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離婚
趙連勝連跑帶爬跑回家,讓趙正陽去通知林家人,他則跑去叫村大夫。
趙正陽到時,林家人和馮家人還有於詩玉正在吃飯。
當趙正陽氣喘吁吁把話說清,林建業對林建國說道:「大哥,你去套馬車。」
然後對其他人說道:「大嫂你把庭瑞讓小敏帶,你陪媽和小媽一塊坐馬車,我騎馬先去。」說完就往後面跑。
馮力力站起來說道:「閨女你陪著你嬸他們一塊去,光明你也去套馬車,我騎馬陪川子去看看。」
當林建業到達時,家裡是被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看熱鬧的人最少來了半個屯了,還有人在徹徹私語。
林建業不用聽都能猜到這些人是在笑話他們林家,他懶得搭理,直接拔開人群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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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馮力力也跟著進去了,然後就是林建國等人。
林建業見村大夫正在給林海峰把脈,便問趙連勝:「叔,我爸咋了?」
趙連勝難過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下午我來看我哥,就成這樣了。」
柳紅梅也在一旁抹眼淚,哽咽著說道:「三兒,要不送大醫院吧。」
林海峰聽到林建業的聲音,眼淚就像珠子一樣往外流。他此刻才明白,只有家人才是他的依靠。別人對他的歌功頌德都是表象,傻子才是那些人心中所想。
這是悔恨的淚水,可一切都晚了,自己成了癱子,還是個傻子。
林建業看了看林海峰哆嗦但嘴唇,說道:「爸,咱去醫院吧。」
林海峰只能眨眨眼睛,其他什麼也做不了。
剛進屋的王素娥看到這場景,撲騰一聲就癱在地,嘴裡呼天搶地喊著:「這是咋了,咋成這樣了。」
肖嵐和趙麗在旁邊扶著,林建國只得來問情況。最後村大夫搖搖頭讓送大醫院。
林建業說道:「媽,別哭了,咱們得去市里,你再哭下去情況更遭。」
王素娥被從地上扶起後,就去收拾東西。
林建業說道:「師傅,你年紀大了,別去遭這罪了,回家幫我把家看好,讓我哥去就行。」
馮力力點點頭,說道:「光明你回去把槍帶上,安全些。」
馮力力和馮光明幫忙,幾人合力把林海峰連褥子一起抬到馬車上,肖嵐幫忙抱來被子。
馮力力和馮光明先行離開,然後兩輛馬車栽著一行人往市里趕,馮光明帶了三支槍,兩個手電,兩個馬燈,很快就追了上來。
有了手電和馬燈,一行人的行進速度明顯快了不少。
到市里已經是十一點半了,一行人又是七手八腳把人往醫院抬。
最後醫生得出結論,中風。這種病在這個時代還沒法治癒的可能。
醫生說道:「拉回去吧,好好照顧,這病現在沒法治好,我只能給開點藥,能不能行就不知道了。要是能找到林鬼針,可能還有點希望。」
前面那些話差點沒把林建業氣死,什麼叫開藥不知道能不能行,你不知療效,開哪門子藥。
可後面那句讓林建業又看到了希望,在王素娥幾個女人哭哭啼啼中,又把人給拉了回來,到鬼哭崖天已大亮。
林建業讓林建國送趙家人回去休息,他則找出了林老爺子留下的書,開始翻看。
何芳敏今天在家沒去上課,家裡出這麼大的事,她沒法靜下心去教孩子們。
何芳敏讓婆婆和嫂子去休息,自己看著。
林建業用了一個小時,總算找到了治療的法子,針灸加中藥。
林建業又找來林老爺子留給他的銀針,便跑到東廂房。
見何芳敏正在給林海峰餵粥,林建業笑了笑說道:「媳婦,你幫我去把大哥叫來,我找到法子了。」
何芳敏也高興起來,說道:「真的?」
林建業點點頭,見此便高興地跑出去叫林建國去了。
林建國來後,兩人把林海峰的衣服褲子扒了。
然後由林建業行針,這行針自然是要扎對穴位,林建業就是個傻大膽,自然是經常扎錯,扎得林海峰身上血嗤呼啦的。
看得一邊的林建國都感覺自己身上疼的錯覺,不過還好,總算被他扎完了,醒針十五分鐘後撥出。
林海峰這時喉嚨動了一下,「三兒,」聲音不是很清楚,但卻是有效果。
林建業興奮地說道:「爸,我在,你感覺好點沒?」
林海峰又吐出一個字「好」。
這下林建國也聽清了,說道:「爸,你別急,老三找著法子了,肯定能治好。」
林建業說道:「大哥,你去把我師傅叫來,我有事找他。」
林建國出去不一會就和馮力力走了進來,何芳敏也跟了進來。
見到林海峰到處是血,何芳敏立馬驚叫著拿起一旁的枕巾去擦,埋怨道:「川子,你想的啥法子,咋還要放血啊。」
林建業沒搭理何芳敏,而是對馮力力說道:「師傅,得麻煩你老跑一趟縣裡,幫我買些藥回來。這是藥方和錢。」
馮力力點頭說道:「好,你先去休息會。」說完就出了門。
林建業對何芳敏說道:「媳婦,呆會師傅藥買回來,你就給煎上,三大碗水煎成三小碗,給咱爸餵下去。」
林建業說完就和林建國出去了,他們都太困了,回去睡覺去了。
林建業一覺睡到四點多,肚子餓了才起來,吃了些東西來到東廂房,房間裡擠滿了人,曾雄兩口子,趙家一家,林建軍兩口子也趕了回來,於躍進兩口子也在,還有王麗娥一家三口都在,讓林建業沒都到的是,李霞和孫亮站在一起說著什麼。
眾人見林建業進來,都和他打招呼,順便安慰一下。
林建業看著林海峰坐躺在床上,後背枕著被子,見林建業進來,手指動了動,叫道:「三兒。」眼淚又像泉水一樣涌了出來。
林建業走過去說道:「爸,你好好躺著,這啥事以後再說。」
轉頭對走到身後何芳敏說道:「這藥餵幾次了?」
何芳敏說道:「一次,中午吃的。」
林建業說道:「每四個小時餵一次,看爸的手指能動了,這法子看來是有效果。」
晚上眾人散去,林建業三兄弟坐在一起,林建業說道:「二哥,你明天帶著嫂子回去上班吧,家裡有我和大哥,全留下也沒啥意義。」
林建國也說道:「是啊,老二,老三整的法子確實有效,你也別擔心了。」
林建軍說道:「行,那就得辛苦大哥和老三了。」
晚上,林建軍兩口子住了下來,當他們看到林建業這有電燈也很是驚訝。
莫玉說道:「當家的,咱們也在這建個房子吧,這樣以後也能用上電了。」
林建軍苦笑道:「媳婦,咱現在哪建得起房。」
莫玉不以為然地說道:「你沒有,你哥你弟有,你沒看到你弟這房子多氣派,咱建不了這麼好的,那也不能太次啊。再說那旁邊不是給你小媽建著嗎?你小媽的房子可是你弟一個人掏的錢,他有錢給你小媽建,就沒錢借給你這二哥。」
林建軍說道:「我不去說,老三建得起房那是他本事,現在讓我去借,顯得我沒本事。」
莫玉氣急推了一把林建軍說道:「我嫁給你圖到你啥了,你現在去和自己兄弟借錢,你還嫌丟人。那我要你有啥用?」
林建軍沒搭理莫玉,而是轉過身準備睡覺。
莫玉卻不依不饒起來,她的性格潑辣,林建業前世就不喜歡她,來往也很少。
最後兩口子吵了起來,林建國被他們的吵架聲驚醒,沒法子只得硬著頭皮去勸架。
當林建國了解了始末後,哭笑不得。莫玉以為林建國會提解決的方法,卻不想林建國說道:「老二,你們不睡覺,吵這些有的沒的,別影響別人,吵架的聲音小點。老三這的狗都凶著呢,你們要是把他們給引來,今晚誰都別想睡了,那得衝著你們嚎一宿,你們聲音小點,昨晚我都沒睡。」
說完徑直走了,林建國回到屋,趙麗問道:「老二兩口子咋了?」
林建國偷了衣服,躺在床上說道:「吃飽撐的,睡吧!」
莫玉見林建國根本就不管他們,還讓他們小點聲,這讓她有力無處使,只得憤憤地躺下睡覺。
林建國不管,是他沒主意,他是啥事問老三。而莫玉用吵架吸引林家人注意的法子破了產,也就沒了再吵下去的心思。
莫玉開始盤算明天早上該用什麼法子讓林家兄弟掏錢,而林建軍卻有些後悔當初沒聽林建業的話,林建業的原話是換個人結婚,說不定日子過得更好。
林建軍這一刻覺得自己的弟弟有先見之明,明天得問問弟弟有啥法子。
第二天早上,大家坐一起吃早飯的時候,莫玉說道:「媽,我爸咋樣了?」
王素娥顯然精神不太好,但眼神又帶著一些喜悅,見兒媳婦這麼懂事,很是高興地說道:「二閨女,你爸比昨天強多了,說話利索多了,還有手指腳指都能動一動了。」
莫玉笑著說道:「那太好,現在老三和大哥都在這建房,照顧起來也方便,要是我們也在這建個房,那也幫大哥和老三分擔一下。」
王素娥笑著說道:「二閨女太懂事了,你爸知道你們這麼孝順,肯定高興。你們有這個心就好了,你們才結婚,工作幾年再談建房也不晚,再說現在老房子還能住人,不用急。」
莫玉見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自然不甘心,又說道:「媽,我們倆能湊一些,要是大哥和老三再支援我們一些,還是夠建房的。」
王素娥笑道:「這事你得問老大老三了,這個媽可做不了主。」
莫玉見話說到這份上,乾脆直接問:「大哥,老三,你們看看能幫我們多少?」
林建業沒讓林建國接話,問道:「二嫂,你們現在有多少?打算建個啥樣的?」
莫玉沒想到林建業沒回答,反而問這樣難以回答的問題,自己剛剛說自己有一些,其他兩口子加起來也不過二百,這還是王素娥拿給他們的,他們兩口子的錢被莫玉拿去補貼娘家了。
莫玉乾笑一聲說道:「這得問你二哥,我們家他做主。」
林建軍看了一眼自己媳婦,他在心裡嘆了口氣,自己為啥要娶她啊。全身都心眼,剛開始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他是越來越後悔娶莫玉了。
林建業看出了林建軍眼神中對莫玉的厭惡,但還是說道:「二哥,你打算建房?」
林建軍說道:「沒有,是你嫂子看你這房子好,她想建。」
這話一下點著了莫玉的脾氣,但她還不敢在這麼多人面前發脾氣,克制著說道:「老三,你還不知道你二哥嗎,他要強不好意思說,他說我想建,也是他想建。」
林建業見這事不解決這飯是吃不好了,便說道:「二嫂,你們想建房是好事。說明你們有上進心。不過媽也說得對,你們好工作兩年,到時再建房,差多少都由我和大哥出,等你們手頭寬欲了再還我們,二嫂你看咋樣。」
莫玉沒轍了,只得乾笑道:「那就聽媽的,到時可得讓大哥和老三幫忙。」
就這樣吃過早飯,莫玉假腥腥地看公爹。而林建軍把林建業拉到一旁問道:「老三,你給二哥出個主意,莫玉這婆娘滿身都是心眼,人還不講理潑辣,我們存的那點錢全讓她補貼娘家了。」
林建業說道:「二哥,你要是想過安穩日子,就離。不想過呢就吵,你自己選吧。」
林建軍有些猶豫,問道:「沒其他法子了?」
林建業笑道:「有,那就是啥都順著她。」
最後林建軍咬咬牙說道:「這回我得聽你的,不然我得讓她給我毀了。」
當林建軍和莫玉離開後,林建業笑了,他知道林建軍因為自己的回歸,走上了另一條路。
林建業原來不打算改變任何人的,可最終改變了太多人,包括趙正陽的婚姻也改變了。
他不知道這一切是好是壞,但他又無法掌控這一切,只能順其自然。
林海峰的病讓原本要進山的幾人改變了行程,林建業決定過幾天再看情況。
幾天下來,林海峰在經歷了兩次林建業的血針大法,和中藥調理後,人已經能扶著東西站起來了。
而學校那邊也來看過,見林海峰的病情嚴重,便給他辦理了退休,這算是照顧林海峰了。
林海峰經歷過這次事後也看開了,性格也變了。
在前兩天,林建業家的舅舅舅媽,姨和姨父們全都來看過林海峰,見到林海峰身體有所好轉,也放心地回去了。
兩天後,林建軍回來了,有些狼狽,臉上有好幾處抓痕,但神情卻很興奮。
當家人問起時,林建軍高興地說道:「我和莫玉離了。」
「啥!」王素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接著說道:「這麼大的事你咋不和我們商量?」
離婚,在後世看來再尋常不過的事。在這個年代那就像是一朵奇葩了,先不說男人有多大影響。對女人的影響是非常大的,再婚可就是那些條件差,有殘疾的了。想再找個條件好點的,那就如同海底撈針。後世那種離了幾次婚,還洋洋得意的女人,在這個年代會被貼上各種標籤。
在婚姻中,都是雙方經營的。那種一味只會埋怨自己命不好,男人沒本事的女人,從來不會反思自己,女人要是多給男人一些肯定,一些安慰,家庭又怎麼會經營不下去。
離了再婚,然後爭吵埋怨,再離再婚,再繼續前次婚姻的一切。然後再離。這在後世很多女人都是這種情況,這類人到死都在怨天尤人,到死都沒活明白。
所以有人說:「餓死不打親戚工,打死不娶再嫁女。」這不是沒道理的,聰明人想得明白,蠢人不用想。
在後世,民政局離婚的人遠多過結婚的。而這個年代離了婚就意味著要面對世人的嘲諷和各種的羞辱,所以在這個年代,一般人是絕不會去走離婚這一步的。
林建軍說道:「媽,那女人太心眼多了,又愛幕虛榮,不離還留著過年。」
王素娥正要發火,林建業說道:「媽,你先別急,我二哥離了不一定是壞事。」
王素娥不快地問道:「老三,你說這難道是好事?」
林建業笑道:「媽,這當然是好事啊。」
王素娥罵道:「兔崽子,我看你是欠打。」
林建業忙說道:「媽,先聽我說,你看莫玉為人潑辣,不講理,還很顧她娘家人,就我二哥現在掙的那點錢,夠她搬幾次的?以後沒得搬了咋辦?你看前些天就打起我們的主意來了,要是真想借錢,開口就是了。
她不這麼做,反而耍起了心眼,這樣的人到以後只會變本加厲,難道媽你想看我二哥天天吵架嗎?」
聽完林建業的話,王素娥嘆了口氣說道:「離了也好,當初是你要娶,現在後悔還來得急。吃完飯回去好好上班。」
林建軍笑著應道:「知道了,媽。」
林建業說道:「二哥,你把房也建這吧,選個合適的地方,錢的事你不用操心,就看你想建什麼樣的。」
林建軍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搖搖頭說道:「還是等幾年吧,我幫不了你們啥,反而還拖累你們,我哪好意思。」
林建國笑道:「老二,你不是小看我們了,給你建個房,不存在拖累,你這班上到冬天就別幹了,回來一個月就讓你掙套房。」
林建軍看著林建國的眼睛問道:「真的?」
林建業說道:「真的,二哥,現在你剛離婚,不敢帶你進山去,到冬獵時,你就回來,我們帶你進山,保證讓你能掙到足夠的錢。」
林建軍沒有後世離婚後的不適,反而是心情愉悅。這樣可以看出,他沒有受到婚姻的影響,反而比以前更開朗豁達。
林建業說道:「二哥,你的自行車是不是給她了。」
林建軍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林建業笑道:「二哥,呆會我們去市里給爸買藥,順便再給你買個車。」
但林建軍說啥不同意,最後還是王素娥說道:「老二,這車是給你爭臉面的,讓別人看看,你離了過得更好,這樣才能堵住別人的嘴。」
林建軍被家人的關心感動,眼框紅了,但沒有流淚,點點頭答應了。
還別說,老人的智慧是出人意料的,當第二天林建軍騎著全新的自行車來到林場時,那些等著看熱鬧的立馬被那新車吸引了。
問東問西的人不少,在得知林建軍家裡要給他修房子,而且還要修兩進的時,整個林場認識他的不認識他都開始說莫玉就是傻子,這麼好的男人不要,還離婚,這樣的女人誰娶誰倒霉,此類話是幾天就飛滿林場各個角落。
原本莫玉還在到處說林建軍的不是,現在反過來個個對她指指點點,等她走過去後還會有鬨笑聲傳來。現在的莫玉既恨林建軍,又後悔離婚。
可林建軍這,卻恰恰相反。沒過幾天,媒人來了四五波了。而林建軍的話是,這要讓他弟弟看過後才能算。
這又有人打聽起他弟弟是啥人了,有個科室主任還打聽到場長這來了。
柳紅松笑道:「建軍他弟弟叫建業,那小子是個人精,人情世故很是練達,腦子又轉得快。最重要的是這小子看人很準,我是沒女人,不然肯定得嫁給那小子。」
柳紅松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那主任:「你打聽這個幹嘛?我記得不錯的話,那小子已經娶媳婦啦。」
那主任笑道:「是我哥有個閨女,想找個有房子的人家,聽說林建軍家給他建大房子,這不就動心了嘛,前兩天我去找了一趟這小子,誰知道這小子說要讓他弟弟看過後再算數,他自己不看。你說這小子怪不怪?」
柳紅松哈哈大笑,說道:「你是不知道原由,所以覺得怪。」
那主任來了八卦之心,打聽起原因來。
林紅松說道:「當初建軍要娶莫玉,別人倒沒說什麼,而建業那小子只見過莫玉一面,就對建軍說你娶她,以後別想有好日子過。果不其然,結婚後莫玉就開始各種作,不是被罵就是吵架,都沒幾天安生日子過。
現在你知道建軍那小子為啥說要讓他弟弟看了吧?建軍可不傻,他也精著呢,他知道自己看人不行,可他弟弟行啊。」
那主任笑著點點頭說道:「那場長以你看林建軍家咋樣?」
柳紅松深深地看他一眼,說道:「你哥家要是能攀上這門親事,那以後不說飛黃騰達,但敢惹你哥家的人就沒幾個了。」
那主任有些驚震又有些狐疑,用懷疑的語氣問道:「場長,你不會說笑吧?林家能有啥背景?」
林紅松有些不悅,自己一個場長說的話還有人懷疑,淡淡說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經告訴你了,你要不信啊向別處問去。」
聽到柳紅松的不悅,那主任知道不應該質疑場長的話,忙認錯道:「場長是我的錯,我這不該懷疑您的話,場長肯定不會騙我。」
柳紅松見他意識自己的不對,又恢復了以往神情,笑道:「沒事,咱們又不是談工作,就是聊個天而已,你不用認啥錯。」
那主任陪笑道:「場長你給說說林家的情況唄。」
柳紅松沉吟了一下,說道:「林家老爺子是老革命,他有很多戰友,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
那主任聽到這個答案,心中瞭然。對聰明人來說,這些就足夠了。
那主任屁顛屁顛地告謝離開,回家商量大事去了。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