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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大狗小狗全收走

  林建業一行人駕馬車出了市里,林建業一路上讓老舅,大哥好一頓埋怨。最後林建業認錯後還保證以後絕不這麼幹了,才算放過他。

  林建業拿出一包紅㟷山放在他老舅王雲海手裡,老舅王雲海就笑了。

  林建業又從背婁里掏出一包一斤的白糖,一斤大白兔奶糖交到老舅手上,說道:「老舅,你可別推,反正都買了,大家吃了才會大家都香。你要推了,回家我媽就得給我兩大嘴巴子。」

  林建業立馬可憐惜惜地說道:「老舅,你總不能看著我挨打吧?」

  王雲海「哈哈」大笑,說道:「你小子可真行,老舅要不收,就成老舅打你了,行,老舅收了。」

  林建業見此立馬轉移話題問道:「老舅,你們林場有小狗嗎?能幫我整幾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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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雲海一愣說道:「有是有,就怕你不要。」

  林建業聽到前半句很高興,後半句就很疑惑了。

  「為啥啊?」這話是林建業,林建國,趙正陽三人同時問出來的。

  王雲海笑道:「你們都好奇。那狗有兩大五小,小狗崽也出了月子了。但這狗和咱這的大笨狗不一樣,比大笨狗小一點,但也小不了多小,但那狗是全白毛的。耳朵是立著的,鼻子也是白色的,頭倒是挺大,就是尾巴很短。隔前些天有一老獵戶看了,直搖頭,他說白狗就算了,還白鼻子,這狗不能要。」

  林建國也來了興致,問道:「老舅,這為啥啊?白鼻子為啥不能要?」

  王雲海說道:「這老獵戶說,白狗黑鼻招財進寶,白狗白鼻,破家破財。好像就這麼意思。」

  林建業說道:「那老獵戶怕是有點眼花吧,老舅,那狗鼻應該是粉紅色的吧?連眼框也是粉色的對吧?」

  王雲海沉思回想了一下,驚訝地問道:「你咋知道的呢?」

  林建業沒有回答又問道:「老舅,這狗哪來的?咱這不可能有這狗。」

  王雲海解釋道:「這狗是從黔南那邊帶來的,是我們林場一個知青帶過來的。現在他也養不起,林場又沒人願意養。正犯愁呢,你要願意養,我和他說說,他肯定能答應。」

  林建業興奮地道:「老舅,那行,咱得快點別讓人給抱走了。」

  王雲海笑道:「那不能,你先說說你咋知道的那狗的特點的?」

  林建業說道:「我是在一張老報紙上看到的,這狗在民國那會,有一將軍帶著去國外比過賽,排名第三。這狗產自一個叫下司鎮的地方。在當地叫白龍犬,在古代龍代表皇帝,犯忌諱,對外就叫下司犬。」


  林建業哪看過啥老報紙,後世打獵的人有誰不知道下司犬的。

  趙正陽說道:「川子,那不是很厲害,那為啥老獵戶說它破財之類的。」

  林建業說道:「在獵狗的挑選上有這麼個說法,但那是有前題的。這得看你信不信,這和以前說的風水有些關係。那老獵戶不要我要。」

  林建業接著又說道:「獵犬講究很多,比方說:一黃,二黑,三白,四花。這是說最好的是黃狗,可這些也無絕對。還有狗鬍子,一龍,二虎,三豹。這也一樣無絕對。但就我在我師傅那總結出來的,獵犬必須具備幾點條件,第一鼻沙粗,鼻干。第二屁眼光而大,外突。第三身如蝦,速度快。沒有這些,狗在漂亮也白搭。」

  林建業停了一下,又說道:「其次,就看狗的鼻子是否通透,鼻翼要薄,鼻孔大,對嗅覺,肺活量都有好處,這樣體力也會好。然後要看嘴角開合大小,嘴角越深就越咬得穩。再看爪子,爪了收得緊像蒜瓣,奔跑起來就更快。就像馬一樣,要是馬蹄大,那馬再高大也沒啥用,跑不起來。」

  說到這拿起水壺吃了口水,王雲海見老外甥停下了,就催著說道:「還有啥?」

  林建業笑道:「老舅,你別急。接下來,咱們看尾,尾直有力,搖擺時像一根棍,這樣的狗有力量有膽氣。見到猛獸也不會夾尾巴,其實還有一種最簡單的法子來分辨狗的膽量。」

  這下趙正陽急了:「川子,你快點說,磨嘰個啥。」

  林建業無語了,咋都這麼急性。也只好慢慢說道:「那就放炮仗。」

  其餘三人一臉創詫意,王雲海一臉不信地說道:「老外甥,你不是忽悠老舅吧?」

  林建業說道:「老舅,我哪敢,你可以試的,在狗的一旁四五米的地方放個炮仗,如果是膽大的,嚇一跳後不會跑幾步,就會回去放炮仗地方嗅。膽小的直接就跑了。」

  三人回味了一下林建業說的,點點頭都感覺有道理。

  林建業又說道:「每個獵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但萬變不離其宗。總結起來就是:一膽二鼻三速度。有膽就是沒有好的香頭,那也能做幫狗,但有鼻沒膽一切白費。」

  三人都覺得有道理忍不住的點頭,正在幾人閒聊的時候,屯裡卻出了大事。

  屯大隊部門口,正鬧哄哄的。屯大隊書記,王清河拿著個鐵皮喇叭大喊:「大家先安靜,吵吵啥,事已經出了,吵吵有啥用。每年都提醒大傢伙,就是有人不聽,咱將軍屯咋來的?連將軍都死那塊了,你們還去,這些年進去的有活著出來的嗎?沒事的先回去,不上工了,下午還得幹活呢,都回去吧。」

  這個年代還沒通電,有事都扯著嗓子喊。六十歲的王清河咽了口口水,喉嚨才舒服點。他也感覺到年紀大了,底氣不足了。


  「唉」王清河嘆了氣,轉身對一個哭哭啼啼的婦人說道:「三妹啊,不是大隊不幫你,剛剛你也聽見了,大傢伙也不敢去。你也別怪大傢伙,要是別的地方大傢伙肯定幫你去找人。回家吧,要是家裡有啥難處就和大隊說,大隊會盡力幫你解決的。大隊解決不了,你就和哥說,哥給你解決啊。」說完,眼框裡也有了淚光。

  麗娥全名王麗娥,和林建業家娘王素娥是堂姐妹。而這王清河也是他們王家人,王清河,王麗娥,王素娥是同一個爺爺。王清河父輩遷到了這將軍屯,後來王素娥嫁了過來,然後又把自己堂妹介紹過來了。

  這時王素娥風風火火地往這趕,人還沒到就聽到聲:「大哥,咋了,我妹子呢?」

  王素娥沒看到被王清河擋住的王麗娥,正在抹淚的王麗娥聽到這聲音,精神瞬間崩潰。

  「姐!嗚!嗚嗚!」王麗娥大哭撲進王素娥懷裡,眼淚像決堤的大壩,嚎啕大哭起來。

  王素娥看到自己妹子這麼傷心,也跟著抹起了眼淚。

  王素娥在自己妹子的哭述中得知自己外甥朱文生,進了鬼哭崖。

  王清河見此,轉過頭抹掉自己的淚水,轉過頭眼睛紅紅的對王素娥說道:「大妹啊,你幫忙看著點三妹,別讓她一個人呆著,我上林場去叫朱明回來。」

  王素娥有些哽咽地答道:「好,大哥,我帶三妹上我家。」

  王素娥得知了原由,心中不免傷心,她是知道鬼哭崖的由來的。在古時這個地方原來沒有屯,據說是在明朝,一個將軍兵敗,逃亡時經過鬼哭崖。和他一起進去的士兵只有很少一部分活著跑了出來,而那些士兵也因為將軍死了,不敢再回中土。所以就在這安了家,為將軍守陵。自打那以後就有了將軍屯,可從那以後鬼哭崖經常會有鬼哭聲傳來。

  一直到現在,從沒有人或牲口活著出來過。前幾年新風氣盛行,也有不信邪的,進去了就再也沒出來過。在將軍屯,不論是誰,小時候的記憶就是被大人告誡不得靠近鬼哭崖。這也是整個將軍屯和周邊幾個屯子的禁地。

  自己家兒子也不在,兒媳又帶著孫子,她只好叫來了自己的好姐妹,趙正陽她媽柳紅梅扶著自己妹妹往家走。

  林建業一行人,下午三點多才到了林場,王雲海是個急性子,家都沒回先去了那知青點。

  人還到,王雲海就扯著嗓子喊:「孫亮,孫亮」。

  從屋裡出來一個個不高,瘦瘦的年紀人,大約二十歲。人有點營養不良的樣子。但那雙眼睛很亮,給人一種積極向上的感覺。很陽光,看得出這人是個樂天派。

  孫亮見王雲海帶著三個人趕著馬車向門口而來,便迎上去爽朗地笑道:「王叔,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一口南方口音讓人一聽就知道不是東北人。


  馬車停下,眾人下了車,王雲海笑著走過去,拍了拍孫亮的臂膀說道:「我剛到,沒進家門,先來找你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說著就指著三人介紹了起來,都是年輕人,當然林建業這有六十歲靈魂的怪物不能算,眾人聊了幾句,也就不再那麼生疏。

  王雲海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外甥想養狗,我就給他帶你這來了。你看你那狗要多少錢,我外甥要了。」

  孫亮笑道:「王叔,看你說的,你這平時那麼照顧我,幾個狗我還捨不得嗎,只是你們那個啥…」

  看到孫亮欲言又止的樣子,林建業為了打消他的顧慮說道:「孫大哥,你有啥直說就是,不用有啥顧慮,再說我老舅也不會因為這個生氣,對吧老舅!」後面的話是對王雲海說的,意思讓他表個態。

  王雲海三十八的人了還能不明白外甥的意思,忙表態道:「小孫啊,你有啥說啥,有啥想法你就說。咱們認識這麼久了,你還不了解我嗎?我只是脾氣急,可沒有不聽別人意見的毛病。」

  孫亮哈哈笑道:「王叔,你誤會了,我不是有啥想法,我是怕他們把狗拉回去吃了。」

  王雲海「哈哈」大笑起來,好一會才說道:「你個小孫,這點小事你還要拐彎抹角的,你放心,我老外甥和鄂倫春的師傅學了一身的打獵本事。誰吃狗,他都不帶吃的。」

  孫亮一聽,興奮地抓著林建業的手說道:「建業老弟,你真的和鄂倫春人學過打獵?」

  林建業點頭確認,見此孫亮忙說道:「那冬天能不能帶我進山打打獵,我也很喜歡打獵。」

  林建業說道:「沒問題,只要孫哥願意去。」孫亮高興不己,忙回道:「願意,願意。」

  林建業說道:「那行,等下雪了我來接你去打獵。」

  孫亮心花怒放,邊招呼眾人進院,邊說道:「那我就等著老弟帶我進山了。」

  眾人來到後院,一個用石頭壘起的狗窩邊,拴著兩條大約六十斤的大白狗,一條長毛,全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一公一母。公狗頭大而方,張開嘴吐著紅舌頭嘴到嘴角很長,很深,這要是咬上可不得了。小貓立耳,身上被毛都很長,讓人感覺長得得潦草,胸很開,肌肉很發達,背很直到後腹部成蝦背狀,前後腳爪收得很緊,如同蒜瓣。後腿彎,暴發力強。尾根粗,尾巴尖細,尾短,立著就像一個錐形體。直立著沖天,這叫沖天尾。

  林建業又轉到狗後面看,屁眼周圍直徑三公分左右無毛,整個屁眼往外突,看到這些已經心喜若狂了,壓住心中的激動,再看另一個條母狗,也是一身雪白,但毛是短毛,也是長說的平毛。情況和公狗差不多只是稍矮一些,頭也稍小一些。其他的都是那麼的優秀。兩條狗因為餵養得不好,有點太瘦,肋骨,臀部骨頭突出,要是餵養好了可以達到七十五左右。


  林建業面上沒啥表現,但眼裡卻全是興奮,其他幾人倒是看熱鬧的。

  幾條狗崽倒是很壯,應該是才出月子。小奶狗很精神在外頭撒歡,也是虎頭虎腦,樣子就是公狗的縮小版。

  林建業用平淡語氣壓住自己興奮的心情,說道:「亮哥,能幫忙抓住狗頭嗎?我想看看狗鼻子。」

  孫亮卻一直樂呵呵的,也不知道是因為狗終於送出去了,還是因為林建業答應帶他打獵。

  但聽到林建業說幫忙,他立馬就湊上去把住狗頭。

  林建業俯下身,狗鼻沙很粗,兩個鼻翼像一片瓦一樣伸展開。又薄又通光。看完公狗,又看母狗,也是一樣,母狗的鼻沙比公狗更粗。

  看完後,林建業從口袋裡掏出兩張大團結,說道:「亮哥,狗我帶走,但這錢你得收著,就當老弟補償狗糧的。」

  孫亮見此,臉一板說道:「建業老弟,你這就看不上老哥了,我把狗送你,是希望狗能找個好主人,跟著我就廢了。再怎麼地也不會要老弟補償我,錢拿回去,下次帶我進山多打幾天獵就是最好的補償了。」

  就這樣互相之間的情義又上升了一個層次,孫亮把牽狗繩交到林建業手裡。兩條狗見此,對著孫亮就開始哼哼唧唧,從喉嚨里發出:「嗯嗯!」的聲音,尾巴也開始下垂。

  眾人與孫亮走到馬車旁,要告別時,林建業把狗交給起正陽,轉身從車上背婁里取出一包白糖,一包大白兔奶,交到孫亮手裡,說道:「亮哥,這個你就莫推遲了,我這點東西只是我一點心意,不收便是看不上我這個當弟弟的了。」

  聽到這話,孫亮只好收下,說道:「要得,那我就不客氣了。老弟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眾人把大狗牽上馬車,五隻小狗安靜地趴在背婁里,好奇地看著看他們的人。

  王雲海笑道:「老外甥,你說這些狗咋樣?」

  看完小奶狗的王雲海,對這些狗看不出個名堂。

  林建業這時再也壓不住心中的興奮,雖然兩世為人,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的狗。

  「老舅,這會可得要好好孝敬你,這回可幫了我大忙了,下回打著山牲口給老舅整點好肉來。」林建業興奮地說道。

  王雲海來了精神,說道:「那老舅可就記著了,你不給整來,小心你挨打。嘿嘿!那你給舅說說這狗好在哪?」

  林建業把他看到的說給大夥聽,大夥越聽也越感覺這狗順眼。這時林建業賣了個關子,說道:「你們知道這兩狗的鼻子叫啥鼻嗎?」

  趙正陽最快,搶著問道:「叫啥鼻?」

  林建業神秘地笑了笑,說道:「這叫瓦蓋鼻,你們看像不像一片瓦蓋著?」


  「你還別說,還真是。」王雲海點頭說道,轉頭又問道:「這個瓦蓋鼻有啥說道?」

  林建業笑道:「這瓦蓋鼻千條獵犬里,你不一定能找到一條,凡是這種鼻的狗,香頭都是最出色的。」

  香頭是東北對獵犬的嗅覺的稱呼,所謂的抬頭香是指獵犬能從空氣中嗅到獵物的氣味。而說的低頭香是從獵物經過時在地面,雜草,樹木上留下的氣味進行追蹤獵物。

  而抬頭香也要獵物離得不是太遠才能辦到從空氣中嗅到氣味,這一點卻實是比低頭香強上許多,但獵物遠時,一樣要通過獵物留在地上或草木上的氣味追蹤。

  在打獵行中說的趟子遠,是指獵犬追蹤獵物出去得遠,在陌生環境中的生存力很強,同樣也是獵犬勤快的表現,就像人一樣,勤快的人做事不用人盯著。懶的人,不盯著就不幹活。這就是趟子遠與近的區別。

  林建業又對眾人說道:「這白龍犬還有特點,就是只要主人在。誰都能摸,對人類一般都很友好,很少出現咬人的情況。」

  聽完林建業一通解說,眾人看那五隻小奶狗時,雙眼已經露出了貪婪。

  林建業忙說道:「這些你們別打主意了,我可要靠他們組狗幫的,下一胎你們分。」堵死他們的話,又給了他們希望。

  這樣三人也沒再有啥想法,這時已經到了王雲海家門口,院門口也停著一輛馬車。

  王雲海嘀咕道:「這是誰來了?」

  這時從屋裡走出兩人,一個是將軍屯大隊書記王清河,別一個一臉悲傷的是朱明。二人來家是找王雲海的,可沒在就急匆匆的往外走。

  後面一個三十多的婦人領著一個七八歲小男孩送了出來,這是王雲海的老婆於英娟,和兒子王北。

  當王雲海看到出來的四人時,王雲海忙喊道:「大哥,三姐夫,你們咋來了?」

  林建業,林建國忙喊道:「大舅,三姨父,老舅媽,小北。」

  趙正陽也一樣的喊,因為和林家交好,和林建業是髮小的原故。小的時候沒少和林建業一起去對方親戚家走動。

  各自打完招呼,王清河把事一說,王雲海把林建業給的東西,和自己的東西交給到老婆於英娟手中。就與眾人乘車趕往將軍屯,一路上林建業想起上一世這個事。他忽然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

  上一世,表弟朱文生,是五天後自己出來的。但由於驚嚇過度,整個人瘋瘋癲癲。一直到九一年在林家人的幫助才算是治好,一直到九五年也是在林家人的幫助下找了女人成了家,後來也沒再犯過病。

  朱文生是追一隻跳貓子跑進去的,其他一起的小夥伴沒人敢進去,早上進去一直到中午沒見出來。那些人害怕了,這才告訴了大人,所以才發生了現在全家集合想辦法的情況。


  鬼哭崖對上一世的林建業前三十多年來說是禁地也不過,一直到九三年來了個浙商收皮毛,看中了那,把那買了下來。也正是這一舉動,讓他身家過億。

  其中的原由現在只有林建業知道,而他所說的壓地窨子的地方也是那。他不敢和大哥明說就是這個原因,現在他要捷足先登,不可能再留給別人。

  這時聽到前車的王雲海說道:「大哥說的是,那個地方前些年林場也做過規劃,可那次去堪察的人沒回來後再沒人敢提了。現在那被劃成不可開產區了,那裡可有近千畝林子,而且到目前沒有找到第二個進出口,全是懸崖峭壁包圍著。唉!」這聲嘆息說出了對這個地方的無奈。

  一行人到達將軍屯已是下午六點,天己經快黑了。進到林家,院子全是人,親戚朋友全來了,女人們都在北屋。男人們全在院裡抽菸的抽菸,站著的站著,坐著的坐著。都不說話,氣氛很壓抑。連平時鬧騰的孩子們也規規矩矩地站在角落裡。

  林建業把東西拿進西屋,叫來大哥說道:「大哥,我出去一下,你把狗子放倉房裡關著,再給整點狗食餵一下。要是爸媽問起,你就說我很快回來。」

  林建國忙問道:「你幹嘛去?」

  林建業說道:「我去找人打聽一下情況,這家裡大傢伙都不說話,我總不能啥也不干吧?放心我不惹事。」

  見此林建國也沒再說什麼就出去了,林建業都習慣了前世跟何芳敏打保證的說話習慣了。

  林建業找來一個麻袋,炕琴里翻出藏在衣服下面的五六半動步槍。拿出二支,套上麻袋。把今天拿回來的獵刀掛在了腰上,又找來一個不大的布口袋,裝了一袋麵粉。拿出今天才買手電筒,裝上電池。掏了兩包子彈裝進口袋,便從窗戶出去,翻出仗子出了門。到趙正陽家門口,對裡頭喊道:「胖子」

  趙正陽正端著碗準備吃飯呢,聽到喊聲就出了門,對林建業喊道:「川子,進屋吃飯。」

  林建業說道:「先別吃了,先跟我去辦點事,傢伙我都帶來了,把手電帶上就行。」

  趙正陽應完便回屋了,很快兩人就出了屯子,向著鬼哭崖而去。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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