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步了後塵
這時就有人跳出來,喊道:「趙連勝,你招惹誰不好,去招惹那個殺星,現在好了,這回整個屯子和你提心弔膽。」
「趙書記,你們也太不講理了,人家川子招你們還惹你們了,黑瞎子咬死人,你們怪到人家頭上,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嗎?」
「對啊對啊!一幫大老爺們欺負人家一個孩子。說出去不怕人笑話。」
「就是,趙連勝你害你自己家人不要緊,可你別害我們。」
「趙連勝,你也太不是東西了,你可是川子他爺給的撿回來的命,你就這麼報答人家,你可真是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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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話要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剛被林建業開了襠,又被兒子打罵,現在全屯都在指責他。連番打擊,讓本就因上次吐血才好的趙連勝,直接暈死過去。
這時一旁正扶著趙連勝的兩人,感覺手上一沉,差點沒抓住,轉頭一看,才發趙連勝口吐白沫,眼歪嘴歪。
眾人七手八腳地把人抬到馬車上,拉著就往趙連勝家跑。
柳紅梅見到趙連勝的樣子,也差點嚇軟過去,一點主意都沒有,秦勇也跟來了。
秦勇只得讓人往縣裡送,公社是不用去了,衛生所哪見過這病。
反應過來的柳紅梅說道:「快往川子那送,這病和林哥的一樣。」
秦勇有些為難地說道:「嬸,怕是川子不會管。」
柳紅梅說道:「不會的,趕緊的。」
秦勇不得不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柳紅梅氣得對著暈過去的趙連勝就是一腳,罵道:「你個天殺的,你咋不去死,你禍禍誰不行,你就盯著川子一人禍禍,你這是遭了報應了。」
柳紅梅哭罵了一會,說道:「去川子家,有我在,川子不會不管的。」
剛到家的林建業又像沒事人一樣,準備進山里轉轉。
這時趙正陽把他堵住了,說道:「川子,我不知道我爸會這樣,你別和他計較了。再說我和他斷絕父子關係了,你就別趕我走了。」
林建業冷冷地盯著他,說道:「你有毛病,我和你爸有意見,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啥時候趕你走了?」
趙正陽一愣說道:「你不是說讓我搬走嗎?」
林建業這才笑道:「哦!我那是一時氣糊塗了,我向你道歉,我家你隨便住,想住多久住多久。」
林建業可沒氣糊塗,只是說完就後悔了,他是不可能和趙正陽劃清界限的。
他只是想嚇嚇趙連勝,真讓他去殺自己人,他還是下不了手的,他只是想威迫下這些人,至於發誓,那就是個笑話,因為發誓的時候用手指著地呢。
這時門口傳來喊聲和雜亂的腳步聲,林建業和趙正陽走了沒幾步,就見柳紅梅跑了進來,喊道:「川子,快,快救救你叔。」
林建業忙問道:「咋了嬸?」
柳紅梅哭著說道:「你叔好像你爸的病一樣。」
這時屋裡的人也聽到了哭聲,出來查看,王素娥見是好姐妹,忙上前問情況,知道情況後,推了一把林建業,說道:「還不快去。」
林建業這才反應過來,忙往屋裡跑。
王素娥急了,罵道:「人在外面,跑屋裡幹啥玩意?」
林建業邊跑邊說道:「我拿針和筆記。」
當眾人把趙連勝抬進趙正陽屋裡時,林建業才跑來,他讓趙正陽把衣服全脫了,邊看書邊找對應的症狀。
好一會才找著,心裡一喜,拿針消毒,開始扎針,有了林海峰這個活標本,林建業施針的技術強上不少了。
林海峰在旁邊干著急,但他還是問起秦勇發生的事,最後林海峰也只是一嘆。
而柳紅梅卻在邊上給王素娥道歉,王素娥嘆了口氣,說道:「小梅,算了,都過去了,連勝經此一次,怕也會明白一些道理的。」
王素娥是很生氣,這麼多人欺負自己兒子,她再大度也不可能忍著,可現在趙連勝這個德行,再追究也沒多大意義了,反而把這麼多年的情分給吵沒了。
許久後,趙連勝才醒過來,但和林海峰發病那時的情況一樣,動彈不得。
林建業長出一口氣說道:「命算保住了。」
柳紅梅忙問道:「川子,你叔這病還得靠你。」
林建業遲疑了一下說道:「嬸,你開口了,我肯定得治,但我不能白治。」
王素娥在邊上卻沒有打算幫腔的意思,林海峰也沒有這麼做。
見此柳紅梅說道:「川子。你說,只要嬸辦得到的,嬸都答應你。」
趙正陽也說道:「川子,你說,我可以把我的錢全給你。」
林建業說道:「我要你錢幹嘛,一邊去。嬸,我的要求就是,我治好我叔後,我要讓我叔親自向我道歉。」
柳紅梅臉色一喜說道:「那沒問題,他要是不道歉,我保證打斷他的腿。」
王素娥這時說道:「川子你瞎說啥,咋能有這樣的要求。」
柳紅梅笑道:「姐,應該的,川子的要求是應當應分的。」
林建業轉頭把秦勇幾人趕了出去,他對秦勇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不給點教訓難消他心頭之火。
不過不是現在,趙正陽看到這些後,小聲說道:「川子,我已經嚇過他了。」
林建業看了他一眼,說道:「就你機靈。」
趙正陽嘿嘿笑起來,林建業接著說道:「盡添亂。」
說完兩人笑了,林建業在那大廳廣眾之下,說和趙家劃清界限,那也不過是一時氣話,真做是不可能做到的。
而林建業也只是對趙連勝的行為很惱火,對其他人可沒有什麼惡感,相反林建業一直把他們當成親人。
這種十幾年相處下來的情分,自然不是一兩句話就給說沒的,再者林建業也不會這麼做,而林建業說那些只不過是為了讓趙連勝難堪,同時也是警告他,再惹他真的會有大麻煩。
林建業只需要找到白磷,就能人不知鬼不覺地讓那些得罪他的人家房子自燃。半夜溜進屯,放好白磷就走,根本不會有人知道是他幹的。
林建業有時做事有點不擇手段,但還能保持一份克制,白磷要在溫度達到後才會自燃,一般這種情況都在氣溫高的白天。
為了給趙連勝治療被安排在了前院的西廂房,而柳紅梅為了照顧趙連勝也一同住在了這。
而趙正陽後悔踢他爸,他也是氣血上來才幹出這種事的。現在只怕老媽知道了,輕饒不了他。
林建業開了藥方讓趙正陽去買藥,他則去了山里,在山上到處走,只要他能看上眼的,就不會放過。
在找藥的過程中還發現了一株三七,起初以為是人參,等他仔細看才發現是三七。
三七長得和人參沒多大區別,只是三七隻有三個分杈,地下莖只有像人參的馬牙蘆,同屬五加皮科。藥用方面有所區別,但卻有一些成分差不多。
最出名的是雲南文山三七,北大荒的三七被人參之名壓蓋了。林建業打算挖回去泡酒,這可是真的不錯。
林建業找了二十來苗,覺得泡酒夠用了,才收拾東西回家。
到家後,林建業開始清洗起藥材,這時於詩玉剛去看過公公趙連勝,看到林建業喊道:「姐夫,我哥嫂讓我來請你和我姐,還有你們一大家子過去吃飯。」
林建業笑道:「好,你去叫你姐,我去叫我媽他們。」
於詩玉進屋去叫何芳敏了,林建業甩乾淨手上的水,便把眾人叫上,林建業一看人說道:「我家去誰家吃席那都不虧。」
眾人哈哈大笑,肖艷這時說道:「老三說得對,咱家一出馬,一般人家怕是要吃回解放前。」
肖艷的話逗得大家更樂了,一行人走去了於躍進的新房子。
一進屋這麼一大群人,把於詩玉的父母嚇一跳。然後少不了一番介紹,當介紹到林建業時,兩個老人很是激動,一個勁地謝個不停。
搞得林建業很是不習慣,很快大夥入席,在聊天中於詩玉的父母很是羨慕王素娥有這麼好的兒子,反正就是一個勁夸王素娥會教孩子之類的。
王素娥被誇得高興,自然也少不了夸於躍進一家。這就是人情世故,禮尚往來。
柳紅梅對於躍進父母表示了歉意,說自己沒去接親家,很是對不住,她請於躍進的父母明天到林家吃飯,並告訴他們因為趙連勝生病,暫時住在這裡。
柳紅梅可沒把自己當外人,請客卻在林家請客,這倒是讓於躍進父母很意外。於詩玉給他們講完才明白,林趙兩家的關係。
於躍進的父母倒是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除了之前說張小妹是不下蛋母雞外。
後來知道是自己兒子的毛病後,還向張小妹道歉。而現在有了大孫子更是把張小妹寶貝得不行。
他們得知兒子的病是林建業治好的,自然對林建業百般感謝了。
在於躍進家吃過飯,回到院子裡,眾人都幫林建業開始處理起藥材來。
肖嵐說道:「三兒,現在都忙完了,你帶我們進山去采些藥材,采采蘑菇啥的。」
肖艷也附和道:「是啊,老三,嫂子都成了整天吃閒飯的了。」
孫母說道:「川子,嬸子這身體是越來越好了,有你那豹骨酒,現在腿腳也靈便了,把嬸也帶上。」
林建業笑道:「好,明天咱們趕早,吃過飯咱們就進山。」
眾人歡呼,只有何芳敏不高興地埋怨道:「只有我啥也幹不了。」
林建業笑道:「你是幹大事的怎麼能和我們相比,你肚子裡可裝著我們林家的希望啊。」
眾人一聽,這馬屁拍得好,接著就是哄堂大笑。
羞得何芳敏直瞪林建業,她哪聽過這麼露的馬屁,而且聽著又像是情話。
林建業臉皮厚,一臉無所謂。何芳敏見自己瞪沒用,直接上手在林建業腰間用力拎了一把,疼得林建業呲牙咧嘴。
在大家看來,這是年輕人打情罵俏,再正常不過了,誰還沒年輕過呢。
夜晚,林建業在書桌前畫著圖,這是一款後世經典戰術背包,林建業要做這種背包是用於平時進山用,和在山中紮營時出去狩獵用的。
何芳敏過來看到圖紙,問道:「川子,你這畫的是包嗎?」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是的,這是進山打獵用的,裡頭就裝一些必需品就行了,不用太大。也不能太小。」
何芳敏說道:「這個包要是給我弟做書包應該不錯。」
林建業很欣賞地說道:「我媳婦挺聰明,我給改改就能當書包用了。」
何芳敏笑眯眯地說道:「行,給小姨家表弟表妹也給做一個。」
林建業笑道:「這個可就不是我能做到的了,這就得找二嫂和小媽幫你忙了。」
何芳敏抱著林建業的脖子說道:「我也沒指望你,就你那手藝比小媽差太遠了。」
林建業一陣無語,但林建業想起上次何芳潔的事問道:「媳婦,你妹的事,咱沒幫忙,你媽咋說?」
何芳敏說道:「我媽讓我舅把我妹,許給他們局長兒子了,說這些天那局長就會以招工的名義,把我妹招回來,然後結婚。」
林建業搖搖頭,這和上一世一樣,何芳潔剛結婚的幾年日子過得倒是不錯,到後來就一言難盡了。
既然如此,林建業也懶得過問了,反正他也沒打算幫何芳潔。
第二天一早,林建業和馮光明帶著一幫人進了山。上午大家的收穫倒也不錯,可到下午時,一群獵狗全沖了出去,包括馮光明的三條大狗。
這幫狗都以林建業家的白龍為首,十條大狗在前,五條小狗在後面追。由於是在近山,獵狗都沒帶護具。
林建業離得遠,聽到狗叫時立馬讓肖嵐他們找個安全的地方呆著,這才追去。
而馮光明離得近,跑過去比較快,可他才到山樑上時就聽到下面不遠處溝里,黑瞎子的咆哮聲。
獵狗的叫聲伴隨著黑瞎子咆哮聲傳入馮光明的耳中,可他還沒下到溝里就聽到一聲狗的慘叫聲,這聲還沒停,接著又一聲,沒一會又是一聲。
這種慘叫聲,是狗被嚴重傷害時才會有的音調。
馮光明催馬前行,到了山溝發現一頭母熊正在一棵樹下對著狗追攆,而不遠處,三條狗都躺在了地上,沒了動靜,身上被咬得稀爛。
馮光明眼睛都紅了,因為其中有兩條就他的狗,林建業的招財也躺在那。
馮光明對著黑瞎子連開四槍「砰砰砰砰」
打是打中了,可沒有致命。母熊有護崽的習慣,有句叫為母則剛。黑瞎子也是這樣,這才凶性大發,對著狗就下死手。
而馮光明的槍聲立馬吸引了火力,母熊立馬衝著馮光明衝來。獵狗根本攔不住,白虎咬住母熊那點尾巴,根本就拖不住。
還好有兩槍傷到左前腿,母熊的速度不快。
馮光明沒有動,吸一口氣,瞄準開槍。
「砰」一聲,子彈正中頭部。黑瞎子前沖的身子,衝出去十幾米才停下,剩下的狗子全沖了上去,咬住了黑瞎子,直到黑瞎子沒反應才鬆口。
林建業沒多久也到了,這看到眼前這一切,心裡也不好受。
二人給黑瞎子開了膛,還算不錯是個鐵膽,林建業留給了馮光明,林建業留下了熊皮。
二人又把狗埋在了紅松樹下,都沒有因為殺了一頭熊瞎子而高興,林建業知道獵狗最後的歸宿就是大山,可林建業並不想看到,每一次心裡都會不好受。
林馮二人把熊肉分了,放在馬背上。
這時聽到樹上有響動,二人抬頭看去,兩隻比狗崽大一些的黑東西。
馮光明說道:「兩隻小黑瞎子,那這母熊應該就是那傷人的母熊,川子,這兩個小東西咋辦。」
林建業說道:「得想法給整下來才行,不然留還山里,會死的。」
馮光明說道:「這咋整?」
林建業知道這種情況很難把小熊弄下來,想了想說道:「咱們只能望熊興嘆了,咱們現在還真養不活這兩東西,只能讓他們自生自滅了。」
一般趕山人是不打母獸的,但今天不一樣,死了三條狗,傷了四條。大黑,小豹,小狼,白龍身上都有傷。
馮光明就是不打,林建業也會打,再者這母熊已經咬死過人了,這種黑瞎子是絕對不能留。留著會有更多人傷亡,傷過人或至死過人的野獸,以後見到人就會撲,這也是這母熊不得不死的原因。
林建業原來是想把兩隻小熊帶走,可一想這兩小熊還吃奶,他去哪給他們找奶喝,剛開始想著有青羊,可一想也不行,這青羊現在還沒訓化好,想讓青羊乖乖餵奶,那是不可能的。
倒是可以買麥乳精,可那玩意還真餵不起,就這小黑瞎子,一隻一天就能喝半桶,一瓶八塊,他再錢多也買不來這多的麥乳精來。
想想只得殘忍地讓小黑瞎子自生自滅,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馮光明跟著林建業到山裡找到幾人,肖嵐驚訝地說道:「你倆剛去就打了黑瞎子啊。」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死了三條狗,招財沒了。哥的兩條也沒了。」
肖嵐驚恐地說道:「這黑瞎子這麼凶,人沒事就好。」
肖嵐對狗的看法那就是狗,不可能上升到夥伴或家裡的一員。這是絕大多數人的想法,只有趕山人會把狗上升到夥伴,把狗的命看得很重。
因為有獵狗的存在可以提前發現獵物,幫忙阻攔和獵殺,獵狗是趕山人的第二生命,是獵人最忠誠的手下。
林建業與眾人收拾好東西就下山了,回到家給傷了的狗上了藥。然後把熊肉和熊掌丟給家裡的女人處理,而他去看趙連勝的情況。
看到經過兩天的藥物和針灸治療,嘴歪眼斜的情況已經沒了,只是說話還是大舌頭,還發不出什麼具體音節。
林海峰在這陪著趙連勝聊天,主要做他思想工作,林建業見情況好轉,沒有打擾兩人便離開了。
林建業這個小半桶水的人,做起事來,倒也一板一眼。每天都會查看一下病人的情況,不至於放著不管。
林建業找到肖嵐說道:「小媽,我給你兩張圖紙,你給看看,這兩天幫我做出來一個樣品看看。」
肖嵐拿過圖紙,看了看,另一張是差不多的樣子,只是內部有點區別。
肖嵐看完,說道:「看著怪好看的呢,行,這兩天我帶著你嫂子一塊做。」
林建業笑道:「那太好了,有我二嫂幫忙,你也能輕鬆一些。不過小媽,我上次給你們的那個新皮包的圖紙,要加快點了,我到九月底要跑一趟,得多帶點。」
肖嵐點點頭,說道:「你放心吧,現在那些鹿皮沒剩多少了,我估計也做不了多少了。」
林建業點點頭,轉身去幫忙處理藥材了。
何芳敏正在收拾那些曬好的中草藥,見林建業過來,說道:「川子,咱們這些藥材,有不少了,你啥時候拿去賣了。」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就這兩天去市里,等小媽和你們把那包做好,我一塊給寄走。」
何芳敏點點頭,笑眼彎彎地看著林建業。
這時趙正陽回來了,看到林建業問道:「川子,我爸的情況咋樣?」
林建業說道:「比昨天好一些了,你就別擔心了,肯定能恢復。」
趙正陽點點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川子,那天我做得太那啥了,我該咋辦?」
林建業搖搖頭,知道趙正陽說的是打他爸的事,說道:「等叔好了,你自己問去吧。」
趙正陽有些失望地點點頭,他以為林建業有法子,可他不想想,這事是最不好處理的,最簡單有效的是趙正陽自己到趙連勝面前承認錯誤。讓趙連勝把心中的惱恨發泄出來,只有這樣別人再勸勸才能讓父子關係修復。
林建業想到黑瞎子的事說道:「你現在去和你爸說,就說你請我和我哥已經把那黑瞎子打了,還死了三條狗,傷了四條。你爸可能會打你輕點。」
趙正陽有些驚訝和不敢相信,他沒想到這黑瞎子這麼多危險,連林建業和馮光明碰上都會有狗死狗傷的情況,問道:「咋這麼慘,那黑瞎子得多大。」
林建業嘆了口氣說道:「那是一頭帶崽的黑瞎子,以後碰到離遠一點,凶起來可是見啥咬啥,而且是往死里整的。沒有把握最好離遠點,別讓自己受傷。」
趙正陽點點頭說道:「死了哪幾條狗?」
林建業嘆了口氣說著:「我家的招財和我哥家的二白三白。」
趙正陽沉默了,他不知道這狗才帶回來沒多久就死了,馮光明心裡是個什麼感受。而林建業的招財養了這麼久,心裡肯定更難受。
到了飯點,王素娥從廚房裡出來,叫大家吃飯。
林建業在處理熊皮,他準備給父母做兩套熊皮大衣,這東西冬天穿著是真防寒。
林建業洗了洗手,和何芳敏一起去了餐廳。吃飯時,林建業說道:「小媽,你有空時給我爸媽,還有你自己一人做一套熊皮大衣吧。」
王素娥一聽是高興,接著卻埋怨道:「那都浪費,那熊皮賣不少錢,給我們做了多浪費啊。」
林建業笑道:「這熊皮我也沒打算往外賣,再說了咱家也不差那個錢,給你們做了,就是物盡其用,也能儘儘我的孝心。」
一旁的何芳敏幫腔說道:「對吧,媽,你就別攔著了,給做吧,不然以後我都不好開口給我爸媽做了。」
聽到後面何芳敏的話,俏皮中又有點撒嬌,這讓大家都笑了。
林建業笑道:「媳婦,你寫信問問我岳母岳母和爺爺的穿衣尺寸。」
何芳敏笑道:「不用了,我以後再問。」
王素娥笑道:「三閨女,問問吧,你都沒給家送過啥東西,你也得讓三兒也儘儘孝心啊。」
何芳敏是更高興了,點點頭說道:「好,媽,明天我就寫。」
肖嵐大笑道:「哈哈!明天我就做。」
一下子餐廳里都是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