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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養傷也不安穩

  林建業等人回到鬼哭崖,肖嵐就開始張羅給林建業熬骨頭湯。

  林建業哭笑不得,自己只是傷的皮肉,又沒傷到骨頭,熬什麼骨頭湯。

  

  可不論林建業說啥,肖嵐就一句,你好好歇著,別管了。

  林建業只好由著她們,在木刻楞的炕上逗林西西。

  林建業說道:「妹啊,你學習咋樣?」

  林西西脆生生的聲音很是好聽,回道:「三哥,我大伯說,我的成績比你小時候好多了。」

  林建業頭上一抹黑線,自己老爸就這麼拿自己當反面教材的。

  林建業無奈地說道:「妹啊,你咋這麼聊天的呢?」

  林西西鬼靈精地捂嘴笑了,林建業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拿吃的忽悠自己妹妹背書。

  背完了有糖,背錯了挨巴掌,小姑娘果斷地拒絕了,還跑去告狀去了。

  被小媽一頓訓,讓他好好躺著,林建業無奈,這麼呆著已經呆了好些天,他早就無聊透頂了,他告訴自己,他得出去,在家再呆著非瘋了不可。

  可是他出不去,家裡四個女人看著。

  林建業是個閒不住的人,他摸著妹妹林西西給他的爐果,唉了口氣嘀咕道:這山里去不了,那就去市里跑一趟,做的衣服該去拿回來。

  林建業笑看著林西西說道:「妹啊,明天哥帶你進城去看你四哥。」

  林建業說的四哥是林建設,妹妹林西西高興地說道:「好,三哥你真帶我去?」

  林建業笑道:「那可不…」話話還沒說完,才想起明天要去曾雄那喝喜酒。

  林建業只好說道:「明天去不了,後天帶著媽媽,嫂子,小玉姐姐一塊去。」

  林西西不滿地說道:「三哥,說話不算數,說明天又變後天,哼!」

  林建業笑道:「小丫頭,明天和後天有啥區別?」

  林西西說道:「後天都上學了。」

  林建業也無語,這冷天上哪門子學嘛,記得小時候,他一下雪就不肯去學校,每回是他爸林海峰用棍子趕著去的。

  他搖了搖頭,最近老想起小時候的事,就像那天和小媽說小時候給他洗澡的事也是這樣。難道是人老了就會總想起以前,可自己現在才滿十七,十八才到而已。

  當然他沒算上上輩子那六十多年,人老了總會想起往事,天下的老人都一樣。

  何芳敏把一盆骨頭湯端了起來,很快其他的菜也端了進來。一個辣椒炒蘿蔔片,一個土豆肉片。三個菜,這是地主生活啊,現在這個時期的人能吃得上的人有,但像林建業他們天天吃的還真沒有。


  主食大米飯,這是林西西最喜歡吃的主食,這讓她暫時忘了林建業忽悠她的事,雖然林建業沒有想忽悠她,可林西西就是這麼認為的。

  一家人吃完飯,肖嵐在收拾碗筷,而這時吃飽的林西西又想起了林建業忽悠她的事,立馬就向媽媽告狀。

  林建業一臉無奈,這小妹也太愛告狀了,以後還是少逗她,免得小媽為了哄孩子,拿他開刀。

  肖嵐可沒管小西西的告的狀,而是問道:「三兒真要去市里?」

  林建業說道:「是啊,我們放在雄哥姨父那的皮子和衣服應該早好了,要去拿回來才行。」

  何芳敏說道:「那我去不了,後天得上課了。」

  於詩玉說道:「姐夫,要不等幾天再去吧,我也想去。」

  林建業想了想,點點頭,說道:「那就等你們放假的,不然西西總說我忽悠她。」

  眾女人笑了,肖嵐拍了一下女兒,笑著說道:「以後不許你這麼說你哥,你小心以後他不給你買好吃的。」

  林建業回到地窨子,找來衣服,準備去洗澡。

  肖嵐手裡拿著一個手悶子推門進來,見林建業拿著衣服,便問道:「三兒,你要洗衣服啊?」

  林建業說道:「不是,我洗澡去。」

  肖嵐上去搶過林建業的衣服,有責怪地說道:「三兒,你不知道傷口不能碰水?」

  林建業說道:「我把手舉著就行了。」

  肖嵐嗔怪道:「你還舉著,你咋不上天呢,你舉著手咋洗?那裡頭水霧多大,你舉著就沒事了?等傷口好了再洗。」

  林建業瞪大眼睛說道:「啥!那我不得臭了。」

  肖嵐說道:「半個月就好了,平時搓一下身子就好了。」

  林建業說道:「那更不行了,我一隻手咋搓?還不如洗呢。」

  肖嵐沒好氣地說道:「說了不行就不行,這孩子咋這麼犟呢,你坐著,小媽給你搓澡。」

  林建業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說道:「不行,我都多大了,還讓小媽搓澡,那以後不讓人笑話死。」

  肖嵐玩味地笑道:「喲!還是知道怕人笑話,那你前兩天還要給小媽洗澡呢。」

  這說得林建業老臉一紅,低著頭不敢接話。

  肖嵐笑得摸著肚子,好一會才笑道:「等著,小媽去溫泉打水。」

  林建業是一點法也沒有,要是堅持會傷了小媽的心,得,乾脆就像小時候一樣心安理得的等著小媽給自己搓澡吧。

  很快肖嵐就打來一桶水,林建業只好把上衣脫了。


  肖嵐用毛巾打濕,又把水拎干,幫林建業搓起澡來。

  林建業上身搓完,肖嵐讓他脫褲子,林建業死活都不肯了。肖嵐笑呵呵地幫林建業地衣服穿上。

  然後說道:「你可不能背著我去洗澡,你要洗也等過些天,傷口要是化濃就麻煩了。」

  林建業說道:「知道了,放心吧。」

  他不敢不保證,怕小媽又一陣嘮叨。人不論多大歲數,只要有長輩在,那就立馬成了小孩。

  趙家院中,趙連勝正抽著捲菸,這煙是趙正陽給買的。以前他抽的是旱菸鍋,菸絲也是自己種的。現在有兒子孝敬,自然也過兩天幹部才能享受的日子,他是這麼想。

  柳紅梅說道:「二子,,媽前段時間讓人去張羅給你找對象了,今天傳來信,讓你去相看一下。」

  趙正陽沒想到,自己老媽不通知他就給安排了。立刻就有了牴觸心裡,說道:「媽,我的事不著急,我還小,就別去看了。」

  柳紅梅眉頭一抖說道:「小什麼?你看人家川子,轉年就要結婚了,川子才大你幾個月,你還想打光棍?不去也得去。」

  趙正陽說不過母親,只是梗著脖子說道:「媽,我有中意的了,我不去相親。」

  柳紅梅臉色一板說道:「你長本事了,你說的中意的是那小玉姑娘吧?人家看得上你嗎?你就中意人家,你是剃頭擔子一頭熱,你要真有本事,你明天去把人帶回來,沒那本事後天老實去相親。」

  這把趙正陽那虎勁給激了起來,說道:「媽,我這就去給你把人領來。」

  柳紅梅沒當回事,說道:「媽等著。」

  趙正陽氣呼呼地出了門,往鬼哭崖而去。

  趙連勝說道:「小梅,你老逼孩子幹嘛?」

  柳紅梅說道:「我逼他啥了,你這當爹的不管,我這當娘的還能不管。」

  趙連勝討了個沒趣,乾脆當起了啞巴。在外面他是大隊長,說一不二。在家柳紅梅才是一家之主,大事小情,他都都找老婆商量,不然就有他受的,這在後世有個詞叫「妻管嚴」。

  半小時後,趙正陽已經敲響了林建業的門。

  聽到敲門,正要睡著的林建業,不得不起床去開門。

  見門外是趙正陽時,那被人打擾的氣就撒在了他的身上。

  林建業沒好氣地說道:「我剛要睡著,就讓你小子給我吵醒了,你最好有事,要是沒事我給你埋雪裡頭。」

  趙正陽哭喪著臉說道:「川子,進去說,這回你得幫我。」

  林建業轉身進屋,趙正陽在後面關門,進了屋就苦著張臉說道:「川子,我媽要讓我去相親。」


  林建業也板著臉說道:「就這破事,你就半夜來敲我門?」

  趙正陽瞪大眼睛說道:「川子,這事還不大嗎?我不是告訴你我喜歡小玉的嗎?我咋能去相親,可我媽讓我明天把小玉領回家,不然就得去相親。」

  林建業說道:「那你去找小玉,你跑來找我幹嘛?」

  趙正陽有些惱火地說道:「咱倆是兄弟,你不應該幫我嗎?」

  林建業說道:「這事幫不了,你要是個男人,就自己去告訴小玉,你想和她處對象,問她答不答應。」

  趙正陽一下蔫了,說道:「我…我…我不敢。」

  林建業說道:「走,我教你。」

  趙正陽跟著外走,卻被林建業推到了前面,剛出門,就被林建業一腳給踹出去。

  「砰」門被林建業關了,然後燈也滅了。

  趙正陽坐在雪地里,眨巴著眼睛,苦著臉張了張嘴。他知道林建業是讓他自己去提,沒人幫他,如果自己這都辦不到,那就老實去相親。

  趙正陽站起來,準備去木刻楞敲門,可一想太晚了,會招人嫌。只得禿廢地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林建業不是睡了,而是在門後聽著,見腳踩雪地的聲音遠去,他打開門,搖了搖頭,小聲嘀咕:平時里挺虎,見女人就熊,看來明天得多灌點酒。

  林建業這麼想是因為上次在山裡營地里,趙正陽喝完酒要讓於躍進把他妹妹嫁給他的事。

  林建業回屋睡了,可趙正陽到家後,被正要出來上門栓的柳紅梅撞見,又被自己老媽數落了一頓。

  趙正陽躺在床上就像翻炒的菜,一刻不得閒,就是睡不著,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睡著。

  可一大早又讓柳紅梅叫醒去曾雄家幫忙了,趙正陽只能強打著精神往曾雄家而去。

  林建業也一大早起床,但他不是去曾雄家,而是去童麗家。

  套上馬,帶著肖嵐,何芳敏,於詩玉都去了,現在他們知青在屯裡,也算屯裡人,再說何芳敏是林建業的未過門媳婦,於詩玉和童麗關係不錯。

  自然要去道駕的,現在的婚禮不像後世,很是簡單。要是有關係的請來有頭臉的幹部主持婚禮就會送上一本紅本本。這是這個時代的特點,一般送禮也就是些東西,最好的親戚,也多不了多少,要是有人送一匹布就不得了了。

  一般雞蛋,大米,白面,白糖,東西是五花八門。

  而林建業準備的東西就是一匹花布,他倒想多送點,但要是太多的話,會讓人惦記,或是生出事來。

  還有以肖嵐,何芳敏,於詩玉的名意送的六斤大米,六斤白面,六斤大白兔奶糖。這些都是童家現在最需要的,辦喜事,最重要的就是吃。林建業拿這些可以為童家減少一些負擔,當然他相信曾雄在這方面肯定能做好,但這年頭誰會嫌糧食多。


  一行人到了林家,今天大家都穿著新衣服。肖嵐今天穿上林建業給買的新衣服,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於詩玉也穿著一件紅色的碎花棉襖,看著青春靚麗。當然最吸引人眼球的是何芳敏,她外面穿著的是林建業給做的紅色呢子大衣,戴著林建業給買的火狐狸帽,鞋子是黑色女式皮絨鞋。

  小西西也是一身漂亮的藍布棉襖,扎著兩個小辨,可愛極了。

  肖嵐下了爬梨去找大嫂王素娥商量禮金去了,而林建業一眾人去了林建國的屋子,小林庭瑞見到這麼多人興奮不已,手舞足蹈,在給他穿衣服的趙麗,給他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冬天衣服厚,小傢伙一點事沒有,還是嘻嘻哈哈。

  林建業問道:「大嫂,我哥呢?」

  趙麗說道:「三兒,你哥上你雄哥家幫忙去了。」

  這個就是農村的好處,誰家有喜事,白事的屯裡人都會去幫忙。而且是義務的,這在城裡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種規矩一直都延續了下去,這是農村社會環境所造就的互幫互助。

  不多時,一家老少都出發了,讓女人和孩子坐在爬梨上,林建業牽著馬往童家而去。

  結婚又叫小登科。在中國傳統文化中,是很重要的,也是一家的成形,繁榮的開始,所以結婚也是最隆重的,就算是現在這個年代,人們也是儘量把婚事辦完美。

  宴席,在北大荒叫吃席,當送親的看到曾雄家準備的八個菜里五個肉菜時,也為童麗感到高興。這樣的宴席很小能見到,今天的曾雄也是新衣著身,一身中山裝也讓人感覺到了他的帥氣。

  這新郎官也同樣沒少被灌酒,還好有趙正陽,林建國,林建業以及曾雄的兩個老表幫忙擋酒,不然早趴床子底下去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林建業和趙正陽走在一塊,林建國趕著馬車,

  何芳敏怕林建業喝太多酒,半路摔倒,也跟著林建業走。於詩玉見何芳敏走路,她也陪著。

  走了一段,林建業對趙正陽說道:「胖子,別說哥不幫你,等下就看你自己了。」

  說完便對於詩玉說道:「小玉,正陽有話要和你說。」

  於詩玉也是一愣,有些狐疑地看向趙正陽。

  林建業拉著何芳敏先走了,回頭看了一眼趙正陽那結巴的樣子。林建業也是無語了,喝了這麼多酒也不頂用,人家說的酒壯慫人膽,難道這趙正陽比慫人還慫人,看著也不像啊。

  何芳敏掙脫林建業的手,這個時代敢這麼拉手在屯裡走的人可能也就林建業這一個。羞紅臉的何芳敏瞪了他一眼,也回頭看了一眼站那說話的兩人。


  林建業和何芳敏到林家沒多久,於詩玉也來了,臉紅紅的,不知道是走路走的,還是羞的。

  林建業沒好意思問,只是看著何芳敏和於詩玉兩人在那嘀咕。

  而趙正陽也沒來林家,林建業只好把好奇心收了起來,招呼眾人回鬼哭崖了。

  林建業一回來,因為酒勁躺炕上就睡著了,等他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躺在炕上眯了一下眼,才看清馬燈旁的何芳敏正在織毛衣。

  林建業爬起來,打了哈欠「啊…」,問道:「媳婦,幾點了?」

  何芳敏笑著看著林建業說道:「醒啦,八點了。」

  林建業拍了拍還有迷糊的腦袋說道:「我都睡這麼久了。」

  何芳敏問道:「你餓不,鍋里還給你熱著飯。」

  林建業今天只喝酒了,根本沒吃啥東西,自然是餓了。

  林建業吃完飯,精神也好了,喝了口水,問道:「媳婦,小玉和你咋說?」

  何芳敏掩嘴笑道:「啥說,正陽在那支支吾吾,啥也沒說明白,小玉還問我,正陽要和她說啥。」

  林建業搖頭說道:「完蛋玩意,不管他了,他是扶不起的阿斗。」

  何芳敏嘆了口氣說道:「川子,小玉不想在這山里生活,我以前聽她說過,她最差也要找個工人。」

  林建業點點頭,又搖搖頭,小聲嘀咕:看來胖子還是要走上輩子的老路,相親去了。

  何芳敏問道:「川子,你說啥?」

  林建業搖頭說:「沒啥!你要去洗澡嗎?」

  何芳敏白了他一眼說道:「不去。你睡吧,我回去睡覺了。」

  林建業送何芳敏出了門,回到屋裡,去打來溫泉泡了泡腳,坐在炕上用筆畫著什麼。

  第二天,因為昨晚畫圖睡得很晚,直到一股冰涼摸到他背心,才被激醒。

  揉揉眼睛才看清是肖嵐,正捂著嘴笑呢。

  林建業爬起來,不好意思地說道:「小媽,昨晚太晚睡了。」

  肖嵐笑道:「呵呵!懶蟲快起來了,都十點了。」

  林建業起床洗漱,還洗著臉,就見一臉倦意的趙正陽走了進來。

  林建業說道:「胖子,吃飯沒有?一起吃點。」

  趙正陽搖搖頭說道:「吃過了,我來是想問問小玉的事。」

  林建業搖了搖頭說道:「你還是問小媽吧。」

  肖嵐說道:「正陽啊,你還是聽你媽的話,去相親啊。」


  趙正陽人一下就像被人抽走了精氣神,有些茫然地點點頭。

  起身就往外走,林建業叫道:「站那。」,他走到趙正陽面前說道:「你就這點出息?一個女人就變這熊樣,平日裡你不是挺虎的嗎,人家要回城的,你就是現在娶回家又能咋滴?」

  趙正陽不說話,就這麼看著林建業,見此,林建業說道:「胖子,你是不是覺得知青就比咱農村姑娘漂亮,有文化,就是好是嗎?」

  趙正陽點點頭,林建業說道:「那你就錯了,有文化可能是,但不一定就漂亮,就是好。她們吃不得苦,在農村呆不住的,你是個爺們,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變成這模樣,你趕緊相親去,看著你這樣我就煩。」

  本來想開導一下的,看到趙正陽那死了老婆的樣就氣不打一處來,說著就把他推了出去。

  趙正陽走了幾步就又走了回來,說道:「川子。」

  林建業面無表情地問道:「咋,還有事?」

  趙正陽說道:「我借馬車去相親。」

  林建業樂了,說道:「去吧。」

  趙正陽趕著馬車到了學校,找到了剛下課的於詩玉,說道:「小玉,我想和你嘮嘮嗑,行嗎?」

  趙正陽走到半道上時,他還是想親口問問於詩玉的意思,也好死心。這才有了他跑去學校的一慕。

  沒多久,趙正陽就趕著馬車往市里方向去了。

  林建業吃完飯,實在無聊想去河邊看看能不能找到水獺,去下幾個木板夾子。

  可肖嵐不同意,可好說歹說,肖嵐要跟著去。只好帶著小媽往河好走,狗子都被帶了出來,兩人沿河邊一路往前行,馬拉著爬梨,走一段發現有小動物的腳印,林建業就下來查看。

  而肖嵐卻很有興趣地看著,她也在家悶壞了。林建業要是不在家,她一個人太無聊,所以才賴著一起跟來,這可比在家有意思多了。

  肖嵐見林建業在一個雪洞邊停下,又把圍過的狗子全趕開。便問道:「三兒,那是啥洞?」

  林建業說道:「這腳印看是水狗子,這可是好東西,比紫貂也不差多小。」

  水狗子是北大荒人對水獺的俗稱。水獺體長約560到800毫米,尾長約300到400毫米。軀體短,呈扁圓形。頭部寬而稍扁,吻短,眼睛稍突而圓。耳朵小,外緣圓形,著生位置較低。四肢短,趾(指)間具蹼。下頦中央有數根短的硬須,前肢腕墊後面長有數根短的剛毛。鼻孔和耳道生有小圓瓣,潛水時能關閉,防水入侵。

  水獺體毛較長而緻密,通體背部均為咖啡色,有油亮光澤;腹面毛色較淡,呈灰褐色。絨毛基部灰白色,絨面咖啡色。


  而北大荒的水狗子要比別的地方的要大得多,水狗子皮毛漂亮,底容稠密,質感光滑,並且有一定的防水性,這使得它的皮毛價格一直都很高。

  上次在山裡撿過一張,是在山裡一個老頭追殺的那六人留下的。可惜那幫人把皮子打了好幾窟窿。那幫人的獵槍還放在林建業家沒處理呢。

  肖嵐聽完林建業的介紹也來了興趣,看著林建業下夾了。

  肖嵐說道:「三兒,你教小媽下夾子,小媽幫你下。」

  林建業忙搖頭,說道:「小媽,你還是幫我看管著狗子吧,呆會他們不小心踩著夾子,就麻煩了。」

  肖嵐撇嘴說道:「就知道你小子怕小媽給你添亂。」

  林建業說道:「當然不是了,小媽,我是怕萬一夾到你手,我就得心痛了。」

  肖嵐這時說道:「小媽,有你說的那麼沒用嗎?」

  林建業說道:「小媽,這木板夾子可不是開玩笑的,力大著呢,你看著就行。」

  無奈的肖嵐只好看著林建業弄,兩人在河好走走停停,下午三點才回來。

  肖嵐說道:「三兒,今天去整點青菜吃,咋樣?」

  林建業說道:「那行,走,咱們摘菜去。」

  二人進了通道,到了溫泉盆地中,打開溫室的門,走了進去,裡面的溫度很高,裡面的菜也長得很好。

  林建業查看了一遍菜地,臉上笑道:「小媽,這西瓜都長了好長的滕了,應該再有一個月就能開花結果了吧。」

  肖嵐笑道:「應該差不多。」

  二人一同摘菜出來,林建業就看到放學的三人回來了。

  何芳敏看到青菜,高興地從肖嵐手裡接過來,對林建業問道:「川子,你今天幹嘛了?」

  林建業說道:「啥也沒幹。」

  肖嵐說道:「還啥也沒幹,養傷還不安穩,要去下夾子,我擔心出啥事,只好跟著去。」

  何芳敏一把拉過林建業,在他肩上打了一下,說道:「你現在都學會說瞎話了。」

  林建業尷尬地笑了笑。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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