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劉景逃婚

  「哎哎哎哎,你這是幹嘛?」司馬郁第一次看到進人家房間就開始脫衣服的,他沒點那種服務啊。

  「睡覺啊,還能幹什麼?」劉景一臉坦然的看著司馬郁,仿佛就是說了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邊上的侍衛幫劉景收好衣服,劉景穿著一身錦緞裡衣,鑽進了司馬郁被子裡,直接上榻躺倒。

  旁邊三人都看傻了,屬實沒看懂這波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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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郁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接掀了劉景的被子說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冷!我要睡覺。」劉景黑著臉拽過被子說道。

  「你特麼給我起來,進人家被窩都不洗腳的麼!臭男人!」司馬郁抖著被子,細細的嗓音迴蕩在臥房中。

  劉景訕訕爬起來,乖乖的被他侍衛伺候著洗漱完畢,看到司馬郁還在那抖他的被子,一臉嫌棄的看著劉景。

  「臭了都。」司馬郁撇撇嘴嘟囔道。

  「哪有,我一點都不臭。」劉景嗅了嗅自己的衣衫。

  「就有,又不是非得聞見才叫臭。趕了一天的路,腳丫子能不臭嘛,髒兮兮的就進人家被窩,真有你的。」司馬郁嫌棄的說道。

  「那我洗乾淨了,能睡覺了麼?」劉景說著,看到榻上,有一人緊緊裹著自己的被子睡在一邊,好像生怕誰搶他被子。

  就見那司馬郁抖了半天被子,蓋也不是,不蓋也不是,然後開始拽虞暉的被子。

  劉景那護衛坐在門口合衣執劍靠著,地鋪上的顧彥也抱著劍緊緊裹著被子。劉景此時也累的不行,一句話都不想多說了,便趁著司馬郁在那拽邊上人的被子的時候,鋪被子舒舒服服的躺著睡覺了。

  司馬鬱氣的不行,他發現自己的枕頭都被劉景拿走了,便氣鼓鼓的在榻中間坐著。

  沒一會兒便聽到虞暉輕輕打著鼾。

  時間也不早了,司馬郁只得熄了燈,抱著他的小豬抱枕在床中間躺著。

  「你這樣會感冒的,我還是第一次被別人這般嫌棄。」劉景小聲說道。

  「你怎麼跑這來了,你不是被禁止出來麼?」司馬郁問著,確實有點冷,拽了拽劉景蓋著的被子,縮了進去。

  劉景渾身也是熱敷敷的。

  「今天先不說了,明天再說,我趕了一天的路,累的不行了……」劉景確實困了,說著說著,聲音沉了下去。

  司馬郁卷著被子,將抱枕枕在了頭下,也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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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郁以為堂堂世子會比一般人講究一些,早上他正坐在廊下邊聽著樹上嘰嘰喳喳的鳥鳴,邊啃著餅子,那劉景應是剛洗漱完畢,過來就把他餅子搶走了。

  「嘎哈你這是?」司馬郁還保持著雙手懸空的姿勢,看著劉景。

  沒想到他捏把捏把就揪著餅子在那吃了起來:「餓了,餅子不錯。」

  「餓了不會自己拿啊?」司馬郁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搞得我再拿一個吃就撐了。」

  「吃不掉的給我,半個我也吃不飽。」劉景說道。

  司馬郁一邊往廚房去,一邊嘴裡不知道嘀嘀咕咕著什麼。

  反正聽著不像好話。

  好像說了什麼「封建餘孽」、「大清亡了」之類的,劉景也沒太聽清,也不太懂在說什麼。

  但是等了好久也沒看到司馬郁回來。

  司馬郁可沒有伺候人的習慣,蹲在廚房邊上就把早飯解決了,還吃了個雞蛋,喝了豆漿。

  等劉景回過神來找司馬郁的時候,他已經悠悠的喝起茶了。

  「司馬郁,你怎麼回事?」劉景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司馬郁頭都沒抬,吹著茶沫子說道。

  「不是說給我拿餅子麼?」劉景問道。

  「誰答應你了,要吃自己去拿,你自己不是帶下人了麼,使喚我幹嘛?」司馬郁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你說吃不掉麼,這怎麼算是使喚你?」劉景也脾氣上來了。

  司馬郁也不給面子:「你吃我的還沒付錢呢,昨晚住我的屋子,這個房費也是要平攤的。」

  「有必要算這麼清楚嗎?」劉景很是不理解司馬郁為何如此斤斤計較。

  「親兄弟都明算帳,該算還是要算的。」司馬郁歪著頭看著劉景。

  劉景翻翻眼,坐在一邊,自己斟了一碗茶:「我出來的急,沒帶錢。」

  「你不會是逃婚吧。」司馬郁喝了一口茶,咂咂嘴換了一個話題。

  「是又如何?」劉景挑挑眉問道。

  「你看,你逃婚對吧,我收留你一夜,又請你吃了頓飯,也算仁至義盡了,你就趕緊跑吧。」司馬郁掰著手指頭說著。

  「我要跟你船走。」劉景板著臉說道。

  「世子,我求求你了,我費老大勁才搞來的船,你父王一氣之下把我們全扣了怎麼辦?」司馬郁懇切的說道,說起來,他跟這劉景也不太熟,不太希望他知道自己太多事。

  「你不帶我走我就跟父王說是你把我帶這裡來的,你也跑不掉。」劉景耍無賴的說道。


  司馬郁真的是理解到什麼叫農夫與蛇了,氣的牙痒痒:「我可不招待吃白食的,你要上我的船得幹活抵你日常開銷,我可不管你什麼世子不世子的。」

  這段時間,司馬郁發現這些聖旨詔令是真好用,說話都硬氣多了,權利讓人迷失自我啊。

  「行。」劉景咬咬牙說道。

  「真不理解你們這些高門大戶的人,家裡什麼都安排好了,還不知足,非要出來受苦。」司馬郁搖搖頭說道。

  「那你不也往外跑?」劉景問道。

  「我不一樣,我是討生活,生活所迫。」司馬郁說著,從懷裡掏出個布包,拿出了一顆胭脂梅,吃起甚是可口。

  劉景將一隻手往他面前一攤。

  「記帳哈,一顆十文。」司馬郁說道,笑著給劉景一顆。

  美滋滋,欺負人的感覺真的是美滋滋。

  怪不得那些人老喜歡欺負他。

  劉景也總算知道什麼叫虎落平陽被犬欺了,不過他不在意這個。

  「吸溜~我怎麼上船呢?」劉景吃著胭脂梅,滿口生津。

  「我想想啊。」司馬郁眼睛眨巴眨巴,滴溜溜的轉著:「趁天早你倆搞套苦力衣服穿著,然後搬貨去,上了船,船艙里躲一下。我跟顧兄說一聲,帶你去底倉,船開之前都不要出來。」

  「查船怎麼辦?」劉景問道。

  「查到了就說你自己混進來的,別拖我下水。」司馬郁說道。

  「那你這計劃有漏洞啊。」劉景說道。

  「沒漏洞,你老實待著就行,上了船再說上了船的事兒。」司馬郁說著,起身去收拾自己的東西去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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