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要帶她走

  西條月江撇了一眼脖子有些通紅的神田昌典,並沒有理會他憤怒的喊叫,而是看向岩淵直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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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岩淵直嗣也同樣盯著西條月江,看似鎮定,實際上眼底全是滿滿的忌憚。

  他不明白,西條月江究竟憑什麼敢在這個時候站出頭來,他的依仗到底是什麼?

  西條月江緩緩向前,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穩,仿佛他腳下的不是地毯,而是他家族的榮耀與尊嚴。

  他轉頭對著我妻傷霜,那雙眼睛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霧,直視她的心靈深處,

  「別嫁給他,跟我走吧!」這句話,簡單、直接,卻充滿了無法抗拒的力量。

  岩淵證聽到這句話,瞬間坐不住了。這不僅僅是挑釁,更是對他岩淵家權威的踐踏。

  他怒吼道:「小子,你以為你爹的面子可以讓你這樣囂張嗎?給我拿下!」

  周圍的安保人員瞬間湧上,他們訓練有素,動作迅速,看樣子是已經等候多時了。

  然而,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西條月江身後突然走出一個女人,她的出現仿佛一道閃電,劃破了這場婚禮的陰霾。

  她用手將麵皮連根拔起,銀灰色的頭髮如瀑布般傾瀉而出,那雙血紅色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

  她對著岩淵證呼喊道:「岩淵叔叔,你還認識我嗎?」

  這一刻,整個會場都陷入了震驚之中。這張臉,對於在場的所有人來說,都實在是太過於熟悉了。

  她分明就和外面展出的新人合照一模一樣,只是氣質更加冷冽,更加不可一世。安保人員的腳步停下了,他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為什麼有兩個我妻傷霜?」

  眾人皆疑的時候,神田昌典指著我妻傷秋怒喝道。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仿佛這一切都是對他的嘲弄。

  我妻傷秋擺了擺手,一臉不屑地說道:

  「有眼無珠。」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仿佛在看一場無聊的鬧劇。

  然後,她就對著岩淵證做了個手勢,手指飛旋複雜,但看上去很有規律。

  岩淵證的眼神從震驚逐漸變得堅定,他仿佛從這個手勢中看到了什麼重要的信息。

  他沉聲道:「我確實不是我妻傷霜,我的名字是我妻傷秋。」

  這句話一出,不僅在場的一系列觀眾感到震驚,連岩淵證也有些疑惑了。

  「你不是我妻傷霜的話,為什麼會做這套動作?這分明……」


  岩淵證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停止了話語,只是盯著我妻傷秋等待著她的回應。

  我妻傷秋繼續說道:

  「我是台上這位正牌貨的雙胞胎妹妹同樣是我妻家族的繼承人,並且也是一直聯繫岩淵家的人。因為對外傳出的唯一生還的人只有我妻傷霜,所以我使用了一回我姐姐的名字。」

  她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仿佛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神田昌典當即反駁道:

  「你騙人!當年家主只有一個獨生女你是哪裡來的野種!」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和質疑仿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放肆!」我妻傷秋睜大血紅色的眼睛一股莫名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神田昌典一米九的身高在我妻傷秋的氣場面前居然顯得有些弱小。

  「面見主脈不可忤逆不可反駁不可質疑!連家規都記不清了嗎?」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威嚴和不可侵犯的力量。

  一句話瞬間令神田昌典消了氣焰。

  雖然他已經全部押寶我妻傷霜了,但眼前的情況這個出頭鳥可不好當。

  他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待著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岩淵證是聰明人看到現在的情況他也大概知曉全貌了。

  他回頭看向我妻傷霜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雖然人可以完美變裝成他人的樣子但不可能完美模仿他人的性格。

  從開始進行婚禮之前的日子裡,他就察覺到這個兒媳婦有些不對勁,但婚禮迫在眉睫,本來就是政治婚姻,我妻家送來誰都一樣。

  但眼下顯然陷入了僵局。

  雙胞胎意味著所享有的繼承權是對等的,那麼我妻家的遺產也需要對半分開。

  收穫一下子腰斬這是岩淵證不願意看到的。

  他當即詢問道:「從什麼時候我面前的人就不是你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急切和不解,仿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我妻傷秋掀起裙擺指了指大腿上的傷口說道:

  「我進入醫院之後就已經換人了,台上那位可沒人受任何傷。」

  她的語氣平靜而冷漠仿佛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是我妻傷霜沉默就可以應對的了。

  她也和我妻傷秋一樣揭起臉上的假面,將真容暴露在眾人眼中。

  看著這個熟悉的面容,西條月江的手緊緊握拳。


  今天他一定會把這個女人帶走!

  按照我妻傷秋的描述,Z先生在交付我妻傷霜任務的時候,她寧願死都不願意傷害自己。

  所以西條月江今天一定會把她帶出去!

  至於我妻傷秋……西條月江轉頭看向這個已經被自己催眠的人。

  他會讓這個瘋女人的價值用盡然後長眠於此。

  我妻傷霜冷聲說道:

  「在八年前那場動亂裡面活下來的是我。當時的婚約指印也是我蓋上去的怎麼?當岩淵家是玩具只用討要就可以拿去嗎?」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冷漠和嘲諷,仿佛在看一場無聊的鬧劇。

  岩淵證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我妻傷霜這句話明顯就是將他架在火上烤了。

  「我隨時歡迎檢測指紋,我就是我不是誰可以頂替的,至於你,快滾吧!」

  我妻傷霜盯著西條月江的眼睛,狠狠地說出這句話。

  但西條月江卻從眼神中讀出了其他意思。

  我妻傷霜不想讓自己淌這渾水,現在摧毀這場婚禮的目的已經達成。

  只要現在退場,看著我妻傷霜和我妻傷秋兩姐妹爭奪權力就好。

  現在是最好的退場機會,自己只要順坡下驢,岩淵證也沒有理由再把他西條月江叫回來找事。

  看著換了新面孔的我妻傷霜,還有在一旁已經驚訝到下巴要掉到地上的岩淵直嗣。

  再看向身後隱隱已經分成兩派的我妻家族附庸。

  接下來迎接我妻傷霜的一定是一段火藥味十足的爭奪。稍有不慎她們兩個中就有一個會死在這裡。

  「走嗎?」西條月江輕聲問道。

  如果不知道我妻傷霜拒絕刺殺自己這件事,他現在早就離開了。

  但現在他知道這個親密度已經快要突破中級的女孩,寧願自己死也不願意傷害他。

  「或許突破的契機就在於此她的顧忌多半也在於Z先生了。那就打破這個顧忌吧。」

  西條月江心中暗自思量。

  他直接走上了舞台拉起我妻傷霜的手說道:

  「你們做什麼我不管今天我來這裡就是要帶她走的。這個婚我搶定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和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而這一刻整個會場都陷入了震驚和譁然之中……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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