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初戰大捷
時間過得真快,離霜降只有兩天了,這段在家的時間裡,林建業把他那倉房密室打理了出來,那另一個通道也被他挖通。通道另一頭是個盆地,這個盆地比溫泉那個要大上幾倍,約有上百畝,裡面主要是椴樹和樺樹,還有紅松,以及一些灌木,但在這個盆地中,林建業發現這裡個背陰朝東南的山坡形狀,最低處全是碎石。
這不難看出這地方排水性很好,林建業打算著明年在這開一片林下參園。他為難的是去哪弄參籽,林建業搖搖頭到明年再說。
他的溫室大棚何芳敏幫忙照顧得好,大多數的種子多出苗了。他仔細看過各種菜疏的情況,又給添上了他漚的肥料。還加了一些農家肥,這對果疏很重要。
期間還把李霞嫂子的工資結給了她,李霞不肯要,但林建業堅持要給。在何芳敏的勸說下才收下了錢。
林建業這些天也沒少和何芳敏兩人膩歪在一起。兩人除了最後一步,啥都幹了。這把林建業難受得要洗冷水澡才能降下那邪火。
李霞倒是暗示過他,可林建業不想這麼做,最起碼也不能是現在,以後誰知道呢。
林建業可不認為自己是啥聖人,但也不能太隨便,最起碼要對人有了解才會下手去吃。總不能給自己吃出麻煩來,當然他也只是想想。
昨天林建業把所有藥酒都泡好了,全被他送進了他那倉房裡石壁中的密室中,林建業在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石灰,用來防蟲防潮,上面又鋪上了木板。虎皮,剩下沒泡的虎骨,豹骨,人參,熊膽,豹皮,猞猁皮,都給放到了放密室里,全部用他學來的保存法子,保存著。
這個密室被人發現的話,那就是值萬金的,林建業做了幾層機關門。本來是一層木料,現在是四層木料。不知道方法,連第一層都打不開。
今天是約定出發的日子,所有要帶的物品都集中到了林建業的倉房裡。
天還沒亮,林建業就做好了早飯,吃過飯後,於躍進第一個到來,張小妹跟在後面。沒過多久,林建國,曾雄,趙正陽一個拉著一個新爬梨也來了。爬梨就像雪橇車一樣,底部由兩根木料前端彎曲如同滑雪板一樣。上面和地排車差不多。
林建業向前看了看,說道:「不錯,用水曲柳木做得,能用上些年。」
趙正陽說道:「是啊,這木夠硬。」
林建業說道:「那就裝東西,套馬準備出發。」
林建業五人一陣忙活,在那些來幹活的匠人師傅前離開了。
在路上林建業從麻袋裡掏出一支五六半,遞給於躍進說道:「進哥,這槍你先用著。你會打槍嗎?」
於躍進激動地說道:「我會,以前在民兵隊呆過。」
林建業說道:「那就好,那你有空教教我哥他們三個。」
於躍進滿口應下,他沒想到林建業連槍都幫他準備好了。他不知道的是,林建業本來是不打算把槍這麼早給他的,但在這幾天發現他為人還不錯,在加上這是深山,怕出意外,這才把槍交給他。
五人在有馬幫忙拉東西,走路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一路上是邊打獵邊走,也比上次早了一個小時。
到了地方五人就忙活開了,路上打了一頭隔年沉,隔年沉是還沒配過種的母野豬,這種野豬肉質要好過大炮卵子和老母野豬,但差過黃毛子。不過這隔年沉的油還是很厚的,林建業要的是隔年沉的肥膘。
於躍進和曾雄二人處理野豬,和十幾隻灰狗子,林建業,林建國,趙正陽三人帶著狗去砍刨馬子木,這種木是軟中硬木,能當釘子用,這是要用做橋套的門柱的。
林建業三人砍到天黑才回來,曾雄和於躍進二人也把晚飯做好了。眾人吃過飯就在屋內,用小斧頭砍木釘,這可是明天要用的。
一樣的長度,砍成錐形,這是個枯燥的活。但為能早點有收穫,幹得很起勁。這就叫錢途無量。
一夜的休息也讓昨日的疲憊一掃而空,於躍進起得最早,等眾人起來時,早飯都快好了。
曾雄打趣道:「進哥,你是想老婆沒睡好吧。起得這麼早。」
林建國卻說道:「進哥想老婆也正常,只是雄哥你晚上老叫喚啥?」
曾雄有點懵,腦子沒反應過來,問道:「我叫喚?」
趙正陽也說道:「我也聽到了,麗麗,童麗,我好想你哦!」他這一學又讓大夥笑了起來。
這把曾雄搞了個大紅臉,但他不以為然,說道:「我叫自己未來媳婦又不丟人。」
吃過早飯,人被林建業分成兩伙,三人負責敲木釘,兩人負責安裝套,綁石頭,用樹枝檔兩邊,只留中間有套的通道。
三人分工協助,進展很快。林建業和林建國兩兄弟安裝套,林建國很細心學得很快,到下午兩人的速度就更快了。
三個敲木釘的也是年青力壯,敲了一上午也不沒減慢速度。
到下午時,林建業正在綁石頭呢,一聲不大的槍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林建業站起身,其它幾人也聽見了,也站起身往槍聲的來處望去。他們能肯定這槍聲是從山谷另一面傳來的,應該隔著一道山粱。
這時又是幾聲槍響,接著又響了幾聲。林建業說道:「可能有人在那打圍。」
趙正陽跑過來說道:「川子,咱們看看去。」
林建業沒好氣地說道:「看啥啊?你不怕別人把你當成搶獵物,給你來一槍?」
趙正陽說道:「咱們就遠遠看看。」
林建業說道:「你閒的,趕緊敲吧,還有四道山溝等著你呢。」
趙正陽只好回去繼續敲木釘去了。他正敲著呢,槍聲已經到了山樑上了。他這下看向林建業,只見林建業兩兄弟拿著槍跑過來了。
林建業喊道:「全部上樹,我去看看啥情況。」
林建業提著槍帶著狗就出去了,往槍聲的方向而去,趙正陽屁顛地跟了上去。
見趙正陽跟著林建業也沒說話,還是小心往槍聲地方趕。
當林建業兩人走到上坡處才發現是兩伙人拿著槍對射呢。一見這情況,林建業拉著趙正陽躲到一旁。
可白龍白虎卻吠叫著,也被林建業一把拍在腦袋上,狗子才閉了嘴。
一夥五六個人,拿著的雙管獵槍,別一夥就一老頭,拿著的是水連珠。
水連珠就是老毛子造的莫辛納甘步槍,槍的彈容量是五發。
看著六個大老爺們被個小老頭追著打,這讓林建業感到不可思議。這六人中有兩人腿部受傷,這可能是老頭打的。
可他們眼看著就要波及到自己,林建業大喊道:「都給我停手。」
可槍聲依舊,林建業只得拿著槍對著天上放了三槍。大喊道:「都給老子停手,再不停手別怪老子的槍不長眼。」
這下有點效果,槍聲停了,雙方都沒再開槍,那六人中有人喊道:「爺們,快救命啊,這老頭瘋了。」
林建業喊道:「老爺子,他們怎麼你了?我給你們斷斷。」
那老頭的聲音很洪亮喊道:「這幾個癟犢子,去我那窩棚吃住我也沒說啥,把我藏著幾個熊膽和老參還拿了去就算了,把我窩棚還想給燒了,我找他們理論,他們還說這是集體的,讓我還給集體,他們是代表公家來收東西,說窩棚在他們公家不允許搭建的區域,說我是盲流,還有抓我。我氣不過打了那領頭的,他們就對我開槍。爺們你說這事該怎麼斷?」
林建業喊道:「你們六個聽到了嗎?老爺子說的是不是實情?」
那領頭的中年說道:「是實情,但我們代表公家……」
林建業沒聽後面的話,罵道:「你們代表個屁,你們這樣的還代表公家,你們就是一幫土匪。把槍放地上,把東西交出來。我保證你們活著出去,給你們十秒鐘商量。」
那領頭的叫道:「你算老幾,讓我們放下槍,我們是公家的,他那是盜獵行為,你在這山里,你不會也是盜獵的吧?」
這個時期,私人是不能上山打獵的,一旦抓到是要蹲笆籬子的。嚴重的被當成典型,可能會倒霉到被槍斃,這個時期的獵隊都是公家人,在山裡經常會碰到,碰到了要麼躲開,要麼騙過,要麼就動手。
林建業笑了笑說道:「老爺子,你往死里打,我們當沒看見,也保證不出去說。」
說完對趙正陽打了眼色,二人便往下撤走了,反正他們也沒見著他人。
林建業剛走幾步,就聽到了槍響,那林業局的就有人痛呼出聲。
可沒響多久的槍又聽到有人慘叫,這時林建業二人沒走遠,就躲在一棵粗壯的紅松樹後面。
趙正陽說道:「川子,咱今不管?這可是要死人的。」
林建業嚴肅地盯著他說道:「胖子,你的好心得放在家裡,進了這山,就是生死之地,你的好心會害死我們。你要是以後還是這種婦女心性,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在大隊賺工分吧。」
趙正陽一驚,他從林建業眼裡看到冷酷,以及鄙視。林建業說得對,他們的死活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如果他們不死,那自己這幫人可能就得死。
趙正陽低下頭慚愧地說道:「對不起,川子,是我看事情太簡單了。」
本來林建業還想說兩句,這才想起趙正陽才十七,不像自己已經活過一世,嘆了口氣說道:「胖子,我們在山裡,一切以小心為重,你也聽到了,咱們救了他們不一定討得著好。說不定還得把咱們搭進去,你要記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趙正陽認識地點了點頭,自己啥情況自己清楚,自己要做的首先是保護自己,而不是去管別人的閒事。
這時只聽到水連珠在響了,獵槍已經沒聲了。林建業這才明白為啥這幫人被老頭追著打了,感情是子彈沒多少。
這時那公家領頭的喊道:「剛才那爺們,你只要幫我們抓住的老頭,我們就不追究你盜獵。咋樣。」
可林建業根本沒搭理他,又聽那人喊道:「爺們,你幫了我們就算是立功了,到時我介紹你到我們公家下面的獵隊成為正式工。」
林建業還是一動不動。說這時那老頭說話了:「你別費勁了,你們現在連子彈也沒了,傷了四個,我也不想把你們留這山里,咱們就按山里規矩來,你們把衣服和東西全留下,我放你們離開。」
一時間沒了聲音,過了一會公家那人說道:「老頭,你讓我們怎麼信你?」
老頭說道:「你們愛信不信,給你十秒鐘,十秒鐘不把衣服全脫了,那你們就去見閻王吧。」
說完這話,老頭就開始數:「一」「二」「三」數到五時,那公家領頭就答話了,說道:「老頭,我們脫。」
老頭鄙視地笑道:「我以為你們有多硬的骨頭呢,就這操性,趕緊的。」
很快又響起老頭的聲音,說道:「鞋也脫了。」
有人哭喪著說道:「大爺,這鞋脫了,我們咋走?」
老頭不耐煩地說道:「那是你們的事,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價,把我的東西擺在我看得著的地方,快點。」
又過了幾分鐘,林建業用望遠鏡看到那幾人扒得像白條豬,都只穿著個褲衩子。那腳是走一步人要搖兩下,這是地上紮腳。這光著腳板在這山里行走,怕是只有原始人能做得到吧。
林建業看了一會,見那老頭在那幫人後面跟著,直到他們原路返回後,才回來查看他的東西。然後對著林建業原來呆的地方喊道:「爺們,今天謝謝了,他們的東西都在這了,就當是謝禮了。以後要是能見著,我老袁頭一定擺酒謝過。」
林建業用望遠鏡看著老袁頭離開,還是沒動,到了天黑後,林建業帶著趙正陽去把那些人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六支雙管獵槍,這拿去賣也能賣到二百一支。還有幾張皮子,一張水獺皮才讓林建業眼前一亮,其他的東西就沒什麼有價值的了,只有一些糧票和幾張毛票,還有一支手錶。林建業隨手就給了趙正陽,趙正陽也沒客氣直接戴在了手上。
林建業把那些衣服和鞋找了個樹洞塞了進去,然後就回了營地。
林建業可不怕那些人找來,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個未知數,就算活著出去,找來他也不怕。反正這大山里死的人多了,不講理直接弄死往山洞裡一丟,就是來支部隊也不一定能找著。
林建國三人做好飯在等著他們倆,聽完趙正陽的轉述三人都是一陣唏噓,還有些擔心。
林建業笑道:「你們擔心啥,他們那是自作自受,和我們沒半毛錢關係,就像你剛好打個噴嚏,人家摔死了,跟你們有啥關係?」
曾雄說道:「川子說得對,咱們不惹事,但也不能怕事,他們不來找最好,找來了就說不知道,要是拿啥公家壓咱們,像搶老頭一樣搶咱,那咱手裡頭的槍也不是燒火棍。」
林建業說道:「對,雄哥說得沒錯,咱們怕個逑,只要不理虧,就把腰板挺正,這些人應該也是來山里掙外塊的,而不是公家人派來的,他們拿的全是雙管獵槍,要是出來公幹,不可能拿這槍。他們應該是見財起意,想把老頭弄死,而不是來抓老頭的。」
林建業猜得一點沒錯,就在林建業說那六人情況時。
一個山洞中六人都緊緊抱著雙膝,哆哆嗦嗦直打顫,那四個受傷的人更是臉色發白,嘴唇發抖,有一人對那領頭的罵道:「就你他娘的起了貪心,才害我們成這樣,你不是有能耐嗎?你現在想辦法整堆火來啊,我們沒被打死要被凍死。」
那領頭的也不示弱,罵道:「你他娘的聽說有錢分,你兩眼不也冒綠光。再說那打老頭可你先開的槍。咱們別大哥說二哥了,都一樣。」
他這話一下讓大家沉默了,是啊,不都是起了殺人越貨的心思嗎?都是貪心害的,這時一聲獸吼打斷了這些人的沉默。
營地中的林建業他們不會去關心這些人是死是活,他們在討論六支獵槍為啥被一支水連珠壓著打。
林建業說道:「獵槍有獵槍的長處,那就是近距離殺傷威力大,這種獵槍有三種子彈,一種鐵沙或是用小鋼珠,這種是範圍性殺傷,一般用來打小型獵物,比如野雞,野兔之類,第二種叫狍豆,這種是用來打狍子,狼,豺狗子這類型的獵物。第三種叫獨豆,又叫獨頭,這種是打野豬,熊,鹿等大型獵物的。我們先不論哪種,都有一個特點,就是遠距離威力和準確度不夠。打出去的子彈傷不著對手,老頭只要在三百米外,他們只能幹瞪眼,而老頭的水連珠可是能當阻擊槍用的,準確點非常高。再者那老頭應該也是長用槍的人,不然不會打傷他們四個。好了,不管他們,咱們睡覺,明天繼續加油干。」
一番話讓他們了解了獵槍的不足之處,也為以後多積累一些經驗,一夜無話。
太陽照常升起,林建業五人又開始一天的忙碌,繼續昨天的工作。
林建業一個人去遛昨天的套,沒想到的是套中兩隻紫貂,四支黃皮子,一隻灰狗子。這些都已經死透了,林建業把這些收穫放進背婁里,又把套子恢復好,才去和他們會合。
當幾人見到收穫時都不經意地流露喜色,這誰都會不高興,一張紫貂皮就是八九十塊,還有黃皮子,黃皮子又叫元皮。元皮也有十五六塊一張,這一下就是兩百,每人都有四十來塊,這一天啊,人家普通工人干一個月只二十八塊。
趙正陽說道:「進哥,你以前的工資是多少?」
於躍進說道:「加上各種補貼有32塊8毛。」
趙正陽說道:「這一天頂你以前一個月呢。」
於躍進也感慨著說道:「是啊,差距太大了。」
林建業沒好氣地說道:「別感慨了,趕緊干吧,我先把皮扒了。」
趙正陽說道:「川子,我幫你。」
林建業說道:「你扒那黃皮子和灰狗子,這紫貂可不敢讓你整。」
趙正陽明白怕他給整壞了,他只好悻悻去整那臭哄哄的黃皮子。為啥說臭哄哄,黃皮子一旦遇到危險就會撒尿,那尿中的味道可以把人薰吐,連隔夜飯都吐出來那種,而且離得近還會辣眼睛,讓眼睛忍不住眯起來流眼淚,聞多了人會感覺頭暈。所以儘量不去碰活的黃皮子,那味道是人就不想經厲第二次。
林建業很熟練地從屁股部開始剝,然後到後腿,連腳上的皮也不能破,一直扒到頭部。兩張皮子沒用多長時間,兩張完整的皮子就扒好了,找來烏拉草用手揉軟把皮子撐起來就完事了。
林建業扒完,趙正陽才扒了三隻,林建又幫忙把那灰狗子給扒了。
忙完後,林建業和趙正陽也加入到了設套的行列里,這天下來,整完了一條溝的橋套,他們一共搭了四條溝的橋,還有三條溝沒完成下套。
又用了兩天才把剩下的三條溝的橋套給安裝好,累是很累,但收穫也是喜人,兩天裡,八隻紫貂,十三隻灰狗子,二十四隻黃皮子。
別人說黃皮子不能打,在北大荒稱黃皮子是黃大仙,可林建業沒那個忌諱。照抓,誰讓大仙沒事鑽套子呢。
這兩天除了趙正陽,大家都得高興。一天早上趙正陽和林建業溜套子時,一隻黃皮子還沒死,趙正陽一提上來就撒了一泡尿,讓趙正陽好一陣吐,早飯全吐了。這一天一吃飯就想吐,大家打趣問他有幾個月了。這是說趙正陽懷孕幾個月了,因為只有懷孕的女人有孕吐,才會吃飯就吐。
這天下午完工,大夥也開始放鬆下來,下午還在冰冷的溪水裡抓了不少蛤蟆。這蛤蟆是北大荒林蛙,到九十月份到水裡過冬,這時的蛤蟆是最鮮美的。這個時候的蛤蟆肚子有蛤蟆油,蛤蟆油對病後體虛,神疲乏力,心悸失眠,盜汗,癆嗽咳血。有很好的效果。
在南方,人們叫它「雪哈油」。只有母蛤蟆身體裡有。
林建業五人一頓胡吃海塞直呼過隱,還說上次就記著幹活了,不知道整這好吃的。
林建業說道:「我看到那溪裡頭還有細磷魚,那東西可不比蛤蟆差啊,咱們明天整兩條上來清蒸。」
細磷魚的魚質非常鮮嫩,清蒸是最好的做法。林建業是這麼認為的。
趙正陽這吃貨第一贊成,於躍進說交給他,他在家沒事就喜歡去抓魚,而趙正陽像找到知己一樣,把自己從跟著林建業捉魚摸蝦的豐功偉績,一通海吹,就差點沒把自己比喻成翻江倒海的「龍王爺」了。
林建業在一旁拿著一根鹿角在一旁打磨,上次實在是裝不下了才把這鹿角放在了營地里。
林建業沒好氣地說道:「胖子,你哪會不是空著手的,每回魚都是我在捉,除非撒網比我厲害,捉魚你是這個。」對著趙正陽比了小指。
趙正陽卻不以意,反而說道:「你那捉魚都是小兒科,我這網才是正兒八經的打漁。」
林建業懶得搭理他,自顧自地打磨著鹿角。於躍進好奇問道:「川子你磨這鹿角幹啥用。」
林建業說道:「這是用來抬棒槌的。」
於躍進有點驚訝地問道:「川子你還會找棒槌?」
趙正陽說道:「進哥,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川子不光會打獵還會找棒槌,抬棒槌,要不然怎麼做把頭啊,他可是有高人指點過的。」
於躍進興奮地問道:「那到時能帶上我嗎?」
林建業笑著說道:「能,除了進洞房,都能帶你。」
眾人一陣鬨笑,夜晚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的晨光讓黑暗離去,又是鳥鳴獸吼的一天開始了。林建業和趙正陽一路去溜東邊兩道溝子,林建國和曾雄溜西邊兩道溝子。
於躍進留在營地看馬,餵馬,做飯。
林建業一路上帶著白龍白虎,和趙正陽聊著天,剛要下溝子就聽到一聲獸吼。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