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自家參地里碰上虎

  冬去春來，時間過得很快，林建業在家這兩個月，周邊四五十里的水潭河流讓他逛了個遍，水狗子和青根貂收穫可不少。

  趙正陽要和他搭夥，讓林建業拒絕了，理由就是要鍛鍊趙正陽的捕獵和下套的能力，冠冕堂皇的理由讓趙正陽不得不自己上山，三天能有收穫就不錯了。

  林建業這麼做，是因為一天的收穫量太少，不想兩個人守著這點東西一起轉悠。

  

  林建業想要捕一些活的用來養，但現在沒空去準備，打算等從老毛子那回來後開始準備。

  四月初二，萬物復甦之時，林建業一行人，九匹馬，每匹馬上坐了人，還帶著兩個包。前些天林建業，林建國，趙正陽三人才把那些參籽種下去，這次林建業學乖了，直接去打了九齒釘耙一樣的東西，只是林建業這個更像個魚叉子，往地上一戳九個洞，林建國和趙正陽陽兩人都撒參籽都沒趕上他戳洞的速度。所以三人只用了半個月就完工了。這才忙完又踏上了新的旅途。

  林建業帶著白龍和大黑，兩條狗被放在柳條箱裡坐著，分跨在馬背上。

  林建業這次把那四支AK都帶上了，這是安全的保證，林建業，馮光明，於躍進，林建國四人一人一支。

  於躍進和林建國沒見過AK，林建業教了半天才掌握好技巧。

  這次林建業還給每個人都搭配上了子彈袋和戰術背包。這就妥妥的一個軍事愛好者的形象。

  一行人在邊城採購了大量糧食和調料後第九天到達了老毛子的雙城子。

  林建業讓馮光明聯繫完赫列左夫後，安排其他人分散在山林之中，當拿到六萬美刀的貨款後，林建業和馮光明兩人進城找到黑市，換取了四萬大團結，又用油紙層層包裹。外面又用塑料布包住。還在這買到一張老毛子的地圖，而且還是一張早些年的軍事地圖。

  這讓林建業很欣喜，又花了二十美刀買了三個指北針。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七人連夜穿過雙城子，往錫霍特山脈而去。

  而在雙城子中，赫列左夫問道：「你跟到他們的路線沒有？」

  那人回道：「沒有，這群人很鬼，在離開的路上設置了陷阱，我們好幾個人都中了陷阱，等我們想追時，早就沒了影子了。」

  赫列左夫搖搖手，說道：「那你們下去吧，這幫人不是那麼簡單的。還是不要動手的好，我只是擔心是他們國家的部隊人員。」

  赫列左夫不得不擔心，通敵判國的罪名可不是他擔得起的，但從幾次接觸下來，也不見兩人有其他的什麼異動，這次只是為了小心想要是視探一下而已。

  林建業一行人不知道赫列左夫會派人跟蹤他們，他們一行人到達錫霍特山脈時已經是八天以後。

  這一路避開了大部分的老毛子的定居區，一小部分無法繞開的直接大大方方地進去，碰到人了還會打聽一下路，倒是沒引來麻煩，只是讓一隊警察盤問過，但最後都打消了疑慮。

  因為林建業他們的裝束就是在老毛這的鄂倫春人的裝束，在加上馮光明教的鄂倫春的簡單口語。

  老毛子也聽不懂，最後還是放行了。林建業在進山前分析過地圖，所以大多數的軍事區都被他們避開了。

  進山後，一行人也沒敢多停留，一直深入了幾十里才放慢腳步，找尋紮營的地方。

  在一處水源地找了塊平整地方用塑料布搭了個棚子，林建業又用鏟子挖出了無煙灶。

  其他人也第一次見林建業給他們講解起這種行軍時才會用到的無煙灶。

  先看風向，再選定灶門所在，灶門要順風挖，然後是灶膛，和三條分射式如同雞爪一樣的煙道，煙道一般挖五米到七米左右。

  煙道挖好後，用木棍橫放在煙道上方，再鋪上樹枝和樹葉，再鋪上土，這樣就完成了。

  把鍋架上後，把火點著，眾人發現煙很小，遠處是絕對發現不了有人在這生火做飯的。

  眾人紛紛豎起大拇指，對林建業這種操作也是服了。吃過飯後，林建業說道：「咱們明天就在這開始壓山，但要省去以前的那些規矩。咱們小聲行事，看到了棒槌學鳥叫，儘量小聲說話，以免被人發現。第二個就是找營地得找隱秘的地方，在一個地方不能久呆。以免被人發現，有路的地方咱們不能靠近，得遠離。」

  第二天開始，一行人就往山脈深處開始搜索前進，找到人參就找個地方安營紮寨，剛開始半個月的收穫不大，因為這個時期的人參是幼苗期，不那麼好找，但當大夥習慣後，明顯收穫就多了。

  在這抬棒槌比在長白山容易不少，這裡的地質更鬆軟，抬棒槌更輕鬆，當到一定數量後，林建業就找一處有明顯的標記物的地方把人參全埋在沙土裡。

  然後繼續往裡推進，就這樣一群人在山裡一呆就是一個月。這段時間倒是沒有碰到任何人，這也讓大傢伙沒有了剛來時的緊張。

  而參苗也達到了好識別的情況，這正是找人參的好時候，可帶的食物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沒了糧又怎麼繼續找下去呢？

  這讓林建業犯了難，決定過兩天就回家了。

  這天正在抬一苗六匹葉的林建業，忽然聽到對面山上響起狗叫聲，林建業一看，自家的兩條狗，正對著那個方向呲牙。

  林建業立馬放下手裡的活，其他人也已經拿起了槍。林建業安撫好兩條狗，對旁邊的馮光明說道：「哥，你帶胖子從右邊過去，找個好位置，大哥你帶亮哥在我哥後面五十米支援他們，都要躲好。」

  四人很快就消失了，林建業接著說道：「進哥，你和我二哥到左上方，離我五十米，我在這樹上看看情況。」

  林建業從背包里拿出望遠鏡，看向那邊，可林木已經開始茂盛，怎麼可能看得清楚。

  他爬上樹，還是只看到從樹縫隙中一閃而過的人影，可是卻沒有能看清是什麼人，在老毛子的領地上只可能是老毛子。

  那狗的叫聲已經到了谷底，離他也只有百來米遠了，林建業把保險打開，準備要迎戰，這時就聽到了那邊有人喊話，應該是看到有人活動過的痕跡了。

  可說的卻是鄂倫春語，這時在右前方的馮光明接話了，不大一會就看到馮光明從藏身的地方走出來，往下方谷底走去。

  過了一會後，馮光明回來說道：「川子，咱們不用回去了，下面的人是我們鄂倫春人，他們是出山去換物質的，咱們可以派兩個人和他們一起去，到時咱們用鄂倫春的標記法找留下來的人。」

  林建業想了想，點點頭，到山洞中給馮光明取了三千美刀，交給他，讓他和林建國兩人帶四匹馬前去。

  其他人又開始挖人參，林建業就一個要求，四匹葉以下的不挖。

  在馮光明離開後的第八天上午，白龍大黑同時嗚嗚叫，還搖尾巴，林建業知道這是馮光明他們回來了。

  果然，馮光明和林建國兩人四馬馱著不少東西回來了，林建業笑道：「你們總算回來了，我們都快斷糧了。」

  馮光明笑道：「我們差點回不來了。」

  林建業一驚問道：「咋了？」

  馮光明說道：「我們買好糧出城後讓一幫子當地的混混給包了餃子，最後是花了點錢才走脫的，一進山後，我倆就在路邊守著，果不其然，那幫孫子想把我們的馬也吃了，我們倆就把這幫混蛋乾死了，一個沒留，還白得了八匹馬。」

  林建業這才往後一看，後面還真跟著八匹馬，不過不是快步馬，但也是難得的好馬重挽馬。

  林建業擔心地說道：「會不會有尾巴？」

  馮光明說道：「這你放心我和你大哥，把屍體全運到了山澗里丟下去的，然後我們走水路一直到這山腳看到你們的標記才上的岸。」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那就沒問題了，槍呢？」

  馮光明說道：「他們就兩隻AK，其他的是六支水連珠。」

  林建業笑道：「那都是用不著的，拿回去送人。」

  而馮光明的謹慎也救了他們一命，他們的離開後的第二天就有人找到了他們打仗的地點，最後也追到了他們丟屍的地方。同樣追到河邊，最後追了一段後才放棄。因為再厲害的狗也難尋著水路找到目標。

  馮光明問道：「川子，這些是啥馬？這馬腿可真是粗。」

  林建業笑道：「這馬叫蘇聯重挽馬，又叫蘇聯重型馬，馬匹身高150厘米以上，雄馬體重650-700公斤。雌馬產奶量較高。成熟期一般為3年，毛色一般為棕黃或褐色。母馬產奶量很大，飼養條件比較好時，6個月的蘇聯重型馬公馬體重可達265公斤。」

  馮光明聽了半天說道：「哪這馬也跑不太慢了。」

  林建業笑道：「跑本來就不是它的強項，它是用來干農活的，這些馬我估計是哪個農場的。這些馬以後咱們開荒用得著。」

  馮光明笑道：「那行，這馬一人一匹咋樣？你兩匹。」

  林建業笑道：「行啊，只要你們不覺得吃虧就行。」

  眾人得知有馬分都很高興，，可當知道只能幹農活時又有些失望了。

  林建業不管他們，給自己挑了一公一母。而趙正陽要和他換鄂倫春馬，林建業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眾人有說有笑開始了抬棒槌，這次又堅持了一個月，到七月十五號時，眾人才一路往回走，一路裝棒槌。還好有了八匹重型馬在，才得以有馬騎。

  馮光明感嘆道：「川子，這就成了自家參地了，人參隨便抬，咱們這一趟不得上千斤。」

  林建業笑道：「那是的，一千斤打底，這是三個月的勞動換來的，咱們這趟值了。」

  兩人還在得瑟，白龍大黑忽然大聲吠叫起來，林建業等人跨下的馬也燥動起來。

  林建業抬頭看去，一抹黃光映入眼帘，同時那速度之快，讓林建業差點瞄不上。

  林建業打開保險，對著山坡上衝下來的黃影就是一通點射。

  黃影一個跳躍就躲開了大部分子彈，但還是有兩槍打在了腹部。

  一聲大吼，狗不叫了，馬開始亂竄，林建業不得不跳下馬來。

  這時馮光明的槍也響了，剛要躍起逃走黃影后腿又中一槍，跳下馬的林建業又接著開了三槍。

  槍槍命中，黃影終於倒下了，林建業不敢大意，對其他人說道：「快把跑出去的馬找回來，哥，你和我一塊這可是大爪子，以後你可以吹牛了。」

  馮光明搖搖頭說道：「這大爪子是你乾死的，我只打中了後腿。這牛還得你來吹。」

  二人小心翼翼地到了跟前，確定大爪子死了，才開始抽出獵刀開膛。

  馮光明在一旁幫忙扒皮，說道：「這大爪子夠鬼的，咱們要是沒有白龍和大黑在怕是要著了它的道了。」

  林建業笑道：「要厲害的獵物永遠鬥不過獵人。這回咱們算是真的屠過虎的人了，以後咱不是炮手，而是屠虎了。」

  馮光明說道：「那也得是你這樣的獵人才行。川子，這AK是真沒有五六半好用，只是火力強，我還是喜歡用五六半。」

  林建業笑道：「這個各有長處，在速射和彈量上自然是五六半要差，但在準確度上五六半有優點。」

  當幾人把馬全部找回來，二人已經把大爪子分了屍了，正在剔骨頭，幸運的是又是一頭公的，那虎鞕被林建業收好。

  眾人齊上陣，很快就骨肉分離，把骨肉裝好後，林建業又把四顆大牙給砸了下來，放進背包里。虎膽也被林建業收了起來。

  最後商定，虎皮歸林建業，虎骨平分。眾人沒多做停留，開始轉移地方。

  當然是擔心有人聽到了槍聲會來查看，還好老毛子是地廣人稀，這些地方都沒啥人會來。

  到了晚上埋鍋做飯，吃過飯後開始處理起虎骨和虎肉來。

  虎骨用開水燙過後用刀把肉全剔了，肉用鹽水煮透，開始涼干。

  第二天繼續趕路，直到半個月後才趕到了雙城子，在這沒有半點停留，直接在夜間穿過了雙城子，到達邊城才停下來休息。

  從邊城又花了八天才到鬼哭崖，這七個人是真的像極了野人，頭髮又長又亂像極了雞窩，鬍子拉碴。面色蒼白，人個個瘦了一大圈。

  天黑後才到家門口，林建業上去敲門，於詩玉聽到聲音，起床問道：「誰啊？」

  於詩玉已經有八個月的身孕了，起床挺費勁了，沒出門就問起來了。

  一旁的趙正陽回道：「媳婦，是我，開門。」

  林建業笑道：「小玉啊，你還是要心理準備，呆會別嚇著你。」

  林建業還是覺得提醒一下好，於詩玉聽到趙正陽和林建業的聲音，喜上眉梢，大聲喊道：「等等啊，我這就開門。」

  於詩玉打開燈，開了房門，走到大門口把門打開，看到一群人這模樣，還真嚇了一跳，還好有心理準備，不然說不定趙正陽的孩子就是嚇出來的了。

  於詩玉拍了一下胸口說道：「哎呀！媽呀，真要被你們嚇死。咋成了逃難的了？」

  趙正陽笑道：「媳婦，在山裡加上來回四個來月，那能比逃難的也好不到哪去。」

  於詩玉笑道：「我去叫人。」

  趙正陽忙叫道：「媳婦，你回屋，我去叫。」

  於詩玉點點頭說道：「那行，你可嚇著嬸子她們。」

  林建業幾人把東西全部都放進了倉房裡，這時家裡人全來了，看這些人又是心痛又是好笑。連白虎對著眾人叫了兩聲後才認出來，搖著尾巴過來到林建業的腿上蹭。

  何芳敏看著林建業，眼淚叭嗒地往下掉。林建業忙說道：「這不回來了嗎？別哭啊。」

  何芳敏輕輕打了一下林建業說道：「你也不知道早點回來，閨女肯定認不出你來。」

  林建業笑道：「沒事，過兩天就認出來了，你先幫忙把參包拿出來，包里捂太久了。」

  眾人齊上陣，也用了半個小時才按林建業的指揮給擺放好，看著兩個倉房才勉強擺放下的參包子，家裡人都震驚了。

  何芳敏驚訝地問道：「川子，這得多少啊？」

  林建業笑道：「估計得上千斤。」

  家人倒吸一口涼氣，都為他們的收穫而高興。眾人在林建業家吃過飯後，牽著自己的馬回去了。

  孫亮和趙正陽兩人去關馬了，而林建業和林建軍兩人拿上衣服打著手電泡澡去了。

  林建業用刮鬍刀，把鬍子颳了，又和林建軍兩人相互把頭髮用手動推剪給剪了。

  清洗乾淨後，才回屋，林建業看到小床上躺著的小人兒，忍不住在那粉嫩的小臉上親上一口。

  何芳敏一直在等他，說道：「小心吵醒閨女。」

  林建業嘿嘿笑了笑了，給小人兒把被子捂好，才到了大床上躺下。

  和何芳敏抱著，一同入睡。第二天十點林建業才起床。

  等他起來，大夥全來了，包括他們的老婆孩子也多來了。

  於躍進調笑道：「川子，昨晚還加班了？」

  林建業笑罵道：「誰有你那麼閒。」

  一群鬨笑完，等著林建業吃完飯好分東西。

  林建業吃過飯後，找到何芳敏叮囑她把袋子裡的皮毛熟好，林建業便離開了。

  何芳敏拿出一看是張虎皮，還被嚇了一跳，不過她也習慣了，她在藏寶洞裡見過另一張虎皮，倒也沒太驚訝。

  林建業還是老規矩把人參五匹葉，六匹葉全分了，四匹葉留下賣了。

  分完後，林建業一個人占兩份，光六匹葉就分了一百苗，五匹葉分得二百八十苗。

  然後大夥開始裝袋，拿回家後讓女人在家處理，林建業也一樣。

  把馬套上馬車趕往市里。這是七八年了，改革開放的口號也即將在12月被提出，現在還是老樣子，林建業等人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今天只帶了一部分來，因為林建業考慮到收購站資金的問題，所以沒敢多帶。

  一群人在收購站賣，一群人去了藥店。

  分批把幾個收購站的資金掏了個底掉，藥店也是如此。

  一共賣了六萬之巨，回到家都晚上十點了。如此在周邊幾個城市分批把這些人參賣了出去，高達五十萬之多。這可不是一筆小錢，誰見誰眼紅。

  林建業回到家後開始分錢，數好後說道：「總共賣了五十七萬八千一百元。分成八份，每份72262塊。錢點好了，大傢伙拿錢吧。」

  這裡除了三個人不激動，其他人都很激動，一個是林建業，一個是馮光明，因為他見林建業拿過，他自己也相當於拿過。他賣過一萬美刀，也知道一美刀換多少錢。所以他不激動。而林建國不激動是，他和林建業一起就賺了這麼多了。所以不激動？

  分完錢又把虎骨和虎肉用稱過後，分了。

  就此大夥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了，只有林建業沒得休息。他要給人參釘板，還要先去找老木匠訂做盒子。從老木匠家回來後，林建業又進城買了煤和銅絲和坩堝。又跑到百貨大樓打聽到了電烙鐵，在一個維修電器的師傅花一百塊買了一個電烙鐵和一圈錫焊絲，師傅送了他一盒松香。

  林建業為了更快速的釘板，打算自己做翻沙模具，用來做像h一型的銅釘，這樣的話，速度肯定沒得說。

  林建業回到家，他用銅絲做好模行，用電烙鐵焊接好，一整焊了二十個，不圓潤的地用銼刀打磨好，又用沙紙打磨平整。

  用這個做初模，用來翻沙，翻沙用的沙也是從鑄造廠拖關係搞來的。

  翻好沙模，就開始用煤化銅，銅化成銅水後，開始澆鑄。第一個好了後就快了，拿出來後再次進行修模，把第一件成品當成模具，繼續翻模。

  一天下來，整出的銅釘也夠他使用了。

  幾天後底板被林建業拉回來，然後讓王素娥和肖嵐幫著何芳敏縫板，底板是用輕木做的，輕木就是木質比較不硬，容易插入釘子，還有一定抱釘性的木料。

  抱釘性是指木料打入釘子時，不會容易讓釘子掉下，對釘子有一定性的附著力。

  而縫板是用一塊紅布在木板包住，用針和線把布頭之間縫在一起，這樣整個板看起來就更喜慶，也讓人參釘上去後看著好看，也更顯眼。

  然後林建把烘乾的人參，用溫毛巾敷軟，然後造形釘板。釘好後放在室內有火盆的旁邊進行慢火烘乾。

  就這樣，林建業又忙了十天，而盒子是半個月後才做好一半不到。

  其他人見到林建業釘的板，都開始學習，這樣下來，幾人不得不不又找了幾個木匠師傅訂做盒子和底板，而林建業不得不幫他們製做銅釘。

  在家的日子，林建業也找來了不小鐵罐頭瓶子，做了幾十個捉腳。

  捉腳以前用木板掏洞，然後在洞口斜釘釘子形成一個倒剌的樣子，鹿踩進去提腳就會被釘子扎，這樣鹿只能站著不動。而林建業用鐵罐頭瓶就是在瓶子底站剪出三角的尖刺來，再把尖刺往裡彎，最後把兩個瓶口相對用鐵絲上下綁好，這樣鹿腳套上一個這樣的圓桶想跑多難。

  這是給捉鹿準備的，不過暫時是家沒時間了。

  因為他得去搭馬欄，其他人暫時還沒空，他忙完銅釘之後就開始伐木料。

  林海峰這天沒事逛到了林建業搭馬棚的地方，他看到那幾匹壯碩高大的馬在那吃草，問道：「三兒，這是啥馬咋這壯呢？」

  林建業有點意外老頭會來這，回道：「這馬叫重型馬，專門幹活用的馬，犁地拉車可老厲害了。」

  林海峰一聽，眼前一亮，說道：「那咱家以後開荒可就有幫手了。」

  林建業笑道：「是的，那快步馬乾農活可比不上他，咱家有三匹，胖子那二貨要換我的鄂倫春馬。」

  林海峰笑道：「三兒，正陽要用的時候，你可得給他用。」

  林建業笑道：「爸，你放心吧。等來年應該就能下小馬駒子了。有得給他用的。」

  林海峰笑了笑說道：「這馬可真壯。」

  林建業知道林海峰是看到了干農活的好幫手了，農民對牲口的看法就是能幫忙干農活就是好牲口，不能幹農活那就是用來吃的。

  就像快步馬，光跑得快，對林海峰這樣在農村生活了幾十年的人來說，卵用都沒有。光吃糧食不幹活，林海峰才不會多看一眼。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