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帝皇!逆子基里曼!
法拉密斯海,巨浪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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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特樂腳踩一頭大白鯊做衝浪板,騰空漂移與鷗鳥齊飛。
「元祖四強三個是海洋動物,他們領悟得,我康特樂如何領悟不得?!」
說著他御鯊沖天,往大白鯊灌注磁場力量提速的同時,又控制磁場保護其鯊身不碎。
可就在他潛心感受之際,一道磁場波動驟然爆炸在腦海!
嘭!
精神一亂,他腳下大白鯊體內的磁場力量頓時失控,炸成漫天肉沫,血水鋪散藍海。
他的目光望向相隔數千里之外麥格納城,眼神中出現了罕見的嚴峻。
他的磁場天鎖被攻擊了!預感極為危險!
強敵?
康特樂沒有任何遲疑,谷盡磁場拔升速度,猶如一枚飛彈般飛射向大使館。
他還未達到五十萬匹反地心引力境界,飛行仍需要消耗巨大的磁場流量,以勻速3馬赫衝刺,幾乎每秒都會消耗兩萬分之一!
……
……
父親與父親重疊了。
莊嚴的音腔經由康納熟悉的面孔,化出神聖的歌調,眼前之物的身份已呼之欲出。
羅伯特·基里曼難以言喻他的觀感,身體髮膚都告訴他這是無比的融洽與舒適,可他心裡並不喜歡康納的身軀被利用。
「父親。」
康納的面目逐漸模糊,金霧縈繞於他那馬庫拉格元老的黃金桂冠。
他凝視著基里曼,如同融化金水般的眼眸流轉不停。
「吾於星炬廳占卜馬庫拉格,血紅的厄運沼澤淹沒了榮耀的豐碑,兩名星座之子墮入晦暗的深淵。」
」十萬名忠誠人類帝國的英勇靈能者燃燒奉獻了生命,穿透半個銀河的距離,為吾創造了拯救汝,救贖汝兄長的機會。」
「吾兒,可願與吾並肩作戰?阻擋汝那心已污濁的兄長。」
基里曼很激動,亦為那犧牲的人類帝國子民而愧疚,他的兩位父親就在眼前,他會幫助他的父親。
「尊敬的帝皇大人,請允許我以馬庫拉格執政官康納之子的身份與您交流。」
「第十三子,沒有時間予汝猶豫了,吾需要儘快解除汝那來自宇宙磁場的束縛,在即將到來的戰鬥中保護吾,也是汝之養父的肉體。」
「請您開始。」基里曼彎下腰說,「您可同意我的訴求?」
帝皇伸出手按在基里曼額頭,一股經由亞空間澎湃湧出的靈能,混亂著周圍物理宇宙的形態規則,「若汝能堅持,便講。」
轟!
基里曼渾身灰磁暴閃,激烈反抗意圖撕碎它的暗金靈能。
劇痛在一瞬間便麻痹了他渾身血液肌骨,汗水不住從面部乃至全身皮膚滲出。
他的眼睛幾乎被灌成了猩紅色,牙縫與牙縫互相碾磨,但他仍是從嗓子口腔擠出嘶啞的聲音。
「奧特...拉瑪五百世界...有句古諺語,原諒敵人遠比原諒兄弟簡單,如今敵人...養育我兄弟,救我養父,也許可以,原諒他。」
帝皇的面目不清,「他的斑斑劣跡已無可饒恕,帝國的犧牲亦必須換來價值。」
他觸碰著磁場,那隱藏於預言中不可明述的怪異力量。
「這是污染,他的穢邪已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馬庫拉格,諾斯特拉莫,乃至整個恆星系,都已被徹底污染,這些星球星系都必須實施滅絕,封做禁區。」
基里曼近乎虛脫了,他感覺不是自己站立,而是帝皇吸著他的頭顱把他吊著。
「不...不應該,力量的對錯應由使用者決定……」
「第十三子,停止你拙劣的辯駁,這靠欲望繁殖的能量只會誕生惡魔,為亞空間侵蝕宇宙貢獻食糧。」
基里曼疑惑道:「亞空間侵蝕宇宙?」
「那場漫長的夜之風暴,便是在孕育一個古老文明欲望衍生的產物,直到那個產物徹底復甦,風暴才得以驅散,至此宇宙中又出現了一類必須被禁止的言行。」
暗金靈能的質量與體積雙雙碾壓封鎖基里曼的磁場,隨著一陣清脆的密響,基里曼坐倒在地大口大口呼吸著。
但他被封印的肉身再次煥發生機,修復著他痛苦的身體。
這陌生的磁場之鎖,對於帝皇送來的太陽徽章能量體而言,亦是不小的消耗,光輝明顯黯淡了三分。
「每一種超乎常理的事物都會使人類付出慘痛的代價,淪為行屍走肉,汝能想像有一天因為翻閱一本書學習知識,就被亞空間撐碎大腦嗎?」
基里曼已經不懂了,對方所言含糊不明,就仿佛一張滿是漏洞的大網,真實卻空洞。
「我無法理解您說的能量等於罪惡,科技同樣是對能量的利用,但科技幫助了我們生活,成長,即使帶來了無數破壞,但文明始終因為科技而繁衍存在,不至於因為一些自然災害便脆弱消亡。」
帝皇默默看著基里曼,似是思考。
而這一切,在窺視的康拉德眼中,卻只是父子正常的談話,只是受到某種儀器干擾,聽不清看不明。
滋滋!
康拉德接通震動的電話,由屋頂跳落,找了個牆角接聽,話筒里呼呼風聲噪得不停。
「爸,你先別飛,聽不清。」
「唰~!基里曼的磁場天鎖被解開了。」
康拉德一愣,「康納今天來送徽章,一直在和基里曼聊天,什麼也沒做。」
「科技解鎖?」康特樂略有疑惑,畢竟這也不是不可能,物理的束縛總有物理的解法,黑暗科技的東西誰也說不清楚。
「不確定,我沒看見任何事發生,我需要逃嗎?」
「等我回來,半個小時。」康特樂掛斷電話,瞬破音障。
康拉德走進宮殿穿鎧拿爪,既然看不見真相,就沒必要浪費時間。
——
後花園,帝皇平視著已恢復勃發英姿的基里曼,儘管這個角度照理來說,只能看見基里曼的褲襠。
「吾兒,太多事等汝回歸泰拉,吾自會解釋,但此刻,汝需要守護吾,限制康拉德·科茲。」
基里曼莫名覺得,眼前的親生父親,竟然比康特樂還不講理,就一個勁要求命令,也不解釋清楚。
起碼康特樂有話直說,是看他不爽所以才打他,邏輯簡單清晰。
「我想向您證明,他不是一個會破壞和平的人,對,他是人。」
「第十三子,汝究竟需要吾解釋多少次,這並非品質的問題,而是罪孽本身,就像化工廠將廢料排泄進湖泊,湖泊必定污濁。」
基里曼惱火了,「何來如此不講理的說法?將一件工具直接定性為垃圾,再導向絕對悲劇的結果?」
「汝令吾很失望,現在,沉睡吧,受吾旨意。」
基里曼又一次聽見長輩說這句話,正想反駁卻意識消沉,綻開金色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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