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驚魂
林建業吃過早飯,趕著馬車先去了狼窩子。等他到時,套子套住了六頭狼。而他也沒客氣,直接了結了這些狼的性命。
在把狼送上馬爬梨,收拾好套子,趕著馬往回趕,他得回去先放下這些狼,再去溜其他的套子和夾子。
路過一個小山包時,白虎從馬爬梨上一躍而起,對著山包發出警惕的嗚叫聲。
就在林建業轉頭之時,眼前一個影子,帶著一陣腥臊之風撲面而來。
影子在眼前很快放大,一口白森森的尖牙就沖他的頭咬來。這要是被咬中,不死也得被咬去半條命。
林建業下意識把頭一低,握槍的雙手猛的用力往上一舉。腥風從頭頂掠過,把他的狍皮帽給咬住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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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雙手因受到大力的衝擊,沒能握住手中的槍,掉在了雪地里。
林建業這才看清,這是一頭大出普通狼三分一的大青狼王。
此時狼王一落地,白龍撲上去一口咬住了狼王的脖子,白虎也一口咬住了狼王的後腿。
五條狗崽也衝上去掛在了狼王的身上林建業這時驚出一身冷汗,他沒想到還有漏網的狼王會襲擊他。
可狼王的力量也是大得出奇,反嘴就咬上了白龍的脖子。林建業見此忙收拾好心神,用腰上掏出獵刀。
一躍而下,左手抓住一隻狼耳,右手一刀捅進左側前胸腹。
手中的刀從肋骨中插進了狼的胸腹,狼王吃痛鬆開咬住白龍的嘴,發出一聲慘叫,隨即就咬向林建業。
只可惜有白龍咬住脖子,又有林建業抓住耳朵,狼王沒能咬到林建業。
林建業手中的刀破開狼皮,正插腹內。火熱狼血噴出,讓他抓刀的手一熱,他知道插到心臟了。
這是他長期給山牲口,開膛練出來的,能準確地找到山牲口的心窩。
就像經常殺豬的屠夫一樣,熟能生巧,所以就不會出現太大的偏差。
林建業把刀往外一拔,就退到了一旁,看著狼王的鮮血往外冒,狼王隨著鮮血的流失,開始顫抖。很快便倒地大口的呼吸,沒多久就保持著張嘴的模樣死去。
林建業撿起地上的帽子,拍了拍上面的雪。嘀咕一聲:差點讓你個牲口開了瓢。
把不再流血的狼王甩上爬梨,從口袋中掏出煙點上,林建業用力吸了一口。
這次是他繼馬熊追以後,第二次差點被嗝屁了。在大山里生存,確實不容易。
但這也並沒有影響林建業進山打皮子的決心,回到營地把狼全放在園仗子圍的院裡,又去溜套和夾子,還把剩下全部套子都下了出來。
今天的收穫比昨天更多,這也讓林建業很是歡喜。在這大山里,一個人,只能自己對著自己說:不錯,五頭馬鹿,還有兩頭是今年的小鹿。
林建業把活著的小鹿綁上,又把三頭成年鹿殺了。一路下來,林建業又收穫了三隻傻狍子。
夾子才是林建業的主業,三十隻黃皮子,二十二隻紫貂,十隻灰狗子,二隻赤狐。
就這些就得讓林建業樂不可去,還在回來的路上一隻今天剛下的套子,套了一隻香瘴子。而且還是只母的,林建業自然是活捉了回去。
林建業把兩隻小鹿和母香瘴子關進山洞,又找來樹支做了三隻籠子。
把小鹿和母香瘴子關進三隻小籠子裡,又給做了三個木食糟,放上苞米渣子。
忙完這些天也黑了,吃過晚飯,林建業又開始扒皮子,忙到十點也只把黃皮子和紫貂給扒了。
打了哈欠,決定明天再把剩下的鹿,狼,還有狍子之類的扒了。
有句話叫:山中無歲月,可林建業卻覺得時間過得太快,轉眼就過了五天。
這些天的收穫裝滿了一個又一個麻袋,而肉全讓他做成了燻肉。
掛在山洞中那是一個壯觀,一條條地用繩子串著掛在木棍上,一排排分好類掛著。
這些肉足夠林家所有人吃上一年的,這五天裡,林建業把夾子和套子換到另一條溝里。
早上起床吃過飯,走到外面冷風一吹讓林建業緊了緊外套。
昨晚下了一場小雪,對套子和夾子的影響不大,林建業套上馬爬梨,帶著狗子就出發去溜套子。
一路上還打了兩隻飛龍,這些天他倒是打了六隻飛龍,吃太多野味的林建業把飛龍都凍在了院子裡,他實在不想吃了,準確帶回去給家裡人。
一路上倒也沒有什麼其他發現,林建業今天的收穫也得喜人,他把收穫放上馬爬梨,又把夾子和套子換了地方。
拉著一車收穫往回走,剛爬上小山包,白龍白虎就站起來,身上的毛也炸了起來,對著不遠處的一棵樹上嗚叫著。
林建業端槍向白龍白虎所看的方向看去,一道黃影一閃而過。他很確定那是一隻土豹子,那身影的速度之快,讓他連瞄準的機會都沒有。
只是幾個縱躍,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林建業感嘆:以前自己的打的土豹子,都有些運氣成份在裡面,要是土豹子一心想跑,在林海之中,很難被獵人打到。
林建業只得趕著馬車往回走,可他剛走到山溝,一陣急促的響聲傳來,他一轉頭看去。狗子就瘋狂地叫了起來,片刻後林建業感覺地動山搖。
黑壓壓一群野豬,衝著他所在的方向衝來,這把他嚇得魂不附體。
這是野豬受驚,這樣的衝撞是會要人命的,有槍也沒大用,這有幾十頭之多。
幾頭大炮卵子跑在前頭,那三四百斤的體重,再加上那彎曲的獠牙,比之坦克都很貼切。
林建業忙揚起馬鞕,用力一抽,馬兒就像摩托車的油門被扭一樣,沖了出去。
可林建業還是慢了,一頭四百斤的大炮卵子離他不過十米,直接就沖爬梨衝來,頭埋得很低,似那犁地的犁頭一般,要將爬梨給頂翻。
一直注意著這情況的林建業,對著衝上來的野豬,連著開了四槍。
雖然被打死,但慣性力的作用下,把爬梨撞出去一米遠,還好爬梨的木料夠硬,不然就得散架。
林建業也差點從爬梨上被甩下去,他抓緊了才沒被甩出去。
後面的野豬衝著馬車兩邊沖了過去,後面一道黃影閃現。
白龍白虎帶著狗崽擋在前面,衝著黃影一陣「旺旺」。
林建業氣急,這不是剛才那土豹子嗎,剛才跑那麼快,感情是發現了野豬。自己還差點讓土豹子給坑了,想到這他端槍就打。
「砰砰砰!」三聲槍響後,一頭黑黃相間的土豹子,消失在密林之中,這把林建業氣得罵娘。
林建業不解,這土豹子的身影也太快了,自己剛開槍,就跑開了。毛都沒打著,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不得笑掉大牙。
林建業搖了搖頭,看著地上的大炮卵子,又看了看附近,心裡有了主意。
他先把馬車和東西送了回去,然後又帶著狗回到那山溝附近。躲在一塊石頭後面,看到那大炮卵子的屍體還躺在那。
林建業就靜靜地等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可當天快黑了也沒見那土豹子來。他嘆了口氣,轉身便回了營地。
可當他剛走出不到一里地,白龍白虎忽然炸毛,衝著上空狂叫,一道破空聲襲上林建業的後腦勺。
林建業身上也如同被冷風刺激了一般,全身汗毛豎起,往前一撲,就地一滾。
一道黃黑色的身影就落在他剛站著的地方,林建業還沒從地上爬起,白龍白虎就衝上去撲咬,可它們連邊都沒摸到,兩爪子就把幾條狗撲飛了出去。
白龍的狗臉上出現了三道爪㾗,傷口處往外冒著血。
林建業見此忙翻身而起。端槍衝著正咬著進寶脖子的土豹子,連開兩槍。
兩顆子彈先後射進了土豹子的腦袋,土豹子身體一軟,倒在了雪地里。
林建業這時才鬆了口氣,嘀咕道:這麼強的實力,還偏偏喜歡玩陰的,這貓科動物就是防不勝防。今天又差點栽了,上次是狼,這次是土豹子。看來以後還是得更小心才行。
當林建業拖開土豹子的屍體,才發現進寶也死了,他搖了搖頭,摸著這半大的狗崽子,心裡不是滋味。
獵狗跟著獵人出生入死,面對土豹子都敢衝上去,可謂是不懼生死,為了獵人衝鋒在前,而林建業只能看著獵狗死去,他無能為力,心裡自然不會舒服。
林建業喃喃道:我把你埋在這紅松腳下,下輩子投個好胎。
林建業用刀在一顆大紅松樹下,刨出一個雪洞,把進寶放進去,沒受傷的白虎在旁邊嗚嗚地低嗚,
林建業把雪埋好,摸了白虎的頭,就扛起那土豹子,往營地而去。
回到營地,給白龍和小花,小狼處理完傷口,開始扒今天獵物的皮。
今天的收穫很多,可林建業因為自己的貪心讓獵狗受傷,又讓進寶丟了命,心情很是糟糕。
他開始思考自己的貪念是不是太大了,如果自己不貪土豹的一身寶。那自己的狗也不會受傷,更不會讓進寶慘死。
這時的林建業開始埋怨起自己,雖然進寶只是一條狗,卻在主人有危險時,衝上去與土豹子搏鬥。可想而知進寶是一隻不可多得的好獵狗苗子,這讓他不得不感覺到難受。
林建業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自己選的路,跪著也得走下去。收拾好心情,把沒扒的山牲口放在一邊,把扒好的皮放在麻袋裡。
躺在床上睡著了,林建業夢到前世。
「好你個林建業,你上班就這麼上的,那娘們是誰?」何芳敏怒目圓瞪,一手叉腰,一手提著林建業的耳朵。
「虎娘們,你給我撒開,我在上班呢,這是單位,撒手。」林建業兩手抱著何芳敏揪他耳朵的手,他很氣憤,他只是和一個女同事說笑了兩句,剛好讓何芳敏看到,等那同事一走,何芳敏就揪起了林建業的耳朵。
何芳敏用力一揪,這才鬆手,說道:「川子,等你回家的,看我咋收拾你。」
林建業指著何芳敏的鼻子說道:「虎娘們,那就是個同事,你一天天的咋咋呼呼的,你想幹啥?你把我惹急了,我回將軍屯去,老子不伺候了。」
何芳敏見林建業真發火了,忙說道:「真是同事?」
林建業氣急說道:「那你以為呢?」
何芳敏把嘴角上揚,說道:「行了,算我錯了,別像個孩子似的,動不動回老家。行了,我先走了,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何芳敏一直把林建業當成孩子哄,這就是第一印象的原因。很多兄長或姐姐,總會永遠把弟弟或妹妹當成孩子。直到老了,有時都會改不過來,而林建業顯然就是這樣,第一次見到他的何芳敏,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個弟弟,所以何芳敏的潛意識裡認為,她得看好林建業,不能讓他犯錯誤。
林建業見何芳敏離開,嘀咕道:虎娘們,上輩子我造了什麼孽啊?讓我這輩子碰到你,要是有下輩子,我肯定得離你遠點。
睡夢中的林建業很氣憤,可他的氣憤沒能影響天氣,到了半夜天氣忽變,大風呼呼的颳了起來。
大雪瓢灑而下,漫天一片片冰雪世界,連著天地之間,如同天地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早上的雪也沒停,一夜的大雪下了有一尺厚,林建業拿起鐵揪開始鏟雪,他今天還得冒雪出去一趟,得把夾子給收回來,套子倒是沒事。
林建業在忙碌時,鬼哭崖的女人們也開始忙碌,何芳敏,於詩玉在肖嵐的帶領下開始鏟雪。
何芳敏把一鏟雪拋在一邊說道:「小媽,你說川子咋還不回來呢?這都十二天了。」
肖嵐鏟起一鏟雪,甩到一旁,說道:「小敏,你別擔心,川子說要去二十來天,到時間肯定回來。」
於詩玉也勸慰道:「是啊,姐,你就別擔心了,你還不相信姐夫嗎?」
何芳敏嘆了口氣,說道:「川子,咋老是一個人跑山裡頭去,我能不擔心嗎。」
肖嵐拍了拍何芳敏的胳膊說道:「小敏,反正你也放假了,到時他回來,你就天天看著他,看他咋跑。」
這話倒是把於詩玉給逗樂了,說道:「嬸子,那你不是把姐夫當犯人了。」
肖嵐說道:「那臭小子就得有人看著,你們是不知道他小時候有多讓人不省心。」
就這樣一場掃雪變成了對林建業的批鬥會,當然也成了糗事揭露會,包括他把自己小叔趕下床,霸占小媽的事也說了出來。
這讓其他兩個女人聽得是目瞪口呆,又伴隨著哈哈大笑。總而言之,林建業那剛有點的正面形象,瞬間就土崩瓦解了。
而這一切林建業還毫無所知,他正順著記號收夾子和獵物呢,他沒想到下大雪也有收穫。
收完夾子便回了營地,在大雪天林建業就開始忙活扒毛皮,和燻肉。
大雪下了兩天,這兩天裡,林建業也沒能閒著,他把熏好的肉裝進麻袋,又把原來沒鏟油的毛皮拿出來鏟油皮。
反正就是不閒著,直到雪停後的一天,林建業又開始下夾子,溜套。
時間過得很快,二十天就這樣過去了,林建業把五道溝大部分地方都給下過夾子和套。在這段時間裡,林建業還掏了兩個黑瞎子倉,一個天倉和一個地倉子。
得了兩個大金膽,這要是在後世那可就能賣個不錯的價格,可現在林建業只能放著,留到以後再出手。
在兩天後,林建業決定回家。因為這已經到了十二月份了,再過二十天,他二哥林建軍就得擺席結婚了。
林建業收拾好東西,裝了滿滿三爬梨,而且還是林建業用木棍把爬梨加長才裝下的。
他也沒想到這次的收穫會這麼多,還有一兩頭熊的肉都沒能裝下,只是把熏好的肉裝了一爬梨,其他凍肉都被林建業給丟到了林子裡。
他沒法帶回去,光皮子就裝了兩爬梨,回家的一路上倒也還算安全,只是中途有兩次馬差點掉進冰窟窿里。
林建業到家是三天後的晚上八點,當肖嵐,何芳敏從地窨子裡出來時,看到有手電光,一會後便見到了白龍白虎和四條狗崽來到身前,搖著尾巴,對二人示好。
見到狗子的一瞬間,何芳敏激動地說道:「小媽,是川子回來了。」
肖嵐點點頭喊道:「三兒,是你嗎?」
林建業回道:「小媽,是我。」
當林建業被兩女拉進地窨子時,看到一個邋遢得像個乞丐的他時,都有些激動,肖嵐讓林建業去洗澡,她去關馬,何芳敏則去給他做飯。
當肖嵐看到那三大爬梨東西時,也是震驚不已,跟著出來的何芳敏也張大了嘴。
何芳敏喃喃道:「小媽,川子不會是搶了收購站了吧?」
肖嵐有些呆愣地回道:「應該不會吧,呆會問問。」
於詩玉和林西西得知林建業回來後,都跑來看林建業的收穫,當看到這三爬梨的東西時,都呆愣當場。
林西西還小,雖然對事物沒多小概念,但還是驚訝地叫道:「我三哥好厲害,搞了這麼多東西回來。」
於詩玉卻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樣的收穫,一般人一年也不可能有,這只是林建業二十多天的收穫,這樣的本事可真的是不得了。
林建業的本事確實了得,用打獵人的稱呼,那就是獵虎,雖然不是正面硬剛,但好歹也是打過虎的人,比之炮手可就高明太多了。
就附近屯子的那些個炮手,沒人能有林建業這樣的本事。女人們看到收穫會震驚也就理所當然了。
林建業把那兩隻小馬鹿和母香瘴子,都關進了風蝕岩的圈裡。
吃飯時,被幾個人和一個小孩一頓盤問。好歹是讓林建業給應付了過去,當肖嵐叫上於詩玉和林西西離開後。
何芳敏就被林建業拉進了懷裡,兩人互相敘說著最近的過往,以及相思之情。
當然也小不了林建業的鹹豬手,兩人卿卿我我,到了十點半才分開。
林建業一回到家,身神都放鬆了下來,所有的疲憊都襲上身來。倒頭就睡,這一覺是這二十多天以來睡得最舒服的一晚。
等林建業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他洗漱完就去了木刻楞,吃早飯。
吃過早飯,林建業把東西都放進了倉房,接來要開始鏟油皮,撐皮子烘乾。
將軍屯,林家小院。林建國對趙麗和父母說道:「我去看看老三回來沒有。」
王素娥說道:「去看看也好,這都出去二十多天了。」
正這時,趙正陽跑了進來,看到林家忙打招:「大伯,大娘,大哥,大嫂。你們吃飯沒?」
林海峰說道:「正陽,你吃了沒?」
趙正陽說道:「大伯,我吃過了,我這過來叫大哥去看看川子回來沒有。」
林建國說道:「那一起吧,我正好準備出門。」
兩人相約出門,去了鬼哭崖,路上碰到於躍進,也一同去鬼哭崖。
在木刻楞沒見著一個人,地窨子也沒有,當三人見到白龍白虎一家時,知道林建業回來了。當即他們去了倉房,但當三人看到那些麻袋時,全都震驚當場。
趙正陽最先反應過來,問道:「川子,你一個下了這麼多貨?」
林建業笑了笑,說道:「運氣好而已。」
三人臉上的羨慕可以看得出,他們此時心中對林建業的這次狩獵很是佩服。
於躍進雙眼冒光說道:「川子兄弟,你這次去的地方,山牲口很厚啊。」
北大荒的人對厚的說法,可以理解成多。意思是說那的獵物很多。
林建業笑道:「是啊,那裡的山牲口還真不少,你們既然來了,就幫我忙活忙活,中午我給你做飛龍吃。」
三人欣然地答應,趙正陽坐到於詩玉旁邊。於詩玉卻白了他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胖子,現在是不是很羨慕姐夫的收穫?」
趙正陽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嘿嘿!我要有川子這兩下子,我也能整到。」
於詩玉不屑地說道:「就你,天天不好好練槍,還想著這樣的收穫,做夢呢?」
除了林建國和於躍進,其他人都笑了。這次要是他們好好練槍,也能分上一杯羹。可他們偏偏自以為是,要在附近山上打獵,最後還打了臉。
現在就只能是羨慕了,無他,財富動人心。還好他們只是羨慕,並無其他想法。
林建業想到一事說道:「大哥,進哥,胖子,你們在家有沒有去過市里?」
於躍進說道:「我去過一次,咋了?」
林建業說道:「那現在市里有沒有看到賣牛皮的?」
牛皮在七十年代時,可不是想要就有的。牛對於集體來說是大牲口,不會無緣無故殺牛吃肉的。
只有內蒙,西藏,新疆以及一些有草原地區才有牛可以殺,但牛皮絕對落不到個人手上的。
於躍進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你要那玩意幹啥?你不是有鹿皮嗎?」
林建業嘆了口氣說道:「唉,這次進寶被土豹子咬死了,我想給狗子做一身防護服,還得去一趟鐵匠鋪,打防咬圈。」
聽完林建業的話,大家這才知道,狗崽小了一隻。
趙正陽說道:「川子,我知道誰那有牛皮。」
林建業掏出煙,給眾人發上,說道:「胖子,誰手頭有?」
趙正陽笑道:「就是咱大姐夫手頭有啊。」
林建業和林建國很驚訝,這才想起他姐夫家早些年就是皮匠。他家肯定有牛皮,林建業想著這兩天得去看看姐姐了。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