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惡人有報需計謀
林建業回到地窨子,把錢拿到倉房裡放進密室里的鐵盒子中。從一個密封的木盒裡拿出那支虎鞕,切下一點,用布包好。又把虎鞕密封放好。回去地窨子後,把切的虎鞕用火烘乾,然後研磨成粉。用紙包好,這是他計劃要教訓打他小媽那人的一個很重要的道具。
忙完後,林建業倒在炕上就睡著了,睡夢中夢見小時候抱著自己小媽睡覺,醒來一看手錶四點,林建業嘀咕:老爸也是,那小時候的糗事我自己都忘了,他還給記著,害我做夢還夢見,造孽呀。自己小時候咋那麼不要臉呢。
可一想,林建業笑了,小的時候知道個屁啊。下床洗漱完,就開始做飯。
吃完飯,林建業牽出那邊最穩重,速度也最快的白馬,套上爬梨收拾好東西,拿著槍就出發了,現在天還沒亮,林建業打著手電,一路上馬走得很快。到了快要叉道時,林建業拐上一條小道,這是通往五三煤礦的近道,走二里山路就會有一條林材道,一直到達煤礦廠,要少走一半多的路。
林材道是林場運送木材挖出來的毛坯路,也是林業生產必須具備的,平時都有人養護,林建業以前和小叔走過。
這時天也開始放亮了,林建業也不用擔心不小心掉溝里,走上林材道後,一路上倒也安靜,只是半道上看到幾隻狍子,還有就是林建業發現林材道的上面有個地倉子。
熊冬眠時會選擇樹洞,土洞,石洞。樹洞被人叫做天倉,土洞和石洞叫做地倉。而北大荒人說話喜歡加個子,所以就成了地倉子。
熊冬眠後要把它叫醒,那叫叫倉,就像上次在山裡和林建國打的那隻一樣,要用木棍去敲。
叫倉是很危險的,林建業打算回來時再去殺這個倉子。打定主意的林建業一刻沒停往前趕。
林建業到煤礦場的時候只有九點,他先找人打聽到了小媽嫁的那人叫馮三,找到他家時,馮三剛好下班回來。
林建業藉口說想和馮三打聽一下礦長家,說是礦長家遠房親戚。馮三沒多想就給他指了一條道,林建業笑著說了謝謝,便離開了。
然後就在礦場供銷社買了兩瓶酒,還買了豬頭肉和花生米。
正要出門,走進來一個打扮花枝招展的中年婦女,把他提酒的手給頂了一下,林建業沒拿穩,酒掉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全碎了。
林建業還沒說話,那婦女先說道:「你這人咋回事?灑我一身酒,你得賠我褲子。」
林建業氣得笑了,說道:「大姐,你這也太…」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個婦女營業員出來說道:「小伙子,你咋回事啊,你還不給礦長愛人道個歉。」
婦女營業員對著林建業擠眼睛,林建業知道人家是好心幫他,提醒他這是礦長的老婆。讓他別給自己找麻煩。
林建業活了一世的人,哪能不明白這事。林建業忙笑道:「原本是礦長夫人,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我這就賠。」
那礦長老婆一聽林建業叫她夫人,就看了一眼林建業,見他的長相,一下子笑道:「賠就算了,年輕人總有犯錯的時候,我就原諒你了。」
林建業陪笑道:「那礦長夫人太大度了。那我就謝謝了。」
那礦長夫人扭著大屁股,買了兩瓶酒就走了,走的時候還看了林建業一眼。
見她走了,那婦女營業員笑道:「小伙子,你挺有眼力勁,你還好沒招惹她,不然你就麻煩了。」
林建業問道:「這娘們這麼霸道的?」
那營業員撇撇嘴說道:「她是仗著他男人是礦長唄,這娘們是個酒鬼,天天都要喝的,她要是發起酒瘋才嚇人呢。」
林建業心頭一動,又買了四瓶酒,和一把二踢腳,和營業員道了謝就離開了。
他趕著馬,追上了那礦長夫人。林建業叫道:「姐,等等。」
那礦長夫人見是林建業,便停下問道:「小弟弟,找姐還有事?」
林建業說道:「我今天不知道姐是礦長夫人,得罪了,我想請姐喝酒賠罪。」
礦長夫人笑道:「喝酒可以,陪罪就算了,我看著弟弟挺順眼的。」
林建業笑道:「那姐和我去我朋友家喝咋樣?」
礦長夫人問道:「你朋友是誰啊?」
林建業說道:「馮三,姐認識不?」
礦長夫人說道:「哦!是他啊,那行,他也挺能喝。」
林建業就拉著這礦長夫人一同去了馮三家,這時馮三正在翻箱倒櫃找酒錢呢,嘴裡還罵罵咧咧:臭娘們有錢不給老子買酒,等你回來老子打死你。
林建業在馮三家門口停下,對礦長夫人說道:「姐,呆會你就說是我遠房表姐,給我在馮三面前撐撐面子,到時我好好謝謝姐,姐,你看行不?」他借著說話摸了一下礦長夫人的手。
礦長夫人笑得花枝招展,說道:「行,就聽小老弟的,不過弟弟可得賣點力氣的哦。」
林建業忍著雞皮疙瘩掉一地的難受,笑著說道:「放心吧,姐,弟弟有的是力氣,我去叫門。」
正在發脾氣的馮三聽到有人敲門,氣呼呼地去開門,門一打開就看到四瓶酒在面前晃。馮三的精神一下子就好了,林建業把酒放下小聲說道:「老哥,謝謝你剛剛給我指路,我帶我姐過來感謝你,我姐說你挺能喝酒,小弟也喜歡喝,要不在你家一起喝咋樣?」
馮三見到不遠處的礦長夫人,立馬點頭答應,這樣的人他請都請不來呢,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林建業叫道:「姐,快來,咱們進屋喝酒。」
三人進了屋,林建業看著這亂得和被土匪翻過一樣。馮三立馬把那些他翻出來的東西全塞進了衣櫃裡。
不好意思地說道:「劉主任來我不知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原來這女人在礦場還是一個主任姓劉,這劉主任一臉嫌棄說道:「你老婆也不收拾一下?」
馮三獻媚地說道:「我家那婆娘回娘家了,讓劉主任見笑了。」
林建業說道:「馮哥,拿碗筷來,我買了豬頭肉還有花生米。」
馮三很快就整來了碗筷,三人也開始了這場酒宴。
劉主任喝了半瓶後就放開了和馮三兩人划起拳來,林建業見喝得差不多時,借著倒酒時把那虎鞕粉倒在馮三的杯中,剛好馮三輸了,一口就把酒給喝了下去。
中途林建業用手在桌下動點小動作,這讓劉主任的情慾開始高漲,趁馮三喝酒時,劉主任就一把抓住了林建業的手,這把林建業噁心得不行。
但為了把事辦好,只能先委屈自己了。又喝了一陣,林建業看到馮三臉上越來越紅,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劉主任胸前的豐滿。時不時還舔一下舌頭,而這劉主任也被林建業撩起來火,完全不在意馮三的吃人的眼神,時不時還媚笑一下。
林建業見火候差不多了,就藉機去買酒,出去了。
林建業把馬車趕到巷子裡,人翻牆到了馮三家窗戶下,就聽到裡面劉主任叫道:「馮三,你幹嘛?」
馮三低聲說道:「當然是干你啦!」
接著就聽見衣服扣子被崩掉的聲音,「啊,你放手」劉主任的聲音很大,林建業伸頭打開了一點窗戶就看見,馮三已經脫掉了劉主任的衣服,那場面實在難以入眼。
劉主任這時也不動了,見此馮三興奮地把劉主任秋褲,短褲全脫了下來,林建業看到此,身體也有了反應。不敢再看,趕緊把窗戶關上。
林建業忙退出了馮三家,林建業趕著馬車,跑到場部大喊道:「不得了了,劉主任讓馮三給禍禍了,快來人啦。」
這時正是午飯時間,在食堂吃飯的人不少,好事的人跑來問道:「你說啥。」
林建業臉上裝著慌忙說道:「那個馮三把礦長老婆劉主任騙家裡喝酒,現在正在強姦劉主任呢,大家快去救救劉主任。」
有人說:「你咋不去?」
林建業苦著臉說道:「我去了,那馮三喝了酒,拿著刀要砍我,我才沒辦法來這叫人的。」
這下有人在食堂一喊,呼拉一大幫人就跑出去了,有熱鬧哪有不看的,也有人跑去了場部,應該是去通知礦長去了。
林建業見目的達到,跟著人跑了一陣就轉到巷子裡,趕著馬車出了煤礦場生活區。
找到一個能看到馮三家的高地,用望遠鏡看見馮三家被人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而那馮三被兩個壯漢壓著,褲子都沒穿,一個中年胖子,跟在後面,再後面的是衣衫不整的劉主任。看到這林建業樂了,那馮三那玩意還硬挺著,虎鞕真是不得了。
林建業放下望遠鏡,慢慢悠悠地上了馬爬梨。心裡暢快無比,這下馮三完了。
趕著馬車,唱著歌往回走。
到了早上看到地倉子的地方,林建業把馬車放到二百外拴在樹上。
林建業小心靠近那地倉子,到了近處,看到地倉子是一個土石結合的土洞,洞上方橫著一塊石頭。下方是土,洞口處掛著白霜。這是黑瞎子在洞裡產生的熱氣到了洞口碰到冷空氣產生的。
林建業小心繞到上方石頭上,檢查完槍,連拉了十幾下槍栓,要是槍栓凍住了,那就完了。
林建業給自己點上一支煙,從口袋裡掏出煤礦場供銷社買的二踢腳,點著就往洞裡扔。
只聽到「砰!」接著又是一聲「砰」,洞裡也傳出了黑瞎子的怒吼「嗷!」。林建業不慌不忙端起槍,一會後,一隻黑瞎子從土洞中爬了出來,黑瞎子又是一聲「嗷」,人立而起。可是沒見著打擾他睡覺的人,對著空氣怒吼一聲,就恢復爬行,轉身要回洞。
就在這時「砰」,林建業扣動了扳機,子彈穿過熊頭,一抹血紅灑在了潔白的冰雪上,子彈也消失在冰雪中,罪惡也隨著子彈消失,剩下的只有收穫。
黑瞎子連殺它的人都沒看到,就倒在了雪地上,濺起一地的雪沫。
林建業對著熊頭又開了一槍,這才往下走,在旁邊砍來一根粗木棒,用盡全力才把黑瞎子翻過來,這頭熊只有三百來斤。
林建業推斷應該是今年才離開母熊的,林建業抽出獵刀,開始開膛,忽然「咔吱」聲響起,這是有活物踩在雪地里發出的聲響。
他猛地回頭看去,一隻近五百斤的黑瞎子正從洞中走出。
他摸起一旁靠在黑瞎子屍體上的槍,端槍上臉,黑瞎子也對著他沖了來。
「砰!砰!砰!」林建業扣動扳機的速度不可謂不快,經歷過上次被馬熊撲擊後,槍絕對放在他能摸到地方。
也是經歷了上次的驚嚇,他在面對危險時更加冷靜,所以在黑瞎子撲來時他的心裡一點想法也沒有,只有眼睛死死盯著,當黑瞎子與準星重合時,果斷開槍。
林建業感覺自己像被一輛小汽車撞到一樣,如同風箏飛了出去,胸口的疼痛讓他喘不過氣來。他現在明白什麼叫樂極生悲了,今天剛設計了馮三,自己就遭了報應了。
這也未免太快了吧,自己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但好在黑瞎子應該是死了,不然早撲上來了。
林建業躺了一會,那氣悶的感受才消失,他從地上爬起來,看到那剛剛撲自己的黑瞎子就倒在不遠處,頭上三個大血窟窿還在往外冒血。
他用手揉了揉胸口,感覺沒啥事,這才撿起地上的獵刀準備開始剛剛沒完成的工作,忽然林建覺得去看一眼那洞,別又冒一隻出來。
林建業小心到了洞口往裡看,這是個約有五六深的土洞,一股腥騷臭味鑽進了鼻子,他忍那股難受,看到土洞裡有一個拐彎,但不大,能看到頭,剛才那頭應該是在那個拐彎外。
熊一般除了帶崽時的母熊,其它時間都是獨居的,但在冬眠時會有例外,這就是一頭熊先進洞冬眠,後面又來一頭熊在它旁邊睡下。
前面進去的熊處於冬眠狀態,只要不吵著它,先進去也不會趕後面的,而後面進去的熊,因為急於冬眠沒了爭鬥的興趣,自然就能相安無事。但這種情況一般出現在地倉子裡。
林建業收好兩顆熊膽,一大一小,大的是銅膽,小的是鐵膽。又花了近兩個小時,才把黑瞎子給肢解了。
有用的熊鼻子波棱蓋都被他收了起來,林建業把馬牽來裝上肉,這才往回趕。
這下林建業安靜了,剛剛又用力氣幫熊翻身,搬熊肉。胸口的疼痛感讓他高興不起來,回到家時,天快黑了,地窨子旁邊已經搭起了幾層木頭了,地上的雪也被清乾淨了,四周用石頭墊了起來,林建業感覺做得不錯。
林建業把馬停在地窨子前,這時門開了,肖嵐從屋裡走了出來,林建業驚訝地說道:「小媽,咋是你啊?」
肖嵐笑道:「咋了?沒看著你媳婦,失望了?」
林建業說道:「咋會,我看著亮著燈,我以為是小敏和小玉在。」
肖嵐拉著林建業進屋,幫他把身上的雪拍下,說道:「我以為你今天不回來,又不放心,我就讓那兩丫頭回去了。反正明天我還得給那些工人做飯呢。」
幫林建業解開外套時,動作大了點,林建業往後弓了弓身子,臉上露出痛苦之色,這讓解衣服的肖嵐看到了。
肖嵐驚慌地問道:「咋的了?三兒。」
林建業笑道:「沒啥。」說著就把發生的事簡化成給熊翻身不小心撞在了木棍上了。
肖嵐擔心地說道:「讓小媽看看。你不是去煤礦了嗎?咋還打上熊了。」
林建業聽話地讓肖嵐把自己衣服全脫了,胸口有一些淤青。看著不是很嚴重,但也得揉一下才行。
肖嵐問道:「三兒,你這有藥酒嗎?」
林建業說道:「就在那邊小罈子里就有。」
肖嵐用碗遞給林建業,說道:「三兒,你先喝一些,這樣效果好一些。」
林建業揚頭就喝了大半碗,腥辣的酒進了肚子,林建業感覺一團火升了起來,身上的寒冷也消失了,但林建業砸吧了一下嘴,總感覺味道不對
這時肖嵐開始輕柔的幫林建業揉著胸口。
可揉著揉著,林建業就感覺一團邪火從小小腹升起,這時林建業才想起自己泡的豹鞕酒沒放進密室,還放在原來的地方,旁邊放著經常用的跌打酒。莫不是小媽拿錯了。
忙問道:「小媽,你剛打的是哪個罈子里的酒啊?」
肖嵐說道:「裡面那個,咋啦?」
林建業慌了,這下完了,雖然沒泡多久,可那也是要人命的,更何況他這種沒結婚,火氣又旺的大小伙了,心裡暗罵:報應不爽,自己用虎鞕害馮三,這下好了,自己中招了。
看到林建業的慌亂,肖嵐問道:「咋了三兒,那酒不是藥酒嗎?」
肖嵐拿起碗用鼻子聞了聞,說道:「這是藥酒啊,沒錯啊。」
林建業苦笑著說道:「小媽,是藥酒沒錯,但不是跌打酒。」
肖嵐疑惑地問道:「那是啥酒?」
林建業這時臉色越來越紅,下面也越來越難受,也只能實話實說:「小媽,那是壯陽酒,泡的還是豹鞕。」
肖嵐臉色一紅說道:「你這孩子,你泡那玩意幹嘛,你這麼年輕…」後面的話她打住了,沒再說下去。
林建業說道:「我那是泡著打算以後用來送人情的。」
肖嵐看著林建業難受的樣子,做為過來人當然知道咋回事。臉色就更紅了,她也不知道咋辦了問道:「那咋辦?要不小媽去把小敏叫來。」
林建業只得強忍著那股邪火說道:「小媽,你去了和人家咋說,我沒事,忍忍就過去。」
肖嵐也沒辦法,但她還是去拿了一塊毛巾過來,給林建業擦汗,被有些涼意的毛巾一擦,林建業就感覺自己舒服多了。
林建業說道:「小媽,你給我打盆雪來,我抱著那玩意就好了。」
肖嵐擔心地說道:「那樣你會生病的。」
林建業說道:「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
肖嵐只好依言去打了,而林建業也確實挺了過去。一個小時後,林建業吃完飯,用馬車把肖嵐送回到林家小院,回到家把馬牽進馬棚關好,又把那罪惡之酒放進了密室。
林建業躺在床上就沉沉地睡著了,可到了第二天趙正陽,進屋叫他已經是九點了,工人都忙活了一早上,林建國見林建業還沒起來就讓趙正陽去叫。
趙正陽進屋叫了半天沒叫醒,用手一摸林建業的頭,燙手。
趙正陽忙去叫來林建國,林建國一看林建業是發燒了。忙跑回去找村醫,打了吊瓶,吃了藥,下午才醒來。
肖嵐看著心裡難過,昨晚要不是自己也不會這樣。林建業安慰她說自己這是報應,幾人就問他為啥?
林建業就把自己昨天怎麼設計馮三的事,仔細地說了一篇,至於偷看的事,和摸那劉主任的事都被他忽略了。
趙正陽感概著說道:「川子,你可夠壞的,這麼損的招你都能想得出來,你也是個人才,該你生病。」
曾雄在一旁打了趙正陽一下說道:「你說啥呢,我就覺得川子做得好,讓那老小子打咱家人,不弄他弄誰。」
這時於躍進轉移了話題說道:「川子,你昨天還打了兩隻熊啊?」
林建業說道:「是啊,進哥你咋知道?」
於躍進說道:「早上我去餵馬那熊皮你還放在爬梨上呢。」
林建業一拍頭說道:「昨晚送小媽回來後就忘了,你幫我撐好沒有?」
於躍進說道:「撐好了,放在那邊空倉房裡了。」
趙正陽說道:「川子,你咋一個人就行動了,也不叫我們,還打兩隻。」
林建業笑道:「你剛剛皮痒痒,我先給你記著,等我病好再收拾你。這兩熊是半道上遇到的地倉子裡殺的,剛好借這個機會給你們講殺倉子的事。」
林建業把天倉和地倉的區別,以及如何確定裡頭有沒有黑瞎子的法子一起說了出來。
大家聽完直呼過癮,林建業吃完肖嵐給熬的小米粥,剛聊了一會,何芳敏急匆匆地跑來了。
來到林建業面前,就把冰涼的手摸上了他的額頭,這把林建業嚇了一跳,忙把何芳敏拉到炕上坐下。
林建業說道:「我沒事,你就放心吧。」
何芳敏問道:「咋忽然發燒了?」
林建業不好意思說,可趙正陽好意思說,就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氣得林建業想揍死他。
何芳敏瞪了林建業一眼,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林建業也只好忍著。
林建業只好把火氣衝著趙正陽,說道:「你槍沒練好,就別上山了。」
趙正陽苦著臉說道:「你這也太公報私仇了。」
林建業可不在乎,說道:「誰讓你嘴像棉褲腰似的。」
趙正陽說道:「好你個川子,等你以後當了爺爺了,我還拿出來說。」
林建業雙眼一瞪,威脅道:「你敢。」
趙正陽也不示弱,叫板道:「你看我敢不敢。」
林建業氣道:「你等我好了的。」
眾人看得樂不可支,也沒人出來打圓場。
就這樣,林建業的醜事被趙正陽念叨了一輩子。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