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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愚弄歷史的盛大戲劇開幕!

  「【硬幣數字面:我的幸運值提升至百分之百】。」

  「【硬幣花面:你的幸運值提升至百分之百】。」

  

  【賭約成立!】

  隨著許元的視線里冒出提示,在地面上旋轉的硬幣也就此落地,賭約的結果也就此揭曉:

  【硬幣數字面】朝上!

  「看來這一次,幸運眷顧著我。」許元緩緩彎腰撿起了硬幣。

  視線里,一道提示也再次彈出。

  【幸運值提升至百分之百(持續時間:一分半)】

  「規則性遺器?將自己的氣運提升至頂峰,所以這又有什麼用?」安玄嗤笑了一聲:「你本可用這所謂的賭約來賭我的命,可你卻選擇提升那虛無縹緲的氣運…」

  「本以為今天會被你們這倆小子坑死,但好像是我想多了?」

  「你的遺器已經陷入冷卻期了吧?竟然親手葬送了這一手好牌,的確,無論我再怎麼防備,也不會想到小元德會背叛我……因為那場災禍所有的目睹人都被我屠戮殆盡,只剩下他這一個毫不知情的傻小子。」

  「由他開啟這場變故,的確是一個很好的開局,但也只有開局了。」

  安玄搖了搖頭,隨後輕輕抬手,整個陰陽殿內的一切便從此開始崩壞。

  殿內的每一樣物品,空氣中的每一縷氣流,腳下的每一塊土地,都成為了致命的殺人利器,隨時都可能將許元和尹元德的身體貫穿殆盡。

  遲則生變,他要迅速將這倆人扼殺在此地,他們知道的太多了,剛才交流中任何一點信息透露到外界,都會給他的計劃造成巨大的變故。

  「你說得對,剛才它還在冷卻期,但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它冷卻完了哦~」

  許元毫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視線里時間變成「00:00:00」的那一刻,他再次拋起了硬幣。

  隨著硬幣緩緩落地,安玄只覺得有什麼覆蓋到了自己的身上,那是他很熟悉的氣息。

  【規則】的氣息。

  處在【規則】之內,任何人都無法擺脫,哪怕是手眼通天的宗師。

  「安玄,讓我們倆來賭一場吧。」

  「【硬幣數字面,我死。】」

  「【硬幣花面,你死。】」

  「很簡單又很粗暴的賭約,生死定論全憑運氣,你說……待會我們之間會是誰死呢?」

  許元伸手輕輕打了個響指,而地面上旋轉的硬幣也在安玄瞪大的眼眸間停下。

  從許元第二次拋起硬幣的那一刻,安玄便知道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既然這是一件以「賭約」作為規則進行遺器的,那自然是誰的運氣好就誰就獲勝。

  而剛才賭出「氣運百分百」的許元,自然怎麼賭都不會輸,和誰賭都不會輸!

  哪怕是和世上的那些大氣運子對賭,許元也都絕對會勝,因為他的氣運值是「100%」,不可能再有比這還要高的氣運之人了!

  安玄本身也因為掌握著【陰陽宮】而擁有一定氣運,但和現在的許元相比,就像是螢火與皓月爭輝,毫無可比性。

  「看起來,是我的運氣比較好呢。」許元笑眯眯地望著安玄。

  硬幣落地,朝向根本母庸置疑,是【花面】朝上。

  結果是,安玄死。

  虛空間,一道死亡之手,悄無聲息地握住了安玄的脖頸,他的死亡此刻已經全掌握在了許元的一念之間。

  「啊……啊……」

  安玄的瞳孔在眼眸內搖晃,此刻完全喘不過氣來,他用盡全力尋求陰陽宮的幫助。

  但回應的結果卻異常無力,什麼也都阻止不了【規則】的死亡扼殺他的性命。

  從第二次硬幣拋起的那一刻,他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邁入死亡。

  「不……不……你不能!你不能!!」

  「我們可以商量,許元,你想要什麼……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給你……我不能在現在死去,就只要……再過一年,一年……」

  許元微笑著朝著安玄走去,從背後拔出自己的長刀,順帶瞥了一眼自己的buff時間。

  【幸運值提升至百分之百(持續時間剩餘:23s)】


  「嘖,沒時間了,得趕緊了。」

  許元一刀刺入安玄的胸膛,活生生將他的胸口捅出一個大洞,痛苦的嘶吼也在此刻傳入他的耳內。

  但是許元可沒時間管這些,他連忙拿出了懷裡的屍魁血面具,然後另一隻手將安玄的還在跳動的心臟取出,將那心頭血擠在了面具之上,同時咬破自己的手指在虛空中迅速寫下了數個大字。

  【為亡魂而悼】

  哀鳴怒吼於此刻響徹於崩壞的陰陽殿內,染上血色的星火點燃了整個大殿,華貴的一切在血火里搖搖欲墜,安玄的亡影也在冥火中被不斷炙烤。

  這一刻,許元緩緩戴上了那副屍魁血面具,在悲鳴間,宗師的氣息於他的身上升騰而起。

  他與死亡之手一起握住了安玄的脖頸,將安玄緩緩舉至半空。

  「我求你……至少……」

  安玄顫抖著將懷中的一封信和一張羊皮紙塞入許元的手裡,此刻不斷搖頭,鮮血從他的身體和七竅中溢出。

  「不用求我,老登,你的兩個女兒,我都會好好照顧她們的。」

  安玄的脖頸在此刻斷裂,他瞪著瞳孔滾落至血火之間。

  ——

  ——

  而與此同時的一柱香前。

  黑淵守村。

  一間簡樸的小屋內。

  撲小蝶輕皺眉頭地取下放置於窗前的那張羊皮紙,她緩緩攤開,隨後瞳孔緊縮,渾身的溫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降低,寒氣絲絲縷縷滲出她的肌膚,整個房間都開始凝上一層寒霜。

  羊皮紙被她扔到了地上。

  只見上面寫著:

  【誠邀安玄之女安小蝶前來陰陽殿為您敬愛的父親大人收屍】

  【——血面人】

  她提上門前的銀刀,一路飛馳著趕向陰陽殿,所經之處皆蔓上一層淡淡的霜片。

  而在撲小蝶的動身的同時,原本在屋內抱著兩位侍女啵嘴調戲的林小海忽然皺起了眉頭,他感受周圍明顯下降的溫度,一時間忍不住想起了許元先前和他說過的話

  「而作為補償,我願意請你看一齣好戲。」

  「他到底要做什麼?」

  林小海連忙推開了兩位侍女,此刻也火急火燎地離開了黑淵守村,他順著那寒霜的痕跡不斷追去。

  「陰陽殿的方向……那許元,是要做什麼?」他抬頭看著那山崖之上渺小的陰陽殿,低聲呢喃著。

  而陰陽殿所在的山腳之下,眼眸內血梅不停流轉的撲小蝶朝著山上殿內不停趕去。

  可似乎,即使她拼盡全力趕往陰陽殿前,也已經慢了一步。

  悽慘的哀哭不知從何地沒入她的耳內,染上了奇異血色的火焰自陰陽殿蔓延開來,此刻已經將半個山頭化為了鮮艷的暗紅色。

  她站在那血色的火光前,望向房梁墜落的大殿之內,眼眸中流轉的血梅在此刻停滯,心臟仿佛也在此刻被人死死捏住。

  血火里,帶著屍魁血面具的男人,捏著她父親顫顫巍巍的軀體,緩緩舉至半空,最後捏碎了他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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