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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曹進寶的悲哀

  林建業四人在吃過早飯後,便去送別馮力力一家人,等他們到時,馮力力一家早已經離開。林建業看到遠方的林海說道:「咱們回去吧,我師傅明年就能見到,這老頭跑得挺快。」

  林業今天帶著趙正陽去下套,林建國和曾雄去另一個山谷搭橋。

  趙正陽騎在馬背上,躲避著一些低矮的樹枝。剛直起身說道:「川子,這馬騎著就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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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建業說道:「那要不然誰還養馬,開春後我師傅過來,到時就能借我師傅家的馬,那就能一人一匹。」

  趙正陽感嘆道:「要是我有個這樣的師傅該多好。」

  林建業笑道:「你不還取笑我挨打就跑嗎?我要不跑,上哪裡認識我師傅。」

  趙正陽嘿嘿笑道:「嘿嘿!川子你跑得對,是我太笨不知道跑。」

  從小兩人在一起時,可沒什麼面子一說。趙正陽可不會感覺這麼說丟面子,他現在也覺得林建業聰明了。

  林建業帶著趙正陽遛完套子,套了一隻狍子,林建業還看到山腰處沒走遠的狍子群。這群狍子數量不少,有十幾隻。那林建業就不手軟了,和趙正陽兩人放倒四隻狍子。把狍子開了膛,掏出燈籠掛,掛在樹上。

  再把套子上的狍子給處理了,一同綁好放上了馬背。牽著馬往營地走,二人也再次感嘆有馬就是好。

  不過背獵物,讓趙正陽美滋滋的,對林建業說道:「川子,咱們不能都占你師傅的便宜,這馬我們自己掏錢買。」

  林建業笑道:「我也這麼想的,到明年開春後,得把這錢給我師傅?」

  二人回到地窨子,開始處理起五隻狍子。

  將軍屯的人中午開始放工休息,回來的人經過大隊部時,看到一台吉普停在空地上。這個時期的人對車的好奇和羨慕,直接讓一群人全圍著車在看。這是縣知青辦開來的,人已經坐在大隊部與趙連勝一乾乾部了解情況。

  看車的人,卻沒有人去搭理被綁在樹上的曹進寶。只有擠不進人群的幾個孩子看到了曹進寶,便好奇地圍了過去。

  一個孩子問:「他咋了?」

  一個同伴說:「肯定偷東西了。」

  別一個孩子說:「那我們打小偷。」

  一幫孩子拿著石頭棍子一頓招呼,氣得曹進寶張口就罵:「小逼崽子,呆會老子弄死你們。」

  見曹進寶還敢罵人,一個孩子在另一個孩子耳邊說了幾句,兩人就跑開了。

  不一會兩孩子就用筐抬著黑呼呼的新鮮牛糞回來了,一幫孩子一下就來勁了。


  找來各種工具,木板條,瓦片,破碗。就用這些工具去鏟牛糞,新鮮牛糞都是像爛泥,就被這些孩子像抹牆一樣往曹進寶身上甩。

  曹進寶只能對著孩子一陣咒罵,他罵得越凶,孩子們甩得越起勁。

  曹進寶是怒火中燒,可耐何自己動不了,只能張口罵。罵著罵著,什麼東西飛進了自己嘴裡,他不用想也知道是牛糞,一陣漚吐。差點沒把膽汁吐出來,這時大人們都吃過午飯,離大隊部近的人也圍過來看車,可發現了曹進寶的樣子。全都哈哈大笑,有人還誇起了孩子們。

  這下,這些孩子更來勁了,很快曹進寶就成了一坨人型牛糞。

  從屯外又駛來一台吉普車,停在大隊部空地上。從車上下來四個人,一個中年,一身全新的中山裝。梳得流光頭髮,氣勢很足走在前面。一個婦人長得不咋樣,一身膘倒是一顫一顫的,雙眼冒火,下車就開罵:「誰他娘的打了我兒子。」

  另兩個年輕的一個是去叫人的紀前進,另一個是司機。那兩一男一女的中年人,男的是曹進寶他爸曹大旺,女的是曹進寶他媽鄭圓,別人一看真的很圓。

  聽到叫罵聲的曹進寶,哭著喊道:「媽,我在這。」

  鄭圓扭頭一看,就見一個全身覆蓋著牛糞的人。這不正是他兒子嗎?這下把鄭圓氣的七竅生煙。

  張口罵道:「那個癟犢子乾的,給我出來。」

  跑起來像坦克的鄭圓跑到近前,見幾個孩子還拿著作案工具。上去就把一孩子一巴掌拍倒在地,其他孩子見狀忙跑到一邊。

  一旁的大人也被孩子的哭聲驚醒,上去就和鄭圓理論。

  鄭圓嘴裡罵著,手上可不停,伸手就推開那幫圍上的村民。

  這時的吵鬧聲也把房間裡的趙連勝和知青辦的劉鐵,以及一干人引了出來。

  曹大寶陰沉著臉,沒上前幫他老婆,而是對著剛出來的趙連勝和劉鐵喊道:「你們誰是這大隊的負責人?」

  趙連勝走上前說道:「我是大隊長,你是誰?」

  曹大寶臉上肥肉一抖,說道:「我是曹大寶,我兒子犯了什麼事,你們要這麼對他?」

  趙連勝說道:「你是曹大領導,你兒子調戲婦女,還出手打人。」

  曹大寶說道:「誰看見我兒子調戲婦女,歐打了誰。把人叫來,我要親自審審,看誰這麼大膽敢誣陷我的兒子。」

  趙連勝一聽這是要以權壓人了,面無表情地說道:「怎麼曹大領導要以權壓人了?你是當我們大隊是你家了?當我們全大隊人都眼瞎不成?」

  曹大寶怒了,指著趙連勝的鼻子就罵:「你這什麼態度,你就這樣對領導說話的?我要撤了你的職。」


  趙連勝笑道:「撤職也輪不到你,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們大隊一個交代,我看你怎麼走出我們這將軍屯。」

  曹大寶怒道:「反了你,還敢威脅領導,好,你等著。」

  一旁的劉鐵現在可不會去摻和這種事,他在一旁不做聲。

  可趙連勝不會給他這機會,對他說道:「劉鐵主任,這事你看咋辦?你們知青辦就給安排這種貨色來我們屯,我看你把全部知青領回去吧,我們一個都不要了。」

  劉鐵原本打算在一旁看著的打算落空了,曹大寶轉頭就對劉鐵發難。

  曹大寶說道:「你是知青辦的,你看到我兒子被綁著,你不解決,我看你是不想幹了。」

  劉鐵苦笑道:「曹主任,不是我不管,這不你來了嗎。」

  言外之意就是,你自己來了不也沒辦法嗎?你說得著我嗎。

  曹大寶平息了一下怒火,對劉鐵說道:「那就讓他們放人,讓他們給我兒子道歉,把打我兒子的人交給我來處理,這事就算了。」

  聽完這話趙連勝氣笑了,趙連勝對著空地上的村民喊道:「社員們,這曹大主任讓你們給曹進寶道歉,還要親自處理你們,你們咋辦?」

  這話一下子就炸了鍋了,剛剛還只是和鄭圓推推搡搡的村民,揚起拳頭就打,很快鄭圓那肥嘟嘟的大臉上就挨了七八拳。

  一下子就被村民打倒在地,呼啦一幫人就衝上了曹大寶,這下曹大寶慌了。

  他指著跑過來的村民恐嚇道:「我是革委會的,你們這幫刁民敢打當官的,你們不想活了?」

  誰知村民根本不對著曹大寶就罵道:「當官咋了,老百姓過得什麼鬼日子,早就不想活了,死前咱們先弄死你這狗官。」

  一下曹大寶就犯了眾怒,被一頓拳打腳踢,放倒在地。躺地上哼哼!

  劉鐵在邊上急了,說道:「趙隊長,這樣會打死人的,快讓他住手。」

  趙連勝淡淡說道:「這種人死了就死了唄。」轉身走了。

  很快空地上的人走得一個不剩,只留下曹家一家人,和劉鐵帶來的兩人。

  劉鐵讓人趕緊扶趙曹家夫婦,又讓人去給曹進寶鬆綁。可就在那人要到樹那時,「砰」一聲槍響,嚇得那人就趴在了地上。

  遠處傳來喊聲:「我們隊長說了,這小子沒有給出解決決定前,不能鬆綁。」

  被人打得兩眼只有一條縫的曹大寶,嘴裡嘟囔:反了,這是要反了。

  一旁的紀前進開始後悔跟著曹進寶來這將軍屯了,要早知道會這樣早就遠離曹進寶了,心裡暗暗發誓,以後遠離曹家人。


  紀前進見沒人注意他,他也溜走了。

  劉鐵帶人把曹家兩口扶上車,自己也坐上車,打算先離開回去匯報。

  可車剛到屯口就被攔下,民兵拿著槍對著曹大寶的車對劉鐵說:「你可以離開,他不行。」

  就這樣劉鐵先回了縣裡匯報,匯報完,領導立馬打電話到市里匯報情況。

  劉鐵這次知道,這曹大寶不完,他就得完,所以他把真實情況說完,順帶把曹大寶囂張跋扈的嘴臉誇大了些。

  市里也招開了會議,就曹大寶夫婦下鄉以權壓人還歐打村民,以及兒子曹進寶調戲婦女,歐打婦女一事展開討論。

  最後決定,撤銷曹大寶所有職務,開除黨籍,立即生效。曹大寶交由法院處理。由市里去宣布結果。

  就這樣,曹進寶用實力把他爸給坑了,當曹大寶聽到會議決定,一下子就癱倒在地,他老婆鄭圓嚎淘大哭。但還是被人帶走了,不是撤職就完了,還要對他們財產進得審查,這都是固定流程。

  而曹進寶再也沒了囂張跋扈的氣勢了,被人用水沖乾淨,像拖死狗一樣銬著丟上了車。

  而知青辦也跑來和趙連勝說了一通好話,才安撫了趙連勝退人的想法,但紀前進除外。

  紀前進離開時長長出了一口氣,這的村民是他從沒見過的一種霸道,和對外的團結。

  紀前進不知道的是,這一切歸功於當初林老爺子留下來的功勞。普通的村民,他們知道,只有他們團結起來,才不會被人欺負。這兒就是林老爺子留在他們心目當中的種子,當先那一鬧讓他們知道,團結才有力量。

  在這個年代,打架那就不叫做事,只要是皮外傷,頂多就是被訓兩句,交點醫藥費。

  可誰打的都找不著,那就不了了之。

  今天王素娥被踢一腳,人沒啥事,但何芳敏還是軟磨硬泡讓她在家休息,大兒媳趙麗也堅持讓她休息,還找來了藥酒給她擦。

  下午趙連勝到家把事情告訴了林海峰兩口子,王素娥心裡很解氣地說道說道「這癟犢子玩意,就該這樣,他那爹媽也不是啥好鳥。」

  林海峰笑道:「連勝,這會又給你惹麻煩了,等三兒回來,讓他給你整上一桌,好好謝謝你。」

  趙連勝笑道:「大哥,你和我說謝幹嘛,不過川子他們應該能整不少好吃的回來。」

  林海峰笑道:「肯定的,還別說,這些年要不是三兒打獵,咱家還不知道多久能見一次肉星呢。」

  趙連勝附和道:「可不是,這些年倒是我們這些大人沾了孩子們的光。」

  趙連勝忽然想起來啥,拍頭說道:「看我這腦子,今天知青辦那邊給了咱屯兩個去煤礦的工人名額,大哥你看給不給孩子們留下一個。」


  王素娥這時插話說道:「那名額給屯裡人吧,咱兩家誰去都不好,這會讓人說閒話的。」

  林海峰也同意老婆的話,說道:「你嫂子說得對,今天事情能這麼快平息,那是屯親團結,讓他們無處下口。這次上面才給了兩名額,我們兩家要是留下一個,那會寒了鄉親們的心。」

  趙連勝說道:「嗯!我也這麼想。那就留給屯裡社員,明天招開會議,把這事通知下去,投票決定。」

  這個時候林海峰說道:「連勝,咱屯裡學校的李老師身體不好,又加上今年靠山屯也送來不小孩子,這老師不夠用啊,你給再安排兩個老師才行。」

  林海峰是將軍屯小學的校長,這事提了好幾回,王清河就是不解決。

  趙連勝眼前一亮,說道:「大哥,這事正好,我還打算要不要給知青一個去煤礦當工人的名額,這下有這兩老師的名額,那就乾脆安排兩個知青,你看咱樣?」

  林海峰點點說道:「我看行,這也給知青一些希望。」

  王素娥說道:「連勝,你把芳敏給安排去唄,別讓這孩子天天下地了。」

  趙連勝說道:「這個沒問題,我會安排妥當的。」

  家裡的熱鬧,林建業等人沒看著。可山裡的熱鬧才叫熱鬧,那可不是一般人看得著的。

  林建業和趙正陽兩人正下著套子呢,那邊就聽到了有馬鹿的叫聲。

  趙正陽興奮道:「川子,不會是咱倆剛下的套就中貨了吧。」

  林建業也好奇,說道:「走,去看看去。」

  二人把馬栓在原地,二人提槍和狗一塊跑了過去。

  到了近前一處剛下的套子正套著一隻公馬鹿,那套子套在脖子上,前沖後突的就是掙不脫。

  林建業忙抱住兩條要衝出去的下司犬,可趙正陽是出生牛犢不怕虎。就想上去抓活的,嚇得林建業忙喊道:「你給我回來。」

  趙正陽興奮地回頭說道:「川子,咱們過去按倒抓活的。」

  林建業沒好好氣地罵道:「你虎啊,當你家養的黃牛啊,馬鹿一蹄子就能踢死你,他那角連大爪子都不敢硬剛,你還想按倒它。我看你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吧。」

  被林建業一通罵,趙正陽才迴轉回來,小聲嘀咕: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正在這時,林建業說道:「我師傅親眼見到土豹子被馬鹿用角挑死,你是比土豹子還靈活咯?」

  這下趙正陽老實了,但林建業不放過他,繼續說道:「胖子,你和雄哥一樣,不知道野獸的兇猛,等你們知道時,你們離死也就不遠了。我再警告你一次,你以後要再這麼魯莽,那你就回家,我是絕對不會再帶你進山了。」


  聽到這,趙正陽心裡雖然還是有點不服氣,但也敢再吭聲。

  正當林建業把兩條安撫下來,準備開槍時,一道黃影從山樑上一竄而下。

  正撲那被套住的馬鹿,馬鹿側身低頭往上一頂正中那從側面撲來的黃影,一聲嘶吼震動山谷。

  林建業才看清,那是一隻土豹子。又叫東北豹,金錢豹,遠東豹。而馬鹿的角正好刺穿土豹子的脖子一側,土豹子後腿蹬在馬鹿脖頸和前胸上,前掌扒在馬鹿頭上。血已經染紅了馬鹿的頭。

  林建業剛說的話,又一次被重現,趙正陽看到這一幕心裡涼了半截,自己要是上前抓馬鹿,不會比這土豹好哪去。

  林建業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比土豹子咋樣?」

  趙正陽低下頭說道:「川子,以後我肯定全聽你的,絕對不亂來。」

  林建業說道:「在山裡最重要的是活著,而不是獵物和山財。只有活著這些東西才是你的,我不想你們任何人出任何問題,只有你們深刻認識到如何迴避危險才能好好活著。」

  趙正陽慚愧地說道:「川子,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學的。」

  林建業也沒再廢話,見豹子就要掙脫立馬提槍,一槍暴頭。轉而對著被槍嚇得到處亂竄的馬鹿又是一槍。

  槍法的精準讓趙正陽更是感到自慚形穢,自己啥本事沒有,剛剛還懷疑川子的話,自己真該死,要是和別人出來打圍,自己可能不死也殘了。

  想到這裡趙正陽說道:「對不起,川子,剛才我不該懷疑你說的。」

  林建業拍了拍他的肩說道:「沒事,你見多了就會好了,以後慢慢學吧,咱哥倆還客氣起來了。去把馬牽來,咱們把這些拉回去。」

  這是林建業打的第二頭土豹子,把馬鹿和豹子分開,開始開膛。

  馬鹿上的鹿心血沒東西裝可惜了,沒法,只能把鹿心裝在背婁里,然後鹿鞕,鹿尾巴,鹿筋,收拾好這些。鹿肝也留下當下酒菜,肺給兩條狗餵了。

  東北馬鹿屬大型的茸用鹿,成年公鹿的肩高130~140厘米,體長135~145厘米,體重230~320公斤;成年母鹿肩高115~130厘米,體長118~132厘米,體重110~135公斤。頭較大,呈楔形,眶下腺發達,淚窩明顯。四肢較長,後肢更健壯,有較強的奔跑能力。東北馬鹿夏毛為紅棕色或粟色,冬毛厚密呈灰褐色,腹部及股內側為白色。臀斑大呈淺黃色,尾毛較短,其毛色同臀斑。頸部鬣[liè]毛較長,冬季髯[rán]毛黑長。初生仔鹿體軀兩側有明顯的白色斑花,待換冬毛時斑花消失。東北馬鹿茸角的分生點較低,為雙門樁(單門樁率很低),眉、冰枝的間距很近,主幹和眉枝較短,茸質較磁實,茸毛為黑褐色。成角最多可分5~6杈


  這頭馬鹿約有400多斤,去了內臟也三百來斤肉,一匹馬就給馱著走了。

  然後是土豹子,約有一百二十來斤,這土豹子又公的,林建業又開膛後,豹膽,豹鞕全留下了。

  趙正陽牽著馬過來,林建業也忙完了,用樹葉擦了擦手上的血液,和趙正陽二人把馬鹿抬上馬背綁好。

  等到了土豹子時,那黑馬有點亂動,驚慌。不過還是被放上了馬背。

  趙正陽抓著那豹尾巴說道:「川子,這土豹子的尾巴真的是又粗又長。」

  林建業說道:「那是,它速度快全靠這尾巴子。」

  兩人邊聊邊走,到營地時,林建國和曾雄二人已經回來了。

  他們倆正在處理一隻狍子,見林建業二人回來,馬背上的收穫,都很驚訝。

  趙正陽也給二人說了這收穫的兇險,但更多的是興奮。一張土豹子皮怎麼也得賣百八十塊的,還有豹骨,豹鞕,一隻豹怎麼也能賣個二百來塊。

  可是林建業說這些暫時不賣,但先去看行情再說。但三人都沒意見,因為他們都知道現在這價有點低,和風險不對等。

  而林建業想的是,這些東西去估個價,然後自己把他們的錢給他們,自己把東西留下。

  四人的手腳還是很快的,很快就把這些東西分解好。該閹的閹,該煮的煮,而那豹膽也被林建業用水蘸好,掛在了橫樑上。

  山裡的人忙,山外的人也忙。當一切忙完,今年的秋收也完成了,準備送公糧。

  十天過得很快,何芳敏和於詩玉兩人被選出來,去將軍屯小學教書。今天是她倆第一天去學校,兩人都很興奮。早早起了床,一同前往村小學。

  學校位於屯外二里處,這是當是為了照顧其他兩個屯的孩子才建在屯外的,這倒是讓住在鬼哭崖的二人更近了。從鬼哭崖到學校只有一里多地,但要過河有點麻煩。不過還好,那些建房的工匠為了省路,在河上鋪了三根木頭做成了橋。這倒是方便了何芳敏和於詩玉。

  於詩玉問何芳敏:「姐,你緊張不?我緊張死了。」

  何芳敏笑道:「我也有點,不過你就放心吧,林叔在那呢。」她口中的林叔就是林海峰。

  於詩玉說道:「你是她兒媳婦,你當然不緊張了,我可不是啊。」

  何芳敏笑道:「要不你也嫁給川子。」

  於詩玉:「姐,你這也太偏心了,還給你男人找小老婆了。」

  何芳敏笑道:「那不好嗎?這樣川子以後就得乖乖聽我的。」

  於詩玉:「姐,你這話看我告訴姐夫,他肯定收拾你。」


  何芳敏笑道:「你敢,臭丫頭,你胳膊肘往外拐。」

  兩人一路打鬧到了於躍進的地窨子前,何躍進兩口子正站在門口等著兩人。

  於詩玉先開口:「哥,嫂子,你們咋這麼早?」

  於躍進說道:「妹子,芳敏妹子,妹夫回來沒有?」

  何芳敏笑道:「大哥,大嫂,這是急了啊?別擔心,這兩天應該就回來了。川子當時說過,你來後讓你先把過冬的東西準備好,他們會在霜降前進山,你們還是先準備過冬的東西吧。川子一回來我就讓小玉告訴你。」

  於躍進說道:「那就麻煩芳敏妹子了。」

  等二人離開,於躍進的老婆張小妹說道:「咱小妹當老師了,以後也能輕快不小。」

  於躍進說道:「是啊,小妹說是搭著林家關係才讓她去的。」

  張小妹說道:「你去趟供銷社,買點東西,讓小妹去感謝一下人家。」

  於躍進說道:「好,我呆會就去,順帶多買點糧回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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