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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指鹿為馬破舊案,石秀敗兵惹人疑

  第367章 指鹿為馬破舊案,石秀敗兵惹人疑

  楊長引著晁蓋入內,驚得眾人同時怔住,不知來者是人是鬼。

  徐寧本身心裡有鬼,自然是所有人中最緊張那個,楊長看到他雙手反覆揉搓,心道你不是穩如泰山嗎?怎麼終於害怕了?

  那個時代之人,或許不怕死的很多,但對鬼神都很敬畏。

  楊長沒打算招降他,只是要揭露宋江的嘴臉,所以才煞費苦心。

  看出徐寧這般表現,楊長當即指著他先聲奪人,「我向來助人為樂,不是要晁天王為你洗刷冤屈?現在求仁得仁,滿意嗎?」

  「他他.是人是鬼」

  「你說呢?」

  楊長目光一凜,沉聲威脅道:「若還不認罪,要你萬劫不復!」

  

  「啊?」

  徐寧越聽心越慌,看到晁蓋越來越近,整個身體就在顫抖。

  「知道你不是主使,但如果不老實交待,我就把你帶下地獄!」晁蓋開口粗獷有力。

  武松、扈三娘忍不住對視一眼,心說這聲音怎麼有點熟?

  阮小七也蹙起眉毛,雖然時間過得有些久,但他不覺得是晁蓋聲音,難道哥哥死後變音了?

  孫立上山時間較晚,他當時還是守靈人之一,卻對晁蓋的印象不深,所以此時絲毫沒有起疑,只是覺得不可思議。

  唯獨徐寧亂了方寸,對方只是簡單提起嗓子叫囂,他卻連剛押解自己的成王,對方聲音都沒聽出。

  「我我說」

  徐寧咽了咽口水,便開始竹筒倒豆子,說道:「天王容稟,當年你與太尉,也就是宋江理念不合,到了無法調和境地,他便趁你攻打曾頭市,命令我暗中以藥箭射殺,箭頭提前讓湯隆處理,事後好推給史文恭.」

  「伱說這些,我已經知道!」

  楊長突然厲聲打斷,跟著又提醒道:「詳細說說放暗箭過程!」

  「是是.」

  徐寧喏喏應聲,對曰:「諸位可能不知,我除了槍法不俗之外,還練得一手精妙箭法,實力不在花榮之下,只是從來沒在人前賣弄,要不是湯隆知我底細舉薦,射殺天王之人就該是花榮;

  那夜我奉命守在外圍,看到敗兵就上前呼喊確認,沒想到天王跑在最前一隊,他應聲又沒作防備,正好方便我動手」

  「小人,小人!」

  阮小七激動起來,解下腰刀就要砍殺,卻為楊長喝喊:「小七,你冷靜點!」


  「哦」

  「晉王,我只是奉命行事,不求能苟活於世,只求別牽連家人,晁天王.」

  徐寧可憐兮兮看著晁蓋,似乎在懇切他別害自己家人。

  而阮小七此時壯起膽子上前,盯著晁蓋一通打量之後,小聲詢問:「天王哥哥,你究竟.咦?怎麼是你?」

  「他他.」

  徐寧看到晁蓋變成王,眼珠就仿佛要跳出眼眶,手指一會指著成王一會指向楊長,語無倫次問道:「你他.怎麼為何」

  「哥哥,這到底.」

  阮小七也不解看了過來,武松、扈三娘包括孫立都相對淡定。

  楊長抿嘴淺淺一笑,伸手握著阮小七手腕,唇邊輕輕動了動,跟著開口喝聲:「疾!」

  「啊?」

  「這」

  「你們怎麼了?」

  阮小七還不知自己變成了晁蓋,徐寧這會雙手抓住腦袋面目猙獰,他感覺自己快瘋了。

  武松、扈三娘都猜出與楊長有關,孫立則在旁猛咽口水不說話,阮小七此時更是一臉納悶,心說你們這都什麼眼神?特別徐寧為何這般抓狂?

  「喂,匹夫,你想怎麼死?」

  「你你.」

  徐寧兩眼一黑、身體一軟,頃刻如爛泥癱在地上,就這麼暈死過去。

  「不是,哥哥們,他剛才怎麼」

  「三郎,剛才成王和現在小七,是你的障眼法?」

  「嗯,一點小幻術,很快就會失效。」

  「啥幻術?」

  阮小七聽到武松與楊長對話,他現在依舊蒙在鼓裡不自知。

  扈三娘看不下去了,便主動提醒:「大王把你變成了晁天王,所以徐寧才被你嚇暈。」

  「啊?」

  阮小七頂著晁蓋的臉,露出誇張表情實在奇怪。

  楊長迎著他目光笑著解釋,「此番去上京辦事,我悟到一個小法術,可以短時間幻化人與獸,達到『指鹿為馬』的效果,要是沒有這個小幻術,回程途中就沒這麼順利。」

  「這可不是小法術,是奇術!」

  阮小七抽刀入鞘,攤開雙手自言自語,「可我怎麼看自己,還是自己那雙手.」

  「呵呵,幻術者並非真,乃障他人之眼,小七不必糾結,片刻就正常了。」

  「哦」

  「三郎。」


  武松此時湊上前,指著徐寧說道:「此賊暗殺晁天王,你打算如何處置?」

  「我想暫時關起來,等到他日擒下宋江,再讓徐寧當眾揭露,估計會有場精彩,如果此戰結束沒擒到,就讓阮氏兄弟、劉唐等天王舊友處置,也算了他們一個怨念。」

  「我同意!」

  阮小七想起自己剛才要獨殺,此時覺得楊長的安排最妥當,當即就出言表示贊同。

  而武松又繼續提醒:「聽剛才徐寧的敘述,殺害晁天王的罪魁禍首,乃是宋江無疑,其次該是湯隆.」

  「對啊,湯隆逃了嗎」

  看到阮小七驚呼,楊長搖頭對曰:「湯隆已為我所殺。」

  「屍體在哪裡?他該拿出來鞭屍!」

  「人死就算了,何況晁天王這樁舊案,還是他死前對我交待,也算有點立功表現.」

  「既如此,那就算了。」

  楊長安撫好阮小七,便令眾人都去找地方休息,他不願繼續侮辱湯隆,是受對方死前的勇氣感染,認為不需要再進行罪責。

  而涉縣剛剛打下,城中百姓被廝殺聲驚醒,此時尚處於恢復期,需要有人夜間巡視,保持城內持續穩定。

  武松、阮小七、孫立都是普通人,稍作休整就要繼續奪迴風月關,這項工作就落到楊長夫妻身上。

  楊長現在精力充沛,估計持續一個月不睡覺都沒問題,而扈三娘在他走前剛突破鍊氣境,此時已經提升至鍊氣三層,幾天不休息也無關緊要。

  當然,她修為提升如此快,全得益於按楊長的指點,將【慈航】屬性發揮到極致,不但穩定了民心、提振了軍隊士氣。

  就像楊長撿屍一樣,只要找對了修煉門路,修為自然咔咔猛漲。

  夫妻倆並轡在街上緩緩走馬,其實與眾人重逢這幾天裡,因為各自都有軍務要去忙,他們單獨待一起時間不長,此時反而是難得的二人時光。

  「大王,等奪迴風月關,還要繼續追擊嗎?」

  「嗯?」

  聽了扈三娘的話,楊長應聲好奇反問:「娘子為何這樣問?莫非念及宋太公、宋清舊情,想讓我放宋江一馬?」

  「沒有的事,妾身是楊家婦,怎會向著外人?只是平定還沒退兵,河東內部都繃緊了神,新收復幾州人心惶惶,要是此時打出太行,就怕攤子撲太大,忙中出錯.」

  「呵呵,看來我不在這段日子,娘子還是操了不少心。」

  「大王走前有交待,二哥又經常找妾身商議,想不操心都不行。」


  聽到這裡,楊長心中一暖,突然就拉韁駐馬,摸著扈三娘的臉,柔情說道:「娘子不用擔心,為夫心裡有數,不會過於冒進的。」

  「那就好,不過很久沒收到公主消息,也不知平定軍.」

  「不用擔心公主,她的修為比你高很多,再不濟也能全身而退,我既然斷定金軍要退,那麼平定也自然沒事,其實金人與宋江並不同心,都希望利用對方成就自己,所以這種聯盟怎能成事?」

  「要是他們同心,我們豈不麻煩?」

  扈三娘舉一反三,立時惹來楊長的讚賞:「娘子很有進步嘛,看來是王妃身份起了作用?瓊英就不如你細心.」

  「小妹也很努力,你不在這段時間,她做事可用心了,王妃也得有她一份,另外,突破鍊氣境這事,還得靠大王幫她。」

  「知道娘子照顧她,你們三人都是王妃,至於突破鍊氣境這事,等以後一切塵埃落定,我一定會幫她辦到,咱們四人得一起修仙。」

  楊長話剛落音,扈三娘又追問:「那什麼時候才算塵埃落定?」

  「呃至少為煌兒打下半壁江山.」

  「才半壁?」

  扈三娘一臉詫異,心說煌兒今年才九歲,你還有充足的時間呢。

  「一個合格的君王,不懂戰爭是不行的,留下半壁與他練手,這不正好?」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讓煌兒來練手」

  「沒有具體時間,不過想來不會太久的,等我先把河東內部穩定,就會先出兵收復河北,然後把金人趕出長城以北,再視情況拿下關中等地,那時半壁江山就到手了。」

  楊長之前沒足夠底氣,所以這些話從未對外人講。

  扈三娘是他第一個聽眾,但聽完之後就不解反問:「妾身雖不懂打天下,但看過一些軍事輿圖,大王先河北再取關中,不是夾在金與宋之間?這豈不是腹背受敵?咱們一直與金國作戰,為什麼不先滅金國?」

  「娘子沒去過塞外,根本不知那裡多遼闊,咱們現在沒充足戰馬,靠步卒打過去耗費巨大,即便打勝了也不好防守,所以得藉助長城地利,在邊境慢慢消耗他們,等徹底統一華夏全境,才是北上滅金的時機。」

  「原來是這樣」

  「等煌兒稍微再大些,我就帶他到軍中歷練,爭取教出個馬上皇帝。」

  楊長嘴上說讓兒子練手,到時候還是會手把手教,並一直在暗中提供幫助,而扈三娘聽完就提醒道:「大王指點了那麼多兄弟,對自己兒子可得好好教。」

  「那是自然。」

  「不過我們都去修仙,要是煌兒也不想當皇帝,那這江山.」


  聽到扈三娘這致命問題,楊長想了很久才喃喃說道:「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不是說他不想就不做的,再說突破鍊氣境需要機緣,我最多保證瓊英能成,哪裡還顧得上這小子?」

  「啊?小妹的機緣,不好找嗎?」

  「不好找也要找,我承諾過雨露均沾,就不會丟下任何人,娘子放心吧。」

  楊長最壞的打算,就是去二仙山求羅真人,但要讓人把兒子也管了,屬實有些蹬鼻子上臉。

  只能說以後有多的機會,再按親疏遠近逐一照顧。

  當然,也不是每個人都想修仙,兄弟們跟著自己打天下,大多數都希望得人間富貴,所以楊長沒太大壓力。

  夫妻倆人在涉縣溜達時,石秀正帶著敗兵逃往風月關。

  次日清晨,他將收攏的人馬一清點,很意外又只五千人上下,感覺命運在捉弄自己。

  心驚膽戰跑了一夜,之後拖著疲憊身軀繼續前行,到了風月關下已近午時。

  幾千人烏泱泱倒地就睡,嚇壞了關上值守的裴宣,他急忙匆匆下關迎住石秀,問道:「哥哥貿然來此,麾下兄弟又這般模樣,莫非」

  「就是你想的那樣,昨夜楊長就打破了涉縣,我們根本擋他不住。」

  「怎麼就你一人?其他兄弟何在?」

  「不知道啊,許是凶多吉少。」

  石秀一臉的苦楚,他一路奔跑一路等同伴,結果最後還是孤單一人,跟著又問:「太尉在關上休息嗎?」

  「金軍到了,太尉與軍師、戴統制,剛剛出五里外去迎接,哥哥上關休息一會,應該很快就回來。」

  「算了,我就在關下休息,與兄弟同甘共苦,等會太尉回來了,麻煩提前說一聲。」

  「哥哥放心。」

  裴宣沒有繼續勸,抱拳行禮就告辭離開。

  石秀兩次全身而退,每次回來的兵馬都差不多,不得不讓人產生懷疑,其實他自己也有想到,但宋江對他有知遇之恩,即便被誤會也不棄他而去。

  自己行事光明磊落,他相信能真心換真心。

  宋江懷不懷疑不好說,至少裴宣心裡有點打鼓,他不便派人去通知宋江,只是在關上眺望等候。

  約麼一炷香時間,就看到風月關前方旌旗遮天蔽日,顯然是宋江引著金軍緩緩而來。

  這麼龐大的隊伍,行進起來地動山搖。

  自己就算不叫石秀,他也應該會被震醒?

  然而石秀全身疲憊,早已在南側城牆下沉沉睡去,又因在自己地盤睡得安心,只怕打雷都不一定會醒。


  城外麾蓋下,宋江與兀室並轡走在最前,吳用、戴宗則與其他金將作陪在後。

  幾人聊了一路,看到風月關就在眼前,宋江即熱情說道:「兀室元帥,前面就是風月關,下官已經備好筵席,到了就為您接風洗塵。」

  「吃吃喝喝不急,聽說宋太尉頗能治軍,乃是宋朝皇帝座下虎將,等會先看看貴軍雄姿。」

  「元帥謬讚,宋某的將士雖然精神,但不及你的勇士威武。」

  「孰強孰弱,得看過再說。」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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