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在家很無聊
林建業在家呆得無聊,便和林建國,馮光明踏上了撫松之旅。
這次很順利,在花了兩千多塊收到了一百斤的參籽後,又在一個大隊書記的介紹下又在隔壁縣買了一百斤。
回到家,把參籽放進倉房過冬,被馮光明問起買參籽做啥用時,林建業也不隱瞞,而馮光明認為這樣做的意義不大,所以沒有參與的打算。
因為馮光明知道人參需要有參齡才會值錢,花這麼長時間去種植不划算。
林建業自然不會強求,這東西他不好去勸說,因為他也不敢保證一定能賺錢,萬一虧了,那他就沒法交待。再者林下參的時間成本大,想要有好的收益,起碼二十年以上。
而現在的支出成本卻不低,這也是馮光明不感興趣的原因之一。
而林建業卻是知道到八十年代末,野生人參都快到瀕臨滅絕,從89年開始就會實行禁采。
到那個時候,就只能是靠著林下參來養活一家人,當然還有特種養殖。
林建業計劃從明年開始會捕捉梅花鹿鹿種,這樣以後就能有鹿茸這一個進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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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以後的發展還是有自己的計劃的,而林建業家裡養的那些張嘴神獸,目前只有青羊的數量喜人,加上今年的幼崽已經有五十多隻,到明年應該會到八十多隻。再過個兩年就能往外賣了,這樣發展下去,未來可期。
在林建業在家這些天,實在無聊,他便天天在周圍山上轉,采蘑菇,採藥材。
這樣的日子很是悠閒,而家裡的蘑菇,藥材也越來越多,那黑得發亮的樺樹茸,被林建業曬乾後,每天給家泡上一壺,當成茶來喝。
樺樹茸長期喝還是點效果的,但要是像後世那些吹牛不打草稿的商家那樣的效果明顯,那就不是樺樹茸了,那就是神丹妙藥了。
神丹都比不過後世商家的嘴,這是林建業對後世那些商家們的看法。人參也是如此,只是對虛症有效,對補元氣虧損的效果好,但要想長期服用,那得先看一個人的身體狀況。
有些人本身不虧,陽氣上升的人,還拼命補人參。身體都開始出現上火了,還歸為吃的食物上火造成的,其實就是人參吃多了。
林建業可不認為樺樹茸是啥神藥,當成茶飲倒也不錯。
馮光明聽林建業說這樺樹茸長期喝的一些好處,便火急火燎地叫上林建業進山去采樺樹茸。
可最後樺樹茸沒采多少,倒是碰到兩個蜂巢,結果就可想而知。
馮光明被叮了幾口,變成胖子還樂呵呵。兩人就地分了髒,各自回家取蜜去了。
林建業今年沒來得及養蜂,他想明年開春得找幾窩蜂蜜回來養。林建業的決定總是在忙碌中全給忘了,包括他想捉梅花鹿的事,這是後話了。
何芳敏見到蜂蜜時,饞蟲被那誘人的香味勾了起來,林建業見此給她一小塊蜂巢蜜。
何芳敏那雙大眼睛立馬彎成了月芽狀,旁邊的幾人也都嘗了一些。
林建業把東西交給了肖嵐,自己則去泡澡去了。
泡完澡回來,何芳敏把他的髒衣服放進洗衣盆里,邊搓洗衣服邊說道:「川子,我媽來信說,看能不能幫我妹從農村招回去?」
林建業沉思起來,何芳敏的雙胞胎妹妹何芳潔可不是省油的燈,個性脾氣和他岳母梁紅一個德行。
上一世連正眼都沒瞧過他一眼,林建業可不打算幫這種白眼狼。
想到這林建業說道:「媳婦,這可就有點難了,這事還是過兩年吧,咱爺和爸媽的事才過去,現在把你妹整回來,只怕錢爺那也不會同意的,反而可能發火。過兩年到時我親自去找錢爺,那樣會好說一些。」
林建業的想法就是,讓何芳潔多吃兩年苦頭,讓你上一世看不上老子。
何芳敏點點頭說道:「好,那我就這麼給我媽回信。」
林建業點點頭,他開始拿起玉米棒子脫粒。每天閒著時他就幹這個,不然實在太無聊。
這時白虎搖著尾巴過來,在林建業身上蹭了蹭,趴在旁邊地上。
前天已經滿月的狗崽被分完了,林建業自己都沒留。於躍進養了兩條,林建國兩條,趙正陽兩條。
六條狗崽林建業看過,都還不錯,但比起白虎可就差遠了。
林建業摸了摸狗頭,對何芳敏說道:「媳婦,這白虎的膘是養出來了,最近你可別給她餵得太好,要不然到冬天進山該跑不動了。」
何芳敏笑道:「那你自己不知道現在帶它進山跑跑。」
林建業笑道:「那也不能餵太好,這狗胖了和人一樣想瘦可沒那麼容易。」
何芳敏洗完衣服涼好,走到白虎身邊說道:「白虎,川子說你太胖,讓我別給你吃好的。」
白虎像是聽懂了,衝著林建業就叫。
林建業笑道:「白虎,你別聽她的,乖乖趴著。」
何芳敏哈哈大笑,得意地說道:「你看,白虎不同意。」
林建業邊笑邊拉著何芳敏進屋,說道:「讓你挑撥離間,看來我得給你打一針才行。」
何芳敏忙道:「不要,天還沒黑呢,讓爸媽他們聽見多難為情。」
嬉鬧一陣後,林建業找來那四支AKM來,這槍自打拿回來就沒用過,但冬獵時肯定要用的。
他把槍折開,開始擦槍。這槍在國內很少,配件就更別提了。林建業擔心的就是這槍壞了還沒配件換,所以拿回來也不用。
但在冬獵時,這樣的槍能給他更大的底氣,但前提是不會被人看到,不然就有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比方說槍的來源,這就是個可以致命的問題,林建業覺得小心無大錯,在這個原則之下,林建業是儘量不用。
何芳敏不懂槍,所以就不會去參與林建業的事。
一場秋雨一場寒,晚上下半夜下起了小雨,氣溫也隨之下降。
到第二天,雨也沒停,大家都加上了一個外套。
吃飯時,林海峰說道:「這雨怕是一天下不完了。」
王素娥說道:「下就下唄,反正咱們的糧都收回來了。」
林海峰說道:「大隊的糧只怕沒那麼容易收完。」
王素娥說道:「你就別那心了,搞得像你是大隊幹部一樣。」
林海峰被這話把後面的話堵了回去。
而現在最發愁的是趙連勝,看著這雨一時半會不會停,心裡像貓抓似的,坐立不安。
林建業只得在家陪著媳婦和家人,大夥都到倉房扒苞米,脫粒都是靠手動,人多了也熱鬧。
第一天,林建業扒苞米。
第二天,林建業扒苞米。
第三天,林建業扒苞米。
……………直到第八天,天才放晴,林建業像屁股著了火,一大早就把狗全放了出去,騎著馬出了門。
白龍和大黑最終還是剛上了,兩條狗打得難解難分,白龍有小花,小豹它們幫忙,最後大黑敗下陣來。
白龍也因此確定了頭狗的位置,而大黑倒也不是那種惹事的狗,輸就老實呆著。
還好沒有受多大的傷,林建業知道兩幫狗合群,肯定要干架的,比他想的情況要好不少。
在山裡,獵狗也像掙脫牢籠一樣,分飛自我。
一隻只野雞跳貓子們遭了秧,沒有半天,獵狗們就叼回來七八隻野雞跳貓子。
這可把林建業輕鬆很不行,他則到處採藥,采蘑菇。他是啥也沒耽誤,就在林建業對付一顆柴胡的時候,一幫獵狗追著什麼狂叫。
林建業放棄柴胡,騎馬追了上去,看到一幫狗正追著一群野豬,而這群野豬是個個吃得肚子溜圓,跑得也不快,白龍,小花已經放倒一頭黃毛子。
大黑更牛,一條狗咬著一頭隔年沉的耳朵,大黑的體重顯然沒法讓野豬停止。
這時小豹衝上去一口咬住了隔年沉的另一隻耳朵,兩條狗拼命地拉扯,讓野豬停了下來。
白虎帶著小狼,招財咬住一頭黃毛子。
小黑,黑龍,黑虎就在旁邊用汪汪聲助陣。他們還太小,黑龍黑虎也只是半歲的狗,不怕這陣仗就算是不錯了。
小黑不掉隊就是最好不過的了,林建業上前用繩子把三頭豬全給綁了,林建業把狗子全驅散,騎馬往家裡跑,叫來馮光明和帶孩子來到林建業家的林建國。
三人用馬車把三頭豬拉了回來,林建業幾人又張羅起殺豬分肉。
馮光明主刀,那就是一個輕鬆寫意,三頭豬沒用十分鐘就給捅死了。
正扒著皮呢,趙正陽走了進來,看到幾人在殺豬,嘆了口氣對林建業說道:「川子,我剛去大隊了,大隊的大豆,高梁,還有一些晚熟點的苞米,讓野豬禍禍不少。」
林建業說道:「我說我今天碰到這群豬為啥個個肚子溜圓,原來是去禍禍大隊去了。」
趙正陽說道:「那肯定就是那群豬了,我爸讓我找你商量一下,借你的狗幫忙守守。」
林建業笑道:「我的狗你又不是不知道情況,我不去,別人是牽不動的。這讓我咋借?」
趙正陽苦著臉說道:「我也這麼說的,可我爸說,讓我們幫忙去守,給我們按工分記。」
林建業搖頭說道:「胖子,這要是你家的事,那自然不用說,可這是大隊的事,我是不會去參與的。」
趙正陽點點說道:「我也這麼說過,可我爸說要是不去,以後交的錢,一人一年漲到五百。」
林建業笑道:「那讓他漲好了,我就交一百,我看趙叔這老毛病又犯了。」
趙正陽說道:「川子,你真不去?」
林建業臉一沉說道:「胖子,你到底啥意思?」
趙正陽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怕把我爸逼急眼了,到時不好收場。」
林建業冷笑道:「你爸又不是第一次急眼,我什麼忙都可以幫,但唯獨大隊的忙不幫,這不是你爸當不當這書記的問題。老倪把頭的事你忘了?想讓我去可以,讓整個屯的人來請我,每十家準備一頓好酒好菜,我只守五天,每頓三菜一湯,兩個肉菜一個素菜,我的狗每隻每天一斤肉。他們答不答應是他們的事,我就這條件,你去回你爸。」
趙正陽傻眼了,他爸自打上次的事後,早沒了以前那種傻勁了,那些加錢的話是趙正陽說的,而且趙連勝壓根就沒有要讓林建業去幫忙的意思。全是趙正陽一廂情願,想出風頭而已,他想要用這種方式來顯擺自己這些人的能力。
這就是趙正陽內心的虛榮心作祟。林建業看到趙正陽沒有離開,便問道:「還有啥事?」
趙正陽說道:「咱們要是不幫,那可就太說不過去了,屯裡屯親的,咱說啥也得幫一把,不然咱們這幫人不好在屯裡立足啊。」
林建業盯著趙正陽的眼睛,一言不發,就這麼看著,趙正陽被看得心虛,眼神不停地躲閃。
林建業沉聲說道:「胖子,你前面的話全是編的吧?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樣的人,你要是覺得自己有能耐你可以去,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你要是再敢編瞎話來騙我,咱們絕交。」
這下趙正陽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沒想到林建業只是看看他就能猜到真相,忙低下頭,道歉:「對不起,川子,我只是想幫幫鄉親們,這才編的瞎話,你別生氣,我錯了。」
林建業的臉色也緩和過來,說道:「行啦,誰還不知道你那德行,想去顯擺自己的本事了,別說那些沒用的,我勸你別摻和這些事,到以後有得你顯擺,現在你最好收起那點虛榮心,老老實實的,低調點,要不然你會害了你自己。你要沒事,給你爸送點肉去吧。」
林建業遞過來十幾斤野豬肉,趙正陽尷尬地點了點頭,拿著肉走了。
林建業搖了搖頭,趙正陽的心性不成熟,有著大多青年人的毛病,那就是虛榮心。
想要在大舞台上表現自己,就怕別人不知道他優秀一樣,他想這次幫屯裡守夜,再打幾頭獵物後,別人對他的另眼相看,以及那些恭維的話,這些就像毒品一樣吸引著他。
而林建業是有著兩世為人的經歷的人,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他只對錢有所追求。
出了門的趙正陽,唉聲嘆氣,碰到從新房子過來的於躍進,於躍進這些天已經把新家具拉了回來,準備兩天後就入住。
過兩天他爸媽會過來看大孫子,他得儘快把新房弄好,今天總算搞好了。
於躍進看趙正陽垂頭喪氣的,就問他咋了?趙正陽就把事說了一遍。
於躍進拍了趙正陽後腦勺一下,罵道:「你小子是皮癢了,過了幾天好日子,你就作妖,大隊的糧被禍禍了,關你屁事?你沒糧吃時誰可憐你啊?一個曾雄還不夠,你也想學他?回大隊掙工分去得了,別不認好歹。」
趙正陽被一罵才想到,自己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可不是以前那樣一個人。要是把林建業惹急眼,說不定就把他踢出局。
一個激靈,趙正陽一陣後怕,要是其他人,今天怕是要和曾雄一樣的結果了。這是林建業看在他們的關係上才說這是最後一次。
趙正陽心有餘悸去回了屯子,趙連勝看到肉都不香,但柳紅梅卻高興不已。
趙連勝說道:「老二,你也結婚這麼久了,你啥時候讓我抱上孫子?你哥不爭氣,這麼久也沒動靜,你可得加把勁。」
趙正陽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爸,你說這個幹嘛,我這才結婚多久,就想著抱孫子了。」
趙連勝說道:「你看人家川子,結婚才多久,人家咋可以,你就這麼完蛋。」
趙正陽只得找藉口,落荒而逃。
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同樣從大隊放工回老屋子看完曾老太的曾雄。
趙正陽問道:「雄哥,咋樣?還習慣嗎?」
曾雄苦笑道:「習不習慣也得習慣啊,你這是幹嘛去了?」
趙正陽笑道:「今天川子帶回來三個活野豬,殺了給我爸媽送了些過去。」
曾雄笑得有些勉強,問道:「你沒去啊?」
趙正陽苦笑道:「我今天去屯裡了,聽說糧食被野豬禍禍了,本來想騙川子去幫忙打的,沒想到…」
曾雄笑道:「沒想到挨了一頓罵?」他這下是真笑了,還笑得很痛快。
接著又說道:「以後別像我一樣犯渾,總的而言,川子是為了你好,別以為野豬就好打,晚上打野豬那是真的會要人命的,你不知道輕重就想去守夜,你是真虎啊。」
趙正陽問道:「這有啥難的,不和咱平時打獵一樣。」
曾雄笑道:「難怪川子要罵你,不是師傅還裝師傅,你在晚上用手電能看多遠?」
趙正陽不以為然說道:「這有啥難的,直接往響動的地方放槍不就行了。」
曾雄很嚴肅地看著他,說道:「川子要是知道你是這麼想的,我估計你也得回生產隊,你這不是虎而是蠢。」
說完就往家走,趙正陽不明白為啥挨一頓罵,忙趕上去叫住曾雄問道:「雄哥,你憑啥說我蠢?」
曾雄說道:「就憑你這不過腦子的話,要是人搞出來的響動你也突突了?就算是野豬,你要是打傷沒打死,說不定死的就是你,你說你蠢不蠢?」
趙正陽這才真正意識到林建業說的別摻和,羞愧地低下了頭。
曾雄嘆了口氣說道:「二十年前在靠山屯,就發生過一件事,那時候用的槍都是老洋炮,照亮用的是馬燈,兩個老夥計,分別在兩個窩棚里守夜。
到半夜也沒點動靜,一個老夥計想著去別一個老夥計那看看,他見月光挺亮,他也不打馬燈,就直接走了過去,他經過苞米地時,把苞米葉弄得嘩啦響。那個老夥計以為是野豬,對著那就開了一槍。等聽到慘叫才知道打的是人。還好那時他裝的是鐵沙,要不然…」
趙正陽聽完,一身冷汗。看來自己不光蠢,還蠢得自以為是。打獵這麼久,對夜晚狩獵卻是一無所知。
林建業之所以不讓他摻和,最大的原因就是大隊是不全管他們的死活的,那林建業自然不願意為大隊去出生入死。
不值得的事不做,這是一個成年人應該有的覺悟,如果一定要做那就得利益最大化,為名或利,無私在林建業看來只有那些老一輩的革命家能做到。後世他很少見到,他自己是做不到的,林建業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品德高尚的人,他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一個在生活邊沿掙扎著的普通人。
趙正陽回到林建業家,於詩玉也回來了。見面就把趙正陽罵了個狗血淋頭,於詩玉回來就聽說了趙正陽騙林建業的事,自然不會給趙正陽好臉色。
而趙正陽知道自己錯得離譜,也就沒有了還嘴的勇氣。
好在被肖嵐給勸開了,肖嵐笑道:「正陽,你和三兒一起長大,你還不知道他的脾氣,以後可別再這樣了,別到時你們兄弟傷了和氣。開玩笑啥的,三兒都不會和你計較的。」
趙正陽點點頭,他還真不敢再編啥瞎話了,他可不想回生產隊。
趙正陽晚上想要行周公之禮,卻被於詩玉罵得只得在一旁生自己的氣。
於詩玉的反應為啥這麼大,那也是因為看到過於躍進和曾雄的那種囧境。她不想讓趙正陽像自己大哥一樣,差點沒死在山裡。
而跟著林建業,沒有一次賺不到錢的,而且錢還多,這麼靠譜的人不跟著,自己湊上前去分伙,那不是自己砸自己的飯碗嗎?
而趙正陽就相當於去找林建業分伙,於詩玉能不生氣嗎。想到這些,於詩玉還不解氣,翻身對著趙正陽就是一腳。
差點沒被踹下來,還好林建業家的床都是一米八寬的,不然趙正陽早到地上了。
趙正陽也來火了,問道:「好好的,你踹我幹嘛?」
於詩玉氣得眼淚都出來,說道:「好什麼好?你才過了幾天好日子,你就開始作了,你知道姐夫最討厭別人騙他,你偏要去騙他。你以為這還是以前嗎?現在姐夫帶著這麼多人賺錢,他就得立規矩,先是我哥和雄哥,然後又是雄哥。
都這樣了,你還看不明白?姐夫要不是在家,還有就是你只是騙他去守夜,才沒真和你計較,你要是還有下次,姐夫會為了規矩,和他把頭的威信,你就只能和雄哥一樣。
姐夫現在要做的是所有人必須聽他,這個是沒得商量的,這就是姐夫為啥三番五次的要整治曾雄的原因。你倒好偏要往前湊,你是覺得自己關係鐵就沒事了對吧?」
趙正陽一下子又重新認識了一回林建業,每個人的認知還真不一樣,而於詩玉的顯然是最了解林建業意思的人。
於詩玉冷笑道:「只有你個憨貨還不知道,去年冬獵,你們幾個吵吵著回來,姐夫答應了你們回來,卻藉口說你們的槍法不好,讓你們在家練槍,後來姐夫打了比你們五個人一起還要多的貨回來,這是要告訴你們,沒本事就聽話,沒了你們,他一個人照樣干。
讓你們練槍,你們沒練。還說不用去遠地方,在附近就能打。姐夫又讓你們去打,五天你們打著啥了,回來才開始乖乖練槍。這是姐夫第二次敲打你們,你們倒好,還以為姐夫是個毛孩子好說話,直到曾雄被開除出去了,你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你要是這樣下去,我們還是離了吧,我不想和個傻子過一輩子。」
趙正陽被於詩玉的分析震驚了,現在才明白為啥林建業那兩次一個人都不帶,包括他哥都不肯帶,原來是為了敲打他們。
而後面於詩玉的話也驚住了趙正陽,趙正陽有點不敢相信地問道:「媳婦,你是認真的。」
於詩玉抹了把淚水說道:「是的,我很認真,你要是繼續作下去,將來你怎麼養家餬口?姐夫這樣的把頭你不好好支持他,反而拖後腿,你到底想幹嘛?過日子的男人有這麼幹的嗎?」
趙正陽張了張嘴,半天才說道:「媳婦,我錯了,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
於詩玉抹乾淚水,抱著趙正陽的胳膊說道:「正陽,你是個實在人,但你有時也太孩子氣,你和姐夫都從生產隊脫離了出來,你還想著去幫生產隊守野豬,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只有你幹得出來,你以後要用一個真正的大老爺們的思想去想問題。再也不能幹今天這傻事了,姐夫那麼精明人要是能被你騙了,那還會把你們整治了,你們會不知道。
你這是關公耍大刀,自不量力。以後記住了,有啥事先和我說,記住沒?」
趙正陽像個乖寶寶,點點頭說道:「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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