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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情敵

  林建業的舉動也引來了何芳敏的注意,見到林建業看去的方向和那個方向的人時,說道:「川子,這是我們學校新來的校長,楊斯。」轉頭對楊斯說道:「楊校長,這是我家當家的川子。」

  林建業並沒有因為何芳敏的介紹就給楊斯好臉色,板著臉說道:「楊屎校長,來我家有什麼事嗎?」

  林建業的表現讓何芳敏沒想到,同時也覺得很尷尬。

  何芳敏忙說道:「川子,你幹啥呢?這是我們學校的校長,來家裡做客的,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林建業看了一眼何芳敏,說道:「你請來的?」

  何芳敏剛要說話,於詩玉先說道:「不是,是楊校長很擔心敏姐懷著孩子走路不放心,特意送回來的。這段時間都是楊校長送我們呢,而且楊校長還是工農兵大學畢業的呢。這些天可給敏姐講了不少的大學裡的事呢。」

  於詩玉年紀小沒經歷太多,所以說話都是直來直去。

  林建業忽然笑道:「感謝楊校長這麼關心我老婆啊,我謝謝你送她回來,以後就不用麻煩了,從明天開始,我老婆得請假在家養胎。不知道楊校長批不批假?」

  楊斯臉皮一顫,強忍著林建業辱罵他名字的衝動,勉強笑了笑說道:「小敏不用請假的,我可以幫她的課排在下午,晚點去都可以。小敏工作很勤奮,我是校長應該關心照顧的,下午我反正沒啥事,也可以天天送她回來。」

  何芳敏這時,發現林建業的眼神像刀一樣看著她,這是她認識林建業以來,第一次發現,林建業這麼可怕,何芳敏不敢與他對視,只是片刻便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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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芳敏對楊石的親近只是因為他上過所謂的大學。工農兵大學是特殊時期的產物,在改革開放後,沒人承認這個文憑。

  而林建業的反應讓她自己這些天過於親近楊斯,讓林建業很不高興。這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為人妻了,在見到楊斯時,林建業不在身邊,又加上對楊斯的大學生身份的好感,讓她暫時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林建業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楊屎校長,你回吧,我這叫鬼哭崖,經常鬧鬼,我要是你最好不來這裡,被鬼找上,可是會死得很難看的。」

  楊斯忍不住了,臉紅脖子粗地說道:「你憑什麼不讓我來?你算老幾,小敏是我們學校的老師,我有責任和義務關心她。你沒有權力干涉。」

  轉頭又對何芳敏說道:「小敏,我明天早上再來接你,我先走了。」

  何芳敏臉色蒼白地說道:「楊校長,請你注意的,我們只是同事,我不用你接。」

  楊斯沒有回何芳敏的話,反而對林建業挑釁地說道:「你這樣一個農民配不上小敏,你要是識相就還小敏自由,我比你更適合她。哼!一個臭農民懂什麼叫愛情嗎?我和小敏這樣才叫愛情,哼!」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林建業冷笑著嘀咕了一句:「愛情,哼!」

  這聲音讓一直低著頭的何芳敏,心中一顫。

  林建業轉頭進了倉房,幾秒鐘後提著一支槍從倉房出來,這一舉動嚇到了眾人。

  馮光明一把就要去抱林建業,可林建業早防著眾人了,一聲暴喝:「走開,誰攔我,我和誰絕交。」

  幾人都停住了腳步,何芳敏被一刻的林建業嚇得魂不附體,這兩天自己有點得意忘形了,雖然沒有做對不起林建業的事,但卻給了楊斯錯誤的信息。

  沒有及時去解釋和說明,讓楊斯以為他有機會,而今天又剛好讓林建業撞見,今天要是林建業真殺了人,那可就真的是何芳敏一輩子都無法邁過去的坎。

  當何芳敏反應過來的時候,只來得及叫了一聲「川子。」

  就聽到門口傳來「砰」的一聲槍響,接著就是那楊石殺豬一般的嚎叫。

  林建業沒有搭理那楊斯的嚎叫聲,而是轉頭對何芳敏說道:「敏姐,你不來看看你的大學生校長嗎?」

  這話就如一記重拳打在何芳敏的心窩裡,這句敏姐讓她想到兩年多一個少年到男人的轉變。

  此時的男人瞬間就能讓人喪命,很危險。他可以愛自己,也可以慣自己,同時也可以瞬間毀滅自己。

  何芳敏眼淚流了出來,哽咽著說道:「川子,你聽我解釋,這些天我是和他聊了不少,可我並沒有對他有任何想法。是他一廂情願,我原本以為是他為人熱情,我也剛才才知道他有歪心思的。」

  於詩玉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忙解釋道:「姐夫,敏姐說的都是真的,那楊校長和姐聊天時,我都在身邊的,」

  林建業笑了笑,說道:「小玉,扶你姐進屋休息。」

  說完對著院子裡吹了一聲口哨,六條白色身影,外加兩條黑色的身影,衝出來。

  八條下司都圍著林建業搖尾巴,林建業對著那躺在一百外,還在嚎叫的楊石又開了一槍。

  獵狗聽到槍聲就會撲上獵物,這是獵狗的習性。林建業的狗也不例外,八條狗轉頭就撲上了楊斯。

  楊斯只不是子彈擦傷了腿肚子,可你叫得大聲,一個是被嚇的,二個是想引來人幫他。可沒想到林建業還敢開槍,這一槍沒打到他,他還有些慶幸,卻不想八條狗,像餓狼一樣撲上來就咬。

  這下可是真的牙牙入肉,痛得楊斯撕心裂肺,其他人全跑到了門外看戲,沒有人阻止。

  而剛到後院的何芳敏,心裡五味雜陳,她今天算是重新認識到林建業,以前對林建業是純粹的感情。更多的是對一個弟弟的憐愛,這也為什麼她總喜歡用強勢的態度對林建業的原因之一。


  而今天卻不一樣了。她認識到林建業是個頂天的爺們。對付挖牆角的楊斯一點都不手軟,果斷直接。對她時也會敲起警鐘,如果她敢有半點不忠,那今天的楊斯就是她的下場。

  剛剛林建業那句:敏姐,你不來看看你的大學生校長嗎。這是對何芳敏的警告,要是何芳敏跑出去勸阻林建業,那麼她和林建業的關係就走到頭了。

  因為林建業在試探何芳敏,看看何芳敏的反應,在這一瞬間又是槍響,又是楊斯的唉嚎,再加上林建業話的刺激,一般人都會衝出去,有好感的會求情,有關係的就會拼命求情。

  而何芳敏卻開始解釋,這說明何芳敏並沒有對這人有感情,只是純粹的對大學的嚮往,讓她忘記了保持距離。

  林建業讓於詩玉扶她回來休息,是告訴她我相信你,後來的叫狗完全就是讓楊斯知道怕,再不敢來糾纏。

  後面趕來的王素娥,肖嵐,還有馮力力一家。都沒人出聲阻止,這在後世可能不認識的人才會這樣,要是一家人的話,都怕出事,肯定會出聲阻止。

  但在這個年代對代偷情,那可是會有極刑的。在七十年在一些偏遠山區還有人會把偷情的雙方,關進豬籠沉塘。

  像這樣上門挑釁的,那就是來送人頭的,不弄他就是好的,像被狗咬,那就是輕的。

  看著楊石被狗咬得血淋淋的,林建業叫住了狗,孫亮這時回屋,把槍全給抱了出來。

  馮光明驚訝地看著他,小聲說道:「你瘋了?」

  孫亮對幾人說道:「嚇嚇他,把他的膽嚇破了,他以後聽到川子的名字就能嚇得做惡夢。這種人就得一次給他治服,不能給他反應的機會。」

  馮光明對著豎起了大拇指,幾人拿起槍跟著眾人追上了林建業。

  林建業看著地上不停唉嚎的楊石,一腳踩在他胸口,用槍頂著他腦門問道:「羊屎校長,對我老婆還有想法嗎?現在要愛情還是要命啊?」

  楊斯剛挨一槍時,心裡確實有著惡毒的想法,他要讓林建業看著他把何芳敏追到手,然後好好羞辱林建業,以此來報復林建業打他的這一槍。

  可當狗咬得他全身疼痛時,他開始後悔自己今天的莽撞。但他心裡還是想著要報復林建業,但不是明的,他要來陰的。

  可當林建業用腳踩著他,用槍頂著他的頭時,他只想活著。

  楊石也開始求饒:「對不起,是我的錯,求你放了我。」

  林建業笑道:「這麼快就慫了?不要愛情了?我是個農民,但我也是個爺們,敢來挑釁你就得付出代價。」

  林建業笑著用槍在楊石的褲檔處打完了全部的子彈,曖間一股曖流從褲檔里流了出來。


  楊斯被林建業這一手嚇尿了,聽到眾人的鬨笑聲,他恨不得暈死過去。

  「」對,川子說得對,做錯就得付出代價。」馮光明說道。說完帶頭用槍頂著他耳邊放了一槍,楊石只感覺耳朵一痛,啥聲音都沒了,只有耳嗚聲在大腦中迴蕩。

  楊石的左耳洞裡流出了鮮血,孫亮上前照著馮光明的法子,如法炮製。

  楊石兩耳的耳膜被子彈出膛時空壓震破,從此再與聲音無緣。

  林建業招呼眾人離開,王素娥擔心地說道:「川子,不會出人命吧。」

  馮光明笑道:「嬸,你放心吧,保證不會,他那都是皮外傷,絕對死不了。」

  王素娥這才放下心,回了家,但她還是去看了何芳敏,先是安慰,後面又讓何芳敏注意影響,只是沒明說要自愛了。

  何芳敏點頭答應,沒有與王素娥爭辯什麼,只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因為她不想在這個家,永遠抬不起頭。

  旁邊有於詩玉的佐證,王素娥又開導了一番,並教她,以後碰到這種人該怎麼做。

  最後又變成了媳孝婆慈,而後面進來的林建業又被王素娥數落了一頓,說他遇事魯莽,處理問題太衝動。

  把林建業好一頓教訓,最後王素娥讓林建業向何芳敏賠個不是,而林建業也很聽話地做了。

  而何芳敏聽到林建業的道歉時,「哇」的聲音哭了。

  這可讓林建業有點慌了,他今天做得確實有點過分了,不應該這麼大反應的,他想來想去,把原因歸屬於上一世何芳敏對他管得太嚴的原因,好不容易找著機會收拾這虎婆娘,怎麼可能不收拾。而收拾的後果就是,何芳敏的哭又惹來了王素娥對林建業的一頓數落。

  何芳敏叫住了婆婆王素娥,對林建業哽咽著說道:「當家的,我給你丟人了,對不起,是我沒有及時發現他有歪心時,讓他來傷你心了,對不起,當家的,我以後一定和別人保持距離。」

  林建業笑道:「媳婦,你受驚嚇了,是我不對。現在沒事了,咱們去吃飯吧。」

  何芳敏在今天前都叫林建業川子,直到今天她才明白林建業才是這一家之主。所以心態和態度也發生了轉變,自然而然地叫出了當家的。

  當林家客廳里有說有笑地吃著飯時,沒人關注的楊斯,跌跌撞撞地爬起來,往外走。

  走著走著,眼淚就流了出來,他後悔自己來送何芳敏,後悔自己鬼迷心竅地去挑釁林建業,更後悔自己色膽包天,到人家男人面前談愛情。

  可惜沒有後悔藥吃,當他找到趙連勝時,可把趙連勝嚇了一大跳。

  趙連勝怎麼問,楊斯聽不見也就給不了他答案,只是一個勁大聲喊:送他去醫院。


  當趙連勝急急忙忙從醫院回來,直搖頭,柳紅梅好奇地問道:「那新校長咋啦?」

  趙連勝叫道:「正陽,快來。」

  趙正陽懶洋洋地進了屋,問道:「啥事啊?爸。」

  趙連勝說道:「快去告訴川子,那楊校長把他告了,公社就要過來抓人了,快去。」

  一聽是林建業的事,趙正陽一下子竄了出去,等他到了鬼哭崖,把事情告訴了林建業,可林建業卻哈哈大笑。

  趙正陽都快急死了,林建業卻在笑,趙正陽問道:「川子,你把他搞成那樣,你還不去躲躲。」

  林建業笑道:「我幹嘛要躲,我又沒打他,我幹嘛要躲。放心,我不會有事。你回去睡覺吧。」

  這天早已經黑了,趙正陽剛走到門口,就有十幾個手電的光照了過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問道:「你是川子嗎?」

  趙正陽問道:「你誰啊?」

  那女人已經來到近前,說道:「我是治安專員,馮靜。負責咱們公社的治安,你是川子嗎?」

  這時林建業走了出來,說道:「我是川子。」聽到林建業的話,十幾個手電齊齊照向他,晃得他睜不開眼睛。

  林建業說道:「把光拿開,有你們這麼照人的嗎?」

  馮靜沒有讓人移開手電,反而說道:「把人帶走。」

  嘩啦一群人沖了上來,忽然一聲暴喝道:「誰敢動,把你們打成篩子。」

  牆頭上幾個手電照著下面的人,當那些人被這聲暴喝嚇住後,那些人拿手電向牆頭照來,看到幾支黑洞洞的槍口直衝他們。

  馮靜冷哼一聲說道:「給我抓人,我看誰敢開槍。」

  馮光明冷笑道:「傻女人,你忘了這是山里,埋你們十幾個跟玩似的。」

  馮靜也被這話嚇到了,他們是有十幾個人可只帶了兩支槍。而且現在是人家用槍指著他們,一旦激怒對方,把他們殺了,往大山里一埋,連骨頭都找不著。

  馮靜三十多歲,靠著家裡的關係給安排了這個位置,才做了不到半年,她也不想自己真的一命嗚呼。

  馮靜冷靜下來,對林建業冷冷說道:「川子,是吧,你打傷楊斯在先,現在又要暴力抗法嗎?你這樣可足以定你個土匪惡霸的罪名。」

  而林建業卻哈哈大笑,笑完說道:「你來到這,不問青紅皂白就拿人,誰給你的權力?你說我打了楊斯,證據拿出來。你說我是土匪惡霸,你搞清楚,這是我家,這黑燈瞎火的我認識你是誰?你一不亮工作證明,二沒出示逮捕證。跑來我家就說要抓我,我看你們才是真正的土匪惡霸。哥,先把他們放倒,給我綁了,明天送去公社。」


  隨即林建業喝道:「雙手抱頭,趴在地上。」

  這時馮光明很配合,對著拿槍的兩人腳邊就開了幾槍。

  這下這些平時不可一視的人,全嚇傻了。有幾個膽小的已經趴在了地上,雙手抱頭。

  林建業冷笑道:「怎麼,你們想死嗎?」

  那些沒趴下的,也從剛剛的震驚中驚醒過來,乖乖地趴在了地上。

  馮力力和林建國找來麻繩,把人都給綁了,而一直站著雙腳發抖的馮靜,哆嗦著故做鎮定地質問道:「川子,你要造反嗎,我是公社的治安專員,你這麼做可想過後果?」

  林建業笑道:「後果,什麼後果,證件,證明,逮捕證。拿出來。」

  馮靜說道:「你打了人,我們這是特事特辦,不需要這些。」

  林建業哈哈大笑說道:「那就是沒有咯,既然如此,那就是等著你們領導上門來道歉領人吧。啥都沒有就敢上門來抓人,我倒要問問還有沒有王法了。」

  林建業對林建國說道:「大哥,你辛苦一下,騎馬去趟市里找舅舅,告訴他實情,看看這事誰對誰錯,我還不信沒天理了。」

  林建國答應一聲便離開了。林建業連同那馮靜一共十五人全給綁在河邊的樹上,綁完人也沒跟馮靜囉嗦,直接回去睡覺了。

  而馮靜十五人可就慘了,河邊的蚊子咬上一晚上,那可就要去了半條命。

  趙正陽回到家把事情告訴了老爹趙連勝,趙連勝一聽,頭上太陽穴突突地痛,這叫啥事嘛。

  他只得一邊派人去公社,一邊往鬼哭崖去找林建業。

  到了鬼哭崖,敲了半天門,馮光明才哈欠連天地把門打開。見到馮光明,忙著:「光明,川子人呢?」

  馮光明說道:「川子,在屋睡覺呢。」

  趙連勝急切地說道:「快,快把他叫起來。」

  馮光明不好得罪趙連勝,只得去找林建業。

  剛抱著何芳敏睡著的林建業,被吵醒,很是不快,但也只得起來。

  當林建業來到門口,趙連勝鋪天蓋地的埋怨就來了,趙連勝說道:「川子,你咋這麼魯莽啊,那可是公社的治安專員,你敢抓人,快把人放了,我再幫你求求情,然後你再賠個理道個歉。說不定還能爭取寬大處理。」

  林建業笑道:「叔,你沒睡醒啊?讓我賠禮道歉,不可能,我還等著他們領導來給我賠禮道歉。你要沒其他事就回去睡覺吧。」

  趙連勝沒想到林建業把他請出了門,正接關門睡覺去了。

  而林建國有了快步馬,兩個半小時跑到舅舅王元海家裡,當王元海見到外甥這個時間點來,估計是出事了。


  當原原本本聽完林建國的話,王元海大怒,罵道:「這幫子二貨,聽完別人一面之詞就敢去抓人,誰給他們的勇氣,還什麼證件都沒帶。這和土匪有什麼區別。」

  拿起身旁的電話就打了出去,一會接通了紅旗公社。公社書記被王元海問得啞口無言,最後王元海說道:「這個事要是處理不好,明天我會找市委問問你們這麼不問青紅皂白就去拿人,是誰給了你們這樣的威風?一沒證件,二沒審批,誰給你們的底氣?」

  被王元海就麼一問,那公社領導冷汗都下來了,掛了電話立馬叫上幾個領導,騎上自行車,往將軍屯而去。

  在七十年代未,市局級幹部,家裡是有裝電話的。這也算是這個時代特權階級的待遇,平頭老百姓,你有錢也不給你裝。

  快半夜十二點時,林建業的家門又一次被敲響,馮力力的覺很輕,從屋裡出來,打開門。

  外面是有些著急的趙連勝帶著一幫子人,問清情況,叫來了林建業。

  而讓趙連勝大跌眼鏡的是,公社書記不是來找麻煩的,而是一個勁地向林建業道歉,並且保證把這個敗壞社會風氣,調戲別人媳婦的流盲抓起來。

  林建業不想麻煩他舅舅,可是這幫人必須得有人壓得住他們,不然就會麻煩不斷,他自然不願意給自己找麻煩。

  有關係不用那是二傻子的行為,林建業可沒有那麼迂腐,能簡單幹嘛要繁雜,所以才讓大哥林建國進城找舅舅王元海。

  見到這書記的誠意,林建業讓後來的馮光明和孫亮把人給放了,槍也還給了他們。

  本來被蚊子咬了半晚的馮靜,火氣就到了頂點,見到書記還帶著人,便對書記大聲喊道:「書記,快把這人抓起來,這樣的人就是個禍害,竟然敢綁幹部。」

  公社書記鐵清著臉,冰冷地說道:「馮靜,你聽信一面之詞,不問青紅皂白就冤枉好人,而且還私自帶人下鄉抓人。誰給你的權力?你有逮捕證嗎?你目無組織,目無紀律,目無國法,來人把馮靜帶回去,向組織說明情況。」

  馮靜傻眼了,自己為了工作天黑了還來抓人,又被綁著餵半夜的蚊子,現在卻要被押著回去,這算什麼事,馮靜委屈得哭了。

  可公社書記就像沒看見,向林建業道了聲歉,帶著人離開了。

  林建業一群人都沒管門外的趙連勝,關門睡覺去了。

  何芳敏躺在林建業的懷裡說道:「當家的,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那楊斯會是那樣想的,早知道我絕對不會理他。」

  林建業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一個人接近一個女人,天天獻殷勤,那就必有所圖。以後注意就是了,你現在身子重了,還是在家養胎吧,別去上課了,咱家又不是沒錢。」

  何芳敏點了點頭,她現在確實有點力不從心。懷孕後,特別嗜睡。中午要是不睡上一覺,下午一點精神都沒有。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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