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唐玉冰

  幾天後下午。

  「沐，沐瑜同學，我們能加個智宇嗎？」

  青輝燈下，朦朧虛影，一名容貌姣好的女生低著頭，怯生生地將自己的智能手錶點出一個虛幻的細小投影，正是「好友」添加申請。

  奇火一中校門口，在周圍金屬高樓反射絢光下，眾多學生都是八卦地好奇望著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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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這樣大膽的表白可不多見，大家更多情況下會選擇通過班級群來加好友。

  顯然，這名女生似乎並沒有沐瑜的班級群。

  「可以。」沐瑜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

  「欸，沐哥，你這桃花運也太厲害了吧。」沐瑜剛剛從共享設施大廳中出來，正踩上共享飛行踏板，身後一位高大魁梧的胖子同樣跟了過來。

  「唉，還好吧，倒是你，胖子。」沐瑜瞥向他，「上次月考多少名？」

  「在我們8班是第5，不過放在魁星班裡，只能算中下層次。」

  「嘖，那也比我這個武法不精的強啊！」

  沐瑜發現這傢伙越發會凡爾賽了。

  胖子知道對方在自嘲，趕忙改口：「不說這個，沐哥，這周星河電影院上映了『武聖之光』，據說是武景海本色出演，怎麼樣，明天去看？」

  「不了，這周我還有事。」沐瑜苦笑拒絕。

  「行吧，那只能中考後再去看了。」胖子欲哭無淚，他認識的兄弟不多，但要好的只有沐瑜。

  特別是科幻電影，他們探討最多，沐瑜就像他的知己一樣，都說知己難覓，一遇千年，和知己分享是他的快樂源泉。

  「你現在都在武道科精英班中排進前5了，如果追邢戀，情書字寫好點，再來點高級自創詩，說不定有戲。」沐瑜突然開口。

  胖子無奈：「嗨，沐哥你就別打趣我了，論寫情書，誰能跟你這個文理第一比啊？！」胖子似是意識到什麼，連忙擺手道。

  「欸，我，我可不是說你魔法不行啊，我，我……」

  沐瑜搖了搖頭，淡笑道：「行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過。」

  話鋒一轉，沐瑜認真道：「有一說一，你去把我在起點視頻上發布的創詩詞全集學會，還真有可能和邢戀好上，我看她對你也有意思。」

  沐瑜沒多說，他上次看到那女生在體育場跑步時偷瞄過自己身邊這個朋友的，論自律和陽光，這傢伙是獨一檔。

  「沐哥，你，你說真的？」魏建磊眼中似有綠光冒出，期待著沐瑜下一句。

  但沐瑜不說話，而是淡笑點頭。

  「耶，好耶，沐哥，你是我的神！」

  ……

  深夜，屋外的燈光明亮，透過房間的窗簾擠出幾道微弱的霓彩，點在房間的四個角落。

  沐瑜躺在床上，細細思考人生。

  這個世界自數千年前那場靈潮席捲全球後，世界各地誕生了連接異世界的「門戶」——蟲洞！

  人類的基因也逐漸在靈潮遺留下來的魔力環境中蛻變和進化。

  最主要的表現就是身體增強，或者能夠大量調動體內魔力。

  以此分為了魔法派和武道派，資源向這二者大量傾斜。

  從初中開始，學生的實力和道路就出現了明顯分層。

  魏建磊，曾經的髮小，初中後分到武道班，然後努力提升自己，心思細膩且非常自律，是個說一不二的主，只是身材魁梧了些，又有點內向，但依舊對小學的初戀念念不舍。

  努力三年，對方已經在精英班中衝到了前五，到了中考，估計會更加出色吧。

  雖然自己在綜合班也有了死黨——尚正經，一點也不正經，按這個情況下去，中考後就只能去文理高中了，畢業後，又只能到文理大學進修基因、材料等高薪專業。

  自己往後的道路如果還是一成不變，那麼估計和尚正經差不多。

  可對比武道和魔法來說可就要遜色太多，武道強者隨隨便便獵殺的異獸身體都能換到好多錢，魔法師更是在製藥和能源利用上如吃飯喝水般簡單，溫飽幾乎是手到擒來。

  而文理科，即使學到盡頭，沒有魔法的幫助，在一些領域的攻關還是上限清晰。

  父親就不止一次和他說過這件事，講的相當透徹。

  「強大的武道，會是什麼程度？」沐瑜側躺在床，翻來覆去，一想到明天就能見識武道大學的學生切磋，他就有些抑制不住心中期待。

  每日都能在大街上看到成群結隊的武者，穿著帥氣的黑亮皮鞋，身後背著散發冷冽氣息的武器。

  那麼自己成了武者會不會也這般？

  魔法師們衣袍獵獵，凌空飛行，以及念力控物的能力是他一直渴望且追求的，但多年的現實告訴他，他沒有魔法天賦！

  魔法天賦，無非涉及兩點，魔力值，念力強度，很明顯，他的念力不增反降，幾個月以來，那最基礎的火球術都把控不好。

  而魔力值，這個年齡段大多數魔法科的學生都是均值80以上，這也才是基礎班的標準罷了。

  但他沐瑜，在上次月考測試的時候魔力值堪堪達到73。

  可以說非常差勁，毫無天賦。

  武道，沐瑜的天賦不能說好，只能說不差。

  和大多數武道基礎班的一樣，兵器造詣都是入道一重。

  和武道精英班普遍二重，乃至全校頂尖的魁星班三重對比，就相差甚遠了。

  唯獨自己的身體基礎不差，甚至比武道魁星班一些學生還強！

  「武道切磋會？像武者紀錄片那樣嗎？拳拳到肉……還是游龍博弈？」

  沐瑜望著天花板的光影，逐漸陷入夢裡，沉沉睡去。

  次日早上。

  沐瑜洗漱完，立刻火急火燎地奔向共享飛行踏板的租用亭。

  這個時代，幾乎人人都有飛行踏板，不過共享的更加方便且便宜，速度還不慢，可達60km/h以上，只需要半個小時便能抵達花都大學。

  沐瑜家中也有飛行踏板，可只有一個，父母似乎沒怎麼用過，但說不定就會用到，或者急事纏身，反正自己余些生活費，足夠了。

  ……

  花都大學，那四個顯眼的字刻在高大的石匾上，龍飛鳳舞間，似乎蘊藏著一種藐視和霸道。

  風景優美，樹木掩映下，褪去了金屬的賽博朋克氣息，留下，是花鳥芬芳。

  氣派且華麗！這是沐瑜第一觀感。

  舒服且神秘，沐瑜心靈自發地享受著。

  舉目四眺，腳踩飛行踏板之人來來往往，人頭攢動，大門旁，赫然站著一位熟悉又穩重的身影。

  「諸葛大哥！」

  沐瑜熱情招手，而對方也抬眼看來，臉上露出剛毅的微笑，如春風和煦。

  「哈哈，小瑜，你來的時機正好，今天靈丘大學的交流團來我校進行切磋，你算是能一飽眼福了。」

  「諸葛大哥，大半年沒看到你，感覺你又變強了好多！」

  「嗯，是變強了，臨近大學畢業，若這一場交流會撞到厲害的高手，估計能一舉突破武尊境界。」

  諸葛濤笑道，平靜的話語無法掩蓋那震撼內容與勃勃野心。

  武尊，武道第三境界，用氣血若河形容絕對不為過，半噸重的物品在他們手中如普通人玩籃球般輕鬆。

  而這樣一尊即將突破的強者，就活生生地站在沐瑜面前。

  「武尊！？那就先恭喜諸葛大哥了。」沐瑜由衷佩服。

  「哈哈，小事而已，倒是你，身體基礎紮實，如果仔細鑽研武道，也是能達到我這個境界的。」

  諸葛濤拍拍沐瑜肩膀，他說的倒是實話，從叔叔沐蒼生那裡早就了解到。

  沐瑜的身體已經是准武者的強度，如果稍加培養，是能夠在中考取得不錯成績，未來進名牌武道大學希望都很大。

  這一說，就是十幾分鐘，二人並排行走，諸葛濤也仿佛開了閘的悶葫蘆，似要泄出心中豪情，傾吐這些年的經歷。

  從沐瑜的中考複習、中考側重點講到他諸葛濤的七彩人生。

  15歲中考畢業，為武者辰宿境，兵器造詣入道四重，武道成績269，距滿分僅差31分。

  高考前一個星期突破至武師，兵器造詣為融道八重，最終成為花都大學學生。

  任務期間屢次立下功勞，磨練一身本事，已經提前簽約了風雲家族的開拓團，未來畢業後，會入職其麾下駐紮外地的獵魔開拓團。

  可謂是前途光明。

  看似是優等生平凡故事，字裡行間卻藏著數不清的艱苦奮鬥，每句話都是無數汗水堆疊而成。

  沐瑜聽得出奇，辰宿，天地，日月，代表著一個境界的下，中，上階段。

  這說法來源於古書——千字文的開篇:「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

  講的是，天是青黑色，地是黃色，宇宙形成於混沌蒙昧的狀態中。

  太陽正了又斜，月亮圓了又缺，星辰布滿在無邊的太空中。

  看似講宇宙，實際講人生。

  新文明誕生至今，依舊沿用這個說法。

  「到了。」

  二人行至一處長寬近千米，高約百米的巨大場館內。

  前方人聲鼎沸，人山人海，無一例外，全是武道大學的學生。

  他們或聚於觀戰席閒談雅致；或挑某處寬敞，就地練拳；或身著戰衣，調試狀態，摩拳擦掌。

  匯聚於沐瑜眼中，畫面呈現四字：震撼，熱血！

  其中有人身高低於沐瑜，甚至是那些魅力四射的女學生看起來柔柔弱弱，但沐瑜連與之一戰的想法都沒有。

  這就是氣場。

  經歷了無數場考試磨礪，這些學生舉手抬足間都有十足的力量感在向四周散發。

  可以說，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對手，就知道其份量！

  「好，好張揚啊。」

  沐瑜一時詞窮，不知如何形容眼前景象。

  諸葛濤聞言則是笑道：「哈哈，是不是感覺他們非常狂，以你現在的眼界和經歷，估計會覺得他們都很霸道吧。」

  沐瑜點點頭，還真如大哥所說，那是一種凌駕於普通人的氣勢，想要去回擊，卻發現無力且疲軟。

  諸葛濤又和沐瑜交代了些事，安排好了觀戰席位置，便離開去備戰了。

  是的，諸葛濤也是參戰人員之一。

  他作為大四老生，平常都在外地出任務，如今卻是余出時間，為的是學校榮光！

  切磋輸贏可不僅僅是面子問題，更是代表一個學校的水平！整體水平！

  沐瑜也早就從對方口中得知，這次靈丘大學交流團可是帶了大一至大四的優秀學生前來，其中還有幾位排名靠前的高手。

  很快，時間來到了上午9:30，伴隨著幾位主持人的解說，雙方學生上了擂台。

  第一場是兩名女子對戰，沐瑜第一時間是被她們姣好的容顏所吸引，不過下一刻，她們身上的長袖衣彌伸出無數鱗甲覆蓋住全身，儼然如同未來戰士。

  「砰砰！」

  沐瑜只覺空氣中有氣流炸響，伴隨著山呼海嘯般的加油聲，兩名女子的體表戰衣在瘋狂摩擦，顯然是在比拼體術。

  最終在一記迴旋踢中落幕，花都大學率先拿下賽點。

  不過接下來四場戰鬥，花都大學的女子都落入了下風，待男方戰鬥，才贏回一些顏面。

  沐瑜看得卻是熱血沸騰，又帶著些嘆息。

  既然是大哥的學校，那麼自己肯定是站在大哥這邊，只是嘴上好點面子，心中卻一直在喊加油。

  大一戰，靈丘大學在10場戰鬥中以6:4贏了。

  這也僅僅只是開胃菜而已，大二大三乃至大四，每多一年修行就是差距巨大，不僅是兵器造詣上的差距，還有肉身體魄。

  大二戰，雙方則是平手，花都大學男子贏3場，女子贏2場。

  大三的5場女子組戰鬥則更加激烈，女子組前四場戰鬥，以2:2結束，看起來頗為慘烈，只比拼體術，都能有種扯頭髮死磕的既視感。

  花都大學這邊似乎想要爭回一些氣勢，一些女學生不斷打電話，打完一個又一個。

  沐瑜聽旁人議論，似是喊來了某位比較妖孽的存在。

  伴隨著驚呼聲響起，眾人注意到一位女子，沐瑜好奇下也是循聲望去。

  遠處，觀眾席下方對戰擂台邊，赫然站著一位堪稱驚世絕艷的女子，紅衣伴身，以及，一張精緻到「妖孽」、「妖精」的面容。

  而只是看到其容貌，就會下意識忽略了其身材的婀娜多姿。

  沐瑜也在電視上看過無數傾國傾城的女星，但與這女子相比，似乎都要黯淡幾分，他甚至懷疑這是不是某個影片中走出來的神顏。

  「是唐玉冰！早就聽上一屆學生經常說她容貌無雙，沒想到真見到人有這麼離譜！」

  「還記得大一集訓嗎？記得當時有大二學長搭訕不成，反而還被她教訓了，據說是特殊體質，來自其它城市的大家族。」

  「她能來花都大學，估計都是衝著學校第一那個寶物去的。」

  「如果說我們花都大學有很多女神，那麼唐玉冰絕對超越了女神這個級別。」

  「哇靠，巨美，這容貌，就是讓我住到唐家，開戰機我也願意啊！」

  ……

  男性學生議論的還算收斂，頂多就是表示驚嘆和傾慕，而女學生非常誇張，不斷喊著「老婆」、「女神」、「嫁給你」之類的話語，如山呼海嘯，氣浪滔天，一聲蓋過一聲！

  沐瑜倒是能夠理解，畢竟之前在奇火一中，也有一些好哥們在他被無數目光注視時也是會喊「男神」之類，算是加油助威漲氣勢的另一種說法。

  不過沐瑜還從議論聲中隱約聽出了這個女人似乎，很強！

  「哼，我到要看看，所謂的花都大學唐校花是不是一個只懂擺弄的花瓶。」

  一道銳利而豪爽的聲音自靈丘大學交流團中傳出，隊伍里走出一位高馬尾，肌膚麥色的女子。

  她身材勻稱而強健，肌肉線條分明，定然經歷長年累月的刻苦訓練。

  而像唐玉冰那種白白淨淨，柔弱無骨的女子，她最是看不慣，特別還是在武道大學這種高等學府。

  「學妹，有把握嗎？我可是聽說唐玉冰身懷特殊體質，不可小覷。」靈丘大學陣營中，為首的隊長望著台下那道倩麗身影，神色凝重道。

  「特殊體質，那又如何！我敢叫陣自然有把握，況且，打一個唐玉冰還要大四學姐出馬？」麥色女子底氣十足道。

  隊長沉吟少許，便緩緩將那隱晦的心動目光從唐玉冰身上移開，道：「好，那她就交給學妹了，記住，不要傷了兩校和氣。」

  ……

  「校花妹妹，你這身紅色連衣裙是認真的嗎？」擂台上，麥色女子率先開口。

  「姐姐是不是練武練傻了，不知道戰衣里有纖維成分嗎？」

  唐玉冰款步走來，紅唇微張，火紅裙子如芙蓉綻開盛麗，一寸寸貼緊白藕般的玉體嬌軀，整個人完全被戰衣包裹，聲音也由悅耳切換成了空靈。

  「好美好颯的戰衣！」沐瑜也驚到了，作為文理科第一，他太懂這種戰衣的含金量。

  世面上的戰衣有無數種類，未激活狀態可以是包裹整隻手臂的機械手套，也可以是一件襯衫，但像這種複雜裙擺的，在成本上就要高出一大截。

  估計沒個百八十萬買不到。

  「有錢，太有錢了！」沐瑜羨慕不已，這種女子作為一般人估計也就只能幻想一二了，反正他肯定是無福消受。

  「聽說你很強，但我覺得，這不該是你一直不衝擊學校排行榜的理由。」

  麥色肌膚女子冷笑道，露出肚臍的上衣和褲子也逐漸延伸出一些金屬粒子，緩緩包裹住全身。

  一身藍白戰衣竟也勾勒出完美的弧線，與對面紅色戰衣身影遙遙對峙。

  「我做事，只有我想說和不說。」紅戰衣中傳出空靈聲。

  「矯揉造作！」麥色女子也不再多言，發起了攻擊。

  「砰砰砰！」

  拳拳到肉的感覺仍在，卻沒有那種初中生冒進的打法，而是一些試探和拳腳變招。

  但有一點最為明顯，就是那麥色女子居然落入了下風。

  藍白戰衣中雖不斷傳出譏諷和嘲笑，但唐玉冰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一拳拳，一步步，那是來自力量和技藝上的壓制！

  「轟！」

  最終在無數人震撼的目光中藍衣身影如同斷線的風箏被一腳側踢踹飛出了擂台。

  碾壓！

  完全的碾壓！

  這還只是體術啊！

  如果雙方都拿著兵器，那麼差距會大到什麼程度？

  一打五？還是一打十？

  「我，我宣布，唐玉冰，勝！」

  伴隨著解說主持人的激動顫言，眾人譁然的聲音頓時在巨大場館內爆發，迴響。

  「牛逼，來自男人的最大肯定！」

  「唐學姐好帥，我要嫁給她！」

  「姐姐無敵，姐姐好颯我好愛！」

  沐瑜也是呆立在座位上，這簡直就是天選之女啊！

  上帝不僅賜予了她容貌的絕艷，還給了她基因的蓋世！

  相比於奇火一中那一群魁星班的武道天才們，就有種小孩打架的錯覺。

  儘管他知道這個比喻是不恰當的，但正是這種碾壓感所表現出的，是無與倫比的絕對實力。

  「我宣布，花都大學大三女子組，獲勝！」

  台下花都大學這邊一片喜慶，靈丘大學交流團卻是一片死寂。

  「不公平，唐玉冰這種級別的天才怎麼會出現在花都大學？明顯是外援。」

  有人質疑道。

  「年級前五不是不能出手嗎？這算是犯規了吧？」

  「這唐玉冰好像沒怎麼去闖花都大學排名賽吧？這份實力，放在大四都名列前茅了。」

  「哪來什麼不公平，世界本來就不公平，敗了就敗了，在人家的主場，還不允許別人強？尊重也是武道涵養。」

  交流團的隊長冷聲開口，壓下一切聲音，他雖然對唐玉冰有好感，但輸了就是輸了。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向來是鐵律。

  而接下來的男子組交鋒則就更加激烈，眾目睽睽下，有單身男學員想在女性面前盡力表現一番，也有人想通過體術交流突破桎梏。

  最終，花都大學大三男子組憑藉3:2僥倖贏下。

  大一戰，靈丘勝。

  大二戰，平手。

  大三戰，花都勝。

  大四戰，究竟花落誰家？

  不僅是雙方交流團在期待結果，就連沐瑜這個門外人都是緊張地捏緊了拳頭。

  因為，他的大哥諸葛濤也會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