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瘋狂的將軍屯
林建業四人爬上了高山,為了不耽誤行程,連發現了黑瞎子也沒去打。怕晚上在出現什麼問題,這也是林建業在山林中行走的原則。首先是安全,其次才是山財。如果為了一隻熊在山裡找不到合適的宿營地的話,那是很危險的。
山裡的夜晚比白天更加危險,因為人無法看見黑暗中的東西。就算有手電,那也只是個能照出十來米遠的東西。
林建業很懷念後世的強光手電,又輕又好。可現在就別想了,有這黃光手電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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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前,四人來到一個寬敞的山谷,有一小溪潺潺流過。四人也不停歇,在溪邊用帶來的塑料布搭了個簡易的窩棚。
林建業用刀把下午打的五隻灰狗子的皮扒了下來。把肉洗乾淨,切成塊和著小米一塊煮。很快鍋里就冒出了小米和著肉的香味,四人拿出搪瓷碗,一人一大碗吃得呼呼響,就像四頭搶食的豬。
一路一百多里路,四人每人身上還背著四十斤的東西。這要的體力可想而知,一般人只怕是要累得吐血。
四人在野外,也沒有太大的擔心,兩條下司犬做警衛,自然安心地睡了。
夜晚的黑,讓一輪明月沖淡了不小,遠方的山也能看到大致的輪廓。大隊部里還在開著會,而有兩人目光中滿是怨毒。這兩人就是一隊長劉夢全,五隊長付大慶。
這兩人被趙連勝免了職,由另兩人接替。
趙連勝說道:「劉夢全,付大慶,你倆可以回家了,明天上工不要遲到。」
二人站起來,也只是哼了一聲,他們明白,這裡的全是趙連勝的人。要是敢鬧事,可能腿都會被打折。他倆也不是楞頭青,能夠看清現實。
等二人剛離開,立馬就有四人跟著他們。趙連勝看了看門口的民兵,那是他趙家侄子趙紅兵。趙紅兵對著趙連勝點了點頭。
趙連勝說道:「從今天開始,咱們就開始對我們商定的計劃進行劃分,從翻地,下種,施肥,除草,收割。都要具體計算出工分數,然後進行抽籤,以家庭為單位。每家的勞動力也要進行統計,讓社員自由搭配分組,進行多勞多得的方式。讓那些偷奸耍滑的去喝西北風,咱們要讓那些勤快的人看到做多了也有多的好處。從明年開春開始。」
趙連勝又說道:「大家多知道,不這麼搞,那些勤快的人心裡不痛快,而那些偷奸耍滑的人樂得亨別人的福。還有各種獎罰制度要做好,要是有人不按要求完成,造成工作延誤,一定要罰。做得好的一定得獎。」
有人說道:「那大隊長,今年冬天咋整?總得給大夥找個門路。」
趙連勝說道:「今年冬天讓大夥去趕山吧,成立兩個副業隊,參場那邊已經聯繫好了。是咱這國營二場,明年咱們也要種參。不能老是給人去幫工,我連參籽都定下了。副業隊就進山打皮子,打點肉,讓大夥過個好年。」
又有人說道:「可咱屯沒炮手啊。」
趙連勝說道:「讓秦勇帶隊,他也跟川子一起去趕過山,雖然不如川子,但好歹有經驗。咱們這是被劉大麻子那混蛋害的。」
有人應道:「是啊,要不是這老小子,過河拆橋。對那些老把頭卸磨殺驢。也不至於讓大隊的信譽差到這地步,就老倪把頭家就是劉大麻子這混蛋不讓隊裡發照顧糧的。以前老倪把頭帶著隊裡的青壯,抬回來多少棒槌啊。」
趙連勝搖了搖頭說道:「這也是川子不願意來副業隊的原因,這也不能怪他們,誰讓大隊以前做得那麼過分呢。明年有了參場就會慢慢好起來了。」
趙連勝說道:「快要霜降了,要把地里的白菜,蘿蔔,土豆,大豆,都要收回來了。白菜,蘿蔔,土豆收回來後除去留下大隊的一部分,全部統計完後分下去。今年大隊只留下一成,其他的全分了,要是公社問起就說減產了。還有前些年因公傷,殘,亡的人家照顧糧,今年全部都要發下去。」
有人擔心地說道:「那要是有人去公社告狀怎麼辦?」
趙連勝笑道:「那好辦,整死他全家,把這話告訴每個社員,想過好日子就不要沒事找事。要是有人敢沒事找事,就讓他們全家難受。」
有人說道:「我贊成,無非就是那幾個懶漢,和那劉家一幫人,其它人也不會有那樣的心思。」
其餘的人也表態支持,趙連勝說道:「讓民兵隊安排兩人在出屯的地方盯著,記下都有誰出了屯。咱們要讓那些破壞分子付出代價。」
就這樣,一個不咋樣的變革開始了。趙連勝這麼做不會對現有的集體制度有多大影響,有影響的是那些懶漢,偷奸耍滑的人。那麼他就得防著這些人的反撲,只要狠狠讓他們吃痛,後面就不會有人找不自在。
這也是農村的土皇帝的由來,將軍屯的將來如何我們不知道,但卻也讓趙連勝的聲望變得更高。美好的生活是會讓人瘋狂的,相信很快整個將軍屯都會變得瘋狂。
早上的太陽穿過林木變得斑駁撒進林中。各種獸叫聲也變得高亢,沒了夜間陰森恐怖。風吹著光禿禿的樹枝聲,好似也沒了夜晚那般淒涼。
林建業四人已經吃過早飯,在一個向陽比較平坦的山坡上開始挖土,準備建地窨子。
四個山村青年的能力是真的出人意料的,半天就把地面挖了出來。下午又是砍樹,又是搭地窨子。天黑前算是搭起了地窨子,明天只需要要搭一個土炕,和蓋屋頂的草和泥了。
曾雄和林建業進了山林打晚上的菜,和餵狗的肉。
二人走過一片紅松林,發現一群狍子,林建業打了一隻。曾雄一個人就背著往回走了,林建業在一根倒地上的樹上又發現不少干木耳,採下來帶了回去。
一路上,林建業發現多處都有野獸糞便,他還發了林麝的糞便。他用根子扒開,發現一些麝香,也被他收了起來。
曾雄沒見過麝香,問道:「川子,你撿的是啥。」
林建業把麝香遞到他面前說道:「你聞聞。」
曾雄忙搖頭,林建業笑道:「這是麝香,香獐子產的。這可是好寶貝,不比棒槌便宜多小,我手上這塊,應該是春天時香獐子自己刨出來的,我看了一下,還沒壞,就是有點少。」
曾雄瞪大眼睛,看著這不起眼的東西,說道:「這就是麝香啊,那你咋知道那有麝香?」
林建業說道:「我看那有香獐子的糞便,就拔開看看,沒想到還真有。香獐子刨香時,會用糞便把麝香掩蓋住。以後你看到都可以拔開看看,說不完就會有驚喜。」
曾雄兩眼放光,說道:「你是說這裡還有香獐子?」
林建業笑道:「是啊,我們明天早上過來下幾個套子,說不定能逮著它。」
曾雄嘿嘿笑道:「那行,明天一早咱倆來。」
林建業說行,兩人也很快到了地窨子,開始扒皮處理這狍子。
曾雄說起了香獐子,和撿到麝香的事。趙正陽問道:「川子,香獐子我還沒見過長啥樣?」
林建業手裡刀不停說道:「我給你們普及一下,香獐子又叫林麝,南方那邊的叫原麝。個體區別不大,公母長得像狍子,比狍子小很多,公母都不長角。只有公香獐長有兩顆長牙,約有七到九公分長。公香獐子發情時香囊里會分泌出麝香,現在就已經香獐子發情期了。咱們可以抽空在那邊山林里都下一些套子,也不能光搭橋。來一趟怎麼也得有些收穫才行,你們說呢?」
大家表示贊成,林建業就決定,明天由大哥林建國和胖子趙正陽,搭火炕和灶台。林建業和曾雄進山下套。
四人今晚總算不用在外面那露天的窩棚里住了,把東西全部移到地窨子裡。
四人吃著燉煮狍子肉,喝著林建業帶來的高粱酒。林建國說道:「老三,你說那於詩玉的哥哥要來是啥時候來?」
林建業說道:「應該就是這幾天吧,本來我是不想答應的,可芳敏在旁邊幫腔,只好先答應下來。到時看看人咋樣吧,要是不行,帶一段時間後讓他單幹,槍咱們就不借給他了。」
這後面的話就是表示自己人與外來人是有區別,讓其他人明白自己不是爛好人,這回是被逼的,希望大家理解。
林建國說道:「那行,也不能讓芳敏面子難堪。要是人勤快,那就留下來,讓人家跑這麼遠來,也不好不管人家的。」他體量自己弟弟的難處,但也要照顧另外兩人的感受。
曾雄說道:「川子,建國說得對,咱們咋說也不能讓人白跑一趟,要是合群合力,留下也挺好,咱們的隊伍又多了一個好手。」
趙正陽也說道:「對,川子,你可不能讓嫂子面子掉地上,就算不行也得教人家的東西。嫂子面子才好看,到那時於詩玉也不會說啥。」
看著三人都為自己找著各種藉口,讓自己不為難。林建業心裡很暖,這是自己最親近的人才會這麼做。
林建業說道:「放心吧,來前我就告訴過於詩玉,如果他哥人不行,那就不會帶,要是出啥意外,不能怪我。也不怕面子上的事。」
趙正陽說道:「那槍不借他,那他咋整?」
林建業說道:「先看看他人品再說,咱們不知道人咋樣,可不能把槍給他用。」
眾人點頭,就這樣四人吃完,就用草鋪在地上鋪成床,用狍皮褥子墊著,睡在了上面。
狍皮褥子是趕山放山人的標配,這狍皮隔濕保暖,而且還不會因為受潮發出其他皮褥子那難聞的氣味。
一夜無話,四人第二天又有了精神。吃過早飯,林建業帶著三人去到小溪邊。
一條從高山上流下來的小溪貫穿著整個山谷,緩緩流向山外。溪水清轍,能看清裡頭的魚蝦在水裡歡快遊動著。林建業在溪水裡洗了把臉,冰冷的溪水一激,整個人精神百倍。
對三人說道:「選好地方,就放樹。然後搭在溪上就行,隔一百米放一根。」
林建業做了一下示範,見林建國和趙正陽完成得很好。便帶著曾雄去了昨天撿到麝香的位置,在周圍找到幾個好位置下上套。
好位置指的是有香獐子來回踩出的小路,位置還很窄的地方。這樣的位置能更大可能讓香獐子無法避開,這也是獵人的經驗。
曾雄問道:「川子,這香獐子要是在附近,咱們用狗攆不就行了。」
林建業笑道:「這香獐子你別看是小型的食草動物,它的機警可不是一般的高。你想靠狗追上它,我估計得在它逼到牆角才有可能,它老遠了跑了。它的跳躍能力很出色,原地都能蹦出兩米高來,要是有崖壁,分分鐘就沒影了,去追它還是算了。」
曾雄聽完,嘖嘖道:「好傢夥,這不是個尋常物。」
林建業說道:「一般抓香獐子都是套,或者知道香獐子的活動路線,提前埋伏起來。打圍很難圍住他們,走,咱們向別外看看。」
林建業二人一路順著山崗梁子往前行,又下了近二十個套才往山谷下走。一路上打了好幾隻灰狗子,當場放了血,放進了背婁里。
就在要下到谷地溪水時,白龍白虎忽然竄了出去。林建業立馬知道這是有東西,把背婁往地上一放,提著槍就追了出去。
而曾雄這時也反應過來,把背婁放在地上,拿著槍也追了出去。二人很快看到谷地中一顆大青楊樹上,一隻大黑瞎子子正在上面掏蜂蜜,周圍圍著它飛的蜜蜂嗡嗚聲很遠都能聽到。而趕到樹下白龍白虎仰著頭,對著黑瞎子吠叫著。
大黑瞎子目估得有六百斤,這在黑瞎子中是很少見的。聽到狗叫,黑瞎子歪頭向下看了看。對白龍白虎的叫聲,根本不搭理。繼續往洞裡掏著蜂蜜,林建業二人在二百米外,一顆紅松後面探頭看了出來。
林建業正好看到黑瞎子往洞裡掏蜂蜜,端槍準備打。被曾雄叫住,他說道:「川子,讓我來試試,要是我沒打著,你再補槍。」
林建業點了點頭,但槍卻沒放下,繼續瞄準。
曾雄端槍上臉,深吸一口氣,瞄準,扣動扳機。「砰」一聲槍響,震動了山谷。也驚起了山中的鳥雀,以及獸類。
子彈先聲音一步,射入大青楊樹幹中,離著黑瞎子的腦袋還有一米多遠。但也嚇了黑瞎子一跳,立馬往樹下爬,林建業見此忙往下打著提前量,進行瞄準。在黑瞎子離地還有兩米多高時,也扣動了扳機。
「砰」又一聲響徹了山谷,黑瞎子一下子從樹上掉了下來。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震動聲。白龍白虎聽到槍響,極其興奮。就往黑瞎子撲了過去,曾雄見黑瞎子掉下來,也跑了過去,林建業還來不及叫。
曾雄就跑出去了老遠,這下緩坡確實很快。林建業忙在後面喊:「雄哥,別上前。」
話剛落音,那黑瞎子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聲大吼就不管掛在身上的白龍白虎,就往林建業和曾雄的方向衝來。
那被子彈撕爛的半張臉極其猙獰,黑瞎子的速度一點也不慢。而曾雄剛剎住的腿,也在這聲獸吼中,打起了顫。人像被定住一樣,腿上有點使不上力。
林建業大吼道:「雄哥,快跑。」這聲大吼讓曾雄嗡嗡響的腦袋,回過神來。見黑瞎子離自己已經不足二十米,他也一下子身上有了力氣,撒開腿就跑。
這可能是他這二十多年來,最快的速度。他剛跑開一米,後面就聽一聲槍響。「砰」聲一響,讓奔跑中的黑瞎子四肢全部停擺,身體因為慣性撲出去四五米。身體躺地上一動不動,被奔跑起來的黑瞎子,甩下來的白龍白虎又一次撲上黑瞎子咬。
曾雄聽到槍響也沒敢停下,一直往前跑,直到跑出五十米才回頭往後看。見黑瞎子一個腦袋,股股往外冒血,才癱倒在地。
林建業走向黑瞎子對著腦袋又補了一槍,轉頭對曾雄喊道:「雄哥,你沒事吧?」
曾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林建業見他沒事,就去砍了一根粗木棒。又找來一塊大石頭,做完這些,曾雄才慢慢走了過來。
曾雄說道:「川子,我這回是魯莽了,要不是你只怕要被黑瞎子撲了。」
林建業笑道:「雄哥,沒那麼嚴重,只是以後你得多練練槍才行,這槍法可相當要命,我大哥,胖子,你們仨都得練。」
說完二人合力才把這龐大的黑瞎子翻了個身,曾雄讓林建業歇著,他拿刀給黑瞎子開了膛,取下一個比成年男人拳頭還大的膽。
膽一取出來,曾雄叫道:「川子,你看這是銅膽嗎?」
林建業拿起來,對著陽光看著,一會後說道:「對,銅膽,這回賺到了。」
二人扒下熊皮,卸下熊掌,把熊鼻和波棱蓋也收了起來。用背婁各自背了些肉。把狗餵飽,就順著平坦的山谷往回走。
林建業說道:「我剛看了那蜂窩,讓黑瞎子禍禍得差不多了,唉!可惜了。」
曾雄卻笑道:「那啥?川子,不是有句話叫蜂蜜和熊腿不能都得嗎?」
林建業哈哈笑道:「雄哥現在整起文來了,可以。」林建業也不去糾正曾雄說錯的地方,意思對了就行。
二人在半道上就遇見了搭橋的林建業和趙正陽。二人橋已經搭到了一半了,明天再有一天這高山上的谷地就該完成了。
見林建業和曾雄回來,林建國說道:「剛聽到槍響,你倆打了啥?」
曾雄說道:「建國,我們打了頭黑瞎子,六百斤的大傢伙,還得了個銅膽。」
趙正陽聽到銅膽,就吵急扒火的要看。林建業笑罵道:「你就不能等回去再看。」
四人一同又去了一趟才把熊肉全背了回來,林建業把熊膽在快開的水中蘸好,掛在樑上。
其他人都在處理熊肉,把肥膘下鍋炸油。熊油可是好東西,可以像豬油一樣用來炒菜,也可以當藥用,可以去除燙傷的傷疤,可以祛風除濕,對風濕骨痛都有很好的效果。可以補血,可以對體質弱,貧血的人有很好的幫助,還可以殺死腸胃裡的寄生蟲。所以上次林建業把熊油全送去大哥舅子那還是有點心疼的。
趙正陽把肉分割成兩指寬的長條形,往一旁的樺樹皮上丟。邊割邊說道:「川子,難怪你帶那麼多鹽上山,原來是用來閹肉的。」
林建業調侃道:「胖子,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厲害啊!」
趙正陽笑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就這智商都是槓槓的。」
他一說完,其他人全笑了。曾雄笑道:「難怪小的時候,你天天挨打,原來是你這智商槓槓的。」
這話又讓大夥一陣大笑。小的時候趙正陽和林建業差不多,挨打的次數可真不少,每回還是挨打不動,嘴裡大哭。誰要是給他一個吃食,邊哭還邊吃還邊挨打。
一說到這個,自然就會想起趙正陽小時候的樣子。趙正陽苦著臉道:「那咱也是打死不認,我可不像川子,他一挨打就跑。」
其他人笑得更歡,就這還智商槓槓的。傻子才不跑呢,趙正陽還得瑟起自己的勇敢來。
四人閹好肉,又把熊掌給拔了毛,放進溪水用石頭壓住。利用溪水的冰冷來保證熊掌的不變質,同時拔出熊掌的腥臊味。
任何腥味重的食材,只要能找到冰冷,常流動的水。放進去一段時間,拿出來做菜就不會有那麼腥。要是時間更長一點,可能都吃不出是啥東西。當然這只限肉類才會如此,如果是植物類的就難了。
下午四人把屋頂和火炕弄好,開始煮起熊肉來。
將軍屯,知青院中。趙連勝帶著七男五女走進了這裡,對著一個高瘦的老知青說道:「余隊長,你招集一下知青們,來新同志了。」
很快二十三名男女知青便集合在一起,趙連勝說道:「各位老知青同志們,這是剛分配來的新知青同志,以後在工作和生活中都要相互幫助,互相學習,團結友愛。」
接著又對那知青隊長說道:「余隊長,新知青就交給你來安排了,安排完後帶他們到隊部,支取一些糧食。我先走了。」
余隊長把趙連勝送出了院,回來讓大家相互認識一下。這些人中有兩男的約十七八歲,都盯著剛介紹完自己的何芳敏猛看。
一個叫紀前進的說道:「進寶,這不是威哥說的那娘們嗎,長得可真得勁。」這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被他叫進寶的姓曹,而這人口中的威哥,就是被獾子閹了的太監杜威。
曹進寶舔了舔嘴唇說道:「嗯!我表哥還真沒騙人,不枉我爸給我動用關係,來這是來對了。這女人整起來肯定帶勁。」
曹進寶是杜威的表弟,聽杜威說起了何芳敏就惦記上了,下放來這還是他爸送禮才分到這的。
何芳敏也看到了二人那模樣,一臉厭惡地轉身進屋了。
而這曹進寶可不會放過這機會,跑上來就叫何芳敏姐,可何芳敏不好不搭理。
只是面無表情地問道:「曹進寶同志,請叫我同志,我不是你姐。」
曹進寶沒想到何芳敏會如此回答他,但他還是一臉賤兮兮地說道:「何芳敏同志,我們剛來,想和你打聽一下這裡的情況。還請你幫忙介紹一下。」
何芳敏還是面無表情,說道:「曹進寶同志,你去問隊長吧,我還有事。」
說完就和於詩玉往外走,林建業進山後,她們倆都住在鬼哭崖的地窨子裡。今天上午於詩玉的大哥大嫂也來到了將軍屯,在去鬼哭崖的半路上,於詩玉讓人幫忙修的地窨子裡。
見何芳敏她們走了,曹進寶嘿嘿笑道:「這娘們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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