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曾雄的毛病
何芳敏看了看,說道:「雄哥咋惹到那營業員的,看那樣就像要把雄哥咬死一樣,好嚇人。」
林建業笑道:「換你,你也是那表情。」
何芳敏有些不明所以。可林建業沒有解釋,而是說道:「你看,呆會雄哥就會放下碗離開,然後我們走之前,他又會去拿那個碗看上好一會。」
何芳敏好奇地問道:「這是為啥?雄哥又不是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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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建業笑道:「雄哥是窮怕了,從小養成的個性,改不了的,他是嫌貴,又嫌不好,還想從中挑出最便宜,又最好的。這麼多想法糾結在一起,他怎麼可能會有結果呢,最後就是,不停地看,不停地糾結,然後如此反覆。我見過他買一把刀,連續去公社看了半個月,最後花了少兩分的價格把刀買下。」
何芳敏說道:「那雄哥的堅持也有了回報啊。」
林建業說道:「可人家和一樣大的人,當天買了刀,進山採回來的榛子,蘑菇,之類的山貨,半個月內賣了十幾塊。你說他是堅持有了兩分錢的回報,還是在浪費時間?」
何芳敏這才反應過來:「啊,按你說的,這雄哥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林建業笑道:「走吧,咱們去買點糖果,糕點回去。那些果脯蜜餞也買上一些,你在家要是嘴沒味,也能淡淡嘴。」
何芳敏笑道:「嗯,還是我男人想著我。」
二人去買了不少的果脯蜜餞,糖果糕點。而最直接的受益者就是小奶娃林庭瑞,他的衣服兜里鼓鼓囊囊,小手也沒閒著,嘴裡還嚼著。
何芳敏見小奶娃好玩,就逗他,說道:「小瑞,你說小嬸肚子裡的是弟弟還是妹妹?」
小奶娃嘴裡嚼著東西,但回答起也快:「妹妹。」
何芳敏又問道:「為啥是妹妹?」
小奶娃哪知道為啥,根本就當沒聽見,專心對付起糖果來。
何芳敏笑著牽著小奶娃去找大部隊了。
當大家把東西買好,出了門。曾雄說道:「等我一會,我去買些碗回去,要搬新家用得上。」
林建業當做沒聽見,扶著何芳敏走在前面。
林建國回應道:「雄哥,你快點。」
林建業搖搖頭,說道:「咱們找個陰涼的地方呆會。」
何芳敏不知道情況說道:「不是要回去了嗎?」
林建國嘆了口氣說道:「雄哥去買東西沒半個小時出不來。」
王素娥說道:「這曾雄啥都好,就是這個磨嘰勁,讓人受不了。」
趙正陽笑道:「這算啥啊,那你們是沒看到雄哥上次去他姨家買東西,買一包小乾魚,一稱多了,抓出一把,一稱小了又放一把,再一稱多了,抓出一把,如此來回十幾次,直接把營業員惹毛了,給他踢了出來。其實他抓來抓去上下不過是一兩左右。」
說完眾人哈哈大笑,於躍進問道:「那後來帶啥去的?」
趙正陽說道:「帶了兩張餅,他自己還在路上吃了半張。」
何芳敏也好奇地問道:「那他姨啥反應?」
趙正陽說道:「他姨給加了兩張餅回給他了唄。」
這又引得眾人一陣鬨笑。趙正陽說道:「這還沒完呢,他拿著餅問我吃不吃,我說餅太幹了,我請他吃麵。
誰知道路上他把餅全吃了,到了飯店還要了兩碗面,最後那些麵湯吃不下了,站起來跳跳又給喝下去了。回去的路上,因為吃得太飽,一顛肚子裡的東西就往上竄,到了嘴裡,他沒吐,又給咽了下去。」
一旁吃著餅乾的幾個女人,全部乾嘔了起來。於詩玉打了趙正陽一下埋怨道:「誰讓你講這麼噁心的事。」
趙正陽說道:「這不是說到這了嘛。」
一旁林建國嘆了口氣,說道:「這也不算啥,雄哥為了她姐出嫁買一塊好布,連著一個星期去公社供銷社去看那塊布,每次他都摸那布十幾分鐘,而且每回摸一個地,連著一個星期都去,後來不去了。你們肯定想不到是為啥。」
趙正陽的脾氣急,問道:「為啥?別賣關子了。大哥,快說。」
林建國說道:「因為他連一個星期是打算摸同一個地方,打算摸破了,好撿個便宜的,誰知道第八天,人家連門都不讓他進,說他是來摸布擦手的,他摸的那布都上油了,被供銷社低價賣了。
他一聽賣了說白忙一個星期,我和他說進山搞點山貨賣了不就能買得起了,他說能省一個是一個,後來他賣了山貨去供銷社買布,人家見他來了,把布全給收起來,不賣給他。最後她姐出嫁也沒見著他買的布。」
眾人都嘆了口氣,這樣的人說可笑吧,在這年代這樣的人太多,說不可笑吧,這個年代不會像曾雄這樣去做些無用功。
林建業也沒忍住,說道:「幾年前,我去遛套,在山裡碰到雄哥,我問他幹嘛去,他說去掏獾子,我剛好和他同路,到了獾子洞,我說這洞裡沒獾子了。他說為啥?我說你看那洞口那是啥糞便?他說不知道,我就告訴他這是老虎崽子的糞便。這裡這麼多的老虎崽子的糞,說明這經常有老虎崽子光顧,這的獾子早被嚇跑了。
他不信,非要挖,我沒管他,就先走了。我遛完套回來,他還在挖,我又叫了他,他還說要挖,後來到了天黑沒回來,還是我大哥叫上我打著燈去山裡找,等我們到了,他生了一堆在旁邊,還在努力地挖。」
何芳敏問道:「最後呢?」
林建國說道:「最後我們哥倆陪著他挖到頭,連毛也沒見著。搞到十一點回到家,累個半死,啥也沒撈著。」
半個小時後,還不見曾雄出來,林建業說道:「胖子你去叫一下雄哥,告訴他,他五分鐘內不出來,我們就走。給他留下一輛馬車,讓他自己回來,要是馬丟了讓他賠。」
趙正陽進去不大會就和曾雄兩人拿了不少東西出來。看著曾雄大夥直搖頭。
曾雄還笑哈哈地說道:「買好了,走吧。」
回到家裡已經很晚了,林建業便把錢給大夥分了,總共25700元,每份4283。林建業一人拿兩份,人參五匹葉一人分得四苗,林建業一個人八苗。六匹葉林建業一個人兩苗,其他人一人一苗。分完東西眾人要散前,幾人把六匹葉以八百一苗的價,全賣給了林建業。這可把林建業樂壞了。
第二天一早,吃完飯林海峰叫住林建業,說道:「昨天你們沒在,你趙叔來過,說讓你們幾個去護秋隊,說你們要是不去就會找民兵抓你們去。」
林建業笑道:「爸,你別管了,你好好養身體,我去找找趙叔。」
林海峰也沒說什麼,只是讓他好好說。
林建業騎馬去了大哥林建國那,把事情說了一下。
林建國說道:「那老三,你說咋弄?大哥聽你的。」
林建業笑道:「啥也不弄,就在家呆著,有空到我那去,咱們編些馬尾套,霜降咱們進山用來套紫貂。」
林建國有些擔心地說道:「那你不擔心趙叔真帶人來抓?」
林建業說道:「他來了更好,就把他們全給綁了,讓他得瑟,關他半個月,我看他牛氣個啥。」
林建國點頭,說道:「這樣行。」
林建國帶著老婆孩子去了林建業家,一家人在家有說有笑,就聽到狗忽然狂叫了起來,林建業對林建國說道:「大哥,來了。」
兩人去把門插好,搬來梯子,兩人,一個東院一個西院,拿著槍剛摸到牆頭就聽到東院砸門的聲音。
趙連勝怒不可遏的聲音響起:「川子,建國,給我出來,你們反了天了。」
林建業探出頭,趙連勝真帶著十幾個壯漢。拿著五把五六半,在門口站在門兩邊,有人拿著麻繩,隨時準備等門開了就要撲上去。
林建業用槍指著那些人,喝道:「趙連勝,你想幹嘛?」
趙連勝轉頭看到黑洞洞的槍正指著他,還點名道姓地叫他,氣得他立馬破口大罵:「川子,你立馬把槍放下,和我們回大隊交代問題,我還能從輕處理你。」
林建業笑道:「交代什麼問題,你有什麼資格處理我,現在你們的命在我手裡,你有什麼本錢和我談條件?」
趙連勝罵道:「川子,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真以為拿你沒辦法?你們搞資本主義那一套,你以為沒人知道嗎?現在要麼乖乖出來,要麼抓了你們全家。」
這話真讓林建業毛了,「砰砰砰…」槍聲不斷,十發子彈一次性全部打完。
趙連勝全身擦破十處,但沒一槍傷重的。但趙連勝的褲檔濕了,他沒想到林建業真敢開槍。其他人也全嚇傻了,全都癱軟在地。
林建業換了一把槍,指著趙連勝說道:「趙連勝,你敢動我家一指頭,我滅了趙家滿門,全部給我趴在地上雙手抱頭。我數十個數,誰要是敢和老子耍心眼,老子滅了你們全家。」
「十」「九」……「二」「一」
所有人都趴在了地上,趙連勝也不例外。
林建業叫道:「大哥,把人綁了。」
沒多一會就所有人都被綁了個結實,林建業把人全給綁到了江邊。對林建國說道:「大哥,你去看看胖子和雄哥,是不是被他們綁了,要是的,你就去市里找舅舅,今天我要鬧到將軍屯見到我就怕。」
趙連勝聽到林建業的話也嚇到了,忙叫道:「川子,你別胡來,你找你舅,你想幹嘛?」
林建業冷笑道:「幹啥,當然是把你們全送進去,告你們非法拘禁,以及搶劫,以大隊長名義私設公堂。國家都開始改革開放了,你們卻要走以前的老路,搞老一套,那你們就是反對改革開放的破壞分子。那我還和你們客氣什麼?」
林建業對林建國擠了擠眼睛,這是他們兄弟倆約好的,所有一切就是做給趙連勝看的,在林建業看來,趙連勝不過是個農民,能有多少見識,只要拿些名頭唬唬,立馬就得慫。
果不其然,那些民兵立馬反水,有人說我:「川子,我們是聽了趙隊長的話,他說你家有很多錢,只要把你們綁了,打一頓,關上幾天就會乖乖聽話把錢拿出來。我們不知道這是犯了國法的,你就放了我們吧,我們只是聽趙隊長指揮。」
林建業冷笑道:「那你們不也是想分錢,你們和土匪有啥區別,只不過是一個主犯和你們這些從犯,先不說我有沒有錢,先說說你們有沒有命拿我的錢,趙連勝你以為拿住我的命門了?我告訴你,我只要放狗把你們咬死,我頂多掏些錢把你們埋了。啥事也沒有,我有幾十種辦法把你們全部弄死,還不會有人知道是我乾的。趙連勝,你幾十歲了活到狗身上去?
打主意打到我身上來了,你知道我從小就不是安分的主,你以為你嚇嚇我。我就慫了?那你做夢,你不是能嗎?那我現在就把你們送進大牢,我看看你們在牢里有多能。」
趙連勝還是硬挺著,說道:「哼!你舅也不能他說了算,想把我們關起來沒那麼容易,你們別聽他嚇唬,呆會他還得乖乖把我們放了。」
林建業哈哈大笑,說道:「我舅是沒那麼大能力,但要是省里下通知,把你趙連勝抓典型,你認為你趙連勝還能活嗎?你認為他們能比你好到哪去?還有,你們出了事,你們的家人在屯裡還抬得起頭嗎?」
這話讓趙連勝如墜冰窖,他把林家省城的關係給忘了,這可是不是市里下令關幾天,省城抓了典型是會吃花生米的。
林建業繼續說道:「要是你們覺得這樣還不夠,我也可以找軍區幫忙,以你們造反的名義,當場把你們崩了,你們和誰去說理,趙連勝,你不是很能嗎,你能給我看看。」
說完不等趙連勝說話,就離開了。趙連勝本來還氣憤不已的心情,瞬間冷到骨子裡,林建業說的要是真變成了那樣,自己完了,還連累一家人,那樣的話自己這一家子就會完了。
這時有人喊道:「趙書記,你不是說川子嚇唬就聽話了,現在你說咋辦?你要真的害我進大牢,我保證只要能活著出來,我弄死你全家,你這二傻子,以前你和川子他爸,攔路讓自己兒子掏錢,現在又直接搶,現在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你知道別人咋說你倆嗎,說川子他爸是大傻子,說你是二傻子,兩個傻子拿自家的錢去填公家的窟窿,說你得多蠢啊,我們還跟著犯蠢,真以為你趙二傻子能耐大,原來就個繡花枕頭。」
趙連勝被氣得破口大罵,可才罵兩句,就被人罵道:「趙二傻,你他娘的閉嘴,你要是能耐大,你倒是讓川子把我們放了?我要是出去了,就得向全大隊講講你是怎麼被嚇尿的,還在這耍什麼威風?」
「對,你趙二傻,屁能耐沒有,就會鍋里橫,人家川子給了你面子掏了些錢,你倒好變本加厲,還真以為人家怕了你。沒想到人家要弄死你吧?我要是進了笆籬子,你趙二傻給我等著,我要是出來,第一個就是殺你全家。」
這些話就像一把把刀插在了趙連勝的身上,這些人的嘴臉就像要吃人的鬼怪,時刻盯著他。
趙連勝一直認為自己是大公無私的,他是為了自己的信仰才會一直針對林建業他們,在他看來這是犧牲小我,成就大集體。
他想這次借著機會把林建業他們幾人搜刮一空,怎麼也能給集體搞到幾千塊錢,可他沒想到,林建業不光敢拿槍對抗,還要把他們往死里按。
最讓他氣憤的是,這些他認為是他最堅定的支持者們,卻一個個兇相必露,誓要將他撕成碎片。他要守護的人,成了他最大的敵人。
趙連勝的信仰瞬間崩塌,他現在才發現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人。這一刻他各種負面情緒,以及心中的怒火,與怨氣衝撞在了一起,讓趙連勝口中一甜,血水從口中流出。
這時林海峰從不遠處走來,他的腿腳還是有點不穩,他得依靠拐棍,才能在外面不太平坦的路上行走。
他來到趙連勝身後,把他的繩子解開,嘆了口氣說道:「連勝啊,你知道我為啥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林海峰把他得病那晚的事說了出來,聽林海峰的話,趙連勝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是最致命的一擊,擊碎了趙連勝最後一絲幻想。
林海峰說道:「你帶他們回去吧,以後為自家活著,那些所謂的大公無私,只是別人嘴裡的笑話。你也別再來招惹三兒,你要是真把他惹毛了,你後悔機會三兒都不會給你。走吧!」
林海峰說完便慢慢悠悠地離開了,林海峰是林建業讓他去的,為的就是打碎趙連勝自己構造的精神世界。
林建業所有的一切就是為了給趙連勝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知道世間的殘酷。少給自己找點麻煩,這才是他的目的。
趙連勝在地上坐了好一會,那些人的叫喊者也沒能打擾他,他慢慢地站起,茫然地往外走,後面的人拼命地叫,可是趙連勝連一點聲音都聽不到,耳邊響起林海峰的話。
到下午,趙正陽把家裡新婚買的東西全搬來了,身上還有多處淤青。顯然是被綁後打的,臉上還有巴掌印。
林建業沒問,趙正陽也沒說。林建業把他們安排在東院的前院西廂房。
何芳敏在一旁安慰哭泣的於詩玉,林建業對趙正陽說道:「胖子,你也別放在身上,以後就好了。」
林建國下午幫曾雄也把家搬到了新房子裡,而那大門也真正的給鎖了起來,想進來那得翻進來,可門和圍牆上面鐵絲網上的倒刺可不是吃素的。
到了下午快天黑前,林建國風風火火地跑來,說道:「老三,外面一幫人來要人了,說讓我們放人。」
林建業說道:「走,看看去。」
林建業兩人到了大門前,來了幾十人,林建業喊道:「別吵了,想要人沒那麼容易,你們家的跑到我家來要殺要打的,咋啦?我川子好欺負唄?告訴你們想讓我們放人,那就回去寫下保證書送來,保證以後再也不來找我麻煩,要不然我明天就送他們去市里,告他們上門搶劫。」
外面的人七嘴八舌的喊開了,林建業懶得聽,對著天上開了兩槍,喊道:「我不是和你們商量,機會只有這一次,你們要是想來硬的,那就問問老子的槍答不答應。」
說完便交代林建國,帶了保證書的就給他傳話,他把人帶來。交代完就離開了。
林建業不能把事做絕,得給人家個台階,也給自己樹立起威望。他相信這麼一鬧,敢惹他的人都會掂量掂量,只要挺過這幾年,那就是拔雲見日。
林建業這套一邊揍一邊哄的法子確實不錯,到了晚上人也全給領走了,林建業把槍也還給了他們,不過卻也順帶警告了一番。
這事後第三天,柳紅梅找來了,哭著對趙正陽說:「老二,你爸病倒了,村里大夫看不了。」
林建業在旁邊說道:「胖子,去套馬車,把叔送市里去。」
趙正陽埋著頭說道:「我不去,我沒他這樣的爹。」
林建業拍了他腦袋一把說道:「這個時候犯什麼渾,要犯渾等你爸病好了再犯。」
這話倒是很合趙正陽的口味,連忙起身去套車。林建業叫上王素娥去幫忙照顧,給柳紅梅分擔一下。
一行人急吼吼地把人送到市醫院。得到的結果是肺部有問題,讓趙連勝戒菸戒酒。打了兩天消火針,被送了回來。
林海峰帶著東西去看了趙連勝,發現趙連勝就像變了個人,不愛說話,一個人像丟了魂。
經過林海峰的開導才恢復一些生氣。
林建業在家是閒不住的,帶著狗,用炒香的松子,做了很多網套設在了紅松樹上。
又回家用鐵絲網釘了幾個二米高,一米五寬,一米五長,的鐵絲箱,橫放在東院另個空的倉房裡。
何芳敏問道:「川子,你這是幹嘛?做這箱子有啥用?」
林建業正在做投料口,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何芳敏撇了撇嘴說道:「哼!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你要幹嘛?」
林建業饒有興致地問道:「哦!我媳婦這麼聰明,那你說說看。」
何芳敏狡黠地笑道:「想知道?不告訴你。」
林建業哈哈大笑,抱著何芳敏親了一口。引來了何芳敏的嫌棄,當然林建業可不管她。
第二天,林建業用布袋裝回來了十幾隻小東西,在布袋裡也不安分。
這引來了幾個女人的好奇,當看到是五道眉,眾女人都覺得這小東西太可笑了,只有林建業嘆了口氣,說道:「這寒號鳥還真不好抓,下了那麼多套就套中三隻。」
見林建業拿出另一個布袋,從另一個籠子裡,倒出了三隻比五道眉更吸引人眼球的小東西。
王素娥叫道:「哎呀,這寒鳥這麼喜人的,這大眼珠子看著可真討人喜歡。」
何芳敏說道:「川子,這是寒號鳥?」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寒號鳥又叫飛鼠,這玩意太難抓,我放的套就套著這三個,我得另處想個法子。」
何芳敏說道:「抓幾個養著就行了,養那麼多幹嘛啊?」
林建業笑道:「當然是養著玩,這不怕你們無聊嗎?再說這小東西的糞可是名貴中藥。」
何芳敏一楞說道:「還有這事,沒看出來這小東西還有大能耐呢,連糞都能賣錢。」
這天剛好林建軍回來了,見到一家人都在,對林建業說道:「老三,你這些天有空沒有?」
林建業說道:「幹啥?」
林建軍說道:「這兩天我想讓你帶我去打點野味,給我老丈人送去,過兩天他生日。」
林建業笑道:「有空,別去打了,明天和我去遛套,整活的那玩意多好。」
林建軍興奮,說道:「那感情好,那明早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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