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拜年的來了

  到初三時，林建國和林建軍兩兄弟剛進屋不到兩小時，不大一會外面有人放起了鞕炮。林建業還奇怪誰來了，林建軍笑道：「不會是我小舅子來了吧。」

  林建業出去一看，是林建國的兩個小舅子來了。

  他們見到林建業忙道：「新年好，川子。」

  林建業很意外，忙招呼二人進屋，林建國有些意外地問道：「你倆咋來的？」

  趙強說道：「我們趕著驢車來的。」

  林建國笑道：「早知道你們要來，我就趕馬車去接你們了，還讓你們去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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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強笑道：「姐夫沒事，我們給了大隊看牲口的一隻野雞就把驢和車借我們了。」

  看到二人拿來不少東西，林建業把東西東西交給肖嵐，同時還讓肖嵐幫忙回禮。

  在客廳里，林建業招呼趙強兄弟倆喝茶聊天。

  趙強說道：「川子，你可幫了我們兄弟倆大忙了，我倆這個冬天可沒少掙，都趕上我們一年在大隊分的錢好幾倍呢。」

  林建業笑道：「強哥，你這太抬舉我了，那都是你們自己的財運好。」

  趙盛說道：「川子，你可別這麼說，要不是你教我們下套，只怕我們也和別人在家貓冬呢，上哪賺這老些山財去。」

  趙強和趙盛兩兄弟對林建業是真抱著感恩的心，只是山里人沒有那麼多詞彙來表達而已。

  所以誇人也很直白，沒有那麼多彎彎繞。林建業喜歡這兩兄弟的直帥，這樣人打交道簡單舒心。

  兩兄弟吃過午飯後告辭離開，而林建業也從肖嵐手上拿過回禮送到二人手上。

  二人離開後，林建國笑道：「老三，你可幫了哥大忙了，小強和小盛哥倆天天都在屯子附近山上轉悠。收穫也是不少，野豬，狍子，可沒少整，還整過兩頭鹿。他倆倒也不笨，還知道問問你大嫂，肉往哪賣。你大嫂告訴他們到市里去找人賣，雖然沒有咱們這麼價高，但每回都能賣完。

  這幾個月，少說也掙了有一千來塊了。現在也不用我幫襯了，家裡條件也好了。我和你大嫂也省心了。」

  林建業笑道：「這你謝我幹嘛，我也不會別的，只能教些這個了。」

  兄弟倆相視笑了笑，便一同進了屋。

  到下午時，趙正陽又來拜年了，同時也是回林建業這住來了。林建業笑道：「你這來得正好，今晚咱們吃火鍋。」

  趙正陽扶著於詩玉往裡走，說道：「川子，我回來的路上看到一個人，你知道是誰不？」

  林建業問道：「誰啊？」

  趙正陽笑道：「劉老楞。」

  林建業笑道：「你看花眼了吧？他怎麼可能回來？」

  於詩玉在旁邊說道：「姐夫，是真的，他還和我們打招呼了。」

  趙正陽補充道：「說是那邊不願意接收他們家，想回來，他是回來準備把房子買回來的。」

  林建業眯起眼睛，說道：「這家人回來怕是沒憋好屁啊！」

  趙正陽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於詩玉不免有些擔憂，問道：「姐夫，咱們該咋辦？」

  林建業笑道：「咱們啥也不辦，平日裡防著點就行。」

  劉老楞一家人，一肚子的壞水，這家人要是回來，以後少不了會把主意打到他家頭上。既然這家想回來，那就得防範好才行。

  林建業不喜歡這種防人的把戲，他想到一事問道：「胖子，那小子有沒有說啥時候走？」

  趙正陽說道：「這個沒有說。」

  林建業本想在劉老楞離開時，把這個禍害做掉，可現在看來是行不通，他總不能在這死冷寒天的天氣里去守著吧。那不現實，誰知道他啥時候走。

  後來林建業想通了，只要他敢來，就讓他再也有後悔的機會。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何必急於一時。

  想通這些林建業不再糾結，開始和趙正陽兩口子有說有笑起來。

  初四，林建業三兄弟去給老舅和三舅拜年，大舅那從來不去。

  初五一早，林建業就帶著肖嵐母子三人去了肖睛家，也就是肖嵐娘家。

  林建業在前面趕車，肖嵐娘仨坐在車廂里。

  肖嵐很是驚奇地說道：「沒想到你三哥整的這車真舒服啊，又不被凍，還可以放小火盆，挺暖和的，坐著也舒服。」

  林西西笑道：「媽，我說你不信呢，這和小汽車一樣舒服。」

  肖嵐笑道：「你個小丫頭片子又沒坐過小汽車，咋知道坐小汽車啥樣？」

  林西西不服氣地說道：「我三哥坐過，他說小汽車比這車要顛得多。」

  肖嵐笑道：「你三哥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其實林建業還真沒吹牛，只是肖嵐也沒坐過這個年代的車，在減震方面還真沒有車可以達到林建業這車的水平。

  林建業在前面聽到後面的話，說道：「小媽，我還真不是王婆賣瓜，哪天我帶你去坐一下小汽車你就知道啥感覺了。」

  肖嵐笑道：「那我等著。」

  這只是路上的插曲，到了地方後，只是吃了個午飯又趕了回去。

  在沒有人人有手機的年代裡，時間又好像過得很慢，當林建業一行人回到家，天還沒黑。

  到家剛關好馬回屋的林建業，又見到了最不想見到的人，他家大姑姑和小姑姑都回來了，這是何芳敏告訴他的。

  林建業不想在大過年的因為這兩人影響心情，所以也沒去爸媽那屋，趕了一天的路，他也感覺有些累。乾脆拿上衣服泡澡去了。

  就在林建業泡澡時，林海峰兩口子住的東屋客廳里，大姑姑林鳳杏說道：「大哥，要是小妹說的是真的，給解決三個工作名額，那這事你可得上點心，咱家三個侄子就能吃上商品糧了。」

  林海峰現在的養氣功夫有長勁。說道：「大妹啊，這事我做不了主，三兒說不行，我說啥也白搭。這事我看還是算了。」

  林鳳枝見大哥完全沒了以往那態度，反而是向著自己兒子，這讓她著急了，自己大姐可是自己許諾解決外甥的工作名額才好不容易拉來助陣的，可不能幾句話就讓大哥打發了，忙說道：「大哥，大嫂，我三侄子不懂事，你們不能都由著他啊，這可是吃商品糧的機會，多少人打破頭都想搶的機會。」

  林海峰和王素娥都不接話，大過年的他倆也不想吵吵。

  就這樣成了林鳳杏和林鳳枝兩姐妹的說教會了，可惜林海峰和王素娥成了不是聾子的啞巴，不論兩姐妹怎麼說就是不回話。

  林建業不知道情況，但卻能想像，他兩個姑姑來打得啥主意。

  泡完澡出來，林建業拿張藥隨便寫了藥方，就去了父母住的東屋。

  進了屋林建業喊道：「大姑，小姑回來了，歡迎啊。」

  大姑林鳳杏笑道：「建業回來了？」

  林建業笑道：「是啊，回來了，難得大姑小姑一起回來，咱們晚上做一頓好的。」轉頭對王素娥說道：「媽，你和小媽一塊去做飯吧，讓大姑小姑嘗嘗咱家的伙食。」

  王素娥起身說道：「那好，你和你爸陪你姑什麼好好聊一會。」

  林建業坐下和大姑和小姑開始聊天，到最後小姑林鳳枝還是忍不住提起藥方的事。

  林建業從口袋裡拿出那個準備好的所謂的藥方，遞給了林鳳枝說道：「這是你們要的藥方，我可以給你們，工作我家不要，但得拿錢或物來換，總不能空許願，你說呢？小姑。」

  林鳳枝雙眼放光地看著林建業手中的紙，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搶過來。可惜她不能這麼做，要是這麼做了這張寫著紙方的紙有可能再也看不到，因為她沒有把握搶過林建業。

  林鳳枝幹笑兩聲說道：「建業，你說要多少錢？」

  林建業笑道：「我要三份工作十年的工資，這不過分吧。」

  林鳳枝瞪大了眼睛，說道：「建業，你這還不多，一個月一個人28塊來算，一年就336塊，十年就是3360塊，三個人的那可是一萬塊了，這誰拿得出來？」

  林建業笑道：「小姑，你拿不出來不代表你們院長拿不出來，這樣，你回去問問你們院長，就一萬塊錢，這藥方我就給他，要是想靠空許願，開空頭支票把藥方拿走那是不可能的。」

  林鳳枝想了想說道：「建業，這錢我們院長也拿不出來的，其實這工作不比這個錢更好嗎？」

  林建業笑道：「小姑，我用藥方一下就能換來十年工資，我幹嘛要傻乎乎地去上十年班呢？再說了，你們那院長給的工作能是啥好工作，我們要想工作用得著你們那院長嗎？我只要和錢爺和李爺開口，工作隨便選。你說我犯得著去你們那破醫院嗎？」

  林鳳枝這才想到他們林家又不是沒關係，她幹嘛天天討好那狗屁院長，想到這林鳳枝眼前一亮說道：「建業，你看平日裡省城你錢爺和李爺都是你們在聯繫，能不能幫忙給你老表解決一個工作崗位的問題？」

  大姑林鳳杏也眼前一亮說道：「是啊，建業還有你表姐也沒工作，還在農村受苦呢。」

  林建業笑了，感情這兩個姑姑就是因為孩子工作問題才會上門來的。

  林建業笑道：「大姑，小姑，你們平日裡不燒香，臨時抱佛腳，這種行為可不行，這事我可幫不了你們。」

  林建業可不會去做這種爛好人，平時里兩個姑姑對自己一家人不管不問，前些年困難的時候從來也沒拉濟過，現在讓他來幫她們，他可不會去幫，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是沒有情分可言的，幫她們相當於農夫與蛇的這種幫助。

  林鳳枝臉色不悅地說道：「建業，我可是你姑，你怎麼能這麼說。」

  林建業笑道：「姑，說真的，我都有時間不記得我還有兩個姑姑，過年過節從不來往，侄子結婚，生子也從不來走動，我舅舅在市里都沒你們這在縣裡的這麼忙。現在要我幫忙了抬出姑姑的架子，你這不是拿侄子當傻子嗎？姑。」

  林鳳枝漲紅著臉，不知道咋接這話，這時林鳳杏為了自己孩子的工作，不得不給林鳳枝解圍，說道：「建業，我們這些年是走動得少，但我們是親戚也是無法改變的，你幫了我們的忙用的是你爺爺的關係，再怎麼說你也應該幫這個忙。」

  林建業笑道：「大姑，你說得對，按道理我是應該幫忙，可那的前提是你們能做好一個親戚長輩該做的樣子才行，這麼多年我們家可不欠不你們的，想讓我幫也行，拿出能讓我幫你們的代價來。」

  林鳳枝漲紅著臉說道：「建業，你過份了，你就記住錢了？哥，你怎麼教的孩子？」

  林海峰板著臉說道：「小妹，我覺得你和大妹應該反思一下，這麼多年來，回來過幾次？現在要我兒子幫忙，就記得你們還有個大哥？爸要是在，你倆誰也跑不掉一頓鞕子。我覺得你們沒有資格來指責誰，我們幫你們是情分，不幫你們是本分，別給臉不要臉。要麼留下來吃飯，要麼現在就走，以後也別回來了。」

  林鳳杏和林鳳枝兩人不敢相信一直維護她們的大哥會變成這樣，一言不合就趕人。

  林鳳枝不服氣地說道：「大哥，好歹建國結婚我還借你五十塊錢吧，你咋這麼不記情的。」

  林海峰從口袋裡拿出十張大團結，一把甩在她臉上罵道：「這是一百，拿上錢滾。」

  就這樣兩個姑姑被林海峰給轟了出去，王素娥還埋怨了林海峰一陣，不過只是說大過年的讓人笑話。

  林海峰也算是第一次對兩個妹妹發火，這也是這麼多年來忍讓的極限，以前還用工作忙來當藉口說服自己，可今天林建業的那句我舅舅在市里上班都沒你們在縣裡忙。這話點醒了林海峰，在忙親戚總得走動。不走動的只有陌生人，要幫忙了才上門，現在他再也忍不了了，所以把兩個妹妹罵出了門。

  林建業讓林建軍用馬車把兩個姑姑送走，總得要面子上過得去。

  而林建軍上車後直到縣城也沒搭理兩個姑姑一句話，把她們放下後，就轉身走了。

  這次事後，林建業過了初六就找到河上游去找水狗子去了，他一個人下木板夾子，直到大年十五元宵節，林建業就搞了十六隻水狗子，這種高檔皮草林建業可不會賣。

  林建業對這些高檔皮草都做了很好防腐防蟲的準備，所以不用擔心會有問題。

  在過完元宵節後，林建業帶著眾人開了會，林建業說道：「我準備兩天後進山一趟，這趟大家可得有個心裡準備，我們去的是乾飯盆。」

  馮光明驚訝地說道：「川子你沒瘋吧？那地方能去啊？」

  林建業笑道：「哥，你知道我住這地方叫啥吧？這裡自打有了人就沒人敢進來，幾百年來就我在這住著，我不也好好的。」

  馮光明張張嘴，最後還是說道：「乾飯盆可是從來沒人活著出來過的地方。」

  林建業笑道：「就是別人不敢去我們才去，這樣我們才能有好收穫，相信我保證沒問題。」

  因為大夥對他的信任，所以最後都決定一同前往。三天後出發，一行人用了六天才趕到乾飯盆。

  在邊沿紮好營後，眾人都忍不住來到邊沿查看地形。乾飯盆在北大荒有好幾個這樣的地名，而最有名的就是眼前這個，一眼看不到邊，而其中的地形是四周高，中間低。看上去像一個盆，而因為死的人多了就成了一塊死地，人就像飯一樣被這個盆吃掉一樣，所以叫乾飯盆。

  乾飯盆中起起伏伏的丘陵，林木也很茂盛，地形上很難區分方向，這就是進去的人很難走出來的一個原因所在，另一個由於地形的原因，四周山林因洪水沖刷下來的各種腐葉，腐枝被衝進了乾飯盆中，使得此地，有些地方形成有害的氣體，也是人們常說的「瘴氣」，這才是人進去後難出來的第二個原因。

  其他的就是因為猛獸和各種地下溶洞造成的人死亡了，現在冬季最怕的就是後兩種，林建業有了前次去死人溝的經歷，自然不怕這些了。

  在這種地形複雜的地方往往就伴隨著高風險，而高風險的另一個面就是高收入。

  林建業在洞窟的營地里，安排起工作來。林建軍留守，看守一處高地上的火堆，這將是深入乾飯盆中的眾人能否安全出來的關鍵。

  麻達山不可怕，可怕的是再難找到方向，而火堆的煙就是眾人方向的指引，只需要在一處高點地方找到煙柱，就能找到回歸的方向。

  另一個就是讓麻達山的人或受傷的人每隔十分鐘對著天上放三槍，讓附近的人聽到，而能及時接應和支援。

  把獵隊剩餘六人分成兩組，一組林建業帶隊，帶著林建國和趙正陽一起。一組馮光明帶隊，帶著孫亮和於躍進行動。

  每組人帶一匹馬和一架爬梨，三人用繩子綁在腰間串好，在前開路。馬帶著獵具在後。

  這次林建業把兩支AK帶了來，他和馮光明一人一支。有了這個大殺器在，啥來了都得被滅。

  一行人由外向內開始一路上前，到晚上回來，林建業這一組在前的林建國就掉進了兩次的地下溶洞，還好有繩子連著。

  只是受點驚嚇，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麼。每個洞口都被林建業要求插上樹枝，這是他們在死亡溝的做法，這樣不用擔心下回還踩到。

  在林子裡的灰狗子可是真的多，三個人一個下午就打了四十來只。

  林建業這次進山，吸取了上次死人溝下洞撈狗的教訓，每隊只帶一條狗用繩子拴在馬車旁邊，要的是警戒作用。

  回到營地沒多久，馮光明一行人也回來了，他們和林建業他們差不多，孫亮人比較機靈，體重也輕，由他在前而帶路。

  下午也掉下去一回，其他倒了也沒啥。三人只是發現了一個地倉子，決定明天兩隊一起行動。

  在營地休息一夜，一大早眾人又開始去溜夾子和套。中午去那個地倉子看看。

  而林建業一行人在乾飯盆一呆就是一個月之久。這一個月的收穫可比得上去年一個冬天的總和，光黑瞎子就打了五頭，還打了兩頭馬熊就是棕熊。

  其他的鹿，狍子，麂子也沒少打。更讓林建業開心的是活捉了五頭梅花鹿今年的幼崽，這些自然要活著運回去了。

  而回家又花了十來天。七人做了五個簡易的爬梨讓一匹馬拉兩架爬梨，自然是快不了，上坡時得放下一個，拉走一個再來拉另一個。

  到家後，看到那十二車高高的貨物，家裡真的是驚得不行，這樣的收穫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第二天眾人一起把肉送去了彭景那，可彭景一個人要不了這麼多，後來他找來了食品站的經理才把這一萬多塊的貨吃下。

  回到家分完錢，眾人在林建業家處理起皮毛來。第三天林建業在家給閨女辦了個滿月酒，吃酒的就是這些人，只是加上了趙連勝兩口，曾雄兩口子。

  第四天林建業決定帶著何芳敏和孩子回一趟省城，而何芳敏自然是高興的，林建業收拾好東西帶著何芳敏和奶娃林金圓一起坐上了林建業打造的四輪馬車，這是何芳敏第一次坐這樣的馬車。

  一路上也很驚奇這車的平穩和舒適，林建軍趕車，把林建軍一家送到舅舅王元海家後，便回去了。

  林建業帶著何芳敏和孩子在不遠的照相館拍了十幾張照片，林建業還想拍，可照相館以膠捲珍貴為由不給拍了。

  而後林建業在王元海的幫助下買到了兩張臥鋪票，第二天上午坐車去了省城，去前特意打電話給錢海軍，讓他開車來接站，因為帶的東西太多了。

  到了省城是第二天下午，錢海軍帶著一個人早早等在了月台上。

  當林建業看到那人時高興地抱了上去，兩人抱完，林建業笑道：「海廷哥，你啥時候回來的？」

  錢海廷是錢海軍的堂哥，是錢海軍大伯的兒子。錢海廷大笑道：「我回來有半個月了，聽說你小子來我可得來接你，要不然怕你小子把我家給拆了。」

  眾人都笑了，何芳敏帶著孩子和兩人打過招呼後，錢海廷說道：「川子，你小子真行，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媳婦，好樣的，現在還有孩子了。走，我爺和我奶可都等著看小孫女呢。」

  一行人有了吉普車代步很快便到了錢家院子，三個老年人中有錢老爺子和錢老太太還有李老爺子。三個老人一見到林金圓就像見到絕世寶貝，全圍著看個不停。都搶著抱，而林金圓小奶娃也沒給他爸林建業丟人，被吵醒不但不哭，反而好奇地看著圍著她的人，小嘴還一張一張的。

  惹得一群人喜愛無比，就是這樣一個小人兒把三個老人逗得十分開心，這也讓林建業原本打算下午就去岳父家的落了空，不過在吃過晚飯後，錢老爺子安排錢海軍拿了不少東西送一家三口過去了。

  到了何家的院子錢海軍幫忙把東西提著一起去叫門，來開門的是何錦旗，一見到姐姐和姐夫，立馬叫開了：「爺爺，爸，媽，我姐姐和我姐夫帶著我外甥女回來了。」

  進了屋，錢海軍放下東西就離開了。林建業這一世還是第一次見到何老爺子，還是那麼和藹可親。

  何潤之最激動，見到何芳敏兩口子，說道：「小敏，建業來了，快，快讓我看看我的大外孫女。」

  何芳敏叫了一聲爸，把襁褓交到何潤之手裡。

  林建業見到眾人還忙叫道：「爺爺，爸，媽。」

  剛叫完，何老爺子就笑著答應，何潤之也是，只有梁紅一臉嫌棄，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這何老爺子很是不快，看了梁紅一眼，說道：「孫女婿來了，去做兩個好菜來。我要和孫女婿喝兩杯。」

  梁紅這才想起，老爺子還在，她立馬收起了臉色，答應一聲走了。

  而何芳敏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包括自己妹妹站在一邊連一聲姐夫都沒叫，這讓她心裡無比委屈，看輕林建業那就是看輕了自己，她沒想到媽媽和妹妹會是這樣的反應。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