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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鬧劇

  第二天吃完早飯,天才蒙蒙亮,東西都已經收拾好,棒槌放在兩個大背包里,用馬馱著,幾條狗子好像知道要回家,一路上都很輕快。

  三天的路,只用了兩天走完,可以想像眾人都是歸心似箭。

  當大家一到林建業家,全做鳥獸散,回家才是第一大事,其他的啥也不管了。

  但林建業還是告訴他們明天去賣參,讓他們早點過來。

  何芳敏見到林建業那像極了野人的形象,噗嗤笑了。接著又心疼地抹起了眼淚。

  其他人看到恩愛的小兩口子,都只是笑了笑,沒人去打擾他們。

  林建業哄了一會才讓何芳敏止住眼淚,林建業把參包全放到倉房裡鎖好,跟著何芳敏一同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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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建業身上的味道能把人薰暈,在外面還好點,到了屋裡那味道直上頭,剛剛還含情脈脈的人,立馬變臉。

  何芳敏皺著眉頭說道:「我給你找衣服,你趕緊到後面去泡泡,這味也太大了。」

  林建業無奈,拿上衣服,去了溫泉。這天林建業泡在最後一個池子裡,不大一會一個靚麗的身影出現在了他身後。

  被泡得迷迷糊糊的林建業還被嚇了一跳,何芳敏笑嘻嘻地看著他說道:「就你這膽還天天往山里跑,人也能嚇你一跳。」

  林建業搓了把臉,說道:「媳婦,快下來,泡著老舒服了。」

  何芳敏撅著嘴說道:「我才不和你一起洗呢,呆會又不老實了,這三個月,你老實點。」

  林建業苦著臉說道:「唉!這麼漂亮的媳婦不能陪,這多拆磨人啊。」

  何芳敏捂嘴笑道:「那誰讓你下的種這麼好啊,過來我給你搓搓背。」

  聽到何芳敏這露骨的話,林建業很爭氣地怒罵蒼天。

  不過還是乖乖地坐在了溫泉池邊,讓美艷的媳婦給自己搓背。

  這一幅畫卷倒像是殺了的羊在拔毛,林建業叫道:「媳婦,你輕點的,都快搓禿嚕皮了。」

  何芳敏可沒停手,嘴裡說道:「你都髒成啥樣了,要不是有這絲瓜瓤,還搓不乾淨呢。」

  林建業立馬說道:「啥,你咋用那東西搓,難怪像沙紙。媳婦,你換個毛巾行不?」

  何芳敏卻認真地說:「那不行,得用這個才能搓乾淨。」

  最後林建業感覺自己後背像被沙紙拋過光,那叫一個痛。

  林建業埋怨道:「媳婦,誰教你用絲瓜瓤搓背的?」


  何芳敏在旁邊洗著林建業的髒衣服,回道:「娜扎嫂子。」

  林建業一陣無語,好嘛,這娜扎嫂子是把搓洗熊掌的法子教給何芳敏用來搓背了。

  他得向馮光明告狀才行,要不得以後的罪少受不了,這可比前世還狠,這虎娘們就是欠收拾。

  林建業被自己這想法逗樂了,前世喊了半輩子的虎娘們,這一世卻讓他忍住沒喊,看來自己的變化還是挺大的。

  這樣想著,一同和洗完衣服的何芳敏回了屋。

  晚飯很豐富,王素娥下工回來,見到林建國,林建業兩兄弟回來了,很高興,多做了幾個菜。

  吃飯時,林海峰卻有些抱怨地說道:「老大,老三,你們也老大不小了,進山一趟也不用這麼久,早點回來不行啊?你們不知道家裡有人擔心嗎?」

  林建國說道:「爸,我們知道了,下回早點回來。」

  不過林建業卻不以為然,到山裡沒有收穫自然早就回來了,有收穫誰會傻得放那不要,往家裡跑。

  這時林海峰接著說道:「你們這次放山,拿了多少貨?」

  林建業搶先說道:「沒有什麼收穫。」

  馮光明和林建國兩人都有些驚諤林建業的反應,不知道林建業為啥會這麼說。

  林海峰有些不悅地說道:「沒有多少是多少?」

  林建業嘆了口氣說道:「一個人能有百八十塊錢分吧。」

  林海峰說道:「那也不錯了,前些天你趙叔來過,讓你們給大隊交四成,這樣年底也能分到一些糧。」

  林建業想都沒想說道:「我們一分也不交,糧我們也不要。」

  林海峰氣結,沒想到林建業會這麼果斷。

  林海峰倒是沒急眼,他看到這麼多人看著他,他只得把心裡的不快壓了下去,說道:「老三,你們這樣不是個事,時間長了,就真成了盲流了。」

  林建業很快就把飯吃完,說道:「盲流就盲流吧,當盲流也比在生產隊過得好,過得舒服。」

  林海峰只得壓著火,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孩子咱就不明白呢,你交四成,到年底能分糧,就相當於你們是副業隊,這樣的好事,你咋看不明白呢?」

  林建業卻說道:「爸,我們的事我們自己做主,你就別操心了,這盲流是我自己選的。我們也不會怪你,你就擔心了。」

  王素娥說道:「當家的,你就別和連勝折騰孩子了,這架你還沒吵夠,一定要鬧得不得安寧才開心?」

  這時馮力力也說道:「老弟,我們鄂倫春人好多都沒有在生產隊幹活,我們卻比你們活得自在,你們那幾年大荒年,餓死那麼多人,我們在山裡可沒人被餓死。


  你們現在也就只能吃飽肚子,有些人家可能還要餓肚子,你再看川子他們,誰餓過肚子?你們生產隊就是想占川子他們的便宜。他們帶回來的貨,最少能賣幾千,分給生產隊四成,那也是兩千左右,兩千在哪買不到糧,要分給生產隊,還要看生產隊臉色,誰會這麼傻。我覺得川子做得對,盲流有啥不好,我們鄂倫春人好多盲流,活得比你們自在。」

  林海峰震驚林建業帶回來這麼多貨,在這之餘又有些惱怒,惱怒林建業騙他。

  這下林海峰壓不住火站了起來說道:「老三,你行啊,連你爸你都騙了,你可真長本事了?今天你是交也要交,不交也要交。」

  林建業被林海峰氣得笑出來了,對林海峰說道:「爸,我要是不交這將軍屯誰敢來要,我就滅了他全家,誰不讓我活,我就不讓誰活,不信你試試。」

  林海峰拍著桌子說道:「林建業你是不是連我也要殺了?」

  林建業說道:「爸,剛剛我說話有點沖,我先道個歉,對不起。但是我的意思很明顯了,我不管生產隊怎麼做,但我的錢就是我的命,要我的錢,我就和他拼命。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我吃飽了,你們吃吧。」

  林建業說完轉身就離開了,林海峰站在那氣急敗壞。王素娥猛地站起來,推了他一把,罵道:「現在你滿意了,吃個飯都不消停,老三修房子,你掏了多少?現在你住在他的新房子,吃著他掙來飯,現在對他吆五喝六的。你要不想住,自己回去,沒人攔你。你要有本事,老大老三用得著這麼拼命嗎?連勝說啥你就聽啥?生產隊這麼好,那你這老師別當了,你去生產隊掙工分去。」

  林海峰拍著桌子說道:「回去就回去,誰稀罕住,你們不請我也不會來。」

  轉身回屋收拾東西去了,也沒人去勸他,攔他。沒有台階下的林海峰,一氣之下回了屯裡林家小院。

  晚上,林建業躺在床上,心裡想著事。何芳敏進屋,看著林建業一動不動地看著天花板,走過去,柔聲說道:「川子,你別太往心裡去,爸就那脾氣。」

  林建業拉著她的手,說道:「我並不是因為爸,而是在想明天去賣參的事。」

  兩夫妻在房間裡,聊著這段時間的事。

  而剛回到林家小院的林海峰,正點著燈,鋪上被。今天讓他的面子全掃了地,心裡正窩火。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來人叫道:「是哥回來了嗎?」

  林海峰沒好氣地問道:「誰啊?」

  趙連勝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哥,是我,我的聲音還聽不出來了?」

  林海峰淡淡地說道:「是連勝啊,來,坐。」

  趙連勝坐下問道:「哥,你咋回來住了,嫂子呢?」


  林海峰氣呼呼地說道:「別提那婆娘,兒子出息了,還趕起我來了。」

  把飯桌上的事說了一遍,趙連勝有些擔憂地說道:「那這事看來是難成了,真不知道這些孩子咋想的,有生產隊在,不比他們當盲流強。」

  林海峰氣憤地說道:「我家那小子,說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誰要他的錢,他就和誰拼命。」

  這下趙連勝也倒吸冷氣,他知道林建業是個什麼樣的人,說得出就做得到。

  趙連勝說道:「哥,那這事還是別提了,別真把川子整急眼了,他可不會罷手的。」

  林海峰說道:「那哪成,明天他們進城賣參,你就帶著民兵半路堵他。我還就不信治不了他了,非讓他把錢拿出來不可。咱們做父母的,哪能由著孩子胡鬧。」

  趙連勝覺得林海峰說得有道理,說道:「那行,現在我就去安排,保證明天堵住他們。」

  第二天一早,吃過飯,所有人都到齊了。林建業把幾個裝人參包的袋子拿了出來,對幾人說道:「還是老規矩,五匹葉和六匹葉不賣。只賣四匹和其他的。」

  孫亮現在最需要錢,他猶豫再三還是問道:「川子,這是為啥?」

  林建業笑道:「亮哥,先別急,我還沒說完。」接著說道:「大家都知道,現在的收購價是遠低於人參本身價值的,這些五匹葉和六匹以後只會越來越少,不會越來越多。那以後只會越來越貴,所以五匹葉和六匹葉就分了,到時怎麼處理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

  眾人都點了點頭,孫亮也沒有了意見,林建業見大夥都沒意見,便把五匹葉和六匹葉全放在了桌子上。

  林建業說道:「五匹葉是二十六苗,六匹葉三苗。咱們為了公平起見,我的意思是這樣的,你們聽聽,有什麼不同意見就提出來,咱們把意見統一起來。」

  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二十六苗五匹葉,咱們每人分三苗,還剩三苗,六匹葉也不夠分,咱們就把沒分的拿到收購站定價,然後多少價都由我收了,我再把錢分給大家。你們看行不行?」

  林建國和趙正陽想說話,卻被林建業搖頭制止了。

  曾雄說道:「我覺得這樣可以。」其他人也這麼說,林建業就開始把二十六苗人參分成二十六個號,然後用紙寫了二十六個號。

  林建業說道:「每人三個號,剩下的是我的,你們先來。」

  眾人分完二十四苗人參,把剩下的五苗和三苗棒槌又重新放進袋子裡。

  然後就帶著眾人去牽馬,很快一人一騎這齣來了,槍也被放在麻袋裡掛在馬鞍上。

  一共七騎衝出了鬼哭崖,騎馬比馬車可快多了,很快就來了河面的橋前方。


  趙連勝和林海峰帶著十幾人站在橋上,民兵手裡都提著槍指著他們,林建業騎著黑色的快步馬,就像個將軍停在橋前。

  林建業沒有下馬,趙正陽打馬上前問道:「爸,你們這幹嘛呢?」

  趙連勝說道:「你們進山抬了棒槌不能獨吞,你們只要交出四成就放你們過去。」

  林建業笑道:「叔,啥時候土匪的活你也學會了?」

  林海峰喝道:「你怎麼和你叔說話呢?你們要是不交出來,別想過去,你們難道想和大隊作對?」

  林建業沒回林海峰的話,而是冷笑道:「叔,我們沒有棒槌怎麼給你,就是有你們連根毛也別想從我手裡拿走。」

  忽然從麻袋裡掏五六半就上膛,指著天上放了兩槍,這槍聲嚇了所有人一跳。

  林建業叫道:「我和你們都屯裡屯親,你們要是還拿槍指著老子,可別怪我走火。這說到哪你們都沒理,我不吃你們的,也不欠你們,你們卻干起了土匪劫道的活來了。現在讓開,我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有些人還是把槍放了下來,這時趙連勝說道:「川子,你們咋這麼犟啊?沒有生產隊你咱長大的?你得知恩圖報。」

  林建業笑道:「叔,我家是生產隊救濟對象?」

  趙連勝搖頭說:「不是。」

  林建業笑道:「既然不是我感恩生產隊做什麼?倒是你們忘恩負義,沒有我爺當年那麼一鬧,有你們這麼多年的輕閒日子嗎?我家不出工,生產隊會給我家糧嗎?現在你們還想搶我們從山裡用命換來的東西,你們和強盜有什麼區別?要麼讓開,要麼今天就干一仗,打死我們,你們把東西拿走,打死你們,我們就進山永遠不出來。」

  林建業看著前面的人,其他人也把槍拿了出來,指著橋上的人。

  林海峰氣得跳腳大罵:「老三,你反了天了,你今天不交出來我就沒你這兒子。」

  林建業說道:「那以後咱們就斷絕父子關係,今天這麼多人在這,給我們做個見證,從今天開始我林建業與林海峰再無半點關係。以後他是他,我是我。」

  林海峰氣得全身發抖,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昨天丟了臉就算了,今天連人也丟了。

  氣得只是指著林建業「你…」你了好一會,也沒能說出一句全乎話來。

  林建業對趙連勝說道:「叔,你還要堅持嗎?要是這樣的話,我大不了從山裡繞過去,不過今天的事我記下了,以後我再找你們算這個帳。」

  趙連勝也被林建業的話說得臉色難看,最後還是讓人讓開了。

  林建業帶著人往城裡趕,留下一眾民兵,以及林海峰和趙連勝在那生氣。


  氣不過的林海峰吵著要去公社告林建業,趙連勝拉都拉不住,只得跟著一塊去。

  林建業還不知道自己爹把自己告了,他還在讓人分批去賣參。最後他和馮光明,於躍進三人拿著那兩苗五匹葉和三苗六匹葉去了收購站。

  林建業拿出那五匹葉給收購員看,那收購員眼前一亮,請來了經理。

  那是五十多歲的老頭,看家林建業給的五匹葉說道:「小伙子這五苗參不錯,我給你七百八十,賣嗎?」

  林建業說道:「別急,我這還有,麻煩你看看。」

  又把三苗六匹葉給老頭看,當打開封包,拿開苔蘚,老頭激動不已,說道:「好多年沒見到這麼老的參了。」

  一一看完,老頭說道:「這苗是轉胎參,這蘆頭受傷過,只能給你六百八,這支雙蘆頭也是一樣,但夠重,給你加一百,七百八,這支可以給你八百二。」

  小老頭笑容滿面地對收購員說道:「給這個小伙子開單。」

  而讓老頭錯諤的是,林建業把參打好包放進口袋就往外走。

  小老頭立馬叫道:「小伙子,你咋走了,快回來,再給你加點。」

  而林建業像沒聽到一樣出了門,老頭和收購員追了出來,拉著林建業不讓他走。

  老頭說道:「小伙子,你賣哪都是賣,我再加二百塊,這是最高價了,到哪都是這個價。」

  林建業說道:「一根加二百?」

  小老頭說道:「那肯定不行,是總價加二百。」

  林建業說道:「那就算了,我留著等以後漲價再說。」

  小老頭急了說道:「小伙子,你怎麼能這樣自私,還想賣高價,你這是資本家的做法,你今天賣了就算了,不然我去告你。」

  林建業用力一甩手,說道:「老頭,你去告吧。老子就不賣,氣死你。」

  說完,騎上馬就往城外走,小老頭氣得牙齒打架。

  小老頭剛剛的話不過是想嚇嚇林建業的,這個年代也不存在強買強賣,誰知道林建業不光不怕,還說氣死他,這話還真被氣到了,可他也只能嘆氣。

  林建業帶著賣參的九千六百塊錢,和一眾人往家趕。

  而到公社告狀的林海峰又被氣得不行,因為七七這個時期很特殊,沒人會敢在這個時期有什麼動作,生怕被人盯上。

  自然那些公社幹部只勸林海峰,讓他回去和孩子搞好關係,至於盲流一事他們說上面現在沒政策,只要他們不犯法,公社也拿他們沒辦法。公社總不能強迫他人勞動吧。

  而林海峰說的搞資本主義,公社幹部說只是在山裡搞點山貨,不算是資本主義,他們也是用力氣去山裡背回來的,然後他們賣給收購站,這也算是支援國家了。


  這下連陪著來的趙連勝也後悔自己今天的舉動了,這連國家都不管的事,他一個大隊書記逞什麼能,還得罪了那麼多人。

  林海峰迴來的路上罵了一路,罵林建業是白眼狼,什麼當初生下來就該掐死他。又罵公社幹部不作為,是混蛋。

  而趙連勝還只能聽著,要不是他提什麼交四成給大隊的事,林海峰也不會和兒子鬧僵,現在聽聽牢騷也沒有什麼不滿的。

  巧的是在路上,兩伙人還遇上了,林建業連停都沒停,倒是林建國,趙正陽,馮光明還有曾雄停了下來。

  孫亮和於躍進隨著林建業離開了,留下來的林建國叫道:「爸,你這幹嘛去了?」

  林海峰正在氣頭上,沒好氣地說道:「別叫我爸,我沒你們這麼自私的兒子。」

  林建國搖了搖頭把還想勸幾句被馮光明和曾雄拉著走了,騎上馬遠去。

  林海峰氣得重重哼了一聲,而趙正陽最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趙連勝問道:「老二,你們賣了多少錢?」

  趙正陽苦著臉說道:「爸,你打聽這個幹嘛?你可別打我錢的主意。」

  趙連勝板著臉說道:「老二,你不知道現在大隊很缺錢嗎?農忙傷了好幾個,現在大隊連醫藥費還欠著呢,你們拿點出來怎麼啦?」

  趙正陽一聽他爸還在打他們錢的主意,說道:「爸,要錢沒有,那大隊沒錢你們去找公社,不然找社員去湊?我們又不欠大隊錢,為啥要讓我們出。你們這和搶有什麼區別?在錢這個問題上我和川子一樣,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趙連勝伸手就要去打趙正陽,可趙正陽根本沒給他機會,說完就跑開,上馬而去。

  在林建業家裡,眾人都坐在大客廳里。

  林建業把錢分成七份,每人1314元,林建業讓眾人拿錢,曾雄和孫亮還有於躍進興奮地伸出手拿錢,卻被趙正陽叫住了。

  趙正陽說道:「川子,什麼時候規矩成平分了?」

  曾雄和於躍進兩人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次當林建業提出平分時,曾雄第一個就同意了,因為他需要錢,所以當作不知道規矩。

  於躍進也是這種想法,而孫亮以為就是這樣的規矩。

  林建業笑道:「以後就這樣分吧。」

  趙正陽嚴肅地說道:「那不行,你是把頭,馬是你的,狗也是你的,地方也是你帶的,怎麼能平分呢?把頭占兩份是應該的,這是規矩不能破。」

  一旁的林建國不好說話,林建業是他弟弟,他不能說,不然有幫親的嫌疑。


  而馮光明說道:「川子,這拿二份是你該得的,我不知道你們的規矩,但山裡的規矩就是這樣的,咱們在山裡討生活,就得按山裡的規矩來。」

  曾雄不好意思地說道:「對啊,明哥說得對,你看我一高興給忘了,重新分,重新分。」

  於躍進也說道:「是啊是啊,重新分。」

  孫亮撓撓頭說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規矩,既然規矩是這樣,自然得按規矩來,無規不成方圓,我贊成重新分。」

  就這樣錢被分成了八分,一份是1150塊,分完錢,又提到分人參上,最後在眾人的一致意見下,林建業收下了那五苗五匹葉。

  林建業又把那三苗六匹葉的錢分成八份,每份282塊5。林建業分兩份,補了1695塊出來。

  就此分完錢後,大家都在林建業家吃了晚飯才散去。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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