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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青根貂

  深秋的風吹得樹葉嘩嘩響,掉落的葉子隨風飄舞,飄飄灑灑,在風的作用下,如同風中芭蕾。但這是葉子最後的光彩,地面的葉子層層疊疊。任何動物或人走在其上,都會發出「沙沙」聲。

  林建業花了幾天時間,總算完成了溫室的搭建,又花了兩天才把地給翻好。接著又是播種,又是草木灰施肥,沒辦法化肥太難搞到了。只能用草木灰,不過他用兩包煙換了一車牛糞。

  等種子出苗了再追肥。接著又用剩下的材料搭了個簡易的沐浴房。就搭在溫泉池上,這樣冬天泡澡也就不會凍出個好歹來。

  今天是農曆九月初,林海中已經開始霜降了,天氣的寒冷已經開始拉開序幕。

  只有天冷了才能得到稱心的皮毛,為了能更好地訓練白龍白虎,林建業準備沿河而上進行探索。

  一人七狗,行走在河邊。今天的天氣不錯,林建還背著新買回來的氣槍,這是一支用空氣壓縮,推動鉛彈擊殺目標的一種專門狩獵小型獵物的槍枝。

  看著這河水流趟,林建業真想脫光下去游一圈,這河裡的魚應該不少。有時間時得整幾個魚網,再整個魚杆,整點魚吃,守著河沒魚吃,那不讓人笑話嗎?

  不過正當林建業在那想著咋整魚時,一聲狗叫打斷了他的思緒。抬頭一看,白龍和白虎還有小奶狗正圍著一個小土堆刨土,嘴裡還發吠叫聲。一會後不叫了,也不刨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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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建業走過去一看,扒開的洞口處有很多乾草,往裡看不到情況,但一股子如麝香的味道。

  見狗不叫了,那十之八九,洞是連接到河裡的。裡面的東西應該是跑進河裡了,林建業腦海里出現一個詞「青根貂」。

  青根貂,又叫麝香鼠。這東西就是一隻大老鼠,長得很像南方的竹鼠。成年麝香鼠體長30至40厘米,尾長18至29厘米,體重680至1800克。周身絨毛濃密細軟,背部是棕黑色或栗黃色,腹面棕灰色。嘴鈍圓,有鬍鬚。上下頜各有一對長而銳利的門牙,呈淺黃色或深黃色,露於唇外。軀體肥碩呈橢圓狀,頸部與軀幹部沒有明顯邊界。眼小,耳短隱於長被毛之中,耳孔有長毛堵塞。四肢短,前足5趾,爪銳利,趾間無蹼,後足略長於前足,趾間有半蹼,並有硬毛。尾長約為體長的三分之二。雄性個體略大於雌性個體,且其附睪上方、陰囊兩側有一對扁橢圓形腺體,俗稱「香腺囊」,可分泌具有濃郁香味的乳黃色油性粘液,味似麝香,稱為「麝鼠香」。

  林建業心裡一喜,這種小東西的皮毛,在後世被人稱為「軟黃金」。雖然現在不收,那也能先收著,或自己留著用。

  林建業拿下氣槍,打開槍膛,壓氣上膛。端槍上臉,緊盯著水面,青根貂的潛水能力很強。但再強,十分鐘內肯定出水,他就要用這一下,拿下這小東西。


  約有五六分鐘,十米外的水面泛起水波,一隻棕黑的東西冒出了頭。林建業想都不想,就扣動了氣槍扳機,只聽一聲氣響「撲」,正中那換氣的青根貂頭部,在水裡撲騰了幾下就沒了動靜。

  林建業指著河面浮著的青根貂,對白龍喊道:「白龍,去撿回來。」

  白龍衝出去,「撲通」扎進水裡,白虎也跑了出來,幾隻小奶狗也去湊熱鬧,全進了水裡,白虎沒事。那小奶狗可被淹了好幾下,一會後也學會狗刨式游泳。

  林建業感嘆動物的本能就是強,要換成人類的小孩,那就成白給了。一會後白龍就叼著青根貂回來了。白虎和小奶狗也回來了,一個勁地抖動身體,甩著水。

  林建業接過青根貂,掂了掂,得有兩斤半了,挺肥的。翻過肚子看,是只公的,這就像中獎一樣的。林建業撿來一些柴火點著,在火邊給那青根貂扒皮。

  狗子圍著火堆烤著,天冷了,不生火給狗烤乾會生病,允其是小奶狗。

  林建業把青根貂的香囊收好,皮子也收起來,把肉全分給幾隻狗。經過林建業近一個月的餵養,這白龍白虎變得是胖了不少,現在得有七十斤的樣子,一身皮毛也變得光滑不少。

  燒完火,把火滅掉。又一路向前行,走走停停,又收穫了五隻,香囊也得到了兩個。

  看到時間也快下午兩點了,林建業便往回走,回了地窨子。

  林建業剛撐開青根貂的皮毛晾好,趙正陽屁顛屁顛地跑來了。

  看到林建業在整理皮毛,便埋怨道:「川子,你不地道,去打獵不叫我。」

  林建業笑罵道:「打什麼獵,老子是去訓狗的,正好碰到幾隻青根貂。就給打了回來,這玩意收購站又不收,你急個嘚。」

  聽林建業這麼說,趙正陽忙陪笑道:「川子,你咋還急眼了呢,咱也只是說說,看你這還罵上了。」

  林建業打開那勾著他肩膀的手,說道:「去你的吧,你現在跑來干哈呀?」

  趙正陽嘿嘿地笑道:「你看,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你不是讓我上林場嗎,你說的東西我都給淘回來了,子彈也給整了一千五發。」

  林建業有點意外,說道:「咋整了這麼老多的?」

  趙正陽得瑟道:「那你不看誰出馬,對了。你讓我帶給老舅媽的東西我交給她了。」

  林建業笑道:「那行,你辛苦了。下午在我這吃飯,我犒勞犒勞你。」

  趙正陽頓了一下說道:「還有個事,我應該和你說一下。」

  林建業隨意地問道:「啥事?」

  趙正陽低沉地說道:「下午我回來的路上,看到靠那塔河河邊,咱林爺經常去祭拜的那幾座墓那,有幾個小子擱那刨呢,我把他們嚇走了,但我怕他們還會來。都是那塔河下邊靠山屯的一幫半大小子。」


  林建業剛聽到有人刨墓就已經要發作了。聽完趙正陽的話,立馬轉身回屋,拿出兩把五六半,一把自己背著。一把遞給趙正陽,順手操起一把鎬頭。一把揪往肩上一扛,就往外走。

  趙正陽張了張嘴,把要說的話又咽了下去。跟在屁股後邊往外走。一起往那塔河而去,那塔河很小,河邊全是白樺林。那埋著五個曾經解放時犧牲的前輩,林老爺子在時每年都會去祭拜,這幾年都是林家人去祭拜。

  對於這種挖人墳墓的事,林建業絕不會不管。他一定要嚴懲這些畜牲,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那墳墓兩百米外。

  可讓林建業看到的是十幾個人都是十三四歲的小子,正在那刨土。邊刨還有人邊喊:「我剛刨的那槍你們別給我弄壞了。」

  林建業氣血上涌,加快速度就沖了過去,扛在肩上的鎬頭和揪,被其丟在地上。「哐當。」聲也讓那邊幾個圍著槍看的半大小子發現了二人,林建業槍已端上臉,保險也打開了。

  見此,趙正陽嚇了一跳,想要追上攔住林建業。見追不上,立馬喊道:「川子,別開槍」。

  趙正陽的喊聲也驚動了那些刨土的,而最早發現他們的幾人,見林建業端著槍就跑了過來,嚇得忙喊:「快跑」

  幾人率先往前跑,林建業也不含糊,手上扳機連扣:「呯!呯!呯!」

  那幾人小腿上全部中槍倒地,「呀!我的腿。」「救命啊!」其他人剛要跑,見到如此血腥的一慕,直接嚇尿了。

  哭嚎聲,求饒聲不絕入耳。這些都只是些半大小子,最大的是一個在刨墓的,約有十六七歲。他也嚇得全身抖如篩糠,面白如紙。

  林建業可不管這些,對著那還傻站在那墓坑裡的這十六七歲的少年,腦袋上就是一腳,直接給他踹倒。

  上去對著那少年的手又是一腳踩了下去。「啊!」少年那如殺豬一般的叫聲,嚇得那些哭嚎聲,和求饒聲一下子全停了。

  林建業用槍頂著他的腦袋咬著牙說道:「說,叫什麼?誰讓你來的?哪個屯的?敢說半句廢話就崩了你。」

  看著林建業那憤怒冰冷的眼神,那少年哆哆嗦嗦地說道:「我叫候三,靠山屯的,是將軍屯劉大愣在我家和我哥喝酒說,這裡埋了槍,我們就來了。」

  林建業對著候三的胳膊就是一槍。

  「啊!」無盡疼痛讓候三差點暈過去。

  林建業抬槍對著天上開了幾槍,用槍對一個十四五的少年說道:「你現在回靠山屯,讓這麼人的父母來這領人,把你們的屯長,大隊書記全找來。聽清沒有?」

  那少年臉上的眼淚如清泉往外涌,一個勁地點頭。一句完成話也說不出來。


  林建業見此又叮囑道:「你要是不回來,那你就替他們收屍,你只有兩個小時,兩個小時我沒見到人,就活埋了他們。」

  那少年走後,林建業對驚呆了的趙正陽說道:「胖子你別傻站著了,那幾個中槍的先給包紮一下。」

  趙正陽被一喊才回過神,忙「哦!哦!」地去了。

  林建業沒理會,而是對其他沒受傷的人喊道:「你們沒傷的,立馬給我拿起鎬頭,給你們自己選塊地,給我去刨坑,你們不是喜歡刨嗎?那今天就給你們自己刨個坑。」

  立馬一陣哭嚎聲響起,林建業又對著天開了一槍,喊道:「再讓聽到誰嚎,就和他們一樣。給你們也開個血窟窿眼,再磨嘰就拿你們練槍。」

  這些話很有效,很快那些半大小子全安靜了,拿起鎬頭就去旁邊挖了起來。

  林建業走到趙正陽耳邊,說了幾句,他就跑了出去。

  靠山屯的屯口,一個少年,哭嘰嘰地跑進了屯子。一個年長的中年人喊住少年問道:「狗剩,你哭啥?我家二寶不是和你一塊出去的嗎?」

  叫狗剩的少年,就是林建業派回來叫人的人,狗剩哭道說道:「叔,二寶讓人用槍給打了。」

  那二寶他爹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忙抓住那狗剩大聲問道:「咋回事?快說。」

  狗剩把過程一說完,那二寶他爹,氣憤地罵道:「一幫混帳玩意,那墓你們也敢挖,你們不是要找死嗎?你去通知那些小子家裡人,我去大隊部。」

  罵完就跑開了,一會整個靠山屯就亂了,大隊部書記李文河和屯子莫長青就帶著人往那墓土跑。

  那候三他爹對著屯長莫長青喊道:「屯子,我兒子都讓人用槍打了,你咋不讓人帶槍呢?」

  莫長青怒罵道:「你他娘,還嫌不夠亂是吧?要不是你家那混帳帶人去刨墳。能有這事嗎?你他娘的咋教的孩子?你還帶槍,你是怕你兒子死得太慢了吧?」

  這候三他爹叫候錦,平時里就是個混不吝,在屯裡也沒人願意搭理他。

  一行眾人火急火燎地趕到烈士墓,那些半大小子一見自己大人來了,就要從坑裡往外跑。

  林建業大喊道:「我看誰敢動。」而對黑洞洞的槍口,那些想跑的半大小又會回到原地。

  林建業又說道:「繼續挖。」

  那些人的父母個個急得快哭了,可看到林建業用槍指著孩子,卻也沒人敢向前。

  那個送信的孩子也來了,藏在人群中,他的父母也在。林建業看到了大喊道:「那報信的小子,你給我過來一起挖。」

  看那小子沒動,林建業的槍指上了他,嚇得那孩子的父母立馬把孩子護在身後。


  這時靠山屯書記李文河和屯長莫長青走向前,李文河說道:「爺們,他們都是孩子,你就饒了他們這一回。」

  而林建業眼神冰冷地看著那孩子的父母,沒有搭理那書記李文河。冰冷的聲音響起:「我這是五六半,7點62毫米的子彈,可以輕易給你們打個串堂葫蘆。立馬讓那小子出來挖坑,我只數到十。」

  林建業自顧自地數了起來:「一,二,三」這時候錦跳出來罵道:「草,你娘的,你當你誰啊?」

  他話剛落聲,槍就響了。

  「哎呦」一聲就蹲下抱著腿了,剛喊完,又是一聲「砰!」手上又曝起一束血花。

  林建業冰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再罵一句?」

  那原本躲著的小子,被他父親一把推著往前走,那小子也怕了,趕緊跑去刨坑。

  李文河也嚇出一身冷汗,他沒想到一個十七八的青年,如此狠辣。開槍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這是誰家的孩子。

  莫長青也是驚出一身汗。還好他很明智沒有讓人帶槍,以這個青年人的槍法,來再多槍也白搭。

  李文河又壯著膽子說道:「爺們,我是靠山屯的大隊書記,你有啥要求,你就提,我一定想法滿足。」

  林建業冷冰冰地說道:「書記,你知道這埋的是啥人吧?」

  李文河忙點頭說道:「知道,知道。」

  林建業說道:「既然知道,那我也不廢話了,條件就三個,一把烈士遺骨收斂好,二讓這些小子和他們的父母在此守陵一個月,中途不得離開,三把帶頭的送去派出所,讓他負責全部責任。」

  聽完林建業的話,下面那些人就議論開了,頓時不滿之聲就出來了,有人壯著膽子喊道:「爺們,第一,我們答應,但第二條能不能商量一下,這守陵就過份了吧。」

  林建業大聲說道:「哪過分了?你們的孩子把人墳刨了,讓你們守陵委屈你們了,那不守也行,那就把這些王八崽子送去公社吧。該判該吃槍子,讓公社來決定。對了,我提醒你們一句,這裡躺著的先輩領導現在正在咱們軍區。只要打個電話給他,說你們家孩子刨了他手下兵的墳。哼哼!」

  說到這林建業停住了話,聽話聽音,這些人雖然是農民,可不是傻子,他們聽出了林建業的意義,那領導就算現在不說什麼,可只有找人打個招呼,自己孩子絕活不了。

  林建業又說道:「他們刨了人家的墓,你們還想著這過分,哪過分?那你們現在過著這沒有戰火的日子,不說為這麼先輩修墓就算了,你們問問你們的良心對得起他們嗎?他們為這個民族付出的是生命,現在讓你們來守陵就是為了讓你們知道,這片土地的安寧,是他們用自己的生命換來的,你們的孩子不懂事,你們也不懂事嗎?你們讓他們的英靈如何得到安寧?」


  林建業掃過全場,沒人敢接話。見此林建業又說道:「我爺爺走的時候告訴我,一定得看好了,這裡躺著的五位先輩,都是戰功赫赫。他們很年輕,最年長的只有二十八歲,他們都沒有後人。他們臨死前告訴我爺說,等解放了就告訴他們一聲,他們也就瞑目了。而今天你們的孩子把他們的墳刨了,他們可能不會和你們計較。因為他們就是為你們為了天下百姓過得好,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來換的人。而你們只是守個陵就像死了全家一樣,你們說是誰的錯?是你們的教育有錯,子不教,父之過。你們孩子犯的錯,你們就得陪著。這個沒得商量,要麼照做,要麼這個坑埋你家的娃。」

  而那中了兩槍的候錦說道:「你敢。」

  林建業冷笑道:「哦!那就從你家孩子開始,看我敢不敢。」

  林建業說完把槍對著那幫半大小子說道:「誰是他家娃?」

  那幫小子全指著不遠處坐在地上那個候三。林建業看了一眼說道:「你們去把他埋了,埋活的。」

  可沒人動,林建業冷哼一聲,說道:「我數到三,沒去的就別怪子彈無眼了。」

  「一」只是一聲,這些人全跑去把那候三按倒,抬了起來。

  候三嚎叫道:「爸,救我,爸,我不想死。」

  候錦沒想到這麼個小年輕,辦事如此狠毒。他爬起來想衝過去,「砰」一聲落在他的腳前,冷冰冰的聲音也傳來了:「你走一下試試。」

  正在這時,林子裡響起了一片雜亂的聲音,呼啦一大群人走了過來。

  趙連勝帶頭,幾十號人,提著槍的就有十幾個。

  趙連勝走到林建業身邊說道:「三兒,讓他們停手吧,叔來收拾這幫王八蛋。」

  林建業也只是藉機教訓一下這幫人,要不然那些槍傷就不是擦傷了。他是很氣憤,但沒失去理智。

  趙連勝走到李文河,莫長青的面前,離得也不是很遠,自然是見過的。

  當他們聊完,也全按林建業的意義來辦,由兩個屯的書記和屯子監督。

  各家都趕緊去領自家孩子,而有人準備去綁擔架。林建業說道:「一點擦傷有必要用擔架嗎?」

  聽到此話,那些人都去檢查那些受傷的,還真只是擦傷,連傷口都因為包紮開始起痂。連抹藥都免了,這槍法讓所有人都很震驚。

  那領頭的候三被人綁了送往公社,那候錦怨毒地看了一眼林建業也跟著去了。

  林建業知道這是得罪人的事,但他占著大義,也留著分寸。要恨就恨吧,反正螄子多不怕咬。

  也是今天林建業的名聲傳了出去,同時也多了個外號「林瘋子」。


  林建業這次也把這些個半大小子嚇了個半死,只要見著他拔腿就跑,這是後話了。

  林海峰來到自己兒子身邊,只是拍了拍林建業的肩膀,說道:「回家吧。」

  趙正陽跟著林建業往回走,路上趙正陽說道:「川子,我今天真讓你嚇倒了,可沒想到你槍法這麼好的。」

  林建業笑道:「這是天賦,胖子你和大哥,雄哥他們都得去練練槍,不要到時候打黑瞎子掉鏈子。」

  趙正陽說道:「川子,你這胖得有點快,都要飄了。」

  林建業一把掐著他脖子,說道:「你小子是不是皮又痒痒了。」

  又是一陣打鬧,二人也各自回去休息。

  林建業回到地窨子,做了點吃的,去到溫泉泡澡,泡在溫泉里,林建業看著頭頂用塑料布做的一個天窗。外面月光照了進來,讓人感受到難得的寧靜。

  每當夜幕來臨時,林建業總感覺自己就在夢中,不知哪是真哪是假。只有這溫熱的水讓他感受到真實,躺在水池中,林建業有些內疚。自己對於爺爺的託付沒有辦到,讓那些犧牲的先輩受辱。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無用的人,為囯沒有本事效力,為家老是讓父母生氣,他開始懷疑起上輩子,和這一輩子。

  林建業泡完澡,回到地窨子。

  收起桌上東西,也收拾起心情,把一切的原由都丟給過去吧。生活總得往前行,明天的太陽還是會照常升起的。

  靠山屯,李文河家中,莫長河也在這坐著。兩人以及其他一些闖禍小孩的家長都在商量,明天開始的修墓,守陵的事。

  李文河說道:「我和將軍屯的趙屯長,商量好了,你們一家去一個大人,小子必須在那堅持一個月。修墓也由你們自己完成,我可是打了保票的,你們要敢出妖娥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有人說道:「書記,屯裡就不給補助啥的?」

  李文河氣急敗壞地罵道:「補助你奶奶個腿,孩子沒教好,天天闖禍,還找屯裡要補助,你臉咋那麼大呢?」

  莫長青這時也說道:「你們是不是以為沒事了?我告訴你們,這事才開始,那年輕人是林老爺子的孫子。他說的軍區那老領導,他還真能給聯繫上,你們要不想自家倒大霉,還是麻溜地照做。今天他只是嚇嚇你們,但你們要是把他惹毛了,你們知道後果。你們今天也看到了,那槍法要整死你們,你們連是誰都不知道?我勸你們還是好好做人,那年輕說得沒錯,先輩不能被辱。我們的好日子是他們用命換來的,我們總不能讓先輩們寒心吧?」

  聽到這些,原本心裡還有怨氣的人心裡也通透起來。不論從哪個方面講,自己都是理虧,更何況是對先烈們的不敬。

  紛紛表示一定教育好孩子,這次修墓也讓這些孩子來修,這樣能更好地讓他們得到教育。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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