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意想不到的結果
吃晚飯時,林建業發現於詩玉時不時的嘴角上翹,忍不住問道:「小玉,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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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詩玉有點恍然,問道:「我沒事,咋了?姐夫。」
林建業說道:「沒事,你看你老樂啥?」
於詩玉說道:「姐夫,人家哪裡有樂啥嘛。」
何芳敏有些古怪地看著兩人,問道:「你倆說啥呢?我咋聽不懂。」
林建業笑道:「我剛看到小玉吃飯老是嘴角上翹,我問她樂啥。」
何芳敏也好奇問道:「小玉你樂啥?」
於詩玉不好意思地說道:「姐,我哪樂了。」
肖嵐放下碗說道:「你們樂吧,我吃完了,誰後面吃完誰洗碗。」
最後於詩玉洗碗,林建業拉著何芳敏去了地窨子,聊起了今天於詩玉在學校是不是發生啥事了,可何芳敏也不知道。
林建業問道:「媳婦,你去洗澡嗎?」
何芳敏狡黠地笑道:「我和小媽一塊洗。」說完就走了。
林建業只好去後面的風蝕石林里去看他養的牲口。這段時間光買餵食的料,就花了林建業一百多塊錢。
林建業轉了一圈,心裡盤算著明年怎麼安置這些張口神獸。
晚上,林建業拿著畫好的背包圖紙,去了木刻楞。
當三個女人看到那些圖紙時,肖嵐問道:「三兒,你畫的這個是個包?」
何芳敏也說道:「是啊,你這包看著怪怪的,有點大。」
於詩玉也點頭認可。
林建業說道:「我畫的是背包,不是手提的。」
「哦!」三個女人憂然大悟。
肖嵐問道:「三兒,你是打算做這種包?」
林建業說道:「是的,我打算要做,用來進山放東西方便,用鹿皮來做,咱們倉房放著那麼多,不能浪費了,明天就開始脫毛,熟皮。」
何芳敏問道:「川子,你還會這個?」
林建業說道:「會啊,到時給你們每人再做一個手提包。」
肖嵐問道:「啥是手提包?」
林建業說道:「就是用來裝一些小東西的包,比如放錢,放手錶,放各種貴重物品,用手提著的。」
「哦!」肖嵐點點頭。
「姐夫,你給我做一個。」於詩玉兩眼放光。
林建業說道:「都有份。」
第二天早上,林建業餵完那些張口神獸,就去倉房找來鹿皮,放在溫泉里泡著,當然是最後一個池裡。
等皮子變軟,用鏟刀把皮上附著的肉和油鏟乾淨。接下來準備石灰水加入硫化鈉,攪和均勻後,做為脫毛劑用。
把脫毛劑刷在有毛的一麵皮上,刷完把皮子對拆,三個小時後用鏟刀再鏟乾淨毛髮。
林建業借著這三個小時的空檔,去溜夾子,運氣不錯,夾了五隻水狗子。
林建業見還有時間,便又到對岸找了五個洞穴,把夾子下好。
回到家又花了一個小時才把幾張皮子鏟乾淨,然後放入溫泉池中的泡著。這要等那些脫毛劑沖洗乾淨才能撈出,這個過程要兩天。
忙完了這,林建業又開始扒水狗子皮,這水狗子皮要從後腿往前扒,這水狗子是全身是寶,這水獺肝和肉都能入藥。
扒下五張皮子,用烏拉草把皮子撐好。
這時外面響起了趕馬聲,等林建業一看,就見趙正陽笑呵呵地從馬爬梨上下來,來的還有林建業他老媽王素娥。
就讓林建業有些驚訝,問道:「媽,你咋來了?」
王素娥說道:「我來看看你在家幹嘛。」
林建業說道:「我在家呆著唄,還能幹嘛。」
趙正陽說道:「川子,嬸是幫我來提親的。」
林建業有些懵,問道:「跟誰提親?」
趙正陽說道:「小玉。」
林建業眨眨眼睛看著他,又看看自己老媽,問道:「真的啊?」
趙正陽得意地說道:「可不咋滴。」
林建業笑道:「胖子,你以後還是得讓我多罵罵,不罵不聰明。」
王素娥笑罵道:「沒個正形你們,我去找你小媽,你們哥倆嘮吧。」
進了屋,趙正陽說了昨天的事,他在林建業這受了剌激,就跑學校去問於詩玉願不願意留在將軍屯,願不願意嫁給他。
誰知道於詩玉同意了,還讓他今天來提親。
林建業笑道:「胖子,你可真行,這回虎到地方了,行啦,以後好好賺錢吧。」
下午,讓林建業驚訝的是於躍進兩口子也來了。
聊起天才知道,他們是中午回來的,也是趙正陽告訴他們下午過來的。
按理說,應該在於躍進家地窨子提親,但考慮到他兩口子剛到家,家裡啥也沒有的情況下,就到了肖嵐家來了。
當問起於躍進他們看病的事,於躍進有些暗然。
於躍進說道:「也不是沒有希望,有個老大夫告訴我們,要是能找著他的戰友,就能醫治,他說他親自見過他那戰友治好過這病。」
林建業笑著說道:「這是好事,你去沒去找他那戰友?」
於躍進說道:「那老大夫說好些年沒聯繫過了,他說那是解放前的事,他只知道他那戰友是南方人,後來受傷留在了咱這地。但他也不知道現在人在哪。」
這時林建業也知道為啥於躍進的興致不高了,這不是大海撈針嗎,這樣的情況向哪找,除非是人口普查可能能找出來,除此之外,這個時代的機關單位都難辦到。
林建業只好安慰道:「進哥,你也別心急,說不定哪天就碰上了,再說有希望好過沒希望。」
於躍進嘆了口氣,說道:「也只能這麼想了。」
這時趙正陽在一旁插話道:「噯!川子,咱老爺子不就是南方人嗎?」
林建業笑哭不得,說道:「南方人在咱這的多了去了,你扯得啥蛋啊,我也算半個南方人呢。」
趙正陽撓了撓頭說道:「也是哦,雖然咱爺也是中醫,但給人接骨比較多。」
於躍進臉上陰晴不定,問道:「川子,你爺也是南方人?」
林建業說道:「是啊,我祖上老家是巴蜀的。」
於躍進開始嘀咕:姓林,南林鬼手。猛地抬頭抓著林建業急切地問道:「川子,能帶我去見你爺嗎?」
林建業搖頭說道:「去不了,我爺死好幾年了。」
於躍進這下就傻眼了,問道:「你爺爺是叫南林鬼手嗎?」
林建業苦笑道:「這個是外號,我爺要是在,聽你叫他外號,他不得罵死你。」
一旁的張小妹有些不解問道:「為啥?」
趙正陽搶著回道:「南林鬼手是我大爺的外號,南指的是南蠻,林嘛就是姓林,鬼手是我大爺年輕時手被開水燙過,全是疤,看著像鬼爪子,他們戰友就給起了這個外號。」
「哦!」張小妹和於躍進這才明白啥意思。還以為是啥好聽的讚譽,搞了半天這是個外號,那老大夫也是個坑。
張小妹有點期許地問道:「川子,那你爺爺有沒有留下啥方子啥的?」
林建業想了想,說道:「這個我爺爺倒是給我留了幾本他的筆記,但我不確定有沒有,先看看,有的話我就給你們。」
於躍進還是笑了笑說道:「那川子,你可得仔細點,這事可就靠你了。」
林建業苦著臉說道:「這我哪能保證,不過我肯定仔細給你們找就是了。」
這時於詩玉,何芳敏還有林西西三人回來了,在炕上聊天的幾人,被何芳敏的叫喊出了地窨子。
何芳敏喊道:「川子,小媽叫吃飯了。」
當何芳敏看到這幾人也是一楞,而於詩玉看到趙正陽時,臉上一下紅霞漫捲,剎是好看。
當眾人圍坐在炕桌上時,王素娥說道:「今天小玉大哥大嫂都在,那嬸子就開門見山,直接說了。今天我是代表趙家來向小玉提親的,禮也備了四份,一塊六米紅呢子布,六斤糖果,兩條細鱗魚。一塊上海女式手錶。小玉,小玉大哥,大嫂,你們願不願結這個親?」
於躍進笑道:「嬸子,我們兩口子都是願意的,正陽踏實肯干,這自然沒有不願意的道理,但這還得問小玉本人的意思。」
聽完於躍進的話,眾人看向了於詩玉,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於詩玉的臉通的一下全紅了。
於詩玉看了一眼趙正陽那眼巴巴的模樣,又看了一眼王素娥等著她的回答。
只好忍著羞澀,說道:「我…我願意。」
聽到這話,眾人都哈哈大笑,忙對兩人道賀恭喜。
有說有笑之下,眾人便開始吃飯,吃完飯,趙正陽和王素娥被林建業送回了家。
正要回鬼哭崖的林建業被秦勇給攔下,秦勇說道:「川子,你咋回事?昨天說好今晚和正陽還有你哥,來我家吃飯的,我等到這個點也沒見個人,我這正要去尋你。」
秦勇是為了感謝上次他們去找自己,所以要請他們吃飯。林建業知道這個不好推脫,只好說道:「勇哥,我這一忙給忘了,你看咱們現在去叫上他倆,現在過去。」
秦勇笑道:「這還差不多,走。」
在農村,請人喝酒,都約好的,要是被請人不去,那就是看不起請酒的人家,這樣有可能就要結下怨,這也是林建業不拒絕的原因。
二人趕著馬車找上趙正陽還有林建業,秦勇還把趙連勝和林海峰也叫上了。
幾人到了秦勇家,林建業發現他家和屯裡其他人家差不多,一頓酒喝完,眾人告辭離開。
林建業把幾人送到家後,趕回鬼哭崖。到了家已經八點,這個時代的人都沒有什麼夜生活,一般沒有什麼事的話,都是不會點燈熬油的。所以這個年代的人孩子多,兩口子躺炕上不干點啥,這樣的夜晚怎麼過嘛。但林建業家例外,木刻楞亮著燈,地窨子也亮著燈。
林建業可不差這點煤油錢,所以不論是肖嵐的木刻楞還是林建業的地窨子,一般晚上都會點燈到九點才會吹滅。
林建業把馬關好,酒勁有點上頭了,頭有點暈。回到地窨子,見沒人在,想了下,還是洗個澡。
好幾天沒洗澡了身上總感覺到癢,身上也有股味。
暈暈乎乎地進了密道,到了溫泉屋裡,點亮著燈。
把衣服一脫,就進了溫泉池中,溫燙水讓林建業舒服地發出「哦!」的聲音。
泡溫泉不是一般的舒服,林建業只想在這睡一覺,可他知道這樣可能會被淹個半死。
就在這時肖嵐的聲音傳來:「三兒,你就是不聽話,等你出來的,不打一頓真不行了。」
林建業被嚇了一跳,小媽叮囑不能洗澡的,這要是真被小媽打,那可就丟人了。
忙喊道:「小媽,別,我保證下回聽你的。」
肖嵐氣呼呼「哼」了一聲走了。
林建業洗完澡出來,看到肖嵐真拿著木棍等著他。
他忙喊道:「小媽,我真錯了,保證沒下回了。」
何芳敏來看看林建業回來沒有,雖然肖嵐來了,但她也不放心。
走到門口就聽到林建業的聲音:「哎呦,小媽,哎呦,我不敢了。」
何芳敏推門進去就看到林建業被肖嵐用棍子追著打,林建業見何芳敏來了,忙跑到她屁股後面躲了起來。
肖嵐氣呼呼地說道:「臭小子,讓你別碰水,就是不聽。」
何芳敏這時知道咋回事了,轉身就揪著林建業的耳朵,問道:「你是不是去洗澡了?」
林建業忙求饒說道:「我錯了,保證以後不會了。」
在林建一陣求饒下,才算是被兩個女人放過。
等她們走後,林建業開始後悔起自己當初的決定了,木刻楞應該修到大哥那個地。現在幹啥都有兩個女人管著,唉!上輩子一個自己都沒斗贏呢,這輩子兩個可咋整。
想歸想,可林建業還是很高興自己還有人管,他很享受這樣的親情包圍的感覺。
這一覺他睡得很舒服,連夢都是美好的。
早上的天氣很好,林建業吃完早飯,去套馬爬梨。肖嵐也給張口神獸們添了一些料,忙完看到林建業套爬梨,說道:「三兒,帶小媽一塊。」
林建業說道:「行,咱們出發。」
一路上,肖嵐又叮囑林建業以後身上癢,她給擦身,不許林建業再碰水。
林建業一路聽,一路陪著笑。今天的運氣不錯,八隻水狗子就這麼到手了。
林建業把那些木夾子全收了回來。他打算明天換個地方,到五里處的水塘子去看看。
剛要準備回家,白龍白虎就追著一幫野豬往山下趕。
林建業看到這群野豬得有三十多頭,裡頭還有一頭大炮卵子,四百多斤。
那彎曲的獠牙上黃不隆咚,但那就像一把匕首。林建業毫不懷疑它一挑就能把自己送去佛祖的懷抱。
肖嵐很激動地說道:「好多野豬,三兒。」
林建業說道:「小媽,你就在這別亂跑。」
林建業提上槍在側面一百米處等著野豬跑過來,他有點不明白的是為啥一幫野豬會被兩條狗子追趕。
要是野豬群小還好理解,可這麼大的豬群一般是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的,野豬的戰鬥力可不弱,不比一般的黑瞎子差,在衝撞方面比黑瞎子可強太多了。
同樣體重的情況下,黑瞎子能幹過野豬的可能性只有三成。可想而知野豬的能力有多強,那現在為何兩條狗就驅趕著野豬往這邊來呢。
林建業看過周圍沒有狼群和豺狗子,豺狗子是一種俗稱,學名豺。是除了狼以外另一種以團隊狩獵的犬科動物,體形比狼小。
他現在也沒空管那麼多,端槍瞄準,「砰!砰!…」十發子彈每一顆都沒落空。
而白龍白虎兩條狗子也咬住了一頭七八十斤的黃毛子。
林建業從身上的獵囊中拿出麻繩,上去抓住黃毛子耳,往地上一按,膝蓋頂住黃毛子,用手抓住野豬腳,繩子給綁上。
活著的黃毛子就到手了,林建業拍開白龍白虎,摸了一下狗頭。
林建業準備開始給野豬開膛,其他的可沒興趣去攆,兩條狗不可能圍得住這些野豬。
這時,白龍白虎對著一頭被打死黃毛子發出吼叫。林建業以為是沒打死,準備去補槍,可當他看到一隻小獸正對著他們吼叫時,神情一楞。
當看到這小獸黑頭,黑屁股,黑尾巴,黑腳,其他地方都是黃色,這玩意的出現,讓林建業知道為啥白龍白虎能趕野豬了。
這小獸學名黃喉貂,東西俗稱密狗子。
別看這密狗子個頭小,它的兇狠可不比其他的猛獸差,兩隻黃喉貂就敢打三百來斤野豬的主意。
黃喉貂是貂屬動物中體形最大的一種,其體長在450到650毫米之間,尾長370到450毫米,體重1公斤5公斤,尾粗長,為體長的2/3以上。
看著小,可它有鋒利的爪子,還有鋒利的牙,就像一把手術刀。
蜜狗子一般對狍子,馬鹿,香獐,這些動物下手,只要被它上了身,就別想再甩掉,它的爪子和鉤子一樣厲害。
林建業一見是這玩意,立馬叫住兩條狗,狗對蜜狗子來說就是一碟小菜。
剛剛應該是這蜜狗子咬住黃毛子,讓黃毛子發出慘叫,引發野豬炸群的。
炸群是因為恐懼所造成的恐慌現象,在動物中很容易出現。
林建業見密狗子只是看了一眼狗子,就開始旁若無人地撒咬黃毛子了,這蜜狗子個小但能吃,一天能造十幾斤肉。
林建業用槍瞄準,「砰」一聲,蜜狗子就倒在雪地里,蹬了幾下腿就去見它家上帝了。
這時肖嵐趕著馬爬梨過來了,見到十一頭野豬,也是樂得不得。
肖嵐樂呵呵地說道:「三兒,你這槍法可不得了,要是老爺子還在時,他得樂壞了。」
林建業說道:「小媽,快別提了,我這槍法也就打打野豬還行,我爺那是打鬼子的,那可沒法比。」
肖嵐說道:「三兒,還會謙虛了,長大了。」
林建業和肖嵐兩人跑了兩趟才把野豬拉回去,到家後又是扒皮,忙到快兩點才忙完,肉被林建業放在雪裡埋著。
皮子全被林建業撐開晾了起來,下午又去了五里外的水塘子下了二十個木板夾子。
他原本打算一個人進山的,但又想著還是在周邊搞點皮子算了。
回到家天已經黑了,在炕上吃飯時,林建業忍不住問道:「小玉,你想好在我們這農村呆著了?」
於詩玉臉微紅地點頭說道:「是啊,姐夫。」
林建業很說道:「你們知青,早晚能回城,你要是嫁給了胖子,那就沒有回城的機會了,你考慮好了?」
於詩玉低頭沉默了一下,說道:「考慮過了,原本我是想著回城,可當我哥來了後,我就不想回城了,在城裡不一定就過得好,在農村也不一定過得不好?再說我就是個初中生,回了城又能有啥好工作,我大哥高中生,還不一樣被開除了。姐夫,你的意思我懂,我不會離開正陽的,除非他不要我。」
這下林建業放心了,趙正陽是他最好的髮小,兄弟。他不能不管,不想看到趙正陽以後難過。
林建業笑了笑說道:「小玉,你和胖子,能走到一起,我為你們高興,我今天這麼問是怕你們以後各自難過,既然你已經想清楚,那我就不多說了。以後我會帶著胖子好好賺錢的,保證讓你比在城裡過得好。」
於詩玉點點頭,笑道:「嗯!姐夫,我有個事想問你。」
林建業問道:「啥事?」
於詩玉說道:「就是我哥讓我問你那事咋樣了?我哥說的那事是不是我哥那啥的事。」
林建業點了點頭,說道:「我晚上回去就找,看能不能找著。我也不知道我爺有沒有留下藥方。」
於詩玉點頭就沒再說話。
這時肖嵐說道:「三兒,你抓的那黃毛子,咋整?」
林建業一拍腦袋說道:「你看我這記性,把這事給忘了,這樣,咱們明天殺豬,吃殺豬菜,把其他的熟人都叫來,好好吃一頓。」
一聽這個眾人都很高興,這殺豬菜可是過年才能吃得上的,可現在是大集體,吃殺豬菜的機會只有生產隊殺豬時才有,那點份量還不夠分的。
這大集體可沒有私人殺豬,而林建業是住得遠,沒人知道他的情況,再者有趙連勝頂著。
要是換其他地方,像林建業這樣的,三天兩頭就有人找他談話,或是安個破壞大集體團結的帽子送去勞改了,不可能讓他想咋滴就咋滴。
當然還有個原因就是,屯裡人都知道林家上面有關係,不怕屯裡人去告他。所以也沒人找不自在,去得罪一個以後可能求到的人,現在那個時代也結束了,也不興文斗,武鬥了。那些前幾年的活躍份子,現在得夾著尾巴做人了,因為清算就要開始了。
這也就給了林建業這種私心重的人,有了生長的土壤。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