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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錢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林建業的閨女不光得到眾人的喜歡和誇讚,還得到了很多的禮物,有錢老太太繡的鞋子和帽子,有錢老爺子給的銀制長命鎖,有李老爺子送的銀鐲子。還有錢忠兩口子送的肚兜,還有小衣服,開檔褲。

  錢海軍送的就有些與眾不同了,是一個機械音樂盒,這東西可不好弄到。

  在錢家呆了一天,第二天便坐上火車離開。

  而省城再次震動了起來,大面積開始排查利用關係給人安排工作的問題,而最先倒霉的是何芳潔未來的公公。

  只一天,就把事情給定了性,利用職務之便以工作相要挾給兒子找老婆,最後決定開除黨籍和工職。

  一夜之間讓這局長一家人掉進了平頭老百姓的行列,連同局長老婆也被清除了體制內,而何芳潔因為是受害的關係,只是把她的工作給收回,沒有進行通報。

  這下子何芳潔成了無業游民,而她對象一家對她更是恨得牙痒痒,直罵她是𠆤喪門星。

  何芳潔不得從宿舍搬回了家,可讓她沒想到的是何潤之真拿起棍子打,打得何芳潔兩天下不來床。那些高傲也被這次的打擊打得沒了。

  一個勁地向何潤之悔過,旁邊的梁紅也沒想到自己丈夫是真動手,而不是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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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紅也沒敢再勸,直到何潤之打累了才停下罵道:「讓你們倆勢力眼,狗眼看人低,你和你媽一個德行,你們有什麼資格看不起這個,看不上那個?你們有什麼?」

  何老爺子坐在那一動不動,見何潤之罵累了,才嚴厲地說道:「梁紅你和小潔兩人從今天起夾著尾巴做人,要是再拿出以前那般坐派,你們就從我何家滾出去,我說到做到。你們兩個差點讓我們何家萬劫不復,當初我就讓你別娶這種女人,潤之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錢家老爺子打電話給我,讓我好好管教,要是下次再敢讓他孫子受氣,他就出手管教了,這次只是給小潔一點教訓,希望不會再有下次。」

  何潤之一驚,說道:「爸,錢老爺子咋知道咱家的事的。」

  何老爺子氣急敗壞地說道:「還不是你的好老婆把小敏給氣的,小敏走的時候心裡就不得勁,到了錢家,人家一個外人都對小敏視為親人,小敏一想到她做了那麼多,卻還要遭自己母親和妹妹的白眼和臉色,一難過就哭出來了,然後錢家人一問不就知道了。」

  何潤之咬著牙看著梁紅說道:「梁紅你看不起的農民,隨時就能讓你寶貝女兒丟了工作,這還是人家無意中得到的信息做出的反應,要是你女婿心眼小點,我只怕咱何家全得完蛋,和小潔對象家一樣的結果。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人家?打臉了吧。小潔後悔嗎?要是你姐夫是個小人,你只怕是蹲笆籬子沒跑了。」


  何芳潔全身冷汗直冒,她不會想到錢家這麼護犢子,更沒想到錢家的權力這麼大,說查就查,還一查一個準。自己父親說得沒錯,要是林建業是個小心眼的人,添油加醋再描黑一下,只怕全家人都得倒霉。

  梁紅全身都在抖,她以為自己女婿是拖人找的錢家幫忙才把他們家從農場撈回來的,因為這是依據上次讓何芳敏想辦法調何芳潔回來,被何芳敏婉拒後得出的判斷?卻不想人家的關係遠超她的想像,她現在無比後悔,因為她的行為不光讓大女兒傷心,還得罪了女婿,更是間接導致小女兒失業,同時親事怕也得告吹了。這些打擊讓梁紅長久以來的那種優越感,瞬間蕩然無存。

  在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像個小丑,別人不計較時自己才可能有一點優越感,別人一旦計較,那她將從此再無翻身的可能。

  梁紅一下子癱坐在地,何潤之對另一邊的何芳潔說道:「你從今天起在家反省兩個月,這兩個月里要是再敢出門。那從此以後我們斷絕父女關係,聽到沒有?」

  何芳潔哭哭啼啼地回道:「聽到了,爸。」

  何潤之說道:「小旗把你姐扶進屋,不准給她擦藥,要讓她記住這次的教訓。」

  何錦旗點點頭,扶著何芳潔進了屋。

  何潤之說道:「梁紅,你去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娘家,你爸媽能教育出你這樣的女兒,那就讓他們自己再教肓一下,要是教育不好,你就不用回來了。」

  梁紅忙說道:「當家的我知道錯了,別送我回去了,我哥家也沒有多久的房間給我住。」

  何潤之冷著臉說道:「那是你的事,你自己想辦法,快點去,只給你十分鐘,要是你不嫌丟人的話,我就用繩子綁了。」

  梁紅再不要臉也不會自找罪受,何況梁紅很在乎面子,不得已去收拾東西。

  梁紅被何潤之送到了娘家,梁紅的父母哥嫂,一聽完何潤之的轉述,才知道為啥兩口子忽然來了。

  而每個人的反應各不相同,而何潤之沒有多呆,轉身離開了。

  梁父嘆了口氣,說道:「老太婆,現在你知道你教出來女兒啥樣了吧?都當了姥姥的人被丈夫送回來,我們梁家的臉全讓你給丟盡了。」

  梁母不服氣地回道:「咋只怪我,當初小紅剛結婚那會你咋說的,現在卻怪起我來了。」

  梁超是梁紅大哥,說道:「爸,媽,你們就別吵了,再吵下去也沒啥用,小紅你也真是個不省心的,自己的女兒女婿回來是件高興的事,你倒好不歡迎還不完,還給人家臉色看,你幾十歲了,還不知道怎麼當一個母親,真不知道你這些年是怎麼活的。」

  梁超媳婦說道:「大妹,不是我說你,咱家就數你能折騰,家都差點讓你折騰散了。那麼好的女兒女婿別人心疼還來不及,你倒好往外推,這事要是傳出去,你讓我們以後怎麼在胡同里做人?」


  梁母說道:「吵啥,你們兩口子咋還都數落起了小紅來了,你們咋不怪小敏那丫頭不懂事,啥事都往外說。」

  梁超媳婦不幹了,說道:「媽,你繼續護著吧,你沒聽潤之說,你們要是教肓不好就別送回去了,還怪人家小敏,誰家有這樣的媽,小敏算倒八輩子霉了才碰上這樣的媽。」

  梁母火起喊道:「還沒完了,老大你不管管你媳婦。」

  誰知道梁超卻說道:「媽,你覺得我媳婦哪句說錯了?你是不是覺得咱家還不夠丟人是咋的?到現在你還用那套把戲護著她,小的時候就是你這麼給教的,就我和小妹不聽你那一套,你像大妹對小敏一樣的對我們。媽,我忍了幾十年了,你要是還這樣教大妹,那我們一家丟不起那個人,我們全家搬走,你讓大妹給你養老,我怕了你們了,我躲著你們總行吧。」

  梁母氣得直哆嗦,這時梁父拿著棍子進來,忙說道:「老頭子,快訓訓你的好兒子,都敢教訓起我來了。」

  梁父說道:「老大沒說錯,你不是教孩子而是在害孩子,你要再敢多話我連你一起打。」

  說完對站著的梁紅就是一棍子,梁紅一下子就被疼痛驚醒,直往一邊躲。

  梁父低聲吼道:「跪下。」

  梁紅流著淚喊道:「爸,你幹嘛啊。」

  梁父氣得直咳嗽,好一會才說道:「幹嘛,當然是教訓你,好的你不學,就學你媽那套耍心眼,你要麼跪下,要麼滾。」

  梁紅顫抖著跪下,隨之而來的是梁父的棍子打在其背上,梁紅疼得直嚎,可梁父不為所動,直到打不動了才停手。

  在後世的人無法理解這個年代的人的行為,在後世人看來很正常的事,在這個年代是不被人們所接受的。

  在後世離婚那就是家常便飯,結婚離婚五六次的人也不在不少數,很多女人更是打出離婚快樂云云。快不快樂不知道,但一個人連婚姻都經營不好,那人生就此也就沒什麼可出彩的了。

  在後世,聰明的男人和有能力的男人是絕對不會去取一個離了婚後還天天談愛情的女人的,因為這樣的女人心思不在生活上,只在幻想中愛情里的羅曼蒂克。

  這就是兩個時代人不同的價值和家庭觀念,離婚就意味著丟人。所以一般的家庭父母是絕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的,面子大於一切。這也是為什麼這個年代的勞模多的一個原因。

  後世不是有一句話嗎,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嘛。後世那些為了錢,為了權,為了上位,做小三的,婚內出軌的,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的,哪一個要臉了,要臉的人誰幹得出來這些事。

  道德的淪喪是很可怕的,而現在梁父就是要讓梁紅知道做錯了事就得挨打,就得為錯誤付出代價,而梁紅的代價就是皮肉之苦。


  梁母心疼不已,罵道:「死老頭,你真下得去手啊,你咱不把我打死算了。」

  梁父一巴掌就甩在了梁母臉上,罵道:「你以為我不敢嗎?」

  梁母撲上來就和梁父打成一團,梁超兩口子忙把二人拉開。

  梁母罵道:「死老頭,我跟了你幾十年,你這麼對我,我不活了。」

  梁父罵道:「哼!想死還不容易,現在直接拉去火葬場燒,你上午死了,下午我就叫人把你燒了。」

  梁母被這話懟得沒法回,指著梁父「你」你了半天才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梁父罵道:「閉嘴,還嫌不夠丟人,想把鄰居全招來啊。」

  梁母哭罵道:「我就是讓鄰居看看你這沒良心的死老頭。」

  梁父罵道:「你是想大夥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都當姥姥了還讓丈夫送回娘家來教育嗎?」

  梁母一下就啞火了,梁父罵道:「還不滾回屋裡去。」

  梁母不情願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兒,回屋去了。

  梁父說道:「時間不早了,老大,你們兩口子去睡覺吧。」

  梁超問道:「爸,那大妹咱整。」

  梁父目中露出凶光說道:「她給我跪著,啥時候想明白了,啥時候起來,啥時候自己回家。我是不會去送這種人的,我丟不起這張老臉。」說完坐在客廳抽起了煙。

  梁紅跪在那,淚水不停的流,身上的疼痛讓她時刻都能感覺到,她開始反思自己做的一切,和母親從小教的一切,以及家人對她的反感和厭惡。

  她原本的思想里沒有自己錯的概念,永遠都是她在挑別人的毛病,而這次不光被丈夫打,還被父親打,更是連自己兒子都指責自己做錯了。

  她自己真錯了嗎?她不停地問自己。要是錯了,那到底錯在哪了?一直以來母親教育她的是自己是城裡人,要高人一等,對比自己強的要巴結,對比自己差的要踩上幾腳,對鄉下人不要有好臉色。

  現在一個鄉下人,她認為比她差的女婿卻能讓她有如此難堪經歷,她是應該記恨,還是悔改自己呢?

  梁父一直坐到午夜十二點才離開,其間梁紅不曾動過,梁紅在大腦中開始了思想的對立,又然後到自我否定,再是自我反思,最後到下半夜才自我反省。

  在這個過程中,要經歷的是思想上的轉變,從真正意義上轉變自己,讓自己從思想深處真的認識到自己所犯的錯誤,人都是有尊嚴的,自己踐踏別人的尊嚴時,就是在傷害對方,對方反抗時就能傷害到自己。

  而這次的事讓梁紅明白了兩個字尊重。


  到了早上樑紅趴在地上睡了過去,梁父起來看到把她叫醒,因為腿部因為長時間跪姿而失去了知覺,梁父叫來兒子把梁紅扶上了床,又叫來兒媳給梁紅活絡腿部肌肉。

  好一會梁紅才感覺到腿部的存在,梁紅說道:「爸,我知道自己錯了,我媽教的那些,我肯定給忘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少看任何人,也不會對自己任何孩子使臉色了。我是被我媽害了,我又把小潔給害了。」

  在門口的梁母聽到這些,直接罵道:「你也是個沒良心的,媽不是願你好嗎?咋說是我害了你。」

  梁紅平靜地說道:「媽,你教的那些是教我怎麼做一個小人,難道不是你害的我被丈夫打,被子女嫌棄的嗎?你要是不教我那些,我至於會被丈夫當著孩子的面扇大嘴巴子嗎?」

  梁母原本引以為傲,得了自己真傳的女兒,現在反過來怪起自己來,她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錯了。

  林建業帶著何芳敏母女倆回家,何芳敏眉中總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憂傷。

  這讓林建業很是擔心,嘆了口氣說道:「媳婦,別難過了,多大點事,以後她們會明白她們的錯的,你這樣回去,咱爸咱媽又該收拾我了。」

  何芳敏一把抱住林建業說道:「川子,我沒想到我媽和小妹會這樣對你,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林建業笑道:「媳婦,你太小看我了,我可一點也不覺得委屈,這很正常嘛,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嫁給我一個農村小伙,家裡人能家意見嗎,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何芳敏抬頭看著林建業那真誠的臉,這一刻她感受到了無盡的關受。

  何芳敏擦乾眼淚說道:「川子,只有你對我最好,以後我再也不回去了。」

  林建業摸了一下她的頭,說道:「以後可以經常回去,讓你媽和你妹看看咱家的實力。這樣他們以後肯定會後悔這麼對你的。」

  何芳敏點點頭說道:「對,我就得讓他們羨慕我。」

  說著她自己把自己逗樂了。到市里,林建業找到彭景,讓他幫忙安排一台車送他回去。

  彭景說道:「老弟,你來得正好,我這有個車正好去林場送東西,我去叮囑一聲就來。」

  林建業就這樣坐著「順風車」回到了家,林建業給司機師傅塞了兩包好煙,樂得師傅屁顛屁顛的走了。

  當王素娥和肖嵐見到這一家三口這麼早就回來,還有些驚奇,但小奶娃抱到手,就成了歡喜了。

  一大家子,聽說小奶娃回來,立馬圍了過來,嘰嘰喳喳,很是熱鬧。

  而何芳敏也在這種氣氛中被感染,這才是家該有的氛圍,她現在明白這才是她的家。


  在一干人的歡喜異常,有打水給小奶娃洗屁股的,有給小奶娃換尿片的。就連林海峰都要插一手,這讓何芳敏這個當媽的成了局外人。

  除了娃餓了,根本不用她動手,這讓她有了給大夥拿禮物的機會,這些是上火車那天在省城百貨大樓買的。

  有手套,有圍巾,有髮夾,還有零食。這讓大夥心裡都美滋滋的,何芳敏再一次感受到家人不論什麼樣的禮物都會很高興和欣喜,而有些人再貴重的禮物也無法打動她們。

  這才是真正家人的態度,何芳敏不在像回來前那樣失望,她看到了新的希望,家的溫暖在這遠比省城更讓她感動。

  家裡的晚餐也是無比豐盛,吃完飯,大傢伙坐在一起聊著天,而林建業對肖嵐說道:「小媽,你帶著我媽他們加緊把那些鹿皮做成背包,開春後我們就要去一趟老毛子那裡,還要多做一些大的,我們自己用。」

  肖嵐笑道:「這有二個月應該是沒問題的。」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小媽,你得給我弟和我妹做兩套皮衣,這樣他們上學也能暖和點。」

  肖嵐說道:「好,我明天就給做,你老這麼慣著他們可不行。」

  林建業笑道:「哪就慣著了,這不是咱家有料,又不是去買的。」

  肖嵐笑道:「你就慣著吧,以後你弟你妹啥都管你要。」

  何芳敏這時餵家孩子過來,接著話說道:「小媽,那不是應該的,只要咱家有的就是小弟和小妹的。」

  肖嵐接過孩子,笑道:「他倆命好,有哥嫂疼著,我要是哪天走了,也放心了。」

  林建業立馬問道:「小媽,你上哪去?」

  肖嵐一楞,笑道:「我哪也不去,我是說哪天我要是不在了,去見他爸了,我也放心,也能向你小叔了。」

  林建業說道:「哪不行,小媽你得長命百歲才行,要不然我們可不答應。」

  肖嵐笑罵道:「這命還能讓我們人說了算,那都是註定的。」

  林建業笑道:「小媽,你就安心在家呆著,想那些有的沒的幹啥。」

  這樣的談話自然是說笑一通而已,沒有人真會計較這些,生死由命半點不由人。

  日子一天天的過,在清點完上次的東西後,林建業的錢只得先欠著了。把灰狗子皮,和狍子皮全給分了,這些讓大夥自行處理,而元皮和貂皮,還有五條猞猁,五個熊膽林建業都留下了。

  熊皮被林建國買了去,豹骨被一分為三,被於躍進,孫亮,趙正陽三人分了,他們要補錢被大夥推了。

  猞猁骨,熊的波凌蓋,被馮光明和林建軍分了,而豹鞕豹膽歸了林建業。


  而林建業做主又拿出三支鹿鞕給了林建國,大夥都沒有意見。

  而鹿心一人分了一個,多出來的全部賣給了,包括鹿筋,熊鼻子,以及鹿尾巴。

  林建業分完東西,又把留下來的熊掌,一家一支的分了。這些東西不論哪一樣在後世都能賣個好價錢,不過現在只比一般的藥材強點。

  在分完東西後,趙正陽告訴林建業,劉老楞一家都回來了,他堂哥死外面了。

  劉老楞的堂哥,就是劉紅全,前年林建業剛重生回來時,參加秋獵時,想算計林建業,反而讓土豹子廢了的那個。

  林建業說道:「以後咱們得多小心那劉老楞,這家人不是什麼安分的主。」

  眾人都點頭,林建業笑道:「也不用太過擔心,這些人現在還翻不起什麼浪。」

  趙正陽問道:「川子,咱們啥時候再進山?」

  林建業笑道:「咱們到開春都不進山了,在家好好陪陪家裡人。開春後我帶你們去賺大錢,到時候可能會呆很長時間,大夥要有個心裡準備。」

  趙正陽問道:「去哪?去幹嘛?」

  林建業說道:「帶你們出國,去拿咱們老祖宗留下的東西。」

  趙正陽好奇地問道:「啥東西?」

  馮光明笑道:「人參。」

  趙正陽驚訝地說道:「老毛子那也有?」

  林建業說道:「那原來是我們的地方,讓老毛子搶了去,咱們先輩在那采參的歷史早就有了,當然有人參,而且比咱長白山還要多。」

  其他人也開始磨拳擦掌,準備要大幹一場。

  林建業笑道:「這次去可不是在咱這得萬事小心,而且加緊學老毛子的話。」

  眾人點頭,再天黑前才帶著各自的東西回家。

  而林建業在家每天都去下套下木板夾子,每天都有收穫,他也樂得這樣的生活。

  一天林建業剛扒完一隻水狗子,何芳敏進到倉房裡興奮地說道:「川子,告訴你兩個好消息。」

  「啥好消息?」林建業笑著問道。

  「咱二嫂有喜了,大嫂也懷上了。」何芳敏高興地說道。

  林建業笑道:「那太好了,咱家又要添丁了,那另一個好消息呢?」

  何芳敏笑道:「這不說完了嗎?」

  林建業喊道:「啊!這就兩個了?」

  何芳敏搞怪地說道:「那可不,你以為呢。」

  林建業笑著搖頭說道:「媳婦,你也學會忽悠人了。」

  何芳敏笑道:「誰忽悠你了,是你自己的理解能力出了問題。走,咱去市里給嫂子他們買點零嘴去。」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行,你去叫上媽和小媽,帶她們去看看舅舅和老弟,還有孫嬸子。」

  何芳敏答應一聲便出去了,林建業把東西放下,下午回來再弄。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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