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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不離不棄

  第二天早上,三人又踏著晨霧,在露水中穿行。林建業發現有點點血跡出現,但不多。

  林建業說道:「他們兩人有人受傷了,不過受得應該不重。」

  三人的臉色都是一沉,走了一上午,也沒能追上,倒是發現了有新鮮的野豬的蹄印,可讓林建業揪心的是,發現了大片血跡卻沒發現野豬的屍體,還有拼鬥的行跡。還在一處濕潤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很大梅花腳印。林建業看到腳印就知道這是大爪子的腳印,這下林建業開始緊張起來。到了這後,五條狗子也炸起了一身的毛,開始警惕起來。

  三人只能邊走邊用煎餅對付一口,沒敢在大爪子的活動區域多呆。這可是會玩陰的,行動和力量都是頂級的百獸之王。在這呆久了,會出人命的。

  到下午三點多時,路過一處小溪時,林建業看到了生過火的火堆痕跡。還有一些吃剩的骨頭,林建業判斷應該就是昨晚的。

  林建業說道:「咱們加快點腳步,他們昨晚應該在這呆過。」

  從發現大爪子的腳印開始,三人都是拍馬狂奔的,三個多小時都沒有去特意找尋痕跡,只是大概估計的方向,沒想到還讓他們碰到紮營的痕跡。

  這說明於躍進和曾雄兩人不會走出去太遠,因為其中一個掉了一隻鞋,快也快不到哪裡去。

  林建業三人繼續追蹤前行,林建業讓小花和白龍聞了那隻臭鞋,兩條狗在前引路倒也快了不少。

  天黑時,林建業發現痕跡很新鮮,這說明離得不會太遠。忙又催著追了上去,到快十點時,小花和白龍都歡快地叫了起來,這是見到熟人才會有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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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遠外也傳來了喊聲,顯然他們聽到了狗叫聲,但聲音不是太清楚,林建業三人驅馬往前跑,走過一片林子,就見到了小溪邊的火堆。兩個人正激動地喊著。

  「川子,建國,是你們嗎?」

  「進哥,雄哥。」林建業三人都激動地喊著,總算找到了。

  聽到是林建業他們,於躍進,曾雄二人立馬衝著林建業他們迎了上來。

  二人激動得像個孩子,又叫又跳的,曾雄還有隻腳明顯就有點跌。

  眼淚也從眼眶裡流了出來,好一陣才平靜下,趙正陽架起子鍋,煮上了小米,林建業和林建國聊起了他們的遭遇。

  趙正陽把那臭鞋丟到曾雄面前說道:「雄哥,你這臭鞋,我可給你帶了一路了。」

  林建業笑道:「還多虧了這臭鞋,不然小花和白龍沒那麼快找到你們。」

  曾雄動情地摸著兩條狗,說道:「上次是白龍和白虎找到我,這次是白龍和小花,我都不知道應咋謝它們了。」


  趙正陽說道:「你倆是得好好謝謝它們,不然找到你們應該是明天的事的了。」

  於躍進說道:「這次多虧你們來找我們,要不然我們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你們來前,我們還在商量明天往哪走呢。」

  在接下來,林建業了解到二人曾想原跑回去,可在發大爪子的位置看到大爪抓野豬,嚇得只得又往前走。這才走到這,兩人也失去了方位,不知道往哪走了。

  吃過飯後,於躍進有些低沉地說道:「川子,哥對不住你,我最難的時候是你拉了哥一把,反過頭來哥卻為了點錢,連規矩都不講了,是哥太混蛋,哥對不起你。」

  林建業說道:「進哥都過去了,提這個幹嘛。」

  曾雄這時也說道:「川子,哥也得向你道歉,哥知道你是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帶著我賺錢,你還帶著狗救過我,我做出那種事來,實在是說不出口,哥不求你原諒,只希望你能不和哥計較,以後哥再報答你。」

  見到二人眼底的悔意,林建業笑道:「好了,進哥,雄哥,你倆就別說了,都過去了,再說咱們也是共過生死的,提這些就見外了。時間不早了,明早就得趕回去,嫂子和我表姐在家可快急死了。」

  於躍進和曾雄兩人倒是沒在說啥,趙正陽幫曾雄把腳包紮好,說道:「雄哥,你的腳沒啥事,就是劃了幾道口子,休息兩天就好了。」

  夜晚,於躍進和曾雄他們這次的參幫進山之行,才發現自己以前跟著林建業,那就是在撿錢,自己沒好好珍惜,卻因一時的貪念讓他們與林建業越行越遠。

  現在想回頭,卻發現回不了,只有得到林建的原諒才有可能再回到這個團隊裡來。但聽林建業今晚的意思,卻沒有要讓二人加入的意思。

  所以二人很惆悵,很擔憂。可不論他們怎麼想,怎麼說都無法讓林建業改變主意。

  第二一早,一行五人出發往回趕。路上大夥有些沉悶,沒了往日那般融洽。

  出發後的第三日才回到家,而張小妹和童麗見到自家男人,都高興得哭了。

  王素娥留下他們在這吃飯,林建業也回屋,拿上衣去洗澡。

  何芳敏卻在去地窨子的路上叫住了他,何芳敏看了下身後,見沒人跟來便說道:「川子,我想和你說點事。」

  林建業說道:「晚上再說吧,啥事這麼急非得現在說。」

  何芳敏想了想也對,但她還是解釋道:「我這些天,天天看著童麗表姐,和小妹嫂子挺著大肚子還咱家門口等,心裡老不得勁,我也聽他們說,你們那次分錢的事了。所以一著急就想早點和你說,你快去洗澡吧。」

  這時林建業卻沒動,而是說道:「媳婦,可能我考慮得比較多,有些事可能過于敏感。但我這也是為了大家考慮,就現在而言,也不是不能讓他們回來,我可以給他們這個機會,但我希望他們能真正認識到自己的問題,真正的做出改變才行。你去告訴童麗表姐和小妹嫂子,想回來不難,只要他們認識到貪對一個團隊的可怕就行。唉!算了,晚飯的時候我給他們講個故事。」


  說完便去洗澡了,何芳敏笑著看著林建業進了地窨子,喃喃自語道:我選的男人就是有個性,整人都讓別人挑不出理來,還得讓人感恩戴德。

  何芳敏像是一個智者,看透一切一般。但她只猜對了前面,林建業在何芳敏說話前可從改變過主意。讓林建業改天變主意的是那句挺著個大肚子在門口盼著男人回來,再想到於躍進和曾雄二人這次遭遇。如果哪天這兩人在山裡沒了,這個世界上將會多出兩個寡婦和兩個沒爹的孩子。這樣林建業會覺得自己多少會有些責任,他怕自己以後無法去面對這一切。

  既然他們都有了悔意那就給他們一個機會也是可以的。做人總不能不給別人改過的機會吧。

  在眾人都坐下吃飯時,林建業提著一壇酒走了出來,這是他泡的豹骨人參酒,都是裝五斤酒的罈子。

  林建業笑道:「難得今天人這麼齊,咱們喝一杯。」把酒給眾人倒上,連林海峰也倒上了一小杯。

  於躍進兩口子還有曾雄兩口子都站了起來,兩個男人端著酒,兩個女人端著茶,要敬林建業三人。

  林建業他們也不客氣,站起來受了這杯酒,當酒喝到一半時,何芳敏捅了捅林建業,意思是說你有話就快說,別喝醉了。

  林建業清了清嗓子,端起酒杯說道:「來咱哥五個喝了這杯酒,我給大夥講個故事。」

  其他四人都沒含糊把酒喝了,放下酒杯,眾人都看著他。

  林建業緩緩說道:「我給大夥講講我手頭五支半自動的由來。」

  趙正陽有點擔地說道:「川子,這事?」

  林建業揮了揮手說道:「坐在這的都是自家人,再說這事與我們又沒關係,咱們只是看客。」

  然後林建業就把馬老九家內訌的事娓娓道來。聽得眾人是驚訝連連,除了人參的數量,其他的都講了,林建業講得是繪聲繪色。旁邊還有趙正陽和林建國做補充,聽得眾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到最後林建業說道:「你們知道他們是被啥害的嗎?」

  這時卻沒人接話,他們都知道林建業還要接著說。可林建業卻問起了林海峰。

  「爸,你說他們一家因啥而引起的自相殘殺嗎?」

  林海峰說道:「因為分配不公和私心。」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爸,你說對了一部分,總結成兩個字就是貪慾。」

  眾人聽完都點點頭,林建業接著說道:「古人說人生有五毒,吃,喝,嫖,賭,貪。而這前四樣卻有貪的影響,可想而知貪的可怕。我之前把團隊看得很重,這是因為有句北大荒的老話說人合衣裳,馬合鞍。做任何都得人心齊,才能把事做好。進山放山,趕山是個最危險的行當,我不想因為利益出現內訌,所以我很看重人品,能力是次要的,人品才是最重要的。」


  於躍進和曾雄都慚愧地低下了頭,林建業沒管這些,繼續說道:「我本不打算改變主意,但今天回來後,我媳婦說表姐和嫂子天天挺著個肚子在門口盼著。我就在想,如果出現意外,兩個女人和孩子該怎麼辦。」

  說到這他停了下來,看著於躍進和曾雄說道:「你們能為家庭進山闖蕩,說明你們有勇氣,同時也是一個好丈夫,未來還是個好父親。我可以讓你們回到團隊中來,那是因為我不希望看到有人為你們傷心。只要你們以馬家人為戒,控制住自己的貪念,我相信以後的生活肯定會好起來。」

  林建業說得已經很重了,但還是給他們留著面子,沒有用教訓的語氣說出來,而是用勸戒的口吻說出來。

  張小妹一把拍在於躍進的後腦勺上,說道:「說話啊」

  童麗就溫柔多了,用手捅了捅曾雄,意思是該你表態了。

  於躍進有些哽咽地說道:「川子,哥比你大,卻沒有你活得明白,我現在才明白你的良苦用心,說起慚愧,我沒有啥見識,不知道這些危害如此之大。聽完你說的事,我的後背在發涼,才意識到貪念的可怕,日後我會時刻提醒自己,不犯貪念,守規矩,還請兄弟監督我,我以孩子的名義發誓,將來絕不做對不起兄弟們的事。」

  林建業說道:「進哥,你咋發起誓來了,不至於。」

  張小妹說道:「川子,你別攔他,這是他做出的承諾。那他就得做到,當家的,說到得做到,才是爺們,川子給你機會,你得珍惜,不然老天爺是不會答應的。」

  於躍進點頭說道:「媳婦,你放心,我肯定做到。」

  曾雄這時說道:「川子,我被你救了兩次,我卻因為自己的貪心卻把規矩和恩情拋到腦後,我是真沒臉再提什麼讓你原諒的話,你看在我媳婦和孩子的面上,再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我向天發誓,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絕無二心,以後看我的表現。」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雄哥,以後可不能動不動發誓。好了,你們倆回家休息幾天,咱們三天後出發,到白露前是不會回來的,多準備點東西。」

  吃過飯後,人都散了,林建國趕著馬車送他們回去,於躍進和張小妹最近,他們是走著回去的。

  於躍進扶著張小妹,嘆了口氣說道:「媳婦,我活了這麼大,白活了,卻不如川子的十分之一,我原來以為他是因為那些錢,而他卻是為了全部人的安全考慮,是我小人之心了。」

  張小妹笑道:「現在知道差距大了?做人要有情有義,人才能立得住,要守規矩,講誠信,顧他人,才能立得穩。你看看川子,他說話做事,先考慮的是別人,而不是自己,守規矩,講誠信,所以這麼多人願意聽他的。你要有長遠的打算,與人交往誰都會看人品。你能認識川子這樣的人,你還怕以後沒有好處給你嗎?」


  於躍進點點頭說道:「媳婦,以後有事我得多聽你的,你和川子有得一拼。」

  張小妹被自己男人一夸,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白了於躍進一眼,啐了一口:「去你的。」

  在馬車路過林建國家時,把趙麗母子放下,繼續送曾雄兩口子和趙正陽。

  曾雄對林建國說道:「建國,哥給你丟人了,哥對不住你,要不你讓川子帶著我,我哪能有現在的好日子,最後我還貪念那些分紅,連規矩也不講了,實在對不住你和川子還有兄弟們。」

  林建國說道:「雄哥,我弟的個性你知道,輕易是不改主意的,我之前也去說過,他說他不想成像馬家人那樣的結局,他說一個人的貪念是很難改變的,這次他改變主意那是因為童麗和孩子,你要是還改不了你貪小便宜的習慣,只怕下次你說破天,川子也不會再搭理你。」

  這時趙正陽說道:「雄哥,我覺得我大哥說得對,你得真改了,川子的個性你應該也知道,他可不會隨便改變主意的,你得抓住機會。」

  曾雄點頭說道:「放心,我肯定改,絕不會再讓大家和川子失望。」

  童麗看著自己男人,笑了笑,因為她知道,從今天起日後都是好日子。

  第二天,林建業找到肖嵐說道:「小媽,幫我們縫幾個槍袋吧,放在馬鞍旁邊的。」

  肖嵐說道:「好,你畫圖給小媽看看。」

  林建業畫圖只是個樣子,沒有尺寸,只得把槍拿來,一點比對。兩人在忙,王素娥,何芳敏,肖艷在旁邊看熱鬧。

  兩人好一陣忙活,一上午就做了一個出來,林建業試過之後,很是滿意。

  有了樣品,做起來自然就快了。加上看熱鬧的三人一起做,一個下午就做出十個。

  鹿皮的材質,看起來確實很高檔,綁在馬鞍的左前斜方向,騎馬時槍插裡面,又穩還不會影響騎馬,有危險時抽出來也很方便。再給配個左輪手槍和牛仔帽,倒是像那洋鬼子的牛仔。

  在家閒著的林建業又找了個火琉璃木,砍了個木杈子,做了個彈弓,用黃泥搓了不小泥丸,燒出來後像石子一樣硬。

  可當他在家門口拿著新彈弓練習,還沒美過三分鐘,被放學回來路過的馮齊給要了去,連同泥丸也沒剩下。

  林建業拍了拍手,回屋去了,還真是帥不過三秒,成了馮齊那小子的了。

  何芳敏說道:「川子,你不是練彈弓去了嗎?」

  林建業手一攤,說道:「白忙了,讓馮齊那小子給打劫了。」

  何芳敏被林建業那一臉憤憤的樣子逗樂了,說道:「你就不會再做一個,對了你最好多做幾個。」


  林建業一愣問道:「為啥?」

  何芳敏說道:「我也想玩,說不定林庭瑞也想玩呢。」

  林建業無奈地說道:「我上回去醫院是連哄帶騙才整來四根壓脈帶,剛讓馮齊劫走兩根。現在只夠做一個的了,你和庭瑞兩人一塊玩吧。」

  何芳敏卻不管那個,催著林建業趕緊做。林建業又忙活了幾個小時才把彈弓和泥丸都做好。

  交給何芳敏後,還得教她怎麼玩。可讓林建業意外的是何芳敏學這個很快,準頭很好。

  快天黑時,在河邊還讓何芳敏打中一隻野雞,這可把何芳敏興奮壞了。

  從這天開始,何芳敏以前裝零食的口袋成了裝泥丸的了,彈弓不離手,有空她就練。

  在第三天早上,四人在林建業家集合。裝備好後,便出發進了山林。

  五條狗子開道,六馬五人隨後。進入到了老林後,林建業開始領頭。這次林建業沒有目的地,一直走到快要接近張廣財嶺才停下。

  還在選紮營的時候,白龍和小花同時一聲低吼,五條狗立馬沖了出去。眾人都跟了上去,轉過一個大石頭,軟棗子滕在這片交織成一個大果園,方園得有近百米。

  在石頭崖壁,樹木之間穿梭,就像一個高明的織花女一樣,藤與藤,藤與樹交織在一起。

  底下的空間只能彎腰前行,這裡顯然是經常被野生動物光顧,底下倒也有一些可以通行的地方。

  五條獵狗在裡面,吠叫著,而且是圍著什麼在叫。聲音就不曾移動多少。

  林建國就要往裡鑽,被林建業一把拉住,說道:「大哥,這裡面不能進,要是山牲畜衝出來,躲都沒地方躲。」

  林建業彎腰往裡頭瞧,可啥也家瞧見。林建業讓眾人散開,過了沒多大會,就聽到一聲變了調的慘叫聲,但這不是獵狗發出來的,倒是像黑瞎子。

  軟棗子架里發出聲聲吼叫,顯然是黑瞎子讓獵狗給惹毛了,緊接著傳來了獵狗往外邊跑地聲響,緊隨其後聲響更大,帶著軟棗子一陣搖晃。

  聲響越來越近,林建業立馬意識到黑瞎子追著獵狗跑出來了。

  揮手讓幾人遠離,他也往遠處跑了五十米,在一棵紅松樹後面躲了起來。

  只是用槍瞄著軟棗架,過了沒大一會,小花鑽了出來,跑了一段又回頭衝著出來的位置吠叫。

  白龍從另一個位置沖了出來,對著軟棗子架叫個不停,接著小狼小豹,招財都沖了出來。

  那嚇人的響動也越來越大,像一台推土機一樣在軟棗子藤下衝擊。

  隨著狗衝出不到幾秒,一頭黑亮毛髮,口中白色吐沫橫飛,一雙凶目掃了一圈,緊盯著前方的小花。


  林建業看到這頭黑瞎子,猜測得有四百斤往上,正當林建業要開槍時,左側的曾雄連開兩槍,一槍落空,一槍打在前肩。

  林建業暗道壞了,黑瞎子的凶性被這一槍徹底激起,一聲怒吼,衝著槍響處就沖了過去。

  獵狗聽到槍響,立馬撲了上去。白龍剛衝到近前就被黑瞎子那龐大的身軀,加上前沖的力量,直接被撞飛了出來。

  後面追上的小花,在黑瞎子的屁股後面,一口就撈到兩腿間最顯的那一坨。咬住後前腿抻,後腿蹬,死命地往後拽。

  這下黑瞎子吃了痛,迴轉身子拍上一旁咬著後腿的小豹,一巴掌擊被結實地拍了出去。

  林建業心疼狗,全都穿著牛皮做成的護甲,但難保不會傷到內臟。

  白龍從地上爬起,又沖了上去,而黑瞎子拍飛小豹後,疼痛卻還在,他不得不往後坐,黑瞎子的屁股一坐,可以直接把小花坐死。

  當小花和咬後腿的小狼以及咬屁股的招財,感覺到這股力量時立馬鬆口後退。

  林建業借著這個機會扣動扳機,「砰」!子彈在黑瞎子的大頭上炸起一蓬血花。生命就像按了暫停鍵,黑瞎子一下倒在了地上。四條獵狗全衝上去,咬住黑瞎子。

  而林建業著急查看小豹的情況,剛跑出去沒多遠,小豹便從地上爬起,走了幾步就跑上了黑瞎子,兇狠地咬著,喉嚨里發出低吼聲。

  見到小豹沒事,林建業總算鬆了口氣。

  曾雄不好意思地說道:「打偏了。」

  林建國說道:「雄哥,這槍法還得練。」

  於躍進一旁說道:「咱們是得下點苦功才行,不然都得靠川子來解圍。」

  林建業說道:「咱們忙完回去,你們安心練練槍。到冬天打圍,下套,還來得及。我哥和亮哥這次會帶大狗回來,到冬天打圍的時間會更多,沒有好的槍法怕是很危險。」

  其他四人都點點頭,林建業對趙正陽說道:「胖子,你和雄哥把這黑瞎子給辦了,大哥和進哥就在這搭戧子,我去轉轉,別到時候又冒出一頭來。」

  五個人都忙活開了,林建業走到小豹和白龍身邊,依次摸了摸,發現沒有傷到骨頭,才又帶著狗在軟棗子藤邊上往外進行搜索。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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