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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雲中劇變,戰略調整

  第327章 雲中劇變,戰略調整

  楊長吃了一驚,急忙打馬迎上前。

  少時相見,扈三娘、仇瓊英皆是詫異,而顧大嫂見到兩人心下一沉,暗忖自己失職沒勸住。

  「官人?」

  「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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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尉.」

  楊長下馬近前,拉住扈三娘仔細觀察,並沉聲責曰:「娘子果真中箭?我之前怎麼交待的?說了窮寇莫追,為何不聽?」

  「太尉恕罪,是我沒照顧好兩位夫人」

  「嫂嫂何故如此?官人,對不起。」

  「不關妹妹的事,是我做主要求追擊,適才在升龍谷,也是我不小心.」

  三個女人陸續站出攬責,楊長不想此時追究對錯。

  「你們不用搶著表態,好在手臂中箭無大礙,要是丟性命如何是好?對了,中箭有一會了吧?怎麼不及時拔出來?

  「我們沒郎中同行,奴家打算到城中再拔,更方便清理和包紮。」扈三娘言罷揚了揚手臂,做出一副沒問題的姿態。

  楊長聽後滿臉不理解,心說帶箭奔跑不痛嗎?

  顧大嫂笑著解釋:「太尉,粗暴拔箭破口難看,還是找郎中處理較好,而且大夫人乃女中豪傑,頗能忍耐。」

  「嗯?」楊長覺得怪怪的,隨即催促眾人上馬,「既如此,就趕快回城療傷,三娘與我同乘。」

  「哦好.」

  扈三娘哪敢不從?她被楊長當眾抱著飛上馬背,羞得耳根子通紅。

  仇瓊英理虧不敢吃味,只得默默跟著一起回城,但沒兩步就聽楊長開口,「兀朮沒抓住吧?」

  「沒有。」

  扈三娘搶先答曰:「那廝太狡猾,且在山地行走,如履平地,奴家追趕不察,才吃了冷箭.」

  「女真人擅長漁獵,翻山越嶺自不在話下,你們當然追不上,對了,他的武藝如何?三夫人可是對手?」

  「啊?」

  仇瓊英神遊天外,被楊長叫醒愣了愣,才喃喃說道:「曾在樂平交手兩次,我稍微有些後勁不足,但可以用飛石絕技彌補,本來想學官人、姐姐聯手擒敵,卻沒想到」

  「學我正面牽制?讓三娘套索拿人?」

  「嗯」

  「哪有那麼容易?且我們之前聯手拿的人,最強也就是索超,而以你剛才的描述,兀朮武藝恐怕接近林總管?」

  按照楊長心中排名,仇瓊英武藝在麾下名列前茅,是僅次於盧俊義、林沖、武松、魯智深的存在。

  她原本實力不及孫安,但楊長根據【天生武娘】屬性特點,故意讓林沖、武松、魯智深餵招培養,將十八般武藝學得樣樣精通,再配合那一手飛石絕技,此時已經完全超越孫安,成長為楊長一樣全面。

  而兀朮單挑雖能壓制仇瓊英,卻防不住這姑娘的飛石絕技,說明武藝應該夠不上盧俊義,便猜測與林沖不遑多讓。

  仇瓊英聽完,堅定答道:「兀朮不及林總管,與魯大師較為相似。」

  「那就是力大?」楊長恍然大悟。

  歷史上岳飛的死對頭,現在居然與自己對上線了,回頭我與你拼拼力量,好報我娘子一箭之仇。

  眾人跟著楊長回到樂平,郎中褪去衣袖拔箭發現不妙,扈三娘傷口周圍紅腫發黑,隱隱有向外潰散之兆。

  雖然沒說箭上有毒,但言外之意已很明了。

  扈三娘聽到心中打鼓,卻微笑著安慰楊長,說道:「官人不必擔心,奴家不覺得有礙,手臂也能運轉自如,些許黑印應是淤血未散」

  「不可疏忽,需儘快回到陽曲,讓安神醫調治。」

  「不」

  「去請公主。」

  楊長不由分說打斷,喝令仇瓊英去請趙福金,此時要神行術趕回陽曲。

  扈三娘手臂中箭,即便是有毒也不致命,最壞結果就是截肢求生,但人家一颯爽女將,要讓她變成獨臂楊過,以後必然自卑過一生,所以必須要謹慎面對。

  趙福金在大戰結束後,一直待在樂平一宅院修煉恢復,並命馬報國守在門外不讓打擾,就連楊長回來都沒通報。


  仇瓊英將其帶到縣衙見楊長,得知扈三娘要回陽曲治療箭傷,二話不說就帶人離開了樂平。

  之前,趙福金要麼與楊長同行,要麼獨來獨往傳遞消息,這還是她第一次帶外人,只不過神行時候風大,她的【覆甲術】只能為自己擋風。

  扈三娘並不在意,畢竟趙福金那張臉更精緻,也更需要好好呵護,而她之前領軍在外,也習慣風吹日曬。

  可就是這些大意,在神行途中讓傷口灌風,使得扈三娘傷口惡化,雖然不影響性命,卻留下了後遺症。

  時不時出現的臂痛,讓扈三娘不得不放棄雙刀,【紅棉套索】絕技也用不了,武藝由此大幅削弱,此是後話。

  楊長在平定軍停留兩日,嘉獎有功將士以及部署防務。

  孫安、李彥仙都能獨挑重擔,楊長原本想調一人到代州熟悉防務,為明年奪取雲中做準備。

  雖然撻懶撤出平定軍,但東路金軍主力沒受損,麾下還有兀朮這樣的猛人,隨時可以捲土重來,所以平定軍的配置不能變,要繼續維持這種強者組合。

  九月十一,楊長帶著仇瓊英回陽曲。

  這姑娘也沒把箭傷當回事,她在平定向楊長認錯被打了屁股,路上跟沒事人一樣說說笑笑,還說自己明年也要隨軍出關。

  而兩人回到陽曲,聽說扈三娘臂傷並未痊癒,於是找到安道全詢問詳情。

  「大夫人中藥箭在前,當然那不一定是毒藥,可能是就地塗的泥土糞便等,回來途中又灌風誘發它症,我雖重新清理與縫合,卻無法恢復如初。」

  「這」

  仇瓊英聽得目瞪口呆,楊長則虛著眼追問:「有何影響?」

  「大夫人的右臂,以後要少使重力,不動武最好.」

  「你可是神醫,真就無法痊癒嗎?記得古有關公刮骨療毒,要不要試一試?」

  「情況不一樣.」

  安道全搖頭苦笑。

  仇瓊英比自己還激動,楊長則拉開她正色說道:「不要為難安神醫,他能醫好難道不醫?我會想其他辦法。」

  「對對對。」安道全慌忙點頭,抱拳應和曰:「太尉曾以神藥祛除武都尉金印,定有神藥治癒大夫人手臂,可使人秘密求之。」(都尉即駙馬都尉)

  「我知道。」

  楊長聽得微微頷首,心說那玩意兒是撿屍得來的,以後只能慢慢碰運氣。

  仇瓊英見楊長表情,便猜到他並沒太多信心,於是心中暗暗自責起來,再不纏著扈三娘練武,並每天陪著她說話解悶。

  扈三娘遭遇變故,在人前表現得很樂觀,但楊長感知能力非常,能讀懂她內心的失落。

  本要給她『灌頂』【刀劍圓滿】,扈三娘卻藉口醫囑不再動武所拒絕,但楊長一直為其保留在身上。

  至於其他技能、屬性、絕技符,楊長在陽曲停留期間用去不少。

  柴進、李應、顧大嫂、樂和、侯健、蔡福、蔡慶等在家梁山兄弟,武藝皆不同程度因為楊長得到提升,也為外地朱仝、燕青、曹正、楊春、陳達、馬麟、歐鵬、陶宗旺等人留足了符。

  回到陽曲,已過重陽。

  轉眼北方大地,就要入冬轉冷。

  楊長本想著巡視各地防務,與外地好兄弟們見一見,順帶給他們批量提升武藝,但扈三娘最近心情低落,便留在陽曲陪了一段時間妻兒。

  很快到了十月初,楊長與七歲的楊煌在後院玩耍,突然被闖入的武松打斷。

  「三郎,出事了!」

  「嗯?」

  「北邊的事,人在前殿。」

  武松呼喊的聲音很大,不但院中楊長聽後一愣,連廊下嗑瓜子的仇瓊英也聽到。

  她本來想起身詢問,卻想起扈三娘在旁沒動,於是屁股剛離凳又坐了回去。

  扈三娘見狀不忍,主動起身提醒楊長,說道:「官人自去便是,我們會陪煌兒玩耍,正事要緊。」

  「嗯,我去去便回。」

  楊長本承諾要陪一天,但他此時已坐擁大半河東,治下百姓已有數百萬人,很難完完全置身事外。

  辭別妻兒,逕往前殿。

  他路上就忍不住問武松:「二哥,到底是啥大事?別不是雁門關丟了吧?」


  「沒那麼壞,是雲中出事了,你等會見了人,就都明白了.」

  「好吧。」

  楊長大步流星趕路,頃刻就來到制置使司前殿,只見殿中一人箭步上前,摟著他小腿涕淚俱下。

  「太尉,您要為我報仇啊!」

  「折將軍請起,你這是何故?」

  看到折可求悲痛欲絕,楊長心中隱隱有了預感,連忙雙手將其扶了起來,這時殿中另一個契丹裝扮的人,跟上前向他行禮問好。

  「楊太尉。」

  「你是.」

  「末將耶律坦,幾個月前曾來攻打陽曲,後兵敗投至耶律余睹帳下,現在特來投奔太尉。」

  「嗯?」

  楊長看了看武松,又一臉好奇看向折可求,好像在說他想幹嘛?

  折可求抹去淚水,指著耶律坦介紹,言曰:「雲中出了大變故,兀室那畜生聽信讒言,先殺末將一家老小,又誘殺了耶律余睹及親信,耶律坦若非機警跑得快,此時也已經死了」

  「什麼意思?」楊長聞言一怔,驚呼:「是你暴露了?還是耶律余睹暴露?」

  「耶律將軍知道內情,還是讓他來說。」

  「耶律將軍?」

  「折將軍並未暴露,兀室甚至不知他還活著,是之前金軍兵敗忻州,主將習室懷疑折將軍叛國,所以他家人遭到清算」

  耶律坦中途頓了頓,一臉同情看著折可求。

  折可求聽了又激動起來,大聲嘶吼罵道:「他們金人自己內鬥,卻拿我家人出氣發泄,無恥,一群無恥的畜生!」

  「內鬥?」

  楊長聽到這兩個字,突然想起斜也的執念,心說難道和粘罕有關?

  折可求憤憤說道:「粘罕雖然歸朝為相,但在西路金軍影響巨大,兀室、習室都是他心腹,而吳乞買為遏制他,派斜也來整肅西路軍,我就是被斜也逼降的,所以家人受了池魚之殃。」

  「原來是這樣,哪耶律余睹呢?」

  「耶律余睹真不冤,他是太尉的內應吧?原本處事一直小心翼翼,可這次回到大同變化太大,開始積極連同遼國舊將,打算起事反金復興遼國,就曾隱晦向我提起過,可惜事泄被人告發,遂為兀室用計在宴上誘殺。」

  「這」

  楊長聽完目瞪口呆,心說耶律余睹這是見我連戰連捷,壓抑已久的野心被釋放,可惜形式不密被發現,最後中了兀室的鴻門宴?

  好傢夥,兀室果然有點東西。

  「你不是耶律余睹心腹,怎麼也會遭受牽連呢?」

  「我與折將軍一樣,是為都元帥斜也牽連,之前投降金國就隸他麾下,對了,您在代州擒獲的郭企忠,當年就是我為金國招降。」

  「竟是這樣.」

  聽了耶律坦解釋,楊長撥開心中謎團,正色說道:「郭企忠已被押回陽曲,耶律將軍可願幫我再說之?」

  「承蒙太尉收留,末將願效犬馬。」

  「很好。」

  楊長欣慰點了點他,轉身又對摺可求寬慰道:「折將軍節哀,我與金國不死不休,不論習室、兀室還是粘罕或吳乞買,我早晚會為你報仇雪恨。」

  「多謝.」

  「二哥,帶他們先去安頓,不可怠慢。」

  「我省得。」

  等到眾人離去後,楊長留在殿內凝眉沉思,暗忖兀室已殺了耶律余睹,此時再出雁門拿雲中沒意義,不如將河東全境先收復?

  現在折可求與金人有血仇,拿下麟、府、豐三州易如反掌,其餘降金的晉寧、嵐州、石州等地,沒西路金軍支撐自然倒向自己。

  屆時楊長托長城、太行山為屏障,好好在河東屯田練兵發育幾年,等有了充足糧草才出來席捲天下。

  他今年與金人交戰期間,趙桓的西朝廷情況很不妙。

  西北地區持續遭西夏蠶食,大宋原有國土已經丟失過半,而江南幾乎被坐大的方臘占領,南邊荊楚大地則受到趙構滲透,東邊還要防著他直接威脅。

  我幫你擋住強敵金國,可這大舅哥也實在太不爭氣,怎麼連趙構也對付不了?

  對了,宋江還貓在太行以南,這廝一直不懷好意,得解決。


  自己得歇一歇再說,若繼續和金人打下去,感覺在為趙構做嫁?

  不久之後,武松安頓完歸來。

  楊長講了自己打算,武松對戰略戰術不懂,但完全支持兄弟決定。

  閒談之中,武松突然問道:「三郎,魯大師為何遲遲不歸?不會留在五台山了吧?」

  「嘶這不應該吧?我得去看看.」

  「去看看也好,弟妹傷後心中不快,你乾脆帶她散散心。」

  「嗯?好主意啊!」

  楊長聽得一愣,隨即打趣說道:「哥哥成了駙馬都尉,的確和以往不一樣,都懂這些招數了?不錯,不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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