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大勢去矣
高傲曹火力全開,有超神級的加持,以及自身強大的個人技巧,讓薛安都大為受挫,剛出手就差了一招。
對方的進攻在安都眼裡,全部被加速了一般,兩根兵器針鋒相對,乒桌球乓,打的激烈。
時間一長,十回合過去,高傲曹自身智力下降,依舊穩占上風,心高氣傲的他,不免飄了起來,招式越發犀利。
高昂敞開胸懷,讓他來刺,隨後將身子一扭,險之又險,但時機其實恰到好處。
薛安都一槍刺空,頓時破綻百出,在這種絕世高手面前,沒有比這更致命的了。
而四周的士兵,早已被高傲曹的下屬打了大敗,或死或降。
薛安都被對方抓住破綻,一槍挑了盔子,再順勢輕揮槍桿,打在對方的脖子之上,一陣痛意襲來,便昏了過去。
高昂想親自下馬,綁做軍功。
就在這時,躲在後方暗處的王伯當,藉助掩體的遮擋,抽出長弓,放暗箭偷襲。
高昂眼疾手快,這時的他,已經跨入了108的大門,積累的經驗,從量的積累,成了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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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已非常人,一隻手直接抓住射來的箭矢,眉毛下壓,面紅耳赤,眼神順著方向蔑視之中帶著警告。
這箭頭之上還有烏頭的味道,若被射中頭顱後果不堪設想,高昂手一用力,將箭杆捏斷。
目光兇狠,手中的短矛,順著射來的方向,內力匯聚於手臂,直接向王伯當投擲了過去,洞穿掩體,連人帶物打出孔來。
昏迷的薛安都也被趕來支援的萬均、萬徹兄弟,用繩索綁了帶走,封其穴道,送入大軍牢中關押處置。
王伯當死的不能再死,而是跟他有緣的翟讓,先前在焦野,逃得性命,在太平衛接應之下回到了白馬。
可隨著李自成躲藏,薛安都被擒,大小死的死,傷的傷,降的降。所有的一切覆水難收,無法以人力而改變。
渠帥翟讓,在支撐戰線時,被己方的弓箭射殺,士兵砍其頭顱,作為免罪券、投名狀,向漢軍祈降。
李自成順著部下挖的暗道,孤身一人逃離了白馬,無人指引一時迷了路,幾番折騰,肚腸飢餓,念著太平經,裝作雲遊的道士,到一戶人家求食。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就被迷暈了過去,被人家用錘子砸死。
屍首送給附近的漢軍,正在施展離間計,仁德加上兵威,三管齊下,帶著在當地新招的軍民,招安流民的蕭駿。
濮陽白馬城破,兗州黃巾軍直接失去了精神上的支撐,原本就虛弱的他們,士氣直接低到谷底。
就算是精銳的黃巾力士,缺衣少糧,加上精神打擊,跟流民已沒有區別。
蕭駿寫了兩篇文章,一封回應情報,另一篇安定人心。私密的將李自成頭顱送了上去,同時,也給這戶人家贈了不少金銀,在軍報提了一嘴,為其請功。
而李自成的屍體,則是被蕭駿好生安葬,還命劉馥給他雕了個木頭腦袋,作為假體陪葬,搞了些小排場,招納難民拉攏人心。
自己帶的人還是新軍狀態,戰力淺薄。
一來,蕭駿自己,對李自成這個起義領袖,還是有些好感的,這心中地位,僅在石達開之下。
二來,自己需要更多的力量,收編加整頓這種事情,徐懋功、岳鵬舉、韓信……自己這裡的上層統帥,都已有一套自己的側重。
徐勣善用人手注重經驗,鵬舉恩威並施,心中自有法度,常以身作則。
韓信則是把兩人的特點,綜合了一下,在加強了紀律性後,他的帶領下軍隊是指東打東,說一不二。
自己在學成後,也是干教化起家的,同袍能幹,自己也沒問題。
占據大義,配合上自己積累下來的人品擔保,這是一塊很好的敲門磚,旗幟之下好辦事。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白馬的守城軍的精神意志,超過了自己的預算,這不是日天的平衡所能辦到的事,而是對方的積累,有成精銳的潛力。
隨著濮陽、白馬戰事結束。白起帶領人手,領著大軍繼續前行。
一路上再也沒有遇到像樣的戰事,太平軍大事去矣。
大規模的反抗基本平定,各地還有一些割據的殘餘勢力,他們人數雖有,卻沒一合之將。
都是之前被打跑,逃回大本營的賊寇。并州的白波軍,藏在黑山之中的張燕,泰山郡的青州軍殘部,其中最著名的一個頭領叫做臧霸。
等等一些賊徒勢力,黃巾軍碎片,藉助聲望,流竄到各地,又拉起了小隊伍,打家劫舍。
白起、常遇春、皇甫嵩帶隊,以及其他諸位將軍,在兗州各地進行掃蕩,打擊殘餘。
又來將先前抵抗激烈的隗囂和包道乙,斬首示眾,聲稱只誅殺他們一人,其他人的只要投降,概不追究。
而那些不投降的,依舊對漢軍抱有仇恨的太平士兵,各家將領則毫不猶豫,予以兵伐。
光有統計的就30萬人,其他的死於亂軍的,困死荒野的,傷重去世的,恐怕又有10萬人,這還只是粗略的估計。
殺的是人頭滾滾,血流成河,據說刑場之上,血液匯聚成的水地,能讓木板托起,隨之漂浮,血腥無比。
不少將軍心裡受到了衝擊,這種場面,任誰看了都會害怕。
皇甫嵩則是把這些人的頭顱,收集起來,築成「京觀。震懾當地之人,因為長期的戰爭,他們自己也缺糧了。
黃巾軍人數太多,自己都不夠了,哪有更多糧食給他們做飯。
大災之後,幾番動亂。戰火所過之處,荊棘叢生,天災人禍。原先富饒的兗州,一副破敗之景。相對於其他郡,只有陳郡還算幸運。
世家拋棄家產,去往他州淪為異客,當地百姓死亡多於逃難。
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這就是一句寫實的話語,對於當事人來講,這是消失在眼前的萬千生靈。
洛陽朝堂之上
「諸位各位愛卿,這黃巾軍到了何處?前線戰事情況如何?順利與否?難道朕做的還不夠嗎?」
劉宏一連數問,表現出之前未有過的積極性。
仔細回憶這種狀態,還是他親政之後,同意宦官曹節的意見,打擊威脅他統治權力的黨人。
隨後,為了達成目標,用一系列手段,好壞都有打擊世家,打擊宦官、重用陽球、提拔寒門、刻寫石經、三互法……
之後的他,就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不能自拔。當年一個小亭侯,沉迷在了繁榮與腐敗並存的洛陽,被近臣蒙蔽,卻又察覺不出,任由外面水深火熱。
繼承賣官的業務,後將其擴大,後面疏於政事,親小人遠賢臣。說出「桓帝不能做家居,曾無私錢。」(漢桓帝不會經營家產,連點私房錢都沒有。)
沉迷幻想,斂財享樂。
黃巾起義,打碎了他的他對天下太平幻夢。爆發出了一系列的應激反應,貪圖享樂的他,開始積極備戰。
這個時候的他,表現出來腐敗之前的狀態,貪圖錢財,沉迷享樂不假,相以上這些好處,對劉宏來說都是虛的,
在他心中有一項絕對的禁忌,就是自己的權利不能受到威脅。
沒有權力的皇帝,就是傀儡,古今歷史之中,很少有皇帝,自認命運,引頸受戮。
他是個昏君不假,但昏君也是皇帝,大漢權力的頂峰。
隨著一封封捷報,送入洛陽。
「陛下,諸位將軍,大破黃巾軍,已經攻下濮陽白馬。」
「秦家父子,皇甫中郎等人,把黃巾軍屍體堆成了京觀。」
………………
諸位宦官大臣,上奏著各自的戰報,各家說各家的,袁隗先說袁紹,何進推薦何苗……
劉宏細細聽之,喜笑顏開,說了幾句表示話。
晚間回宮,就連太后董氏,宦官張讓,各自推薦,旁敲側擊的為董卓、秦家父子請功。
黃巾軍平定,自己的地位獲得保障,他自然歡喜。
可有件事卻讓他犯了難,因為長期的戰爭,自己的私錢也虛了,地方上還有不少叛賊,劫掠縣村,根本沒有多餘的兵力作為調度。
這種事情迫在眉睫,若不管控,又是一場威脅自己的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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