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新生事物
林建業回家休息了兩天,又開始忙活起來,到過了八月十五後,林建業把所有人招集起來。
林建業對大夥說道:「咱們得出去一趟,把明年的參籽買回來,大夥要別怕花錢,今年的參籽應該是漲價了,今年一定得比去年多才行。到明後年參籽你想買都沒地方買去,到那時咱們就麻煩了。」
實時更新,請訪問st🎈o9.com
趙正陽問道:「川子,那明後年咱們還收參籽嗎?」
林建業笑道:「收是肯定要收的,但只怕咱們到時也收不到多少?所以今年咱們到十月前,都要到處跑參籽。」
李霞這時說道:「川子,我娘家那邊我去應該能收到一些。」
林建業搖搖頭說道:「那也不能讓嫂子你挺著個大肚子去受那罪,你們要相信我們,連個參籽都收不到那不得丟死人。」
眾人都笑了,林建業笑道:「明天出發,大夥記得帶好錢,回來報帳大夥平攤。」
第二天,林建業又和趙正陽一塊,兩人趕著兩輛馬車,往撫松去了,撫松他倆很熟,林建業到那些收過參籽的屯裡,用高出去年三成的價格,把幾個屯子的參籽一掃而空,40斤參籽就這麼到了手。
林建業又找到一個大型國營參場,通過一個供銷主任認識了場長,而場長剛開始根本不願意搭理林建業,但聽林建業有多少要多少時有些動容了。
場長姓蔡,是個中年人,長得就很世故。蔡場長在喝了一杯酒後說道:「小林啊,你們屯要那麼多籽子,種得完嗎?」
林建業笑道:「蔡場長,你放心,我們肯定能種完,何況不只我們屯種,林場要大部分,他們對這不熟,所以就讓我們幫忙帶了。」
蔡場長笑道:「原本是這樣,那行,我們今年留的參籽確實不小,除了給留足計劃內的參籽,還多出了近一百多斤種子,賣給你們也行,這價可不能低了。80塊一斤。」
林建業爽快地說道:「蔡場長,就按你說的價成交。咱們呆會就一手錢一手貨,咋樣?」
蔡場長高興地點頭說道:「老弟痛快,行,咱現在就去過稱稱參籽。」
其實這蔡場長的價格是很高的了,現在的參籽行情是65塊到73塊,比林建業那買的66塊價格要高出不小,去年的價格才50塊。
參籽的價格就這兩年上漲的,到明後年價格只會更高,一度會漲到180塊到280塊之間。那時可以說是一籽難求。
哪像林建業前兩年買的白菜價,市場就是這樣,當供大於求時,價格就會低迷。而反之,價格就會漲。
林建業八千八塊買了110斤參籽,回到住處時,有一人走過來靠近林建業,小聲說道:「爺們,聽人說你收參籽?」
林建業有些驚訝地問道:「你有參籽?」
那人左右看了看說道:「我沒有,但我能帶你買到參籽,不過我得拼個縫。」
拼縫是行話,拼縫就是做中間人,雙方交易人都是中間人聯絡的,自然得給拼縫錢,也就是後世的中介費。
林建業笑道:「這沒問題,爺們只要帶我買到足夠多的參籽,肯定不讓你白忙活。」
那人說道:「我叫魏東,爺們咋稱呼?」
林建業笑道:「看著你比我大,你就叫我小林吧。」
魏東沒了剛在的拘謹,說道:「那行,小林,你能告訴我你想要多少參籽嗎?」
林建業笑道:「當然是越多越好,不知道魏大哥能給我整來多少參籽?」
魏東心中一喜,比出一根手指說道:「得有這個數。」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十斤也不錯。」
魏東笑了笑,又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起碼得一百斤,就怕老弟吃不下。」
林建業聽完後,不動聲色,說道:「魏大哥,不會框我吧?」
魏東認真地用手比了個王八的模樣,說道:「框你我是這個。」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那行,魏大哥啥時候可以交易?」
魏東說道:「現在就行,東西在好幾個人手裡,咱們今天下午應該能跑兩個地方。」
林建業笑道:「魏大哥,那行,你等我一會,我去交待一下我兄弟,這就走。」
林建業他們住的地方是一家民房,參籽就放在他們住的地方。
林建業交待趙正陽看好參籽,便把出門收參籽的事說了一下,然後就出了門。
林建業和魏東坐著馬車,一路聊著往前走,才知道這魏東是個下鄉知青,剛回縣城,他們去的這些有參籽的人都是國營參場的子弟,也是知青,回來沒事幹,這些人對人參還是很了解,人參他們搞不來,但參籽還是有辦法的,有人一起下鄉到屯子生產隊裡收,有的就直接從國營參場看參人手裡收。
林建業問道:「魏大哥,你們咋想起幹這個了,要是沒人要那不砸手裡了嗎?」
魏東說道:「這我們都打聽過了,這兩年種參的人越來越多,連學校都有種人參的,這參籽哪可能砸手裡頭。」
林建業很佩服這些人,眼光是真的好,很快到一家院子門前。
魏東下車對著院子裡喊道:「駝子,在家嗎?」
一個高高瘦瘦的人走了出來,應著:「東子來了,快進屋。」
打開院門,看到魏東帶著個陌生人,相互介紹後,三人進了屋,最後一番討價還價,以68塊一斤買下了15斤參籽,付了錢後,林建業按一塊一斤的價格給了魏東15塊。
這讓魏東很是驚喜,他沒想到林建業能這麼大方,下面的路魏東更加熱情。
到天黑前在另一家收了20斤參籽,林建業一樣按68塊的價格買下。也同樣付給了魏東20塊的拼縫錢。
林建業和魏東約好明天見面的地點。
林建業回到住處時,趙正陽很驚訝林建業一個下午哪收的這麼多參籽。
林建業把事情說了一遍,最後二人決定明天還是林建業去收,趙正陽看東西。
林建業第二天一早就去了,魏東比他來得更早,早早就等在那了。
二人互相客套了幾句便開始今天的行程,天黑前林建業回來收了85斤參籽,這些參籽都是68塊的價格買下的。
而拼縫錢也一分沒少的給了魏東,並且告訴他,要是還有參籽就給林建業發電報,他會立馬過來。
第二天,林建業和趙正陽拉著這270斤的參籽回家,五天後到家才發現他們回來最早,其他人還沒回來。
把參籽放進倉房裡,林建業進去看看自己的馬,他的馬是不關的,這些馬就在地窨子這一大片空地上散養。
去年帶回來的快步馬生下了四匹小馬駒子,加上以前生的三匹,就有七匹,這到八三年後可都是錢呢,林建業可以用馬換來很多東西,就比方說車,林建業想用馬換軍車,而且還是軍牌的。
當然這些以後再說,現在還是先訓訓那匹黑馬,就是那匹三河馬馬駒子。
林建業花了三天才把這馬駒子訓服,而林建業也累得夠嗆。
到八月底其他兩伙人也先後回來了,於躍進,林建軍,曾雄收了200斤。馮光明,林建國,孫亮收了230斤。
當他們得知林建業他們收了270斤,還早就回來了,這可把他們打擊得不輕。
大夥把參籽放到林建業家的倉房裡,然後大夥開始算帳。
最後林建業又留下了50斤,這50斤是放到後山種的。
九月初玉米已經成熟,眾人開始忙活起來,在忙的閒暇趙正陽把他們的經過說了一遍。
於躍進問道:「川子怎麼會又有拼縫的人了呢?」
林建業笑道:「這是必然的結果,你想啊,這麼多知青回城沒有工作,但他們得活著,不想偷雞摸狗,就得另尋他路,像這種做中間人的方法很好,又能賺錢又能幫人解決麻煩。」
於躍進點點頭說道:「難怪這次我們經過一個縣城時,有不少人偷偷賣東西,我們還買了兩隻雞回來。」
林建業笑道:「那你不多買點回來,咱們這是得養點雞才行了。」
趙正陽說道:「這還不容易嗎,咱們進趟城肯定買得著。」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行,忙完地里的活,咱們全部進城買些雞回來養。」
三天後,林建業一幫人全進了城,那就真的像土匪進城,那些賣東西只有他們看得上的,全被他們收走,這也引來更多人來兜售他們手裡的東西。
而最有興趣的是每家的女人們,那買東西可真不手軟,光雞一家就買七八隻都有。
還有賣鴨子,賣大鵝的,賣小雞的,賣小鵝的。
林金圓一把抓住一隻小雞,還沒兩下就讓她給捏死了,何芳敏不得不和人家陪著笑把小雞全買了下來。
當她還要去抓時被何芳敏一巴掌打在小手上,而吃痛的林金圓就哭著把手給林建業看,還告起何芳敏的刁狀來。
林建業也只好邊安慰,邊告訴閨女,小雞不能抓。
肖嵐買了兩隻大鵝,王素娥就買了五隻小鵝。
一個二十歲的大姑娘跑來問道:「你們要大雁不?」
林建業問道:「活的嗎?」
大姑娘點點頭,林建業又問道:「有多少?」
大姑娘看了看左右,說道:「有四隻,一點傷都沒有的。」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你要咋賣。」
大姑娘想了想說道:「得二十五四隻。」
林建業想了想說道:「十五賣不賣。」
大姑娘說道:「二十三不能再少了。」
最後林建業二十塊買下了四隻大雁。
何芳敏是第一次見,說道:「川子,你在哪買了四隻鵝?」
林建業笑道:「這是大雁,不是大鵝。」
何芳敏驚奇看著,說道:「哦!原來大雁長這樣,和大鵝可真像。」
一行人的舉動引來了公安,看到公安一來,眾人一鬨而散,林建業他們也拍馬離開。
而後一行人去了百貨大樓,在百貨大樓里,何芳敏他們還碰到一熟人,是原本在將軍插隊的女知青,她頂替了她媽媽成了這百貨大樓的售貨員。
這種情況在這個年代是最普遍的,沒有工作的人找對象都困難,父母沒辦法只得用這種方法把工作讓給子女,父母再去找點其他的什麼活乾乾。
讓孩子有了工作,才好找對象。可家裡孩子多的咋辦,那就只能在外頭無所事事。
還有很多知青回城後又跑回北大荒謀生路的,這也就造成了治安問題頻繁發生,讓這個年代的街道產生了後世有段時間讓人討厭的新職業,治安隊。
治安隊剛開始是自發形成的,到後面慢慢就成了治安的主力,然後到後世,南方沿海城市,治安隊成了當地一霸。
讓很多人恨之入骨,最讓人討厭他們的時期是辦暫住證那個年代。深更半夜翻牆進屋,強行開門查暫住證,這和土匪沒有多大區別。法律上的非法闖入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張白紙。
言歸正傳,林建業現在可沒心思去管這些,他現在肩扛著林金圓,在百貨大貨里到處看,何芳敏和於詩玉以及那個女知青聊得正火熱,可沒時間管他們父女倆。
林建業只要閨女看上的就買,林金圓只對吃的感興趣。這不父女倆不一會就買了一網兜。
何芳敏埋怨道:「你倆就不能少買點,買這多也不怕壞了,那糖果吃多了不長牙。」
林建業當沒聽見,帶著閨女去看有啥好玩的,看到有拔浪鼓,就給買了兩個。
林金圓興奮地一手一個打得砰砰響,她可不會轉手柄,她是雙手亂舞,那架式真怕她打著人。
當何芳敏正聊著時,被一聲哨子聲震得耳膜痛,回頭一看,這父女倆一人口中一個哨子,剛才是林建業吹的,林金圓吹的全是口水。
何芳敏打了一下林建業,說道:「你快帶著你寶貝閨女上外面呆著去,別在這煩人。」
林建業笑著帶著林金圓出了門,在門口就見好幾人正在打量林建業他們這八匹馬。
還有兩人在那嘀嘀咕咕,林建業猜這些人是在討論這些馬,他也不以為意,自顧自的帶著閨女坐在馬車上。
這時看馬的馮光明走了過來,說道:「川子,這幾人看了好一會了,我問他們幹嘛,他們也不說啥,只是說看看。」
不大一會,這幾人好像討論出啥來了,走了過來,一個穿中山裝的男子問道:「兩位同志,你們這些馬都是什麼馬?」
林建業笑道:「同志,你是誰?是幹嘛的?」
中山裝男子說道:「我叫韋國良,是省城國營養殖場的場長。想和你們打聽一下這是啥品種的馬。」
林建業笑道:「韋場長啊,這是三河馬。」
韋國良哈哈笑道:「你們看我沒猜錯吧。」
其他人也對他一陣恭維,韋國良問道:「同志,你們這馬哪買的?能不能賣給我們養殖場?」
林建業笑道:「韋場長,你們那麼大的養殖場還缺馬啊,這馬我們可不賣。」
林建業一句話就回絕了韋國良,直接告訴他不賣。
韋國良笑道:「同志,那能告訴我在哪買的嗎?」
林建業笑道:「這是從鄂倫春族人手裡買來的。」
韋國良點點頭,說了聲謝謝就走了。
林建業笑道:「這幫人真有意思,看了半天就研究個這。」
馮光明說道:「這些人不會是三河馬場的人吧。」
聽馮光明一提醒,也點了點頭,這些人是有點反常,真要買不會一句話讓給打發了,卻一直問在哪買的,當得知是鄂倫春人那買的,就直接走了。
講明這些人是覺得這馬是鄂倫春人撿來賣掉的,他們也只能認了,再說啥都沒有什麼意思。
就算屁股上的馬場標記還在,但那無法證明這馬就是他們三河馬場的馬,因為三河馬場每年都有馬賣出,你難道看到馬屁股上有標記就是你們馬場丟失的馬嗎?那樣誰還敢買你們的馬。
更何況他們馬場確實會拿馬和鄂倫春換一些皮毛,所以他們問完就走了。
林建業可不擔心這些,反正沒有當場抓住他,誰來都沒用。
韋國良幾人進了百貨大樓,有人說道:「場長,是不是咱們馬場丟的那批馬?」
韋國良嘆了口氣說道:「就算是,你又能把人家咋樣?人家是買來的,不是偷來的,都別想那些馬了,咱們還是打聽一下快步馬的消息吧。」
有人說道:「場長,你那朋友不是說他手下兵都追到一個叫將軍屯地方嗎?咱們直接去不就行了嗎?」
韋國良說道:「哪你想的的那麼容易,咱們去了也白去,我朋友說,這家人讓我最好別惹,能買就買,買不了最好不要強求。」
又有人問道:「場長,這家人啥來歷?」
韋國良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朋友再三叮囑,千萬別強求,不然會有大麻煩。」
而剛好聊完天的何芳敏和於詩玉聽到了這些話,知道這些人是衝著快步馬來的,心裡不由一緊,兩人匆匆走出來。
見到林建業後把韋國良一行人的話學了一遍,林建業聽完說道:「走,回家,咱們把那關口的門關了,閉門謝客。」
眾人趕著馬離開了,而韋國良一群人來到了市政府找一個熟人,韋國良的想法很好,他朋友告誡他的話,他聽進去了,但他知道地頭蛇就要讓地頭龍來壓,他有個朋友是這市政府的一個辦公室的主任,他相信這家人再厲害總不能和當地政府對著幹吧,再說他們是買不是強要。
告訴韋國良消息的朋友就是部隊上的,是那要讓林建業貢獻馬的柯勇的連長。
韋國良到了他那市政府辦公室主任的朋友家,兩人見面那叫一個熱情,剛開始韋國良說出來來的目地時,對方是高興的答應下來,當知道是將軍屯時,韋國良這朋友就問道:「老韋啊,你說的將軍屯有人養了那什麼快步馬,是不是真的?」
韋國良點點頭說道:「老邵。我能大老遠的跑來肯定不會是來這拿你開刷的。」
老邵沉思了一下說道:「老韋,按理說,你來我這,就這種小事根本就不該讓你自己去勞心,但這將軍屯啊,我是真的無能為力,就算我去了也沒多大用,他們要是不賣,誰拿他們也沒辦法。」
韋國良有點不敢相信,那在部隊這麼說他還沒太放在心上,可這老邵也這麼說,讓他不得不重視了。
韋國良問道:「老邵,難道這屯子有什麼人讓你這麼顧忌的?」
老邵沉吟一下說道:「老韋,這個屯子裡有家姓林的,可千萬別去招惹,招惹這家人你就是跑回了內蒙也會有大麻煩。」
韋國良一驚說道:「不會吧,我得到消息是讓我找一個叫林建業的人,這屯子姓林的多嗎?」
老邵嘆了口氣說道:「老韋,你要麼還是在我這玩幾天算了,這將軍屯就一家姓林的。」
韋國良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想了一會說道:「我還是去一趟吧,要是人家不賣那咱也就死心了。」
老邵沉思一下說道:「老韋,我幫你找個人,他去的話可能讓你不白跑一趟。」
韋國良一下又興奮起來,說道:「真的,看來我來找你就對了。」
老邵帶著韋國良敲開了王元海家的門。
老邵和韋國良被請進屋,王元海媳婦李秀春給倒上了茶水,老邵給王元海介紹二人認識後,打開茶杯,聞了聞說道:「老王,這麼好的茶,很少見到啊,你在哪買的?」
王元海笑道:「邵主任,你開玩笑了,這茶我可沒地方買去,這是我老外甥從省城他爺那拿來孝敬我的。」
老邵笑道:「是你將軍屯的外甥吧?」
王元海笑道:「邵主任,對我家情況很了解嘛,對,是我姐的小兒子從省城帶回來的。」
老邵笑道:「老王,這次我帶韋場長來,就是為了能讓你幫忙帶韋場長見見你家外甥。你外甥是不是叫林建業?」
王元海笑道:「林建業就是我家老外甥,不知道韋場長要見我家老外甥有啥事?」
韋國良說道:「王局長,我來是為了快步馬來的,你知道我們那馬場養的是三河馬,但是還是需要一些好馬種進行馬種改良的,而這快步馬就是不錯的馬種。」
王元海點點頭問道:「快步馬我還是頭回聽說,這是啥馬啊?這麼好?」
韋國良說道:「哦!我來介紹一下,快步馬全名叫奧爾洛夫快步馬。是一種性情溫馴而活潑的馬,其繁殖性能好,對嚴寒氣候適應性強,並能適應我國不同的風土環境。該品種可用於各種工作,其快步伸長而輕快,速度快,運步輕快。奧爾洛夫雜種體格較大,結構好,適應性亦強。平均體高160厘米,體重470-480公斤,遺傳性強,速力大而能持久。這馬是老毛子那的馬,現在咱們也搞不來,聽說你外甥那有,我就特地跑來了。」
王元海笑道:「韋場長,你怕是搞錯了,我外甥哪有馬,不過他師傅倒是有馬。」
王元海把情況一說,老邵和韋國良才明白原由,韋國良興奮道:「那王局長,既然是你老外甥師傅的馬,那是不是能麻煩你帶我去一趟?」
王元海笑道:「去一趟倒是沒問題,但馬買不買得到可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我只能說儘量幫你說說。」
韋國良高興地說道:「有王局長幫忙,我們肯定能馬到成功。」
眾人客套一番後,老邵和韋國良二人離開,離開前約定第二天一早就去。
當二人離開後,李秀春從裡屋出來,說道:「你明天去姐家,我去給你準備點東西,我還給孩子們做了一些開襠褲,你也一塊帶去。」
王元海點點頭說道:「行,把我那兩瓶好酒給姐夫帶上。」
第二天一早,一輛吉普行駛在了去將軍屯的土路上,車後揚起一片塵土。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