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大豐收

  快到下午時，林建業陸陸續續又賣出去一些肉，但剩下的肉還是太多了。兩大車才賣了三分一不到，林建業後悔帶這麼多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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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建業正在盤算著該咋辦時，一個小老頭帶著一個中年胖子走了過來，這小老頭不是不久前買自己肉的嗎，他帶人來幹嘛？林建業一下子就有了很多個念頭。這不能不能小心，正林建業準備跑時，那小老頭對著他招了招手。

  看著這個動作，林建業心裡有底了，林建業和兩人走到巷子裡。

  小老頭說道：「小老弟，我帶個人來買肉，他要得多，你自己和他談。我就先走了。」

  林建業看著這中年胖子問道：「大哥，你要多少啊？」

  中年胖子也很謹慎，前後瞧了瞧見沒人說道：「小老弟，你那有多少啊？」

  林建業一愣，這是大主顧啊，說道：「我這有四百多斤鹿肉，七百多斤狍肉，還有八百多斤熊肉。」

  中年人沒有驚訝，掐指一算說道：「那行，小老弟，你這肉我全要了，你給個價。」

  林建業無比驚訝，這中年胖子是幹嘛的，要這麼多肉。不過他不會去犯忌諱打聽人家的跟腳。

  林建業想了想說道：「大哥這麼痛快，那我也痛快，狍肉六毛，雄肉八毛，鹿肉一塊。補五十斤糧票，五十米布票。這是最低價了，你應該問過那大爺，他剛買的狍肉都是七毛的。」

  那中年胖子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那行，那你把肉送到哪？」

  林建業笑道：「我把肉送到城郊，你在那接貨過秤，你也安全，我們也安全。」

  中年胖子點了點頭，約定好時間和地點後，兩人分開去準備。

  林建業叫上趙正陽回到林建國看的馬車處，聽到全賣出去了，三人樂呵呵地趕著馬車去了約定的地點。

  他們到了沒多久，中年人就坐著一輛東風卡車來了。過秤記數，忙了一會，幾人就把肉搬上了車。中年胖子把錢和票點給林建業，林建業確認完，中年胖子就準備離開，被林建業叫住。

  在中年胖子疑惑的目光中，林建業提來一個裝著東西的麻袋，遞給中年胖子說道：「這是老弟送大哥你的，你可別嫌棄。」

  中年胖子打開一看，是兩隻熊掌，笑道：「小老弟，會來事，哥哥收下了，以後要是還有啥肉食賣不了就來林業局找老哥，我姓彭，名景。」

  林建業笑著把中年胖子送上車，心裡腹俳：啥名不好盆景。

  林建業三人趕著馬車歡喜地往供銷社接人去了，到了地方，林建業又找到票販子，換了一把票。帶著一幫人去掃貨，看得一眾售貨員目瞪口呆。

  糧，油，糖，醋，醬油，香油，布，棉花，衣服，帽子……見啥買啥，那叫一個豪橫。有一下大媽問：「小伙子，有對象沒？」

  林建業指的何芳敏說道：「她就是我對象。」

  這下把那媽給羨慕得不行。林建業又給自己和大哥各買一塊手錶。這才離開供銷社大樓，兩輛馬車也裝得滿滿的。

  林建業帶著兩個熊掌去看了舅舅，可惜舅舅沒在家，他把熊掌掛在了門上。便和眾人去和曾雄會合。

  在曾雄這得知，揉制那些皮子就得大半個月，要做衣服要讓他們去量尺寸，一眾人又呼啦趕到了曾雄姨父家，林建業還給曾雄姨父拿了兩瓶酒，這把曾雄姨父高興壞了。

  量完尺寸，林建業又讓大嫂趙麗，和何芳敏量，這把兩個女人高興壞了。林建業一如既往的拿出兩張圖紙，交給了曾雄姨父。

  林建業叮囑道：「姨父，我們男人的用狍皮做，皮毛在外，裡頭用棉布做里子。女人的用鹿皮，皮子朝外，裡頭也一樣。」

  林建業倒是想用貂皮，得有才行。男人的是兩件，衣服和褲子，被林建設計成了夾克裝，主打一個輕便。女人的是過膝長款風衣，這把兩個女人又一陣的心喜，這羨慕的張小妹和於詩玉一陣眼熱。

  這時，林建業對曾雄說道：「雄哥，下回你過來取東西時，把我表姐帶來，給她也做一套。胖子的就先留著，找著媳婦自己來做。」

  趙正陽苦著臉，看了眼於詩玉，沒說話。林建業看懂了胖子怪他只顧自己，不給他做媒。

  林建業笑了笑又說道：「姨父你會做皮靴嗎？」

  曾雄姨父回道：「會啊。」

  林建業又掏出一張圖紙交給他，這是長簡皮靴的圖，看著就很吸引眼球，他不是傳統的那圓頭的，而是帶著弧度的小圓頭。這是女式的。

  林建業又掏出一張圖，這個中簡的皮靴，和傳統大頭皮鞋差不多。

  林建業說道：「這長簡是女式的，這短的是男式的。勞您費點心。全用鹿皮做。」

  眾人又開始報腳的尺碼，一陣忙活後，林建業一干人又跑去藥店，曾雄拿著票和錢去供銷社。

  林建業不是去賣藥，而是去買藥，幾個泡酒用的方子，是他爺爺留下的。買好藥出了門，準備回家。

  而那國營收購站的收購員被林建業嚇跑後，回到收購站說林建業發現了他，拿出了槍，把他嚇得要死。那中年經理也只好讓他出去，他自己今天打電話問了曙光林場的場長，人家說他們根本沒人去賣皮子，更沒人打著土豹子，和老虎崽子。

  中年主任知道要麼就這年輕人的介紹信是假，要麼就是那場長不想得罪自己才這麼說的。但不論哪個結果，他都沒辦法。只得唉聲嘆氣。

  林建業一眾人到家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女人們開始忙活晚飯，趙正陽和林建國，曾雄回去送馬車，順帶請人。

  請的就是趙林兩家的長輩。林建業讓曾雄把李霞嫂子也叫來。

  一頓飯吃得是賓主盡歡，長輩和女人們都走後，林建業四人把今天的所得數了出來。皮子所得716塊，鹿肉416斤，狍肉780斤，熊肉834斤。

  林建業說道：「鹿肉一塊，416塊，狍肉六毛，468塊。熊肉八毛，667塊2毛。加上先賣出去的一百八十塊，加上皮子共計2447塊2毛。糧票布票都平分了，就不算了。你們看對不對。」

  其他三人都點點頭，林建業又說道：「還有幾張皮子，還有熊膽，豹骨和麝香沒處理。這些先不處理，現在的價格實在太低，這些東西保存好也不會壞，要是你們不放心，我可以把這些東西按現在的價把東西買下來，你們要想要也可以按市價買回去。你們看咋樣。」

  曾雄說道：「就按川子說的，就按市價給你就是了。我可沒錢買。」

  林建業很高興曾雄這麼說，這樣大家都不吃虧，親兄弟明算帳，好過那些背後埋怨的人，這也是合伙人必須要具備的。

  趙正陽和林建國兩人異口同聲說道：「那就按川子說的辦。」

  最後又是一陣扯皮分成了五份，林建業分兩分。林建業是想分成四份的，可其他三人死活不同意，最後也被三人要求訂下規矩，以後只能按這規矩來。

  林建業分得978塊。其他人每份489。林建業又把豹皮老虎崽子皮做價330塊，分成五份。分給他們每人66塊，又是四個熊膽做價150一個共計600塊，分成五份。分給每人120塊。

  而林建業手裡只剩420塊了，而其他三人手裡都有675塊。這可不是小收入，這是大豐收，這是工人兩年的收入，他們才進山半個多月而已。

  大家都心喜不已，林建業說道：「還有豹骨和麝香沒分，這個等…」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曾雄打斷了，他說道：「川子，那些我不要，你要分就分給他倆。」

  趙正陽說道：「我也不要，你自己留著吧。」

  林建國也說道：「三兒，你自己留著吧，我也不要。」

  林建業一陣氣結，說道：「不是，咱們一塊弄的，咋能不要呢？」

  曾雄說道：「看你說的，就現在咱們四個就你一個是炮手，我們仨都得你帶著，就給你打個下手，要讓我們仨上山，能打下個野豬就不錯了。再分那些我們連覺都睡不好，哪還有臉分啊。」其他兩人也附和。

  林建業無奈地說道：「咱們都是兄弟，哪來那麼多講究，那這樣吧，從今開始以後都得分，這次剩下算你們交的師傅錢，你們看咱樣。」

  林建業這麼說，是讓他們安心跟著自己，再沒有任何虧欠他的感覺。這樣相處起來才能自然，以後才能更加緊密的合作。

  有很多合作的人就因為錢和感情不分開，最後卻在錢上鬧矛盾，最後一拍兩散，林建業要把這種隱患排除掉。

  三人笑著點頭，林建業又說道：「但從今往後，你們不能再提啥是靠著我，我們是相互靠著，在山裡講究人合心，馬合鞍。以後錢是錢，感情是感情，我不能老占你們的便宜。」

  三人都沒意見，最後林建業說道：「明天胖子去大隊多整些馬尾毛回來，要是大隊不夠就去多跑幾個屯子。大哥和雄哥明天過來幫我建養殖園和倉房。雄哥回去讓你三叔做三個爬梨，讓他加加班，咱們進山要用。」

  三人答應後離開，林建業又忙了一天，累得不想動，但馬和香獐不能不管。還好今天淘了不少豆餅回來，餵完這些牲口，倒床就睡。

  人一旦累過頭，就會不管不顧地睡覺，這不林建業又睡過頭了，趙正陽在外敲門才起來。

  趙正陽拿來一大梱馬尾毛問林建業夠不夠，林建業驚訝咋這麼多。趙正陽說這是林建業表姐童麗家的，這是她家以前沒敗落前存下來的。

  林建業笑道：「雄哥，你可真行，我表姐沒得你啥好處，你倒先得她家好處了。」

  曾雄辨解道：「我昨晚可送去五十斤白面，三斤糖，還有布呢。我一提馬尾毛你表姐就給拿出來了。」

  林建業說道：「算你有良心，那等我弄口吃的，咱們就開工。」

  於躍進兩口子也來了，於躍進的老婆張小妹說道：「讓嫂子來做吧。」

  林建業笑道：「那真是麻煩嫂子了。」就讓張小妹去做飯了。

  幾人拿鋸子先去忙活了，只剩林建業笑著吃飯，林建業看了一下自己的這幾條小狗，長大了不小，是可以帶上山去了。

  訓狗最好的時間就是四個月大的狗崽，這時的小狗開始學習的欲望很強，只要好好引導一下能很好的引上路，只要狗子對打獵有興趣了，就能成為獵犬，不論香頭如何。香頭好就成頭狗，香頭不好就成幫狗。

  林建業不擔心他這幾條小狗，這五條狗是絕對的好獵犬的苗子，只是他想讓想狗子早點接觸打圍，到了大雪時能幫不小忙。

  可他轉念一想還是打消了這念頭，大雪封山後，小狗上山容易被凍出好歹來，他可不想把這好苗子給廢了。

  正在他胡思亂想時，張小妹叫他吃飯。

  吃飯時，林建業問道：「嫂子，你家孩子誰帶啊？」

  聽到這話張小妹臉色黯然。悠悠的嘆道：「結婚好幾年了，一直沒有孩子。」

  這讓林建業聽出了無奈和心酸，這個時代的女人要是沒生孩子，那就會被婆家嫌棄。這也張小妹跟來的原因。

  林建業說道：「那你們有沒有去醫院做過檢查？」

  張小妹不好意思地說道：「沒有，哪啥檢查有啥用啊？」

  林建業說道：「當然有用啊。」他就把後世了解來的不孕不育的知識，講給張小妹聽。聽完林建業的話，讓張小妹眼前一亮。

  張小妹說道：「那嫂子等我家男人和你們從山上回來，我們就去一趟醫院看看。」

  林建業笑道：「是得去看，這事沒有啥不好意思的，都是為了家庭嘛。」

  在這個年代的人對於不能生孩子，一切責任都歸到女人頭上。而且極其迷信，別看現在是新社會，但也不會妨礙人家信神，更不會去醫院檢查。有些男人認為這是對他的侮辱，女人也會主動認為是自己的問題，而不會去考慮看醫生。這就是一個傳統觀念下的產物。而張小妹聽從林建業的勸，說明了張小妹的接受能力很強。

  吃完飯，林建業進到石橋時，聽到下方溝里有水流聲。林建業這才想起以前是有那風蝕岩的鬼叫聲才沒發現，今天才有空慢慢走。這才發現下方有條暗河。

  林建業到了時，林建國，趙正陽，曾雄，於躍進四人已經砍了不少木頭。林建業的加入更加快了他們的動作，一個上午就完成三個養殖籠的建造。

  高約三米，寬約五米，長約十米。裡頭就是一個岩洞，岩洞有深有淺，深的有六七米，淺的也有三四米。這樣就不用再做屋頂。

  把公香獐的香用一個如挖耳勺一樣的東西，把麝香取出來後。才把他們關進了新舍里。

  看著活不亂跳的香獐子，林建業很是高興。

  吃過午飯，五人又去建倉房，還好林建業把有石洞的一面給先一排柱子擋住了。不然他的秘密就難守住了。

  兩天就在這種忙碌中度過，林建業又在一邊建了個馬舍，這下總算忙完了。

  這是回來後的第四天，林建業六個人，都各坐一個木墩，都在編馬尾套。為啥是六人，林建業，林建國，趙正陽，曾雄，於躍進張小妹兩口子。

  這是時代只有馬尾才合適編成套，中間加入麻線，分成三股或兩股進行編織。要是後世人們喜歡用黑色的魚線來編。

  要編上幾百根可不是容易的事，林建業他們是白天編，晚上也在編。這是他們這次捕捉紫貂的主力軍。

  紫貂的皮叫大葉子，又叫大皮子。

  趙正陽放下一根剛編好馬尾套，說道：「我這手都搓脫嚕皮了，這幾天把我這手上老繭也拌沒了，都快成小媳婦的手了。」

  林建業說道：「誰家小媳婦那麼大隻的爪子，只怕連瞎子都不娶你。」

  「哈哈！」一陣鬨笑，讓原本都在幹活的人，都停了下來。

  趙正陽也不惱，夾著嗓子說道：「川子，我還不嫁你呢。」

  林建業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笑罵道：「你快拉倒吧，破四舊時，咋把你這妖孽給放了。」

  這話又引得大夥一陣笑鬧。

  於躍進問道：「川子，這為啥要到霜降時才進山？這有啥講究嗎？」

  林建業停下手裡活說道：「是有講究，到霜降天氣變冷，紫貂的絨毛才會長出來，皮板純白，有光澤，這叫熟皮。不到霜降的皮板，乾枯沒光澤，皮板發黑，這叫生皮。」

  眾人又點點頭，林建國問道：「老三，就這套咋放？」

  林建業說道：「用刨馬子樹做釘，在樹橋中門並排釘上，留做門樁，門樁是用來安套馬杆子的。套馬杆子就是一根小木棍。把套子綁在套馬杆中間，棍兩頭用兩根細繩綁上小石上，把套馬杆橫立著卡在門柱上。套子放在門柱的正中間，兩邊上用樹枝擋一下。不願跳躍過橋的紫貂，黃皮子，灰狗子就只能鑽套子。只要套子一動，兩邊的石頭就會有一邊往一邊斜把套中的東西往下拉，不是吊在空中，就會掉進水裡。這又叫絕戶套。」

  眾人這才明白為啥要整這麼多套了。他們搭了二百來根木橋，那不就是有這麼多。

  林建業解釋完後想起霜降後停工的事的，他放下東西去和陳志強交待起來。

  林建業說道：「陳把頭，天一冷，你們就停下徹牆，全力開石料，搬料。要是大雪幹不了，你們就休息。等開春雪化再來干，我先把這段時間的工錢結你。後面到年底前我給你，明年開春再算，你看行不？」

  陳志強高興地點點頭答應下來，林建業和他兩人把工數對了一下，一共是二十一天，共計420個工。每人一天一塊。一共是420塊。林建業把錢交給他，又拿了兩包煙交給他。讓他給師傅發一下煙，這陳志強也是個實在人，拿著煙和錢就大夥分了。

  這麼快能拿著錢，誰會不高興，都歡喜不已。

  林建業回到位置坐下，問道：「雄哥，聽說你和表姐的婚事要改日子？」

  曾雄嘆息說道：「是啊，我奶的身體越來越差，他老家擔心自己過不了這個冬天。」

  趙正陽問道：「雄哥，改到哪天？兄弟們也好準備。」

  曾雄說道：「改成十月初十。」

  林建業算了算說道：「那就是下個月30號。還有一個多月，剛好從山裡回來，就忙你和我表姐的婚事。」

  曾雄這時說道：「川子，我明年想建個新房子，你給挑個地方。」

  林建業笑道：「你就和我哥做鄰居，就在那半道上的山谷那。你到時和我哥一起動工，到時就不孤單了。」

  林建國說道：「這個好，到時我們不在家也有兩個女人做伴。」

  曾雄點頭說道：「那行，前有河，後有山。風水應該不錯。」

  趙正陽認真地問道：「雄哥，你啥時候學會看風水的？」

  曾雄笑道：「剛才啊，我不是剛才開的竅嘛，正陽，你建房我給你給看風水。」

  趙正陽一臉嫌棄地說道：「去，去！你這是拿我當成冤大頭了。啥時候雄哥也學會川子那套調侃人了。」

  眾人笑著看著二人逗悶子。於躍進兩口子是最安靜的。因為他們剛來，沒有啥存在感。

  林建業發現這一點說道：「進哥，嫂子，你們要是打算在這安家的話，明年開春後也得選個地方蓋房子。」

  於躍進有些靦腆地說道：「我現在哪有錢蓋房子。」

  趙正陽的嘴快過了林建業說道：「進哥，川子是讓你明年開春後選地方，到明年開春你早就能建房了。我們進山半個月，每人都是六百多塊，再去幾次你還怕沒錢建房？」

  於躍進和張小妹都不敢相信地看著趙正陽，又看看林建業。林建業只好說道：「是的，我們這次每人分得六百多塊。」

  張小妹比於躍進要激動，說道：「川子兄弟，我們不知道咋說了，看嫂子以後咋對你的。你進哥為人實在，他以後就要你帶著了，不管你幹嘛，他都跟著你。」

  張小妹踢了邊上於躍進一腳說道：「說話啊，你愣著幹嘛？」

  於躍進這才反應過來說道：「川子兄弟，不管你幹嘛哥都跟著你干。」

  林建業苦著臉說道：「那不行啊！」

  這讓張小妹於躍進兩人一楞，以為林建業不願意幹嘛都帶他們，正要失望時。

  林建業又說道：「我進洞房，你可不能跟著。」

  這下所以人哈哈大笑，趙正陽笑著笑著往後一揚頭，不小心摔了個四腳朝天。這下本要停下的笑聲又起來了，這把大夥眼淚給樂出來了。

  歲月就是這樣，在歡樂與談笑間飛馳而過。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