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歲月如梭
林建業不知道自己送出去的東西,又被何芳潔送去了對象家,不過可惜尺寸不對,還是讓何芳潔很沒面子,這又讓她對林建業和何芳敏多了一份怨念。
林建業在家的呆著,外面雪下了一天,林建業出來查看,搖搖頭。這樣的雪沒法站住,轉天就會慢慢化掉。
這時在院裡鏟雪的趙正陽說道:「川子,這咋回事?下雪前那天嚇死人,可雪才下這麼點厚,這不是嚇唬人嘛。」
林建業笑道:「咋,你有意見?剛好我好久沒去看我姐了,今天去看看我姐去。」
趙正陽說道:「那行,我也去。」
二人剛牽馬出來,就碰到來找林建業的林建軍和孫亮。
林建軍問道:「老三,你倆幹嘛去?」
林建業說道:「我倆看大姐去。」
林建軍說道:「你倆等會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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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亮一楞,說道:「那我也去。」
就這樣,一行成了四人,到了林建國家時,剛好讓送曾雄出來的林建國碰上,這下熱鬧了,他倆也說要去。
而這讓林建業不好阻攔,因為曾雄也一直叫林雅琴叫姐,以前也經常和林建國跟在林雅琴屁股後面跑。
林建業倒是在曾雄身上看到了一些不同的地方,具體的林建業說不上來,但曾雄說話比以前少了一份小心翼翼,多了一份豁達之感。
在路上,大家都是讓馬走的,天太冷沒人讓馬跑,主要是人受不了。
在路上,林建業問道:「雄哥,我表姐和孩子咋樣?」
曾雄笑道:「你表姐這段時間吃了幾根山參後,氣色好多了,孩子也變胖了不小,這還得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可能要後悔一輩子。」
林建業點點頭,平淡地說道:「人知錯能改,那就還有救,我感覺雄哥最近變了不少。」
曾雄的臉色變得坦然起來,說道:「川子,你是個好人,以前我總覺得自己只要有了錢就有了一切,是你讓我明白,這個世界除了錢還有太多東西讓自己在乎。這段時間以來,我都在想我以前做的一些事,想起就覺得可笑。我當初為了一塊布就是想給我姐買,可你帶我賺了錢後,我都沒有給她買過,前些天我買了布和一些東西去看她,我才發現我姐老了好多,家裡條件又差,我有錢後從來沒有接濟過她,我感覺自己真不配做個人。」
林建業笑道:「你能明白這些也不晚,也說明你開始發現身邊人的重要性,我很高興你能有所改變,錢是很重要,但那只是為了讓生活好一些,而不是天天過著苦日子數著錢,那是以前地主幹的事。
你看那些地主什麼下場?這種摳門的地主好日子沒過上,錢還沒了,值當嗎?不值當,人活一輩子很短,別自找罪受,有錢不花一些,對得起誰?對不起自己,對不起家人。」
曾雄重重點點頭,說道:「川子,你說得對,我賺錢應該是為了家人的生活更富足,而不是為了數錢玩。將來也能讓孩子過得比我小時候好才對。」
林建業點點頭,笑了,大夥都笑了。
到達林雅琴家,把賀家人嚇了一大跳,還以為這是來找麻煩來了,可當每個人拿出自己帶來的東西時,又把賀家人驚得一楞一楞的,這也太客氣了。
人們說的客氣就是指帶的禮物太多,讓主家受寵若驚。有些不知如何回禮才好,民間都有禮尚往來,客人來了帶了禮物,主家多小都得有所表示,也就是回禮,人家不空手來,那就沒理由讓人家空手而回。
可林建業等人在吃過飯後,死活不肯往回拿東西,而且林建業三兄弟還一人拿出二百塊錢交給林雅琴。
林建國說道:「姐,這錢你拿著,你有啥想買的就買。」
林雅琴剛要推,林建業在林雅琴耳邊說道:「姐,收著,我們三兄弟現在進趟山,隨便就能賺上千塊,我們這也是力所能及,你留著還能多給孩子們多買點好吃的,我們經常進山,沒多小時間來看你,你留點錢伴身,有啥需要也能用得上,你就別推了,再說這是媽叮囑的事,你想我們三個回去挨揍啊?」
林雅琴也只好收下,看著弟弟們都長大了,還不忘接濟自己這個姐姐,她的淚水就像那夏日的雨水,忍不住地往外流。
林建業一行人離開後,林雅琴許久才進屋,婆婆問道:「咋了?閨女,你咋哭了?」
林雅琴平日裡和婆婆處得還不錯,就把三個弟弟給她錢的事說了。
婆婆感嘆道:「閨女,你家兄弟可真是有情有義啊,日後咱家都不知道咋還他們的情了,我家能娶到你也是我們老賀家的福氣了。」
林雅琴和婆婆的感情又這樣加厚了幾分,而回到家的林建業閒不住,帶著套子叫上幾人,包括曾雄也被他叫上,還有主力馮光明和於躍進,一起進山打肉。
這倒是讓曾雄很意外,也讓所有人很意外,林建業也沒解釋,他只是想帶著曾雄打點肉,讓表姐和孩子多些營養。
打肉最好的對像就是野獵,今天用狗圍獵,林建業這次不光大狗全去,還帶上了半大的黑龍黑虎。
一行人一群狗浩浩蕩蕩進了山。圍獵野豬在近山就行,林建業知道去哪找。
野核桃溝,這溝里是成片的野核桃樹,冬天野豬會扎堆在這裡找吃的,而且這溝還背風向陽。
冬天到這種地方找野豬准沒錯,林建業帶著趙正陽上山樑走到溝頂,林建國和孫亮溝在左邊埋伏,曾雄和於躍進在右邊埋伏,馮光明和林建軍在溝的前方放狗。
當馮光明見到眾人到位,把已經蠢蠢欲動的獵狗全放了出去。
白龍領頭往溝里沖,馮光明騎馬在後,片刻就到了溝里,狗叫聲響起,一頭兩百多斤的母豬從獵狗身邊衝過,正往馮光明衝來,送上門的菜他自己不放過。
這一幫人之中除了林建業的槍法,就是馮光明的了,林建軍還沒來得急瞄準,馮光明的槍就響了,只一槍就放倒了那頭野豬。
別人是從上往下放狗,林建業卻反著來,打野豬的人都知道,野豬受驚後會往下跑,但當被下方驚動時,就會往上跑,這樣在上方,以及左右的人都會更多地射殺野豬。
而從上往下趕,人再快也放不倒幾頭,因為下山的豬速度太快。
打圍的人一般只會在下方是開闊地時才會往下趕,在下方沒有足夠視野時,人在原地不動,把能圍的地方圍住,讓狗去驅趕。
人就以逸待勞,這樣就能讓人更大地保證安全,打圍沒有配合好,誤傷以及誤傷致死的人可是不少的。林建業為了安全起見就它排從下方放狗,他還叮囑過眾人,在原地不得亂跑。
當馮光明第一槍見功後,野豬往右上邊跑。曾雄和於躍進看清野豬後也紛紛放槍,同時打中一頭母豬,和一頭隔年沉,可曾雄的一槍並沒有打死那頭母豬,母豬吃痛,瘋狂衝撞而去。
曾雄也不慌,連著雙開兩槍,母豬一下倒在地上,往坡下滾。
受驚野豬群衝上了上方坡頂,不過是斜著往坡頂左側而去。這樣正好排著隊從林建業二人面前過,那二人自然不客氣。
一群二十六野豬就被林建業一幫人放倒二十頭,就六頭逃掉。
林建業對天連開三槍,這是約定好的信號,這是表示可以開始拉豬回家了。
八個人開始給野豬開膛,除了豬肚被留下,其他的內臟都被掛在了樹上。
用帶來的爬梨跑了兩趟才拉完,新爬梨還沒做好,過幾天才能拿到。現在用的是去年的三架,今年又加做了五架。
回到家裡少不了一頓好吃好喝,就這樣日子過得很快,幾天後迎來了大雪。
曾雄還是沒能和林建業他們進山。
而林建業他們在春節前進了三次山,直到臘月十二才回來,每個人的收穫比之去年還多。林建業除了黃皮子,貂皮,狼皮,鹿皮,其他的五張猞猁皮也被他留了下來,把自己的家裡的大團結全付了出去。還好錢夠數,不然林建業還得欠帳。
其他的灰狗子皮,賣去了收購站,五張熊皮被趙正陽買下。而熊膽也全被林建業收了,現在林建業光熊膽就有二十多個。
林建業一直奉行著不浪費的原則,猞猁骨都被他泡了酒,還有鹿筋也是如此,鹿心和鹿槍賣給了國營藥店。
到臘月十五,林建業的長女出生了,這讓林建業一家歡喜不已,因為其他人生的都是男孩,而林建業的閨女反而成了最討人喜歡的。
林建業笑道:「我有閨女了,哈哈,咱得起個好名字。」
何芳敏有些疲憊地看著懷裡的小人,說道:「你要給咱閨女起個啥名字?」
林建業笑道:「就叫金圓咋樣?金玉滿堂,幸福圓滿。」
何芳敏喃喃重複林建業的話,然後眼前一亮說道:「川子,這名字不錯,那叫金圓。」
林海峰聽說有了孫女,也很是激動,笑道:「我家又有大孫女了,媳婦放炮,我要告訴一下我爹,他最喜歡閨女。」
王素娥笑道:「你不怕別人給套上一個牛鬼蛇神的帽子?」
林海峰笑道:「我們這天高皇帝遠,誰管得了。」
王素娥依言拿出中秋剩下鞕炮就放了一掛,這聲音也驚動了眾人,都跑來看。
才知道林海峰在告知已故的林老爺子和林童氏老太太。其他人都知道這是一種告慰祖先的行式,也就沒人在圍著。
而是都跑去看林建業閨女了,林建業的閨女被這些人吵得哇的一聲哭了,這下讓大夥都笑了,說這孩子餓了,然後都出了門。
當吃到奶後,這孩子也就不在哭鬧。
林建業騎馬去市里給舅舅報喜,順便給省城報個喜。
到了市里後,林建業找到王元海的辦公室,王元海見到林建業笑道:「老外甥,你幹嘛來了?」
林建業笑道:「我來報喜來了,昨天我媳婦給我生了個閨女。你老當舅爺爺了。」
王元海笑道:「好,還是你小子好命,你姐生的是兒子,你哥生的也是兒子,就你生了個閨女。」
林建業笑道:「那是,舅啊,我可得借你電話打一下,給省城孩她姥爺報個喜。」
王元海笑道:「你打吧。」
林建業給何潤之打去電話,告訴他當姥爺了,並且告訴他何芳敏母女平安。
聽電話的何潤之也只知道傻樂,當林建業掛電話後還一個勁的傻樂。
同事問他:「何科長,你樂啥呢?」
何潤之傻樂道:「我當姥爺了,我當姥爺了。」
同事們有道賀的,有羨慕的,當然也少不了說笑的。
林建業又給錢家還有李家都打了電話,然後才準備離開。
離開前林建業對王元海說道:「舅,我想找一些大的彈簧,要八個大的,最好是摩托車的,四個摩托車胎,最好能搞來新的,用來做台馬車。」
王元海一驚說道:「你小子是獅子大張口,我上哪給自你的弄去。」
林建業笑道:「舅,我這是給我閨女做的,怕日後要是來看市里看病啥的用得著,你就給想想辦法吧。」
王元海笑道:「看在你小子為了閨女份上,我就想想辦法。」
何潤之下班回到家,就急不可待地叫來全家人說道:「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何芳潔以為是什麼好事問道:「爸,啥好消息。」
何潤之笑道:「你姐生了個閨女,你當姨了。」
何芳潔嘴一撇,嘀咕道:「這是啥好消息。」
她的話只有她身邊的梁紅聽到,但也是看了她一眼。
而何錦旗和何老爺子很激動,何老爺子哈哈笑道:「哈哈,那我不是成了太姥爺了。」
何錦旗興奮地笑道:「是啊爺,連我都當舅舅了,太好了,我有外甥女了。哈哈!」
可除了這祖孫三代興奮外,其他二人卻沒有任何表現。這讓氣氛有些不那麼熱鬧。不過還是少不了一頓酒來慶祝。
林建業到家後就開始畫四輪馬車,畫完後又去了老木匠家,讓他用水曲柳做這台四輪馬車。
這是一台有些類似西方世界的那種四輪馬車,但卻用的中式裝飾。
有頂有窗,還有一個單獨駕車室,後面是車廂,坐位用的是對坐,中間是過道,而坐椅卻很寬可以坐得更舒服。
兩組四個輪胎,會用摩托減震彈簧,分成四組,每組兩個。用後世越野車的減震方式來做這台馬車,由於要加裝減震彈簧,林建業不得不把後世輪胎的方案也一併做了。
林建業從老木匠家出來,又找到自己姐夫賀軍幫忙,找來一台報廢的方向盤式的拖拉機,把方向盤和轉向裝置進行改裝。把問題交給姐夫後,回家照顧何芳敏坐月子去了。
在年前臘月二十八這天,所以東西都被林建業找了回來。
這天剛好是立春,還有兩天就過年了。林建業找來孫亮,林建軍,趙正陽幫忙,花了整一天才組裝好。
趙正陽看著這個怪模樣的車問道:「川子,你這是做了輛車啊?這車咋跑?」
林建業把前擋風玻璃和減震膠條剛安裝完,就聽到了這話。
笑道:「用馬拉的馬車,不是汽車,前面還有一個拉杆,可以一匹馬拉,也能兩匹馬拉。」
其他幾人也驚訝,林建軍驚喜地說道:「那老三,我過年走親戚不就能用上這車了。」
林建業笑道:「那得你會用才行,要是不會用可不行。」
幾人都有點躍躍欲試了,林建業忙說道:「你們急啥,我還沒把玻璃裝完呢,先等等。」
林建業為了讓整個車少一點躁聲,還特地找來了大量橡膠,用煤火把橡膠軟化然後就用最簡單的模具做了很多的橡膠配件。
這麼大費周章,林建業還真是為了媳婦和孩子著想。把所有都做好後,把前些天讓肖嵐幫忙做的坐墊和靠背都裝好。
然後對趙正陽說道:「胖子去牽兩匹快步馬來,記得把馬鞍裝上。」
林建業一眾人等馬一來,都急忙把馬套上車,林建業坐進駕駛室,把韁繩一左一右綁在兩邊的控制杆上。
一個鐵皮喇叭裝在車頂上,林建業只要對著喊一聲,外面的馬就能聽見,方向盤在正中間,林建業坐在中間要學怎麼駕駛的林建軍和趙正陽兩人坐在旁邊,顯得有點擠。
林建業用拉杆上的小機關來當馬鞕用,只要一拉那鋼絲就能讓裝有彈簧的兩木片打在馬屁股上,鬆開拉力,彈簧的作用下就會把木片回歸原位。
「駕!」「啪!」林建業的聲音和馬屁股被木片打的聲音同時響起。
兩匹馬拉著車動起來,馬車也越來越快,兩匹馬小跑起來。減震做得好,車子一點也沒有顛簸感覺,坐在車廂里的孫亮很是驚訝。這比汽車還舒服,加上有狍皮墊子讓他感覺這車也太舒服了。
而前面的三人也感覺不到冷,車裡被林建業全部用鹿皮做了軟裝,裡面還塞了棉花。防風的功能很好,再加上空間不大,根本不會冷。
林建業行駛到林建國家就停子下來,開始讓馬掉頭,快步馬就是為了拉車而生的,早就被馴過的快步馬,自然很容易就完成了。
林建國聽到馬蹄聲出來查看,自然帶著兒子加入了這個別樣的馬車上,而林建業被請到後面車廂帶孩子去了。
而當到達林建業家時,熱鬧的氣氛又引出來了更多的人,最早跑出來的是林建業的弟弟妹妹,林建設,林西西,還有孫亮的妹妹孫倩。
見人越來越多,林建業不得不強制要求駕駛室只能坐兩人,後面車廂只能坐四人,要不然他就把車拉回去。
就這樣一直折騰到天黑才罷休,兩匹馬也累得不輕。
到晚上何芳敏也知道了這輛車,得知林建業是為了她和孩子準備的很是開心。
何芳敏說道:「等我出月子了,你要帶我和閨女一塊去市里逛逛。」
林建業點點,說道:「嗯!好,到時咱們也去照相館照幾張相片。」
何芳敏笑道:「這個好,咱倆結婚都沒去拍一張,這次去多拍幾張。」
林建業點點沒說道:「嗯!下回我去老毛子那想法淘一個照相機回來,這樣想拍多少就拍多少。」
何芳敏說道:「那東西老貴了,還是別買了。」
林建業笑道:「咱家還怕沒錢嗎?放心吧。」
時間總是這麼流失的快,沒有一點要停留的意思。兩天一過就到了大年三十,這天全家人都輪流去泡澡,林建業還是沒有告訴孫亮一家溫泉的存在。
包括回去屯裡團圓過年的趙正陽都沒說,關係再好,那也是外人,林建業不能把秘密交給別人去守。
何芳敏在林建業帶領下也去泡了個澡,這還是不多的幾次夫妻同浴。
這讓林建業差點沒忍住,可都何芳敏樂壞了,還不停地挑逗林建業。
林建業罵了句:「妖精。」
兩人洗完澡回來又被王素娥數落,在這個年代坐月子是不讓洗澡的,只能用毛巾搓搓,而洗頭就更不准了。
而何芳敏不光洗了澡還洗了頭,還好林建業早就有準備,用幾塊干毛巾把何芳敏的頭髮搓得差不多幹才出來,出來前是用一干毛巾包了又把林建業的帽子戴上又包了圍巾,才出來的。
沒讓何芳敏有任何溫差感,這才只是被數落,要不然林建業可能會挨頓打。
晚上的團圓飯可謂是豐富無比,還有難得一見的帶魚,這是給彭景去送肉時,彭景送的。
還有前些天幾人鑿開冰面,打上來的魚。飛龍,鹿肉,狍肉,小白菜,黃瓜,西紅柿。這些菜讓包括林建國一家,孫亮一家在內的所有人都吃得很開心。
於躍進帶著老婆孩子回老家過年去了,走前還帶上了於詩玉和趙正陽準備的熊皮大衣。
林建業過年也只是初一和孫亮去了一趟馮光明家,在他家吃過午飯才回來。
初二,林建業的馬車就讓林建軍借去了,帶著肖艷回娘家,自然也少不了林建國一家人。
林建軍先送了林建國一家後,約定明天來接後才去了三里溝肖艷娘家。
而林建業只得在家陪老婆孩子和父母。
肖嵐和林西西和林建設正在他們住的屋裡的客廳里,林建設問道:「媽,我們要不要去給舅舅拜年?」
肖嵐搖搖頭說道:「你舅舅家就不去了,以後也不用去。到初五你姨父生日,咱們讓你三哥帶咱們回去看看你姨他們就好了。」
林建設點點頭,說道:「媽,現在可以高考了,我們老師說讀中專更好,你說我是讀高中還是讀中專?」
肖嵐想了想說道:「這事還是問你三哥吧,你三哥主意多。」
林西西說道:「媽,那我們去看看侄女吧,剛好幫哥問問三哥。」
肖嵐笑道:「好,走,咱們去看看你們的大侄女。」
母子三人來到林建業住的主屋,掀開門上的棉門帘,打開門進了屋。見王素娥和林海峰都在,相互打完招呼,在椅子上坐下,而林西西卻跑進裡面臥室,在得到何芳敏的允許下,由何芳敏護著,被林西西把奶娃抱到了客廳。
就這樣你抱一下,我抱一下,氣得林西西哭道:「都讓你們抱了,我還沒抱一會呢。」
逗得所有人哈哈大笑,由王素娥把小奶娃放在林西西懷裡,這才收了眼淚,一個勁地看著小人兒。
一旁的肖嵐說道:「三兒,建設說他們老師讓他考中專,你說咋樣?」
林建業說道:「老弟,你別聽你們老師的,一定要考高中,然後考大學,到以後是文憑的天下,中專現在吃香,到以後屁用沒有。」
林建設點點頭說道:「三哥,我聽你,我肯定能考上。」
林海峰笑道:「小四,讀書是真的好樣的,但也別讓自己太累,學習要適當。」
林建設說道:「大伯,我記住了。」
一家人在家有說有笑。而林建軍又拿著林建業的馬車裝了一波。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