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省城見細犬
林建業在家交待完一些事後,何芳敏給收拾好了行李,第三天就踏上了進入省城的火車。
林建業出發前夜,林建業抱著何芳敏躺在床上聊著天。
何芳敏叮囑林建業說道:「川子,我給咱爺,錢爺,錢奶,李爺一人做了一頂帽子和一雙手套,都是用皮子做的,帽子用元皮做的,手套用的灰狗子皮。你到時可得給分清楚了,別讓爸媽以弟是給他們做的。」
林建業笑道:「那你給爸媽做了啥?」
何芳敏說道:「我給一人做了一條圍脖,一雙手套,這天冷了都用得著。」
林建業笑道:「你咋不給每個人都做一樣的,這樣我也不得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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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芳敏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這不是沒想到嘛。」
林建業笑著親了一口何芳敏,誰知道這小少婦,語氣變得柔弱痴迷地說道:「我還要。」
房間裡很快就傳來了沒羞沒臊的聲音。
當一切回歸平靜時,林建業說道:「小媳婦,你還給帶了啥?」
何芳敏慵懶地趴在林建業的胸口,臉上紅潤還沒有退卻,懶洋洋地說道:「還給四個老人一人帶了一些樺樹茸,還有一人一支人參,今年下的鹿茸也給一人帶了一隻。其他的就是些干蘑菇,干野菜,我都給分好了了,我給每個袋子上都寫了牌子,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何芳敏做事一直都很心細,收拾東西從來不用林建業插手,這倒是讓林建業很省心。
在火車上時,林建業在想著事,忽然有人叫了他一聲,林建業很意外,抬頭看見是一個約三十出頭的中年男人,可林建業不認識對方。
中年男人笑道:「同志,你好,我是看你那背包挺別致的想問問你是在哪買的?」
這中年人一開口就是南方腔,戴著一幅黑框眼鏡,身材瘦高,看著挺斯文。
林建業不好伸手打笑臉人,於是禮貌地說道:「同志,你好,我這包是自己做的。」
中年男人聽完有些失落,有些遺憾的說道:「哦!是這樣啊,我還想著哪有賣,我也去買兩個回去。」
林建業笑道:「同志,你是南方人吧?」
中年男人笑道:「對啊,同志,咋知道的啊?」
林建業笑道:「你這口音誰都能聽出來。」
中年男人見林建業這也沒人,就坐下來和他聊了起來,原來這中年人叫霍新華是蘇州人,在上海工作,這次是來出差的,國營藥材公司的供銷部主任。
林建業問道:「霍哥,你來這幹啥來了?」
霍新華扶了扶眼鏡說道:「今年的野山參的供應量太少了,我們經理讓我過來看看是什麼原因,我打聽過很多收購站,今年的野山參收購量不如去年的十分一,這也就不可能有多少給我們了。唉!」
林建業笑道:「園參不一樣可以用,幹嘛找那死貴的野山參?」
霍新華很認真地說道:「那是完全不一樣的,老山參能給人續命,雖然無法做到延長太多壽命。但卻讓人的狀態好上很多,如果長期服用也不是不能延年益壽,很是有這個可能的,再說園參的藥力不及野山參的百分一。」
林建業心裡一動問道:「霍大哥,你們一支四十年的一兩人參賣多少錢?」
霍新華和林建業聊得很愉快,不加多想說道:「那得賣到四百多哦。」
林建業點點頭,比之收購站要貴了一倍多,不過也就這樣了,這幾年的野山參的價格不會太高。
林建業對此早已有所預料,不會有太多意外,只要是國營的價格就不會太離譜,在這一點上國營的遠比後世藥店強太多。
只是可惜人參資源枯竭,再難對市場進行填補。而這也是園參漲價的原因,園參漲價也讓大量團體或個人入行人參種植行業,這直接導致後來的人參白菜價。
霍新華嘆了口氣說:「我這次來算是要空手而回了,我在你們那市里好幾個收購站看到最好的一支也只是五十年份的,想買回去完成我們經理拖我辦的事,可那參人家不能賣,得上交省公司,讓我去省里看看。唉!」
林建業想起自己老婆給老人帶的四支人參,想看看霍新華能開個什麼價,這樣也能知道南方市場的具體情況。
他站起身從行李架上拿出了一個登山包,打開取出一個木盒,林建業坐的臥鋪車廂,他不怕有人會打他人參的主意。
霍新華也好奇林建業拿出個木盒做什麼,這盒子倒是看著不錯。
林建業說道:「霍哥,你看看我這個能賣個什麼價。」說著就用一把小刀開始劃開封好的蠟。
霍新華震驚地問道:「林老弟,你這是人參?」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對,是人參,我是給家裡老人帶的,我不知道這參值多小錢,你給我掌掌眼。」
霍新華連連應好,說道:「林老弟的參是哪來的?」
林建業笑道:「我一個放山的朋友送的,我也不知道什麼價,不知道欠人家多大的人情,以後好還人家。」
林建業一陣瞎編,不大一會林建業就打了盒子,一陣藥香就充滿了車廂,拿開上面的細辛,再拿開上面一層紅布,一支體態蒼勁有形,體須皆全的人參靜靜躺在盒子裡,把霍新華看呆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伸手想去拿人參,卻被林建業擋住。
林建業笑道:「霍哥,不是我小氣,而是人參保存不易,現在的參體不能碰到其他的水或汗,會毀了人參的。」
人參乾燥後,為了更好和更長時間的保存,一般都是隔絕空氣,乾燥保存的,如果要查看,那也是遠觀,真要查看人參本體那也得帶上乾淨手套才能去碰觸。
霍新華這才發現自己莽撞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林老弟,你這參可不得了,以我看得有80年以上的參齡了,這樣一支人參怎麼也得八百到一千了哦。」
林建業笑了笑,說道:「那謝謝霍老哥了,哎呀!這人情欠大了,以後都不知道咋還了。」
說完就把人參給恢復原樣,然後蓋上盒子。霍新華這時有些期待地說道:「老弟,你把這人參讓給我怎麼樣?我給你一千塊。」
林建業笑著搖搖頭說道:「這可不行,這參是給老人家帶的,我不能賣,不過你真想要這樣的人參的話,我倒是還有辦法幫你搞來。」
霍新華抓著林建業的手說道:「真的?老弟。」
林建業笑道:「當然是真的,不過價格只怕你出不起。」
霍新華有些皺眉,說道:「老弟,你要真的搞來價格肯定沒問題。」
林建業笑著搖手,說道:「霍哥,話別說太滿,得這個數。」林建業張開一隻手掌。
霍新華倒吸一口涼氣,說道:「老弟,一千五太貴了吧。」
林建業笑著說道:「霍哥,你應該比我了解人參,這樣的人參只要過上三年,你有錢也買不到。還有我說的是五千,而且只賣一支,你說的一千五可買不到。」
霍新華驚訝地像看到鬼一樣看著林建業,震驚地說道:「五千,老弟你不是開玩笑吧?」
林建業笑而不語,話說多了就成廢話了,林建業對陌生人可沒那麼好脾氣,沒有和他去解說原由必要。
雖然說他想把人參賣到南方去,可不代表他會把人參賤賣,五千就是他用來試水的價格。
而霍新華見林建業只笑不說話,看不出林建業是真是假,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老弟,你為啥會開出這麼離譜的價來?你知道這樣的價格能買多少嗎?這你手上那樣的最少五支。」
林建業聽完哈哈大笑,說道:「霍老哥,等你買著了再說吧,好了,我就不陪你,我先睡了。」
林建業下起了逐客令,霍新華也沒再好意思留在這,便悻悻地離開了。
到了省城,林建業出站後發現霍新華追了上來。
林建業在等公交車,就聽到霍新華叫道:「林老弟,等等。」
霍新華跟到面前,說道:「老弟,你那參賣給我,我給你一千二咋樣?」
林建業一陣無語,這不成前世那些砍價大媽了嗎,無奈之下林建業說道:「老哥,你開的這價在我這買不到參,你要不信到三年後你再來,到時要是有緣再見,你再和我來說這太貴的事。」
霍新華嘆了口氣說道:「老弟,要是哪天你想要再賣的話,到時你找我,我留個地址給你。」
林建業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到時老哥要是想通了再找我。」
二人互留地址後分開,林建業到達岳父家,可家裡沒人,林建業只得在門口第著。
看著街道上有不少無所事事的人到處遊蕩,這些人都青年人,天天到處晃。
林建業搖搖頭,這是沒辦法的事,現有的事業單位根本無法安排這些人工作崗位,現在這年代可沒有宅家一說。
這些回城的知青每天出門想要找到一些掙錢的機會,可惜事與願違工作的機會太少,有很多人會為了生活,跑到郊區土地上去偷點瓜果蔬菜。
正在林建業看著這些遊蕩的人時,一個青年走過來,說道:「哥們,給個火。」
林建業看了青年一眼,從口袋裡摸出火柴,遞給對方。
青年人點完煙,看著林建業大包小包,說道:「哥們,剛回來?在那插的隊?」
林建業見對方把他當成回來的知青了,也不解釋說道:「在本省,你也是知青?」
青年說道:「那你還好,我去了大西北,那裡天天吃土,一張嘴說話,來陣風,風裡全是土。」
林建業閒得沒事便和對方聊了起來,笑道:「那你回來多久了?」
青年嘆了口氣說道:「回來兩月了,天天擱家呆著,啥也幹不了,今天想著出來看看有啥賺錢的門路,轉悠一天啥也沒有,哎。」
林建業笑道:「那你咋不到其他地方看看?找找朋友啥的。」
青年人說道:「咋沒看,這城裡都逛遍了,我們那些同學,知青朋友都沒幾個能安排工作的。你剛回來,不了解情況,過些天你就知道了,在家還不如在農村呆著,苦是苦了點,但好歹人不會閒著,人一閒著就容易亂想。」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嗯!慢慢來,會好的。」
那青年利林建業打了招呼就離開了,可他的話讓林建業想起了個體工商戶,今年12月將出現改革開放的第一張個體工商戶的執照。
但不是每個人都有那份魄力去做個體戶的,還是想要做工人或是其他的事業單位去上班。
到下午四點半何錦旗最先回來,看到林建業驚喜地喊道:「姐夫,你來了多久了?」
林建業笑道:「來了有兩個多小時了。」
何錦旗掏出鑰匙打開院門,幫著林建業提東西,還不忘問道:「姐夫,我姐和金圓咋沒來?」
林建業說道:「你姐懷著孕不方便,你姐不來,金圓不會乖乖聽話,只好我一個人來了。」
家裡門還沒打開就聽到裡面有「哼哼!」的響聲。
林建業聽出來,這是狗叫聲。
他問道:「小弟,家裡養狗了?」
何錦旗說道:「是啊,姐夫。」
這時門打開了,一下竄出一條青灰色的大狗,一下就撲在了何錦旗身上,伸著大舌頭去舔他的臉。
瘦高身材,再配上一條長尾巴,這是蒙古細犬,一種以速度見長,性格兇猛的獵犬,在平原地區的人喜歡一個犬種。
細犬在神州大地有幾個品種,大致歸類為三大類:蒙古細犬,陝西細犬和山東細犬。
細犬一般身高60到75公分高,體重可達30公斤,好鬥,追捕獵物的欲望極強,對陌生人很不友好。
可眼前這條顯然還在成長期,對人比友善,看到林建業還搖尾巴。
在北大荒的一般是蒙古細犬,也有很多與大笨狗串出來的。而眼前這隻林建業看了是比較純的,作為眼覺犬,這細犬是哪都細,頭小而尖,一對耳條對摺向前趴著,腿細而長,就像模特的大長腿。身體長而瘦,後腰彎如蝦背,後腿彎,尾巴也長。
林建業笑道:「小弟,細犬哪來的?」
何錦旗摸了摸狗頭說道:「這狗是我爸單位同事家的林場親戚家的狗生的,來的時候就有十來斤了,可這狗老是到外跑,讓咱媽都說要送人好幾回了。」
林建業笑道:「這狗養家裡確實不合適,要是有大笨狗,就養個大笨狗好一些。」
何錦旗帶著林建業進了屋,屋裡讓細犬搞得一團糟。
何錦旗笑道:「姐夫你看,這狗老把家裡搞得亂七八糟的,我得趕緊收拾好,不然咱媽回來又要追著狗打了。」
林建業笑道:「小弟,我幫你收拾。」
二人把東西收拾好,那細犬在院子裡撒著花的到處跑,這是多餘的精力沒地方發泄。
林建業坐在屋裡不大一會,梁紅買菜回來了,見林建業坐在屋裡,驚喜地喊道:「川子,你咋來省城了?」
林建業笑著喊道:「媽,我來省城有點事。」
梁紅放下菜藍子問道:「你來多久了?你咋不事先打個電話。」
林建業笑道:「出門急,就沒來得急提前通知你。」
梁紅笑道:「你來得正好,你爸今天正式被升為辦公室主任了,你來了,你爸就更高興了。」
林建業也很高興,問道:「真的,那太好,這可是喜事。」
梁紅臉上喜悅之情是難以掩飾,笑著問道:「小敏和孩子沒來?」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小敏懷著孩子不方便就沒來,金圓只聽她媽的,我哄不好,沒法帶來。」
梁紅恍然說道:「你看我這記性,小敏在信里說過的我咋給忘了,你先坐著,我去做飯,呆會你爸和你爺還有你妹就回來了,哦!對了,你妹對象也會來,呆會你們好好喝幾杯。」
林建業點頭答應,梁紅進了廚房。
到下午五點半何老爺子先進屋,後面跟著何潤之。
當爺倆看到林建業時都是一陣驚喜,在父子倆的一番問詢之下林建業把來省城是為了搞一些物質的事說了一下。
而林建業也為他們解釋了一遍為何何芳敏沒來的原因,同時拿過那個給老丈人家帶的包,從裡面把家人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何老爺子戴上試了試,老臉上笑容就沒壓下去過,說道:「還小敏這孩子手巧,這帽子戴著可真暖和。」
何潤之戴上手套,嘿嘿笑道:「這皮毛手套就是比那棉手套強太多了。」
這父子倆對何芳敏是好一陣夸,這讓林建業感覺自己娶的媳婦,只有天上有,地上就讓林建業給娶了,林建業應該燒高香謝他家八輩祖宗的保佑,才能娶到了天仙。
林建業笑著看著何老爺子父子倆在那對自己媳婦的手藝吹捧,當父子倆還要說什麼時,就聽到了開門聲。
何芳潔和她對象徐捷推門進來,何芳潔和徐捷兩人和何老爺子父子打過招呼後。
何芳潔才發現一旁的林建業,忙叫道:「姐夫,你咋來了。」又轉頭對徐捷說道:「徐捷,這是我姐夫,你見過的還記得吧?」
徐捷第一次來何家時,正好林建業兩口子來省城拜年,所以他們也見過。
相互打過招呼後,都在客廳坐下聊天,而何芳潔也收到了她的禮物,毛線織的圍脖和手套。
林建業笑著把一雙手套遞到徐捷面前,說道:「徐捷這是小潔她姐給你準備的,你可別嫌棄。」
林建業不得不服何芳敏做事很周道,林建業要是沒看到手套上掛著的牌子也不知道那是誰的。
徐捷驚喜又驚訝地問道:「姐夫,這是給我的?」
林建業笑道:「你自己看那個牌子。」
徐捷一看上面寫著:小潔對象的。
徐捷滿臉笑容地說道:「姐夫。替我謝謝姐,真的太感謝了,我都不知道咋感謝了。」
林建業笑道:「就一雙手套謝啥。」
徐捷說道:「這可是皮毛手套,我在供銷社看到一雙最便宜的兔毛手套都要6塊錢呢。這皮摸著比那兔毛可強太多,這麼貴重的手套我能不謝謝姐和姐夫嗎。」
林建業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徐捷,別客氣了,都是一家人。」
在愉快的聊天氣氛中,很快就開飯了,在飯桌上少不了喝酒,而林建業的酒量很是一般,不過還好一家人沒人灌他酒。
在吃飯時,梁紅說道:「川子,你回去把這狗帶走吧,不然咱家要被這狗給拆了。」
林建業問道:「媽,那你們不養了?」
梁紅說道:「我讓你姨父在他們單位抱一隻回來,這兩天就抱來了,那狗比這狗可要好多了。」
林建業笑道:「那行,那我給帶回去給金圓養。」
何潤之笑道:「金圓還沒這狗高呢,她能養?」
林建業笑道:「爸,你可少看金圓了,金圓養大了一個小鹿了,那小鹿現在是金圓到哪它到哪,金圓吃啥,它吃啥,有時玩累了,她就趴在鹿身上睡覺。那小鹿還會給她搬凳子。而且那小鹿就聽她的,別人叫啥那小鹿都不搭理。只要金圓啊一聲,小鹿就屁顛屁顛地去了。」
這聽得一屋子人感到驚奇,這也逗得大夥都樂了。
晚飯後沒多久徐捷便走了,而林建業又把帶來的東西都交給了何家人。
第二天林建業帶著東西去了錢家,在錢家又少不了要吃飯喝酒,而李老爺子一聽林建業要去看他立馬自己先來了。
錢老爺子又數落他會蹭飯,而李老爺子是一點也不覺不好意思。
把禮品送到後,三個老頭老太太很是歡喜,而何芳敏也沒忘其他人的。
在錢海軍送林建業出來時,林建業便提出了要鐵絲網的事,錢海軍想了想說道:「川子,這東西好弄,你回去等著就行,我讓人給你送到林場,你去林場叮囑好就行。」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那海軍哥,你給我整這麼多好東西,我也送你一個好東西。」
林建業拿出一個小木盒,遞給了錢海軍。
錢海軍接過來,當面就打開,看到一顆雪白的大牙靜靜地躺在那裡。
錢海軍先是疑惑,接著變得火熱,說道:「川子這是大…」後面的話他也意識到會有影響立馬停住了話,而是小聲地說道:「大爪子的牙?」
林建業點點頭,錢海軍一臉興奮,這是他一直想要搞到的東西,因為錢老爺子就有一顆,小的時候他想玩,可老爺子不給他,他就想自己搞一顆,一種小時候的執念到現在就成了一種愛好。
錢海軍看了好一會才收回心神,拍了一下林建業說道:「還得是你,就你知道哥喜歡啥。」
林建業笑道:「海軍哥,有空就去一趟我家,我帶你去深山老林子打土豹子。」
錢海軍眼前一亮說道:「咱們一言為定。」
林建業總喜歡給別人許下誘惑的諾言,讓錢海軍心裡像貓撓一樣,不得不說這樣能讓長期不見兩人感情會更好。
人的感情再好,也是需要有長期交往,禮尚往來才會讓這種關係長久的延續下去。
而林建業的方式無不是在給兩人的情誼加深的一種好方法。這也能加多雙方的走動,和更多的深刻記憶,只有這樣兩家人的友誼才能長存。
林建業回到岳父家時,何錦旗已經回來,蹲在院子逗一隻灰黑色的小狗。
林建業進了屋,那細犬因有林建業昨天的逗弄,和他已經不陌生了,搖著尾巴就過來了。
而灰褐色的小狗立馬對著細犬奶凶奶凶地叫了起來。
林建業這才準備到這和南方的土狗很像,也和昆明犬很像,立耳頭大,比土狗的嘴要長一些,看著更像狼。
一個名詞從林建業的腦海里跳出來「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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