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輿論風暴下的復仇之火：理察的崩潰

  甲板上如同地獄般恐怖的一夜終於結束，而塞勒斯的復仇行動卻引起了巨大的爭議。無論是在暗網界、表網界、學術界和科技界，這一事件都引發了轟動。有人認為塞勒斯的行為痛快淋漓，終於給那些網絡暴力的施暴者們一個教訓；但也有人認為他的手段過於極端，已經超出了正當復仇的界限。那些曾經攻擊他、背叛他的人，如今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擔心自己會成為下一個目標。

  儘管人們對此各有看法，但有一點是大家共同的心情：一名受人尊敬的科學家，如今卻墮落到如此地步，這的確令人痛心。塞勒斯曾經在知識傳播和科技發展方面做出了重要貢獻，如今卻因復仇而走向了極端。這種墮落不僅讓人感到惋惜，也讓許多人開始反思，是什麼讓一個偉大的科學家變成了復仇的惡魔。

  塞勒斯是一位擁有巨大社會影響力的人物，他也是擁有非凡能力的人物。而如果此事換成普通人，是否能達到如此震撼的效果呢？曾經一些因網絡暴力的受害者，當真相揭開以後，也有人感到憤怒和無奈，但是結果沒有一例能達到塞勒斯這樣的效果。他們大多都被網絡暴力無情地壓垮，也沒有能力反擊，而塞勒斯則憑藉他的智商和資源，將復仇的烈焰燒到了那些曾經加害他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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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I紀元13年的冬季，暗網中出現了一段引人注目的恐怖視頻。暗網中雖然有許多重口味的視頻，但這些視頻通常伴隨著恐怖氛圍的背景音效、搖晃的鏡頭和轟鳴的電鋸聲，大多是為了製造恐怖效果。當然，也有一些是真實的暴力和犯罪行為。而塞勒斯的視頻沒有背景音樂和鏡頭搖晃，視頻中展示了他對網絡暴力施暴者們的嚴酷審判。畫面中，痛苦的哀嚎和血腥的場面讓人不寒而慄。即便是暗網中的許多罪犯見到後也感到非常震撼與不適，塞勒斯的手段不僅殘忍，其技術性更是令人驚嘆。之前能描述的段落這也僅僅是塞勒斯的開場戲。

  雖然大多數暗網中的黑客論壇是以技術討論為主，但也有一些黑客論壇展開了激烈的爭論。一些黑客認為塞勒斯做的對，他做了很多人想做卻不敢做或做不到的事，他們在帖子中詳細分析塞勒斯的技術手段和執行策略，讚揚他冷酷無情的復仇計劃；而另一些黑客則堅決反對塞勒斯的手段，認為他過於極端，他們強調即使是報復也不應超越人性的底線。一些罪犯因為害怕塞勒斯而變得更加謹慎，他們開始改變自己的行為方式，避免觸怒像塞勒斯這樣的強大敵人。有的則對他充滿崇拜，認為他是新時代的復仇英雄，還有的人則因為這種極端手段而感到興奮，期待更多類似的「精彩表演」。

  一些黑客看到視頻後，為塞勒斯感到不公，決定幫助他傳播視頻。他們在論壇和聊天室中積極討論如何讓更多人看到塞勒斯的復仇，讓那些網絡暴力的施暴者們感到震懾；另一些黑客雖然理解塞勒斯的動機，但對他極端的手段難以接受，擔心更多人會落入塞勒斯之手。他們在黑客社區里呼籲節制，試圖平衡復仇的正義與人道的底線。

  為了讓視頻能夠在表網上傳播開來，一些黑客將視頻剪輯處理，刪除了一些過於血腥的片段。他們在剪輯過程中也感到不適，有人甚至在屏幕後面嘔吐，但仍堅持完成了處理。剪輯好的視頻在多個社交媒體平台上迅速傳播，引起了巨大的輿論風暴。

  理察·霍普金斯看到這段視頻時，臉色瞬間變白。幾個月沒有塞勒斯的消息，他以為塞勒斯已經自我了斷，或者躲到了無人察覺的地方。這期間他不斷地調查，若找到隱蔽地點，他會毫不猶豫地滅口。然而，他沒想到塞勒斯不僅扛得住如此打擊，還與犯罪組織合作，這著實超出了他的預料。

  理察很難想像原本溫和、擁有理想的塞勒斯會做出這種事。他深知塞勒斯的才能，知道如果塞勒斯走向極端，將會帶來極大的威脅和恐怖。他越想越恐懼，冷汗直流，手指顫抖著點擊進入暗網，想要觀看原視頻。他迫切地想知道塞勒斯究竟做了什麼，也想確認這場噩夢是否真實存在。

  當理察觀看原視頻時，每一秒鐘都讓他感到如坐針氈。畫面中的血腥場景和痛苦哀嚎聲深深震撼了他。塞勒斯的手段之殘忍和技術之精湛，讓他不寒而慄。他感到深深的恐懼，不僅是對塞勒斯的能力，更是對他決心和冷酷的復仇心態。「嘔——」理察狂吐不止，他顫抖地扶著桌子，自言自語道：「塞勒斯，你瘋了嗎？」

  理察不敢再多看一秒，他知道塞勒斯一定有話要對自己說。他緊閉著眼睛等待，視頻中的發電機轟鳴聲和慘叫聲如同噩夢般迴蕩在他耳邊。最後，他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睜開眼睛看向屏幕，塞勒斯冷冷地對著他說：「理察，你也跑不了。那些躲在鍵盤後面的老鼠，你們以為躲在鍵盤後面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們錯了！」

  理察的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喘不過氣來。他知道，塞勒斯已經鎖定了他，復仇的烈焰即將燒到他的身上。此外，他也清楚，輿論風暴很快就會向他襲來。他立馬關閉電腦，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此時汗水已經浸透了他的襯衫，聲音也變得沙啞。

  「嘔——」理察強忍著胃裡的翻騰，視頻的畫面仿佛刻在他的腦海中，塞勒斯的最後那句話像詛咒一般迴響在耳邊：「理察，你也跑不了。理察，你也跑不了……」

  他衝進洗手間，用涼水沖臉，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抬頭看見鏡子時，他仿佛看到塞勒斯那身沾滿污漬的防護服和冷酷的面孔，理察驚恐地低叫了一聲：「啊——」然後踉蹌後退，跌坐在地上。

  他的心臟劇烈跳動，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他無法逃避，塞勒斯的復仇已經開始。

  此刻，理察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無助，他意識到無論逃到哪裡，塞勒斯都會找到他。他開始思考如何應對這個即將到來的災難，但腦海中一片混亂，無法找到任何解決辦法。他必須做出選擇，是面對還是逃避，這個決定將直接關係到他的生死存亡。

  幾小時後，理察努力振作起來，抖了抖精神，決定聯繫公關團隊應對這場即將到來的輿論風暴。他顫抖著打開手機，屏幕卻沒有顯示熟悉的界面，而是一片黑色，隨即一行紅色的字母閃現：

  「你個罪人！你毀了一位偉大的科學家！你的秘密已經曝光。」

  理察的心跳加速，額頭冷汗直流。他試圖關掉手機重啟，但無濟於事。每一次重啟，屏幕上都會出現同樣的信息。突然，手機自動打開了新聞應用，屏幕上顯示著他的名字，成為了頭條，所有的秘密被公之於眾。他的罪行、陰謀和對塞勒斯的迫害都被詳細地報導出來。

  他絕望地轉向計算機，希望通過郵件或社交媒體聯繫外界。然而，當他打開計算機，屏幕再次出現同樣的黑色背景和紅色字母：

  「你的每一個動作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所有的秘密已經公之於眾。」

  理察感到無助和恐懼。這些黑客並非孤立行動，而是多個灰色地帶的黑客協作，他們決定站在塞勒斯一邊，揭露理察的真面目。他們不僅黑入了他的設備，還在網絡上廣泛傳播他的罪行。儘管理察也是計算機高手，但他面對的是一群強大的黑客，他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理察知道，他已經無法通過傳統手段來擺脫這場危機。他的每一個舉動都在這些黑客的掌控之中，任何試圖聯繫外界的行為都可能導致更大的曝光。

  與此同時，多個社交媒體平台上紛紛出現了新的視頻，那些曾經被他收買和威脅的同事也紛紛勇敢地站出來曝光真相。理察的電腦呈現出了他的下屬伊文，伊文雙眼濕潤，對著鏡頭控告理察：

  「我是伊文，理察逼迫我偽造數據，毀掉塞勒斯的聲譽。他給我錢，威脅我要是不聽話就會失去工作。我們不得不在學術論文中添加虛假內容，讓塞勒斯的研究看起來像是騙局。我知道這種行為會毀掉一個人的職業生涯，但我當時感到無力反抗。理察不僅用金錢收買我們，還用各種手段威脅我們和我們的家人。他逼迫我們在社交媒體上發布虛假信息，操縱輿論，把塞勒斯描述成一個騙子和瘋子。」

  視頻中的控訴一條接一條地出現，理察的罪行被揭露得體無完膚。他的世界在一瞬間崩塌，當他聽到「我.....我們辜負了塞勒斯對我們的信任，理察你辜負了塞勒斯的信任，我無法再忍受這種良心的譴責！理察，你能忍受良心的譴責嗎？」他流淚了。他回想起曾經與塞勒斯的日子：「理察，AI融合腦機接口技術將會為人類帶來無限可能，我們可以通過這種技術幫助更多的人。」

  他清晰地記得塞勒斯那滿懷希望和理想的眼神，他們一起討論未來，一起探索未知，一起追求科學的真理。而現在，一切都被他親手毀掉了。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自責，但他知道，已經無法挽回。

  社交媒體中，理察的帳號評論區已經被迅速淹沒在憤怒和譴責的海洋中。無數的網友對他的惡行表達了極大的憤慨。與此同時，一些正義感的博主也終於勇敢地站了出來，分享他們對理察惡行的看法，使得理察的形象在公眾面前徹底崩塌。

  這些博主們通過被曝光的交易記錄和其他資料進行分析。一位博主說道：「理察利用他的權力和金錢威脅手下，讓他們編造謊言，摧毀塞勒斯的事業。他的罪行已經不僅僅是學術界的醜聞，而是對人類道德底線的嚴重挑戰。」

  另一位博主補充道：「鍵盤俠們只不過是無知的棋子，被理察利用。他們在網上肆意攻擊和詆毀塞勒斯，但現在真相大白，他們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你們是不是沒事幹了？還是覺得可以永遠躲在屏幕後面不受懲罰？」

  這些揭露和譴責如潮水般湧來，使理察的支持者迅速減少，甚至那些曾經為他辯護的人也開始懷疑自己的立場。理察的世界在一瞬間崩塌，他感到自己被全世界孤立，無法找到任何幫助。

  一些無良博主如約翰·史密斯和艾米麗·詹森也被點名。他們曾在社交媒體上發布詆毀塞勒斯的視頻和文章，收取理察的巨額報酬。一位正義感強烈的博主說道：「約翰·史密斯和艾米麗·詹森，你們為了金錢不擇手段，利用你們的影響力傳播謊言，摧毀了一位偉大的科學家。你們也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隨著這些揭露和譴責，約翰和艾米麗的粉絲們開始紛紛取關，他們的社交媒體帳號評論區也充滿了憤怒的聲音。兩人無力辯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名聲被摧毀。

  與此同時，塞勒斯的帳號評論區也湧現出大量刪除的評論，那些鍵盤俠們試圖掩蓋他們的罪行，避免受到憤怒的網友和塞勒斯的報復。他們清楚地知道，塞勒斯的復仇已經開始，而他們會不會成為塞勒斯的下一個目標？

  一位鍵盤俠匿名說道：「我從來沒想過我的評論會有這麼大的影響，我只是跟風而已。但現在，我真的很害怕，我怕塞勒斯會找到我。」另一個鍵盤俠則直接關閉了所有社交媒體帳號，試圖躲避這場風暴。

  宙斯宇宙大廈內，董事長亞瑟·威廉斯氣急敗壞地走進辦公室，重重地摔上門，大罵道：「理察，你個混蛋！你不僅毀了塞勒斯這樣的天才，還毀了公司！」他徑直走向辦公桌，拿起電話，撥通了警方的緊急號碼。

  「喂，是警方嗎？我是『宙斯宇宙』的董事長亞瑟·威廉斯，我要舉報我們的前高管理察·霍普金斯。他參與了學術造假、威脅恐嚇和誹謗行為。地址是……」他憤怒地報出了理察的住址，語氣中充滿了厭惡和憤怒。

  「是的，我可以提供所有的證據。他的罪行已經曝光在網絡上，請你們儘快行動。」

  掛斷電話後，亞瑟看向窗外，心中湧起一陣無奈和憤怒。他知道，公司將面臨一場巨大的危機，但這是唯一的解決辦法。他埋怨自己，之前被理察的外表所矇騙，而辜負了塞勒斯。他清楚公司內部權力鬥爭激烈，但沒想到後果如此嚴重。他狠狠拍了自己的腦袋：「糊塗！」

  他深吸一口氣，撥通了秘書的電話：「所有人，周末假期取消，迅速召集公司高層開會，理察除外！」

  很快，警察便敲開了理察的家門。此時的理察已經極度惶恐，當他看到警察之後鬆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此時監獄是最安全的地方。警察面色冷漠，眼神中帶著鄙視與憤怒，說道：「理察·霍普金斯先生，你被逮捕了，請跟我們走。」

  數月的時間內，宙斯宇宙和理察都陷入了巨大的輿論風暴。塞勒斯看著這一切，回想起曾經在公司的時光以及公司對他的重用和提供的舞台，他並沒有對公司採取任何報復行動。然而，由於這一事件的影響實在太大，宙斯宇宙的聲譽受到了沉重打擊，股票大跌，客戶流失，業務陷入停滯。曾經的商業帝國，如今輝煌不再。

  而獄中的理察雖然安全了，但他不斷受到良心的譴責與塞勒斯帶來的恐懼。他時常會想起塞勒斯曾是他的導師，正是塞勒斯對他的才華的認可，讓他有了今日的成就。然而，每當這個時候，他腦海中就會浮現出塞勒斯對著鏡頭那恐怖的樣子，「理察，你也跑不了。」夜晚，噩夢如影隨形，塞勒斯的視頻如同詛咒，時時在他的腦海中回放。他的精神日漸崩潰，隨著時間他變得骨瘦如柴。

  他時而大哭，時而不停地自言自語：「我毀了一位偉大的科學家，塞勒斯，我毀了你，我對不起你。」他的神智逐漸模糊，精神徹底崩潰。

  有一次，他看著自己的手，不停地顫抖。他想起那些他曾經簽下的文件，那些偽造的數據，那些操縱的輿論。他仿佛看到自己的雙手沾滿了鮮血，聽到那些因為他的誹謗而痛苦不堪的人們的哭聲。他痛苦地捂住耳朵，卻無法逃避那些回憶。

  一天夜裡，他從噩夢中再次驚醒，意識開始清醒。他想起了塞勒斯的才能，想起了塞勒斯的那句話：「AI與腦機接口的融合將會讓人類進入新紀元……」接著，他越想越恐懼，未來的場景讓他毛骨悚然。如果塞勒斯走向極端……他感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不僅害了自己和塞勒斯，也已經給世界帶來了無法挽回的災難。

  理察開始用頭撞擊牆壁。他不停地大喊：「我是歷史的罪人！我是歷史的罪人！」他的聲音在空蕩蕩的牢房裡迴蕩，充滿了絕望和悔恨。

  最終，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狠狠地撞向牆壁。他的頭部撞擊發出沉悶的聲音，鮮血順著額頭流下。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意識逐漸消散，帶著他對塞勒斯深深的悔恨和對自己罪行的絕望，理察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