母親的詢問,確實對何雨柱心有所屬。以後都是岳母了,在沒有親家母的情況下給小兩口掌家也是應有之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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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楊母買菜,何雨水寫作業的機會。楊何二人才有機會深談。
「你還真有能耐把我弄到這個時代啊,說說你是怎麼辦到的。」
「呃,我算是得到了一個仙緣吧。具體情況有空再詳細告訴你,你對這個身份滿足嗎?」
「其實真正的情況是我這個祖爺爺,在我…不我姑太死後沒一段時間也跟著去了。」
「用你現在的身份帶入吧,我聽得懂。」
「哦,我爹在我死後不久也沒了。我娘守寡幾年鬱鬱而終。」
「他們怎麼年紀差那麼多?」
「我娘不是我大哥的親娘,他親娘沒的早。我爹始終沒有再娶,守著兩個兒子過活。直到30年中原大戰,我娘是河南人。剛結婚,丈夫就被抓了夫,自己逃到北平。後來遇到老鄉說她丈夫已經沒了。就要殉葬,被我爹救了。我們楊家從前清的衙役開始做差人,到民國做黑腳到如今做警察。但始終恪守職業操守,不貪不瀆。能幫助人的一定會伸手,我娘是無依無靠才想死的。誰還不想活著呀,這時我大哥出面說讓我爹娶了我娘。我爹扭扭捏捏就續了弦,過了幾年有了我。開始我爹不相信是他生的,畢竟年齡大了,沒想到我長大後和他很像。這才對我溺愛有加也是有愧疚之情在裡面。」
說了一大段,何雨柱遞她一杯水。喝完楊沫問:
「以後我們怎麼辦?」
「呃,咱倆不到結婚年齡是不能結婚的。等幾年事業上有點成就再結婚。」
「對了,你爹還沒出世吧?」
「靠,這話真彆扭。我爹確實沒出生呢,他是我大哥的孫子。這話真彆扭。」
「領悟精神,領悟精神。」
「找個時間帶你看看我的仙緣,今天你娘快回來了。」
「嗯。」
楊沫上高一,算是何雨柱學妹。她年齡比何雨柱大了幾個月,長得與楊蜜有五分相似。臉部線條流暢沒有嫩牛五方。要是真有,這時候可沒有醫美,她覺得很幸運。
時間過了半個月,何家老老少少都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何雨水和楊沫關係極好,小楊老闆極善於抓住事物本質。何雨柱寵愛妹妹,那她就和他妹妹處好關係。
一日課間,何雨柱被老師叫道校長室。進去發現交道口軍管處的黃隊長和海淀這邊賣房子給他們的軍人都在。
「雨柱,這兩位軍人同志要了解一下你和你家的情況。必須認真說,不許說謊。」
何雨柱點頭之後看向黃隊長。
「何雨柱同志,你被舉報成敵特了,你有什麼好說的嗎?」
黃隊長開門見山,希望直擊要害。
何雨柱苦笑:
「同志,我猜不是許大茂就是劉海中他們中的一個舉報的。對吧?」
黃隊長沒說話,但沒說話就是肯定了答案。
「這兩個人一個是我發小,一個想做官都想瘋了。我家離開南鑼鼓巷就是不想和這些鄰居再有什麼糾纏,沒想到該來的還是來了。我該從哪裡講起呢?」
黃隊長來之前做了許多走訪,周圍鄰居、遠點鄰居、酒樓認識的人。他們聽說何雨柱有沒有可能是敵特的時候都大笑,說他要是敵特,那麼我們的反特部門就太輕鬆了。
今天黃隊長就是想親自問問何雨柱,看看有沒有漏洞。
「從傻柱開始吧,大家覺得一個傻子不可能考上這所中學。」
「哎,我的傻柱和我爹喜歡寡婦其實都是我們在自污。我家就想活下去,用不惜自污的方式讓鄰居誤會我們。」
黃隊長倒吸一口冷氣,至於嗎?
「詳細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經歷了這麼多之後何雨柱學會了「無事而深憂,有事則不懼。」
今天之事在他上報紙就可以預見的,不是許大茂就是劉海中。許大茂這次回來還沒有見到過,他也算替自己斂了骸骨以前的恩恩怨怨一筆勾銷。誰曾想,他還是那個德行。
上輩子他們結仇是因為何大清跑了之後許大茂當著何雨柱面嘟囔「寡婦寡婦」的遭到一頓毒打,從此結仇。本以為何大清的事情解決的很好,沒想到…..呵呵….是狗就改不了吃屎。
「具體情況我是從我爹酒後的隻言片語里聽到總結出來的。」
何雨柱斟酌一下說辭,其實這些都是老聾子和易絕戶的口供,他想安在何大清酒後失態上。
「我娘生我妹的時候我爹讓易中海找穩婆,當時是1944年8月15日。一整年後鬼子投降,這個時間我記得很清楚。可是易中海沒有去找而是被老聾子打發去買月盛齋醬肉去了,回來他就被許富貴拉去喝酒到喝醉。我娘強生下妹妹後就沒了,咽氣前叮囑我爹照顧好女兒和小心老聾子。」
何雨柱沉浸在悲傷中,其實他們兄妹真正的悲劇就是從他娘故去開始的。要是沒死,雨水不會背上克母名聲,何大清也不會跑。
「孩子節哀。」
校長勸導。
何雨柱猛然驚醒,此時他已經淚流滿面。
摸了摸眼淚,繼續說:
「我爹有次酒醉後說他聽過易中海和老聾子的密謀,感到害怕了。就直接讓我成為傻柱,他開始流連半掩門。這都是自污啊,第二天我問我爹,他拒不承認。」
又停了一下,接著說:
「95號大院藏龍臥虎水太深了,我爹後來不惜渾不吝誰惹打誰,名聲都臭了。後來又一次說酒話說現在沒人盯著他了,他的計劃成功了。第二天問依然裝傻充愣,我有點兒明白這是他的提醒方式,白天都不敢說。」
像是虛驚一場一般舒緩了一下語氣和神經。
「我們不提老聾子說說別人,你們會感到奇怪的。先說劉海中,大兒子不打打小兒子。劉光天還沒有我妹妹大就開始毆打,美其名曰:棍棒下出孝子。但是從另一個角度想,他是不是對某種嫡長子繼承制的懷念?雖然可能性很小,但是他太明顯了。亦或者對某人表態,表示他對老制度的懷念?」
眾人都傻了,打兒子還能這樣解讀?但感覺有些道理。
「再說閻埠貴,他們夫妻在大院做門神。誰進出都會他們窺視,甚至會檢查別人買的菜。這事往小說是小氣人占便宜,但是從另外角度分析何嘗不是在觀察記錄BJ市民的日常生活呢?」
臥槽,聽他分析大院裡出了一個復辟者一個敵特。要不要這麼兇殘,還有許家沒說呢。
「許家有一個最大的疑點就是許富貴的放電影技術從哪裡來的,雖然國家組織全國去南京學習放電影技術。但是大院裡的人都知道許富貴去南京前就吹過自己會放電影。」
喘了口氣,繼續說著許家。
「許大茂他媽是婁半城家的傭人,我爹說的很清楚許富貴是四二年才來大院。四二年會放電影的可是不多啊,想想這個時間,對了他還會開車。他做過婁半城的司機,解放後才放電影的。」
我靠,繼安排一個光頭敵特又弄出一個鬼子潛伏特務,要不要這麼狠?
「今天這些話我是為了自辨才說的,你們現在問我爹都不一定敢講。誰知道他們後面有沒有人?我當了這麼多年傻子,直到現在才敢露出我的真實才學他們都不想放過,細思極恐啊。」
兩位軍人哆哆嗦嗦地走了,校長點著何雨柱也沒說出什麼來。最後一揮手:「上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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