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立威
林建業見劉老楞在地上直哼哼,便叫住了趙正陽,低下身靠近劉老楞的耳朵說道:「劉老楞,你還有半個月可活,回家早準備後事吧。」
這話讓直哼哼的劉老楞一下絕望了,他知道林建業做得出來,因為山里人有個規矩,凡是挖人祖墳,斷人生路,那就是生死大敵。今天他帶人來這搶人家糧,那就是斷人生路。
這種情況,只要有血性人就會弄死對方。而林建業告訴他還有半個月可以活,那就不是開開玩笑的。
劉老楞拖著疼痛不已的身體,撐起身子,跪在林建業面前,不停的求饒。
林建業全當沒看見,對老劉說道:「已經過去十分鐘了,還有二十分鐘,我要是還見不到我亮哥家的糧,那你老劉家的房子就別要了。」
老劉是真怕了,忙叫起一人,讓他快回去把糧拉來。
林建業說道:「都起來吧,我們大夥都不是仇人,我們就開點小片荒,那是為了活命,你們卻連命都不讓我活,你們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和你們拼命?」
那些人站起來聽到這話,打了個冷戰,這時大夥才想起來早些年山裡的規矩,林建業的何常不是提醒他們做人做事別做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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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林建業每次都是架式很大,但他沒一回是真下毒手的,都給人家和自己留著餘地。
法律在這大山里那就是個擺設,大山里每年死多少人是不為人知的,誰也不想自己哪一天死得不明不白。所以大山裡的人一般都是不會去觸碰長久以來的規矩的,因為一旦破了這些規矩可能就是不死不休。
在90年代之前,絕大多數的屯裡人打架是從沒人找警察的,一般都是由村屯自己的領導班子來處理的,只要不出人命,一般也就是老死不相往來。
在這樣的前提下,械鬥就成了家常便飯了,山里人的好勇鬥狠也是在這片山林中生存下去的必備能力。
林建業接著說道:「今天我就一個要求,你們搶了我們的糧,你們打算怎麼交待?按山里規矩是要用一隻手來了事的,我也不要你們的一隻手,我只要你們把劉老楞一家趕出屯子就行。你們自己商量一下。」
在後世的人看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怎麼盲流種糧沒人管。在77年前是有人管的,但到了知青回城後,社會矛盾和問題頻發,早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而盲流也就成了過去式了,在這種背景下,早沒人再管這些開荒種糧的事。
為了活著,盲流屯開荒種糧的多了去了,為啥沒人去管,因為他們只是為了活命,所以沒人傻到去做這種奪人口糧的事,而老劉這麼做是因為屯裡今年的糧不夠,他想著林建業他們不敢和大隊鬧,就帶人來搶。
可他忘了林建業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的東西誰想要就有被剁手的覺悟。
林建業的話很快就得到那些人的響應,都答應趕劉老楞一家出來。
林建業接著說道:「還有要讓老劉下台,讓我趙叔來當這個書記,你們能不能做到?」
「能!」「能!」「……」
就這樣老劉才當一年的書記就完了,老劉早沒了先前那般不可一視。
林建業那一波槍響就早把他的心氣打沒了,林建業這幫人手裡的槍不比他們大隊的少幾支,而且這些人個個槍法了得,一波子彈都沒傷著人,就可見一般了。
那子彈擦著頭皮過的感覺,在場的人沒人想要再體會一回。
沒過多久,那些拉走的糧又被送了回來,孫亮檢查過後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林建業這才放眾人離開,而林建業卻騎馬去了市里,他要讓老劉知道得罪他的後果,這也是在立威。
林建業一路狂奔,五個小時的路只用了兩個小時就到了市里。
黑炭那健壯優美的體態讓無數人側目,這樣的一匹馬比之汽車更吸引眼球。
林建業直接去了局裡找到王元海,把事情說了一遍,王元海沉吟一下說道:「這事讓王剛去辦就行了,他因查辦那賭博案有功,已經被提拔成公社書記了,讓他辦最合適了。行了,老外甥,這事你就別管了,不過你們這事得低調點,不知道是誰走漏風聲,你們得自己人嘴嚴一點。」
林建業點點頭,自己今天要是沒把屯裡人給唬住,只怕是這次的麻煩不會小。
林建業牽著馬出了局裡,準備找個地方先吃口東西,剛走出去就碰到了一個人,而這人就是趙麗的弟弟趙強。
趙強看到林建業哈哈笑道:「川子,咋在這見著你了?」
林建業見到趙強也很高興,說道:「強哥,你咋來市里了?」
趙強笑道:「咱們先找個地吃飯,咱邊吃邊聊。」
兩人到達街角的國營飯店,點了兩個菜,二人要了一斤面,一瓶北大荒酒。
坐下等菜時,趙強神秘地說道:「川子,這次我進城是為了打聽一樣東西,看看能不能賣上價的。」
林建業笑道:「啥啊?」
趙強嘿嘿笑道:「木耳,乾的。」
林建業哈哈笑道:「強哥,我還以為你找著啥寶貝了,原來是木耳啊。」
趙強笑道:「川子,我跟你講,我和我弟兩人就搞了兩百來斤干木耳,那不得小心點,這可是不小一筆錢。」
林建業驚訝道:「你們在哪搞了這麼多干木耳?」
趙強笑道:「我們在一條以前種過棒槌砍倒的林子溝裡頭發現的,那木耳可真的長瘋了,幾天就割一茬。根本就不用另找地方,就那裡就讓我倆忙活了好幾個月。」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強哥,沒想到你們兩兄弟這運氣可真沒得說。」
二人吃過飯,林建業說道:「強哥,我那有幾支水連珠,你要是不嫌棄就去挑兩支。」
趙強兩眼放光,說道:「不嫌棄,只是老拿老弟你東西,我都不好意思去你家了。」
林建業笑道:「這有啥不好意思,咱們兩家是親戚,親戚不就應該多走動嘛。」
趙強笑著點頭,說道:「那行,我去找我弟跟你一塊回去。」
林建業問道:「你們咋來的?」
趙強笑道:「我們借了大隊一輛驢車來的。」
林建業笑道:「那你們後面來,我騎馬就不等你了,到時你們直接來我家就行。」
趙強笑道:「行,我們後面去,那你先走吧。」
林建業和告別離開後,一路上也是快跑而行,到家才下午二點半,他找來所有人開會。
林建業在客廳里對大夥說道:「今天上午這事,給咱們敲了警鐘,咱們以後要做好保險的工作,我不知道誰說漏了嘴,但肯定是我們的人說出去的。」
眾人都不說話,林建業嘆了口氣說道:「現在追究這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但今天這樣的事是絕對不能再發生,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得把糧倉換一個地方放,我建議大夥把倉庫建到外面,我大哥,雄哥,亮哥的就建我大哥那房子後面,我,小媽,二哥,胖子以及進哥就建到鬼哭崖進口裡面去。」
林建國說道:「老三,你說我們那要不要像你這一樣建把中間那條道給堵上?」
林建業點頭說道:「這樣是最好的,以後也少一些麻煩。」
孫亮說道:「川子,我那也打個圍牆,再留個門咋樣?」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行,你那位置也就十來米,那個圍牆以後無關人一個也不放進來。咱們只要挺過這兩年就好了。」
馮光明說道:「川子,我覺得咱們明年還是低調點好,我們可能已經讓一些人嫉妒了,才會引來那幫人的。」
林海峰說道:「光明說得對,咱們是得再低調點,以後沒有必要女人們不許去屯裡串門。」
王素娥和柳紅梅苦起了臉,這時李霞說道:「我得和大夥承認一下我的錯誤。」
李霞臉通紅,低著頭,眾人有些詫異地看著她。
李霞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接著說道:「前兩天,劉老楞他嫂子來我家借糧,我本來想不借,可又抹不開情面。就借了一百斤給她,然後她問我麥子在哪買的,我順口說了句我們開了點荒。今天就把他們引來了。」
眾人這才明白為什麼劉老楞為什麼會在了,劉時孫亮站起來就要罵李霞,被林建業攔住,說道:「亮哥,你也別怪嫂子了,事不是已經擺平了嗎?都過去了,以後咱們注意就行了。」
其他人也是如此說,這時王素娥說道:「亮子,你可不許欺負小霞啊,這又不是她的錯,再說不是讓事情不是過去了嗎?可不許你回去了又欺負小霞。」
孫母這時說道:「他敢,要敢欺負小霞,我抽死他。」
孫亮只得低頭認錯,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林建業這時說道:「我今天碰到趙強哥了。讓我想起一時,這個事我和大夥商量一下。我覺得咱們應該找個其他的賺錢門路,平日裡女人們在家也能賺些小錢。」
趙麗問道:「三啊?強子他們進城幹嘛了,能讓你想到賺錢的門路?」
林建業笑道:「強哥進城去賣干木耳了,我的想法就是咱們種木耳,就在光明哥房子後面那有個不錯的地方,我們進山了,你們大夥在家也能賺不少錢。」
其他人點點頭都同意了林建業的主意,正說著門外就聽到趙強叫門的聲音。
林建業笑道:「大哥大嫂,我強哥盛哥來了。」
幾人出去把二人迎了進來,二人還帶了一些零嘴來。二人看到客廳這麼多人也有些侷促,還好多是熟人。
二人坐下,趙麗給二倒了水,林建業去倉房給二人挑了兩支槍,又拿了幾盒子彈進了客廳。
把槍遞給二人,說道:「強哥,盛哥,你們看看好不好用。」
趙麗有些埋怨道:「三啊,你才給了獵槍,咋又給他們槍啊?他倆有獵槍就行了,別給他慣壞了。以後啥也不干,就知道伸手要了。」
林建業笑道:「嫂子,這槍放著也沒用,再說這水連珠能裝五發子彈,也能讓兩個哥哥進山多一些安全。」
趙麗佯裝生氣地說道:「你倆盡占我弟便宜了,以後要是有啥事,你們可給我機靈點,要讓我知道你們忘恩負義,我劈了你們。」
趙強笑著說道:「姐,你放心,我和盛子肯定不會做那樣的人,以後川子有啥事招呼一聲,我們兄弟肯定來。」
趙盛在一旁猛點頭,林建業笑道:「嫂子,你別這麼說,都是一家人,說這些幹嘛。」
趙強兄弟倆不肯留下吃飯,林建業也不強求,把人送出門,看著他們遠去才回來。
林建業坐下說道:「我今天得到一個消息,南方已經開始實行分田單幹了。」
這一消息讓眾人都是一驚,同時不可思議地看著林建業,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這話的真假。
林建業笑道:「咋,你們還不信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要是估計不錯的話,咱們這到82年冬天就該分地到戶了。」
客廳里一下子就變得喧譁起來,那是議論開了,好一會林海峰問道:「三兒,你說咱們這也快了?」
林建業點頭說道:「那是肯定的,這方法是南方人干出來的,自然就先在南方一些地區開選實行區。」
馮力力這時說道:「哈哈!沒想到,我們一家還能分上地,這可都虧了川子那主意啊,到分地時那些社員們會不會要被氣死。」
「哈哈哈!氣死那也是他們活該,那些人簽字說我們傻,到時他們才知道自己有多傻。」趙正陽笑道。
在討論後,大夥也回家做飯去了。
幾天後,林建業得到信,老劉的兒子小劉已經回來了,拿著鋪蓋卷回來的,那模樣就像死了爹。
林建業搖搖頭,老劉不認好歹那讓他後悔去吧。
而第二天天還沒亮,孫亮就跑來了,林建業給他開的門。
孫亮說道:「劉老楞一家已經拿著東西出了屯子往公社去了。」
林建業陰險地笑道:「那就行動。按之前商量好的。」
孫亮點點頭,林建業拿出槍對著天上放了三槍,這是經搶糧之後商定的暗號。
沒多大一會馮光明就騎馬過來了,林建軍,林建國,於躍進,曾雄,趙正陽,孫亮也很快騎著馬過來。
林建業帶隊,八人很快就出了鬼哭崖,追著劉老楞一家離開的方向而去。
可當林建業等人追到公社也沒看到劉老楞一家,林建業知道這劉老楞肯定是走了去煤礦場那條山路了。
林建業對眾人說道:「這混蛋應該是往煤礦場方向跑了。」
那條路,林建業去煤礦場找肖嵐那前男人時就走過,這路他熟,林建業還是領路返回。
一個小時後,八人一路打馬狂奔,總算是追上了劉老楞一家七八口子,當劉老楞一家見到林建業個個提個槍時,全都驚恐不已。
劉老楞直接就跪在地上求饒,林建業看著這一家人,說道:「劉老楞現在知道害怕了,你不覺得太晚了嗎?我以前不和你家計較,你以為我是怕了你們,你們還不知吸取教育,還來招惹我,我今天要是放你們走,那要是將來你們回來報復我咋辦啊?」
劉老楞的老娘說發誓不會,其他幾人也是如此,林建業冷笑說道:「動手。」
八人下馬,劉老楞一家女人居多,哪是他們的對手,還好沒有孩子,要不然八人還下不了手。
劉老楞一家開始破口大罵,可林建業一群人根本不理會,把七人全綁到了林子裡的樹上。
林建業從背包里拿出一罐蜂蜜,淋在幾人身上,邊淋邊說道:「還記得死在你家東屋的那個女人嗎?你們要相信有報應,如果你們是好人,你們能活,如果你們該死,也別怪我。」
林建業說道:「動手。」
八人下馬把這七人全給綁了,不夠七人的咒罵和詛咒,全給蒙上了眼晴,堵上了嘴。
放上馬背上就往深山裡走,一路狂奔之下,到天快黑時才把七人丟下,然後八人又給他們鬆了綁。
林建業笑道:「劉老楞,要是活著,記得回來報仇哦,哈哈!咱們走。」
劉老楞罵道:「川子,你不得好死。」
林建業聽到這話,對著劉老楞的腿上開了一槍,只聽到劉老楞痛苦慘叫。幾個還在罵的劉家人都立馬閉嘴,忙去扶劉老楞。
八人就往另一個方向而去。走了沒多遠天就全黑了,林建業帶著幾人用包里的手電照著在路上做了好幾個陷阱,讓劉老楞他們不敢追著馬蹄印往回走。
冬天林建業他們連夜原路還回,到家時天都快亮了。
林建業這麼做不會讓這些跟著自己的人有任何心理的不適,因為人不是他們殺的,劉家人死了那也是他們命不好。
林建業這麼做確實有一點殘忍,但想到劉家所做的那些事後,他又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說得過去的,最起碼比起劉家人來說,林建業這就算是慈悲的了。
佛說:要與人為善,可林建業認為善可以,惡者就該有惡人磨。既然劉家人要得罪自己那就讓他們為此付出該有的代價。
林建業在家呆了兩天,想起了76年打算養紫貂的事來,這也是以後自己養殖場的主打利潤點啊,可一直也沒空去弄,今年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想到就要干,這是林建業現在辦事的行為準則。
林建業又一次把大夥找來,趙正陽剛坐下就問道:「川子,你把大夥找來又有啥好事?」
林建業把煙給大夥發上,然後對眾人說道:「我是想給大夥以後多找一條財路。」
一聽有錢,財迷病又犯了的曾雄問道:「啥財路?」
林建業笑道:「雄哥是財迷又上身了吧。」
這話把眾人逗樂了,而曾雄也只是嘿嘿笑了笑。
林建業接著說道:「我想帶大家養紫貂,不知道大夥願不願意干?」
這話讓在座的都很心動,紫貂的皮毛那可不是一般的東西,那是可是頂級皮毛,還沒有之一一說。
在全球每年的紫貂都是有限的,而且還是逐年的在減少。就拿他們來說,去年比前年的就少,這不是他們不努力,而是打得太厲害。
馮光明先說道:「川子,你說咋干,我都聽你的。」
林建國說道:「對,我也聽你的。」
「……」沒有一個猶豫的,林建業說啥他們都同意,為啥,因為跟著林建業干還沒虧過。
林建業說道:「那行,既然大夥沒有意見咱們就得四外找鐵絲網來做籠子,這可不是簡單的事,咱們分頭行動。」
眾人都很仔細地聽著,沒有覺得林建業發號施令有什麼不好,反而覺得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林建業拿出了幾張紙,發給大夥說道:「這是我們要的鐵絲網的大小和尺寸,我還畫了籠子的圖,這段時間大夥都跑些關係,那個小的鐵皮做的是誘捕用的,裡頭有個小機關是用來關門的,紫貂只要進去就出不來。東西大夥都看了,明天大家就分頭行動,我辛苦點就去一趟省城。其他的你們自己商量,不過這誘捕籠就交給我大哥去找我姐夫。」
在這個時期想要大量購買某種東西,就得打報告,什麼時候能拿到批條那就不好說了。
就像韋國良這都快兩月了也不見他來買馬,這就可想而知了。
林建業又對林建國說道:「大哥,你去找姐夫時多帶點錢,讓他們農技站的人都參與進來做,做好一個給兩塊,一共要一百個。」
林建國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
林建業讓大夥商量一下各自要去的地方,同時讓他們留下吃午飯。
中午吃飯時,林建業拿了一瓶人參酒讓大夥喝,而趙正陽照了一眼那罈子里後說道:「川子,你說你還說雄哥摳搜,你這五斤酒你就泡了一根人參,你比雄哥還摳。」
曾雄一臉尷尬,心理在想:我這摳搜的毛病快讓這些人當成下酒菜了,正陽你說川子就說川子,你幹嘛要把我也帶上。
林建業卻說道:「胖子,一看你就不懂,你看誰泡人參酒把壇里塞滿人參的?咱們這是野山參,不是園子參。」
趙正陽可不服,說道:「那你也多塞幾根啊,一根也太少了。」
林建業笑道:「你啊,就是豬八戒吃人參果,多多益善,和你說不明白。」
在大夥哄聲中林建業又把大夥以後的路理了一遍,林下參在短期內是沒有效益的,紫貂的養殖在幾年內的收益也不那麼樂觀。
而水狗子卻要比紫貂的養殖要相對容易一些,最主要林建業是怕日後不讓養紫貂。所以這次肯定得有水狗子的養殖計劃,其次林建業覺得青根貂也可以畫一片區域出來,開始進行養殖的嘗試,到最後哪一個或兩個能養得好了,然後再大力發展哪些。
林建業的話讓大夥頻頻點頭,他所說的是最穩妥的,因為養殖技術大夥都不懂,而林建業只知道一些皮毛,比方說食物的搭配上,以及動物的發情期時間,和一些基本的東西,這也是林建業要多點試探的原因。
這時林海峰說道:「這個養殖確實需要謹慎點,一旦失敗了那就是損失啊,就像川子養的那些寒號鳥和灰狗子,一忙起了沒空去招呼,那不就多死了。那都可惜。」
林建業點頭說道:「我爸說得對,我覺得這紫貂,水狗子和青根貂要專人負責餵養,觀察,記錄。這樣咱們才能把事做好,大夥覺得呢?」
孫亮說道:「川子說得很有道理,我覺得咱們各家的女人應該就能做好這些,你們說呢?」
孫亮的話也得到了大夥的認同,飯桌上的王素娥和肖嵐都表示她們願意陳承擔起這份工作,隨後何芳敏也表示願意加入進來。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